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住他不断挣动的细腰,也不说话,抱着他往厨房走。
骨头汤一早就炖了,现在揭开盖有股浓郁的香味,宋荀别开头,显然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亲他水红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饭,他喜欢在宋荀要吃饭的时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不断颠动着宋荀的屁股,顶得他扶着男人的腿伸长了白细的脖子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种时候宋荀嘴里总能说出一些甜蜜得恼人的话,“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操,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烂了,要烂了,唔,被老公操烂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抛起来,饭厅里全是肉体的撞击和他甜腻的淫叫。他偏过头,讨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红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
完事过后,他含着男人的阳具和满肚子精水,坐在男人腿上让男人给他喂饭,男人亲吻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勺一勺汤喂进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让宋荀咳嗽,“怎幺了?”
宋荀含着勺子摇头。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胀的肚皮,顺时针揉搓,“说,不喜欢老公抽烟是不是?”
宋荀没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飞快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幺我都喜欢。”
男人低笑出来,他扣着宋荀的脖子,痴迷地,“舌头伸出来,老公尝尝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意乱情迷时,他听见男人说,“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第二十章
男人有时会出门,他用链条把宋荀的脚踝锁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不在家时,宋荀连卧室的门也不敢出。
他缩在床上,被充满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无尽的黑暗里听着电视里放着的卡通片的角色对话。
他很怕,像一颗心放在油锅旁边,草木皆兵。
男人回来时,他会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宋荀嵌进肉里,融为一体就好。
“吃饭了吗?”男人问他。
宋荀受惊了似的躲在男人怀里不说话。
男人瞥到床头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似乎有些蕴怒,“为什幺不吃饭呢?”
宋荀又挣动起来,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饿,不饿嘛,我看不见,不知道饭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软成一滩水了,解了他脚上的链子,抱着他边走边吻。宋荀被亲得嘴巴破皮却还是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来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细心呵护下,并没有留疤,反而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长高了不少,更显得瘦挑,不过男人还是比他高许多,可以轻易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他的头发也已经变得很长,男人不给他理发,他喜欢宋荀倒在床上散着头发挨操的荡样,也喜欢宋荀头发细软的触感,他觉得长头发的宋荀穿裙子更好看。
他迷恋宋荀,肉体和灵魂。
宋荀完全依赖上这个男人,甚至想好了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在男人的怀抱里扭曲地幸福。
他被疯狂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浑浑噩噩间听见男人亲吻他的耳垂,“醒来不要怕,老公就来找你,乖宝贝。”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幻听,终于体力不支,昏迷到睡眠深海。
他在一片嘈杂中醒来,一堆陌生人围着他,不停地议论。
宋荀吓坏了,他什幺也看不见,胡乱摸索着像在找什幺。这不是那个房子,没有男人火热沉稳的怀抱。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来,冰冷的地面让他遍体生寒。
有个人上来拉他,他吓得连忙后退,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有个人在说,“这位小姐,我们是警察,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