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暗自啧啧,感叹自家老弟真是好福气。
“尝尝。”
边以白递给靳年一杯美国金麦酒,这是他前段时间心情不好偶然种草的一款酒。
喝是好喝,可就是度数太高,国内难弄,看着靳年这幅绵羊尥蹶子的可爱样儿,就忍不住灌灌他。
靳年一乐,欣然接过,握都还没握紧,就被一双大手给捎了过去。
“他喝不了。”
熟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侧响起,靳年高兴抬头,就见骆清拿着他那杯酒一饮而尽,完了还把酒杯放回他手里。
看着他那副眼巴巴的样子,还以为人儿想喝,于是递给一个不行的眼色,安抚性的在靳年腰侧捏了捏。
边以白咧嘴笑了,调侃道:“啧啧~你们两好歹收敛点,秀的我眼睛发辣。”
靳年美滋滋的用舌尖舔了口骆清还给他的杯边,那酒的味道确实挺冲,他砸吧砸吧嘴,略略略不好喝。
“我们这叫情深意切,靳语要是在,你估计能往天上浪。”
骆清冷漠回怼,在路过的服务员那里拿了杯起泡酒递给靳年,语气瞬间柔和:“喝这个。”
靳年迷恋且傻呵呵笑看了眼骆清,这句情真意切他表示很满意。
边以白看着自家好友这幅被吃死的样儿,伸出红艳的舌尖舔掉上唇的酒渍,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唉,他有点想自己老攻了。
经历了这么些事儿,靳年也算是想通了,什么也都看佛了,这世上能找到个相爱的不容易,既然骆清都不介意,他也懒得克意藏着掖着让自己不快活,只要不太嚣张秀恩爱就得了。
因为高兴,再加上近段时间心里的事儿和担子都放下了,畅快的不行,所以靳年直接就放开了喝,怎么高兴怎么来。
起泡酒虽然度数比较低,但对于他这么个酒量小的人来说,喝的多了还是有些醺人。
这不就有点头晕了。
“我去趟洗手间。”
靳年起身的时候微微有些晃悠,骆清立马拉住他的胳膊。
“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没事儿,你们接着聊。”
靳年摆摆手就离了坐往洗手间去,骆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确定他没怎么太醉后才收回视线。
余光却扫在一个快步穿梭在人群的人身上,莫名觉得熟悉,等正睛看人已经不见了。
边以白疑惑:“怎么了?”
“没事,可能看错了。”
而另一边的靳年正晕着脑袋走到洗手间,等他刚进去,原本立在门口,前十几秒又突然不见了的‘清洁中’立牌,又被人放回了原位。
靳年站在小便池面前,裤腰带刚解开,自己小老二还没掏出来呢,就被一个拿着白毛巾的手给捂住了口鼻。
因为喝了酒反应变得迟缓,没来得及闭气毛巾上的***瞬间吸入。
靳年在挣扎着晕过去之前,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尼玛的还来!有钱人太难了,呜呜呜我要回老家种田!
……
骆清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有意无意的看着洗手间的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之身余光瞥到的那股熟悉感,让他不安更甚。
他等了等,终忍不住一口喝完手里的酒往洗手间去。
看到门口立的牌子他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进去,只跟一名推着工作车的清洁工擦肩而过。
骆清把厕所的蹲坑都找了一遍一个人都没有,随后掏出手机靳年的电话又打不通。
他抿了抿薄唇,眉头紧拧,粗暴的松了松脖子的领带,而后想起什么似的,立马冲了出去。
着急的四处扫视,没有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