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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内部的材质以真皮实木以及暗色系金属为主,高清的液晶仪看起来科技感十足,不过大多数按键江沄都看不懂,他有些拘谨的坐在驾驶室的副座。
正在开车的江肃没有开口,江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刷手机来打发时间。
“没吃早饭吧”,江肃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嗯?嗯。”,江沄疑惑的看了看江肃。
“那里有牛奶和面包,自己拿。”
江沄顺着江肃的视线发现距离座位不远处有着一个纸袋,他把这个纸袋拿了过来,发现里面确实有着一杯纯牛奶以及几个不同口味的果酱面包,牛奶握在手里还是温热的。
“谢谢”,江沄不太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江肃十分淡然的接受了江沄的道谢。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毕竟除去在床上的时间,他们很少这么一起待过。
江沄安静的吃着面包,小口小口的,有点干的时候就喝一口牛奶,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小松鼠,他不知道在他专注着吃着早饭的时候,江肃总会不经意的看他一眼。
江沄的食量一直不行,吃完一个面包就饱了,此时车也马上要开到oga学校了。
江肃在学校旁边的一栋法式建筑前停了车,江沄顺势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下车前礼貌性的知会了江肃一声。
“吃饱了?”,江肃不仅没回他,还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嗯”,江沄回道。
“可我还饿着呢。”
“?”,江沄一时不太理解他的意思,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喂我”,江肃说。
深知跟不要脸的江肃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江沄拿起了一个蓝莓味的小面包递到了江肃的嘴边。
江肃没有张嘴。
江沄有点无奈的看着他。
“用嘴喂我。”
怕迟到的江沄此刻也没有那些害羞尴尬的小情绪了,只想早点应付完这个男人去上课。
他从面包上咬了一口用嘴将面包送到江肃的嘴边,等江肃咬住后就即时抽离。
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剩下的面包很块就被吃完了。
喂江肃的时候江沄的手上粘了点面包上的果酱,他从纸盒中抽了张纸还没有擦,手就被江肃拉了过去。
江肃含在那根沾有果酱的手指细细舔舐,江沄仿佛被他口腔里的温度烫了一下,快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下午来接你”,手机上弹出江肃的讯息,不过上面的备注却是死变态,江沄经常在心里这么骂他。
看到这条信息的江沄根本不敢回头,他能想象到此刻江肃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上午的课都比较枯燥乏味,大多数学生都听得昏昏欲睡。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江沄最喜欢的绘画课,可能是因为他平时不怎么爱说话表达的原因,所以他更愿意去观察别人,去观察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这种观察又反过来体现在绘画上,这使得他的画要比一般人要更加真实切富有灵气。
今天江芷没有来,虽然一如既往的有她的小跟班来捉弄他,但都是一些小打小闹,江沄并没有放在心里。
最后一节课结束的时候,江沄收拾东西故意磨蹭,但再怎么磨蹭也会有收拾完的时候,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江沄硬着头皮向外走,同样是早上江肃停车的那个位置。
一个白天没见的江肃有些疲惫,原本整齐的头发也有些许凌乱,身上还有着淡淡的烟草味,江沄突然想起了他在报纸上看到过江肃自创业的报道。
“你是不是很累?”,江沄鬼斧神差的说了这句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江肃可能也没想到他会问他累不累,因为一直等待绿灯而有些不耐烦的敲打着方向盘的手指停顿了几秒。
“还行”,他回到。
“哦”,跑车里又突然安静了起来。
开了大概几十分钟左右,一直在走神的江沄突然发现这不是回江宅的方向,有些疑惑,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而然就问出来了。
“我们不回江家?”
