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五日后,当天明关里正带着士兵训练的江成瀚,得知席牧元和张钊送了粮草来,便带人开关门相迎,却在两人身后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虽然席牧元和张钊都是奉了寇世均的命令来送粮草,但未防不测,他们还是不能进入天明关之内,只是将粮草等物卸载关口外,然后由江成瀚命天明关的将士搬运入关中。
粮草重多,一时半会也搬不完,江成瀚便又命人扎了个帐篷,让席牧元和张钊进来坐等,颜静书自然也是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
不过席牧元和张钊都是极有眼色的人,两人就只在帐篷里略坐了坐,便一个说要去看看粮草卸得如何,一个说要去解手,先后出了帐篷。
而他俩前脚一离开,江成瀚走到颜静书身边,将颜静书按在怀里便照着他腰下打了三巴掌,“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不让你来的吗?”
虽然路上有张钊带着人护送,但这一不代表就万无一失,就算没碰上什么流寇土匪,若是中途下了大雪冻着了怎么办?若是吃坏了东西病了怎么办?若是马惊了摔着了怎么办?
这一次江成瀚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手上也稍微使了点劲儿,都拍出响来了,然后颜静书整个人都呆住了。
前世今生两辈子,颜静书第一次被人打,还是打在那种地方,还是被江成瀚打,巨大的羞耻和委屈伴随着些微的痛感汹涌而来。
颜静书紧紧地抿着唇,眼圈瞬间就红了,只是抓着江成瀚胸前衣襟地手却还是舍不得松开。
江成瀚其实打完就后悔了,颜静书若是跟他发脾气,他或许还会好一点,但颜静书这么一语不发,不吵不闹,任他打任他欺负的模样,让他越发的懊恼了,忍不住大手覆上了刚刚被自己欺负的地方,轻轻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