想到前世被杖毙前,她那么渴望温浚帮她求情救她与水火,他却绝情冷漠的走开,这一世,她哭着求他,不要把她送给大哥,他却也不曾怜惜她,更是提出那般荒诞折辱她的要求,至她小产!
这些画面浮现在她脑海,菱香终于扬起匕首刺进他心口,可只是刀尖插了进去,那殷红刺眼的血从他白衣内渗出那一刻,她终究没有下的了狠手,将匕首全部刺进去,她松手匕首掉落在地。
温浚嘴角浅浅扬起,温声道:“我便知道,我赌赢了,你心里是有我的。”
“温公子自作多情了,我不杀你,只是觉得这般死法便宜了你!还有,你以为你万事通透,能掌握看穿所有人,可惜你连身边最信任的人都能看走眼,我记得你从前疑心我被你的保镖梁夜染指,还脱了他衣服检查,可终究还是被他蒙混过关了,如今还这般信任他,可见温公子也不是事事都算的精准,也有蠢笨如珠的时候!”菱香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完这些话。
她如今已经不再畏惧,会因为被其他男人染指,而遭温浚惩罚,自然也敢将这事主动说出,她相信这番话,比刚刚刺进他心口的伤,都让他难受痛苦,毕竟孤傲自负如他,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其他男人奸污。
果不其然,听完菱香的话,温浚立刻脸色大变,不再有刚刚从容不迫万事尽在掌握的神色,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被他蒙混过关?!!他碰过你?!!在琼海的时候!!”
他早便觉得那时候奇怪,他每回事后都给他涂药,可她下面不见消肿不说,还会肿的更厉害,他才回疑心,可那时候梁夜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抓挠的痕迹,菱香也拒不承认到底是为何!
“哪里是在琼海的时候,在路上温公子去给我抓野兔时,你最信任的保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掀了我的裙子!”
怪不得那日他回来时,她双颊绯红,一副被肏过的样子,他竟被她的天气炎热蒙过去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温浚双目猩红,发疯般双手箍紧菱香瘦弱的肩膀质问。
菱香冷笑回道:“告诉你有用吗?!温公子只会觉得我轻浮淫荡勾引野男人吧!他不过一死,我若被其他男人染指了,温公子定会让我生不如死吧!!”
是的,那时她怕他,怕的像他随时会吃了他一般,哪里敢跟他说实话,他该对她温柔些,好生待她,她才不会如此惧怕自己,更不会在被欺负了后,都不敢告诉自己!
可如今他再自责悔恨也没有办法了!
温浚怅然松开菱香,拂袖离开偏厅,待出了院门后,梁夜见温浚胸口满是血迹出来,立刻拔剑进入防备状态,迎上去急问道:“公子怎的伤了?!有刺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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