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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恢复静默,言诚一安静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激烈的性事过后,他的穴口一塌糊涂。
但他偷看薛燃的眼神却充满爱意。
薛燃眯着眼睛,睫毛低垂,眼周一圈绯红,像受了委屈,脸色柔和了不少,似乎睡着了,但那根漂亮的性器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嫩粉色的柱身浸着一层透明的水渍,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在这静止的时间里,言诚一的内心却再一次澎湃起来,一时口干舌燥,想舔舔那根漂亮的阴茎。
“燃燃……我,我给你清理一下吧……”小声说完,脸在薛燃的腿上蹭了蹭,对方并没有搭理他。
鼓起勇气,舌尖在龟头上点了一下,又腥又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他的味道,薛燃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像是某种联结,某种证明,让他兴奋地浑身轻颤。
舌头和嘴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将薛燃的阴茎宝贝似的舔舐一圈,整个柱身在唾液的滋润下,变得更加晶莹亮闪。
言诚一如饥似渴,舍不得松口,美其名曰是做清理,实际上早就沉醉其中。
薛燃并没有睡着,半垂着眼睛,看着自己胯间埋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窸窸窣窣地动着,整个下半身都被温暖湿润的空间包裹。
柔软的舌苔和刻意收起来的牙齿,无一不透露出想让对方舒服的讯号。
薛燃双手枕着后脑勺,静静地等着言诚一清理完,体内残余的药力限制了他的思考,此时的他更乐于享受当下。
薛燃的性器粗而长,言诚一只能努力吞吐,只进去一半就抵住了喉头,呛得咳嗽,仍坚持着往深处送。
身下的人动了动,言诚一不舍离开,但一抬头就对上薛燃的眼睛,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还没开口,言诚一就吓得伏下脊背,额头磕在地上,咚的一声,“对、对不起!”
修长的脊背弯成一把弓,肩胛骨在皮下突起,上面有细细浅浅的伤疤,明明还算英挺的身姿,骨子里却透着卑微和怯懦。
言诚一对薛燃的臣服似乎刻进了骨髓,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勉强算是一条合格的狗。
薛燃的心情不算差,脚趾撩起言诚一的下巴,逼着对方仰望自己,眼底漾着轻浮的笑意,漂亮的脸庞镀着一层朦胧的光晕,竟透着一种温柔的错觉。
言诚一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薛燃的脚趾,刚一碰到,那只脚便收回了些,躲过了他的亲吻,又像是故意勾引他靠近,距离把控得刚刚好。
言诚一的脖子似乎套着一条无形的绳子,末端牵在薛燃的手里,他追逐上去,把那只白嫩的脚掌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薛燃被舔得有些痒,挣脱了,很快又再一次被追上,也不气恼,微笑着夸言诚一的狗舌头真灵活。
羞辱的游戏,对言诚一来说,是情趣,也是恩赐。
他正乐此不疲地舔着,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拽,后脑勺被死死地摁进薛燃的下半身。
向往的阴茎在眼前无限放大,言诚一愣了一下,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反应过来之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宝贝含入口腔。
这一切仿佛都是神明的恩惠。
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泄了出来,和暧昧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言诚一口交技术不算好,但薛燃体内的药性还未散尽,任谁撩拨都难顶,他死死压着言诚一的头,将他的嘴当做一个鸡巴套子,往上顶,一下子就撞到言诚一的喉头。
“唔唔……”言诚一说不了话,也合不了嘴,多余的唾液沿着嘴角肆意淌落。
言诚一被折腾得够呛,薛燃却没什么同情心,甚至还嫌他舔得太慢,不管不顾地在言诚一的嘴里横冲直撞,捅得他脸颊上不时突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等到爽得差不多了,薛燃把言诚一一把提起来,翻了个身,手指粗鲁地在湿漉漉的穴口划拉两下,扶着性器抵上去。
还没插入,言诚一就一阵阵地抖个不停,这一切都来源于随时会被操入的恐惧和期待。
他开始扭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吃龟头,相触的地方很快分泌出粘液,从里到外湿透了。
薛燃也不客气,直接一通到底,插得言诚一哀嚎不断。
刚开过荤的小穴还没彻底适应巨物的冲击,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敏感程度也更甚,被坚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开拓,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圆润的穴口充血通红,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
似乎是操到言诚一的敏感点了,鸡巴每顶一下,他的浪叫就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同于女人的娇媚,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贱狗,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哈啊……舒服,舒服……”
“骚不死你,喜欢舔男人鸡巴的贱货,”薛燃嘲讽道,“你以前不是挺能吗,现在也只能跪着给我舔鸡巴。”
言诚一被操得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只能以呻吟掩盖羞耻。
薛燃给了他不痛不
', ' ')('痒一巴掌,“别叫了,便秘吗。”
哪想到被这么一拍,言诚一的逼眼夹得更紧了,乖乖捂住嘴巴,双腿却分得更开。
高速抽插将淫水捣成白沫,挂在桃红色的肛口,画面实在香艳。
没一会儿,薛燃又改变了心思,一巴掌抽过去,“叫。”
言诚一左右为难,刚开口呻吟一声,又被一巴掌呼过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言诚一楞了一下。
“狗叫都不会了?”
