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身体里药性持续发作,薛燃依然是一副掌控者的姿态,嘴角兜着游刃有余的微笑,一把扯掉言诚一最后的遮羞布,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囊中物的丑态——
糟糕的下体一片泥泞,精液糊满裆部,稀疏的体毛黏成一簇簇,而中间那劣根还恬不知耻地硬着,尺寸傲人,微微颤抖,甚至在薛燃的注视下又硬了几分。
这一刻,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言诚一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大脑极度缺氧,硬朗的五官染上一层羞涩的潮红。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薛燃嗤笑一声,抬起脚在言诚一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擦蹭,这回没有布料阻隔,性器与脚底的皮肤直接接触,猛地又胀大一圈。
言诚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啧。”薛燃故作恼怒道,“怎么办,我脚上全都是你射的脏东西。”
言诚一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眼前突然就多了只脚,他深呼吸一口气,情欲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鼻腔,脑子彻底宕了机,唯有那雪白的趾头擦过唇边,脑海里突然像是接到了一条清晰的命令,他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将薛燃的脚趾头含了进去。
这是他很早就想做的事了。
薛燃的脚很干净,精液的味道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简直就是上瘾的毒药,言诚一兴奋到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鸡巴更是胀得通红。
薛燃却不乐意了,本来只是想羞辱一番,没想到这傻逼居然还挺享受,骂骂咧咧地收回脚,但言诚一很快又贴上来,火热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勾勒着脚趾的形状,阵阵酥麻感席卷全身,薛燃被伺候得极为舒服,便也放任言诚一越界的行为了,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声音低哑而性感,无形中又刺激了言诚一,他更加卖力地舔弄,连脚丫也不放过,很快,细皮嫩肉的趾头都被啜红了。
薛燃变得有些暴躁,手指插进言诚一的发间,一把拽起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悠悠垂眸,眼里蕴着红晕和水汽,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解开。”
怎样解开,答案不言而喻。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张俊美妖艳的脸蛋,言诚一自然被迷得晕头转向,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咬下裤链。
内裤的布料堪堪贴合巨大的性器,勾勒出明显的形状,欲火从脚底窜上头皮,把言诚一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他饿狼般凑上去,先是深深嗅了几口薛燃的气息,随后隔着布料沿着形状舔起来,留下一道道湿哒哒的水痕。
薛燃舒服得喟叹一声,摁住言诚一的后脑勺,胯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言诚一险些喘不过气,却不敢有一句怨言。
事情似乎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偌大的别墅里,两个男人已经忘记彼此的身份和性别,在欲望的怂恿下,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薛燃垂眸,正好对上男人一脸发情的潮红,他微微怔住——
一个男人居然会对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露出这般臣服模样。
这绝对是伪装不出来的。
心底升腾起莫名快意,化作一股股燥热直往下体冲,膨胀得有些包不住了,薛燃索性褪下内裤,被束缚久了的鸡巴猛地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跪得端端正正的言诚一的脸上。
言诚一呼吸一窒,从他此刻的视角仰望上去,这根笔直的鸡巴几乎占据了他所有视线。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薛燃的性器,果然和本人一样,干净,漂亮,却危险至极——
尺寸夸张,柱身还附着一圈嫩色的筋……言诚一有些害怕,却又热血沸腾,下意识地张开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饥渴的眼神像是要把眼前漂亮的阴茎一口吞下,但他始终在跃跃欲试的边缘,不敢进一步冒犯。
在他看来,薛燃身体每一处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舔脚已经是最大的恩赐,若是更私密的地方……言诚一简直不敢想象。
他脸上的纠结和窘迫被薛燃尽收眼底,薛燃挺腰往前一撞,鸡巴再一次直愣愣地打在言诚一的脸颊,火一样的触感,烧得言诚一满脸通红。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却也是想了一辈子的美梦。
薛燃的鸡巴,薛燃的味道……
言诚一鼓足勇气,双手朝圣般捧握薛燃的性器,闭上眼睛,将圣物含进嘴里,明明从来没有做过这档子事,言诚一却无师自通地舔弄起来,从上到下,顺着脉络舔舐,手还轻轻揉弄着囊袋。
完全勃起的尺寸甚至比言诚一的还要大上一个号,嘴巴张到最大都才勉强吞进一半,龟头顶端分泌着腥涩粘液,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一齐淌过言诚一的嘴角。
薛燃正在兴头上,全然不顾言诚一的感受,横冲直撞,性器似乎已经顶到了深无可深的尽头,却还在不停地强迫进攻,每一下都顶到了喉道的软肉上。
言诚一抑制住干呕的冲动,竭力收好牙齿,以防磕到薛燃,即便被噎得快窒息,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也不愿意松口。
“唔,唔。”破碎的呜咽声都
', ' ')('变得动听起来。
突然,薛燃抓住言诚一的后脑勺,一把将他抽离。言诚一目光呆滞地追逐着眼前的鸡巴,嘴巴仍保持着微张的状态,舌头蠕动,搅弄着一嘴儿的腥涩粘液,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你他妈只知道舔鸡巴?”薛燃没多少耐心。
言诚一瞬间有些不好意思。
又听薛燃低沉地,喘着粗气说:“老子要操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