“嗯,去我的公寓”,江肃说。
江沄隐约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手指搅弄着绑在腰间的安全带,眼睛定定的看着前方。
不一会车子开进了一片高档小区,小区的绿化做的特别好,有许多植株都是江沄所没见过的品种,寸金寸土是对这最好的形容。
熄火后,江沄跟着江肃进了其中的一栋楼,电梯上至15层,独栋独户,打开门,江沄还没有找到更换的拖鞋在哪里,就被江肃粗暴的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江沄乖乖的被男人撬开嘴,舌头与舌头急切的纠缠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了个干净,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被提起架在腰间。
吻着吻着两人来到了卧室,倒在了柔软的床榻,床单上都是男人的味道,想来是江肃平时住的地方。
', ' ')('房间里的灯光被打开,江肃爱死了江沄在自己身下欲态横流的样子,他将江沄的双手提起按在床头,没有了遮挡他自然而然的看到了江沄早上自慰的痕迹,原本漂亮的奶子仿佛被凌虐了一般,上面指痕斑驳像落雪红梅,凸起的乳头胀大了一倍,连着乳晕也深了不少。
“自己玩自己了?”
江沄哪里说的出口,闭着眼不敢看他。
“那就是去偷人了?”,江肃嘴上这么说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江沄没有这个胆子,此时他的手也不闲着,微带着茧的手在江沄的腿间来回摩挲。
“没有”,一直装鸵鸟的江沄瞪了他一眼。
江肃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奶子。
“怎么玩自己的?”
“是这样吗?”,他就像江沄自慰时想的那样,把他的乳头含的水灵灵的,牙齿的啃咬和手指的拉扯让奶子肿得更大了。
“你的奶子比你还骚”,江肃说。
江肃将他翻了个身,成趴跪状,他的大手用力扒开江沄的股肉,露出里面早就冒水的小穴。
“水可真多”,他的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股缝中舔着,灵活的像条小蛇钻进江沄的屁眼里。
“骚死了”,他重重的吮吸着江沄屁眼里的骚水。
“不要不要这样。”
江沄心悸的想要逃,却被他按着腰肢,滋滋的吮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被男人舔皮眼喝骚水带来的强大的的羞耻与快感直接让江沄高潮了。
小穴里大量骚水流出,有许多溅在了江肃的脸上。
“要不要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
江沄被这话吓得要命,却被男人按住后颈,脆弱的腺体被挤压,让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城门打开,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去吃他的舌,这个吻十分粗暴,几乎要榨干江沄口腔中的每一丝空气。
在与男人的唇舌交缠中,江沄尝到了自己骚水的味道。
“确实很骚”,他自我厌弃的想。
“好吃吗?”
“我可是爱死这个味道了”
江肃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跳。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拉开他的双腿,粗大狰狞的性器借着骚水的润滑缓慢的挺了进去。
对于江沄紧致的小穴来说,即时有骚水的润滑,他的性器还是太大了。
江沄被小穴的撕裂感折磨得面色苍白,原本站立的性器都颓废了下去,不在情热期容纳男人的性器还是太难了。
但男人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手和唇抚慰着江沄各处的敏感点,当江沄的面色好了一些的时候,立马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精致穴肉的挤压让男人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像个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狂热地操弄着江沄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插进柔软的甬道,硕大的囊袋重重的打在江沄的穴口,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汁液,溅的到处都是。
江沄被操弄得面色潮红,纤细的腰肢顺着男人的野蛮的力道摇摆,猛烈的撞击让他的嘴巴无法闭拢,不断有涎水从嘴里流下,像个淫荡娃娃似的。
江肃抱起江沄,手掌扣着他的屁股,江沄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和他请问,男人在宽敞的卧室中边走边颠,性器每一次都插进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只有在情热期才会开放的子宫口被江肃撞的发胀发酸。江沄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搂着男人的脖子淫叫道:
“啊我要死了”,身下把江肃的性器夹的更紧了。
江肃被骤然收紧的甬道激的插的更狠了,直接把江沄抵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大力地操弄着。
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汗,滑滑的,让江沄本就无力的双腿从男人的腰上滑落,在空中随着男人的力道打着颤,唯一的支撑只剩下男人的手和两人相连的那处,这一认知让他把男人搂的更紧了。
突然男人仿佛要把他钉死在了墙上一样,身体僵直,肌肉收紧,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性器喷涌而出,冲刷着江沄的子宫口,本就被顶弄得发酸的子宫不断痉挛,喷涌出一阵阵激流。
两人紧紧地抱着,这一轮的高潮还没有结束,男人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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