“……”言诚一迟疑了一下,“汪……”
薛燃这才满意,操一下,言诚一汪一声,频率加快,言诚一喘得跟不上,便被薛燃扇耳光,都是不痛不痒的,羞辱恰到好处。
欺负够了,薛燃停手,在言诚一的头发上摸了一下,奖励一般俯下身,离言诚一更近,放大的帅脸就在眼前,似乎快要吻下来。
言诚一满脸胀红,最后两声叫得更是难耐,随着一阵抽搐,竟是没有爱抚,直接射了。
薛燃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掐住言诚一的鸡巴,狠狠一捏,里面的精液喷得更加肆无忌惮,两人的小腹间都是一片黏腻,而那根恬不知耻的东西很快又在薛燃的手中变硬了。
心上人一靠近,言诚一身体就止不住颤抖,鸡巴硬得不行,全身上下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薛燃故意贴着言诚一,磨蹭对方的胸肌,一边掐着他的阴茎,一边激烈地操穴。
言诚一哪能扛得住这等刺激,大喊着:“射……我想射……”
“不行,”薛燃笑着说,“主人都没射。”
热气喷薄,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耳垂,言诚一抖如筛糠。
”你是不是条贱狗?”
“是,我是,我是贱狗……”言诚一死死环住薛燃的肩膀,“求求你……让我射吧……”
“你是不是欠操?”薛燃显然没玩够。
言诚一疯狂点头,“是,我生来就是被干的贱狗。”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薛燃说什么,他便是什么。
薛燃假装叹了一口气,“怎么骚成这样?嗯?哥哥?”最后一声是咬着言诚一的耳垂叫的。
言诚一触电一般,瞳孔放大,眼角盈的泪水终于滑落,“对不起……对不起……”
他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什么了?”薛燃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单手捏着言诚一的一只奶尖狠狠一拧,“错在你太他妈骚?太他妈贱?勾引自己的弟弟?”
背德的欲望,彻底将言诚一击垮。
“你要是敢射出一滴东西,你这根玩意就彻底废了。”
阴晴不定的薛燃是最恐怖的,转瞬即逝的温柔果然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戏弄言诚一。
言诚一害怕极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不乖乖听话,薛燃真的会让他生不如死。
后半场的性事早没了之前的旖旎暧昧,直到薛燃在他身体里射完第二发精液,他的鸡巴还直挺挺地硬着,胀得都发青了,嘴上却没有再求饶。
薛燃毫不留情地抽出,言诚一像坏了一样重重摔在沙发上,那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合不拢了,红肿的媚肉,像个呼吸的小嘴微微阖动,混乱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淌出来。
薛燃神清气爽地舒叹了一口气,“废物。”
意识所剩无几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
这是一个久违的轻松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小时候,每一个重要的人都没有缺席。
薛燃在很多女人的床上醒来过,所以对例行的唤醒口交习以为常,下体被紧紧吸住,很快他就会射出来,她会吞下去,然后再给他一个早安吻,这个时候他通常会嫌弃,敷衍地在她额头上亲一下。
这一次的女人技术不太好,有些笨拙,还有些激动,手法不熟练,紧紧箍住他的鸡巴,牙齿磕磕绊绊,但感觉到对方很认真,薛燃也懒得计较。
只听到空气中口水吞咽的声音,对方的呼吸也乱了,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薛燃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只想草草结束,摁着她的头,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睁开眼睛,看清了身下还在给他善后的人脸。
短发,硬朗的五官一片潮红,丑陋的鸡巴硬得不像样。
薛燃一瞬间就清醒了,恶心感席卷全身。
下一秒,一拳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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