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周末,窝在开了空调的室内。
二楼尽头的房间里,桌上的花瓶插了新买的蜜桃雪山。
冷气忽忽地送出,拂动壁上挂毯。
淡淡的雪松香,丝丝萦绕。
宿颂和宿雅的拍摄进行了一段时间,他们已完成了对彼此的亲密拥抱和抚摸动作。
宿雅跨坐在宿颂的大腿上,低头与弟弟甜蜜对视。
她看懂他眼神的示意和求盼,却故意装作不知,略过弟弟的索吻,与他鼻尖贴贴。
他们耳鬓厮磨,即使未能如愿,宿颂也感到心意满足。
两人像交颈的天鹅,亲密无间地依偎。
宿雅贴着弟弟的耳朵,与他细语:“把我内裤脱了。”
那声音如撩人的魔音,深刻地缠进宿颂心里。
他鼻腔呼出一口气,稳住愈加混乱激烈的心神。
宿颂伸手,摸索着,轻轻把宿雅的蕾丝内裤褪下。
她穿着丝绸睡裙,虽除去内裤,但裙下风光仍遮敛着。
宿雅往后退开一点,一边瞧着宿颂仍保有几分理智的眼眸,一边蛊惑地将裙子慢慢拉起。
两处的热情呼唤,令宿颂一时不知看向哪处。
是看她灼热盛情的眼睛,还是观她主动掀起的裙下风光……
她要他作出决定,又更像是作弄他取乐。
但他知道,这全部都是她给予的礼物,是圣女的赐福。
唯一确定的,是他甘于拜服,做她的裙下之臣。
先前只是隔了衣衫的触摸,两兄弟未曾真正见过宿雅身下的密园。
雨过天晴,柳暗花明,坦诚的会面来到,反而令宿颂失神。
他差点忘记呼吸,像是被定住了身,只知道虔诚地注视和欣赏。
“只是看,就这样了?”
宿雅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带宿颂回神。
对上姐姐饱含包容的双眼,宿颂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
他终于懂得什么叫做纸上谈兵。
原来哪怕心理准备得再好,在真正对上时,还是会因热切在意爱人而显得局促和笨拙。
宿雅按着宿颂的腹肌,把人往床上压倒,从他的裤子里掏出已然硬挺勃发的长刃,五指圈起,简单地撸了两把,引来宿颂强忍的深呼吸。
宿颂仰视坐在他身上的宿雅,眼神不再清明,被染上层层情欲。
他的喉结滚动,似风雨遥至。
摄影机沉默地记录一切,包括他们之间那你来我往的情丝纠葛。
旁人只能通过画面窥探冰山一角,其实哪怕是他们自己,也一样无法样样参透。
宿雅的右手食指顺着阴茎的形状,从龟头一路滑到囊袋。
她欢愉地睨着弟弟,看他强忍自我,又乖巧顺从。
俯下身,给他一个奖励的亲吻,落在宿颂额头。
宿颂的眼神,一刻不停地追随着宿雅,像穷尽一生寻找梧桐木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