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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哪儿开始,宝贝?”白沙对着束缚椅上坐着的被蒙着眼的人,笑问道。
严深一声轻笑:“我有的选吗?”
“没有。”白沙落吻在严深在暖色光下显得分外香甜的薄唇,他一点一点吮过那唇角、唇瓣,转而含住唇珠,舌撬开贝齿,往里探去。手渐渐攀上那人硬挺的下身,慢慢地套弄着。
严深仰着头和白沙耳鬓厮磨着,双眼被蒙住后,他的全身都变得比之前更敏感。白沙的鼻息打在他脸上,又慢慢跟着一路往下吻过去的唇,传到他的脖颈间。他轻轻喘息着,吐露自己的诉求。
“唔……想要……”
“想要什么?”白沙抿了抿唇,赖着性子地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人,手轻轻地撩拨着他那充血挺立起来的乳头。
“上我,白沙。”
“哪能那么快啊,不是要和我玉石俱焚吗,小沙棘?”白沙放开他,站了起来。
严深被黑布蒙住的眼下透着几分迷离,他听着白沙的脚步往旁边走去:“你去哪儿?”
“拿你爱的玩具。”白沙从刑具台上找了一个跳蛋盒子,漫不经心地问,“我们上次吞了几个?嗯?”
严深喉头微动了动:“三……三个。”
“那这次多吞两个?”白沙蹲到了束缚椅边,手伸去往严深的股缝间探去,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那个穴口,他的手在穴口前打了两转,穴口还跟着轻轻吸了下他的手指,似乎是在挽留。
他心情颇好地收回手将严深的两条长腿架在了自己肩头,殷红吐着水的小穴展露在了白沙眼前,他笑着看着将跳蛋抵在那白天已经经历过一场性事的穴口上。
“唔……”严深在椅子上难耐地扭动着,白沙将送进去的两个跳蛋抵在他的敏感点上,酥麻瞬间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他的脚趾紧缩着,眼角微红,咬着唇发出两声呜咽。
白沙抬眼看着严深吐着透明前液的前端,他抬手堵住了吐液的马眼,小声地劝道:“别急,才吞了两个。”
“吃不下了……”严深摇摇头,轻喘着。
“我的都吃得下,这几个跳蛋吃不下了?”说着白沙直接将手上的跳蛋接二连三地送了进去,一巴掌拍在了严深的臀瓣上,叮嘱道,“含住了,要是露了头,你今天就一个个地给我排出来。”
严深跟白沙这几年也算把他在性事上的脾性吃了个半透,也知道这要是含不住,说一不二的这个人必定会让他当着面一个一地排。
他咬着牙,使劲收拢着括约肌。白沙将他的腿放了下去,领着严深坐正了些,身下的跳蛋抵着束缚椅,一下一下地往严深的敏感点上撞着,严深才收回来的神志又被击得不知道去了哪里。
下身被撞得挺立着,白沙的手轻轻地扣弄着他的马眼,低声问道:“爽吗?”
严深断续地回答道:“嗯……爽……的”
“那今天那人你认识吗?”
严深的手攒在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他眼尾微挑:“不……不认、认识啊。”
“严深。”
严深的眼睛依旧迷离着,一边轻喘,一边扭腰道:“严、严深……是谁?”
“你不知道?”白沙靠近来,居高临下地对上他情欲迷离的眼。
严深偏头,故作难耐道:“嗯……我想……想射,难受。”
白沙轻蔑的笑声响在严深耳畔:“你射了我怎么办?”
“我……我……”严深挺着腰,享受着不能射精的折磨下给他带来的一点兴奋。
“给我含?”白沙低声诱道,严深不爱给白沙口交,少有的几次都是掺杂着别的利益,才让严深抵了头。但他越是不爱,白沙便越是心心念念着。
严深的喘息声渐重,白沙的话音落了一阵了严深才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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