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君信答非所问:“梵音,我是变态。”
梵音眨眨眼,颇为认真:“我看得出来。”
乐君信:“……”
趁她穴肉湿软,他稍稍撤离粗涨棒身,又狠狠撞向宫口。
占有梵音的极致快感,抚慰被她气坏的一颗老心。
“呜……”
梵音痛爽交织,可怜呜咽。
乐君信沉浸抽插顶弄,“这是另外一个问题。等找到帐篷,我再回答你。”
“……哦。”
巨根捣弄蜜地,激起片片春液。
唇舌吸吮她雪白肌肤,试探她每一个敏感点。
他不厌其烦地探索着她。
海岛夏季湿热,因在山顶,气温偏低。
湿透的布料紧贴身体,湿冷黏腻。
她难受,想撕裂。
万一哪处藏着摄像头,她的裸体必定被拍。
下面……至少被他捅着、挡着,除非摄像头对准他们交合的性器,不然拍不到。
羞耻短暂胜过欢愉。
梵音不仅没有撕衣服,还将小脸埋在他胸膛。
心里碎碎念:要拍拍变态。
乐君信隐约猜到她的心思,高抬她右腿,插得更深,几乎要肏开宫口。
“啊!”梵音痛呼,眼眶红红,“你轻点呀……”
少女娇气纯真。
入了他的耳,就是淫荡叫床。
乐君信不轻反重,狠狠操弄那片湿软。
“呜呜呜……”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
他颇有成就感,只要她出水、只要她咬他,他就持续操干。
“哥哥……”
高潮汹涌而至,梵音攥紧他头发,后背摩擦粗糙树干,仰着潮红的小脸。
清浅月色下。
翕动莹润的红唇,勾得他神魂颠倒。
想操肿。
然而这次野外做爱是临时兴起,她跪着,磕着碰着,心疼的还是他。
乐君信集中凶猛抽插,强势延长她的高潮,等她娇躯痉挛,他深深顶进快要合不拢的喷水小嘴,射出一股股浓精。
淫液混合。
大片大片漫出交合性器,滴答滴答溅在落叶。
亦有不少涌入她的身体。
耳畔水声靡靡,梵音深陷情欲之欢,并未滋生危机感。
乐君信却发了疯。
他笃信她会拒绝他,如果这次措施不到位,她意外怀孕。
或许她能留在他身边。
总归她马上高考,怀不怀孕,考完才能发现。
他本就贪恋她紧窄、颤抖的甬道,歹念一出,更是拔不出来。
性器射完半软,依旧埋在湿软小穴。
他喜欢听她娇喘。
这会儿,他含住她软颤唇瓣,“梵音。”
“嗯?”
卷翘长睫湿濡,乌黑大眼映着浅淡月色。
引人沉沦的女妖,却纯情如不谙世事的奶猫。
乐君信狠狠吮吸她上唇、下唇,任她挣扎,继而撬开她整齐贝齿,长驱直入,揪扯她软软小舌,掠夺她甜蜜津液。
伴随疯狂缠吻,阴茎再次勃起,挤压嫩肉仅有的生存空间、碾出滴滴答答的白浊。
梵音惊愕,睁圆乌眸。
见他轻垂睫毛,吻得动情。
她心口一滞。
扬在空中想要扇他耳光的手,最终没有落下。
少女乖得不像话。
乐君信怕她闷死,放过她可怜的唇舌。
梵音一得到自由,就狠狠咬他脖子。
“变态,你又硬了!”
乐君信记仇:“你不是看得出来?”
梵音语塞,气鼓鼓瞪他。
他喜欢得不行,吻她颤颤睫毛,“梵音,我喜欢你。”
闻言,梵音怔然。
良久,她问:“你说当年你喜欢我?”
仅残留就足够充沛的汁液,保护她娇嫩甬道,方便他狠进狠出。
肏出靡靡水声,他声线平稳:“梵音,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你换衣服,我看见了你的裸体。我知道你还小,我没想染指你。但我日日夜夜梦见你。我调查你、关注你,犹豫要不要提前养熟你。
第二次见你,你说我是你姐夫,我才见了梵心。估计是我四处问你的名字,梵心猜出我喜欢你。梵心骗了你什么,我现在大概知道了。可我当时不知道。梵心起初利用你接近我,后来我察觉她的心意,主动疏远她。她再来找我,就给我看了你放火杀人的证据。她说,我不同意娶她,她就直接送你坐牢。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蠢。
我只是想保护你。
这三年,我了解真正的你。你每次闯祸,我非常愿意接走你、带你散心。我从未逾越,因为我知道我不配。
梵音,我已经为我的愚蠢付出了
', ' ')('代价。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可以让我成为与梵心无关的普通男人吗?比如,周亦航。”
梵音心情复杂。
这个男人长篇大论,嗓音低沉,显得深情款款。
然而他那根大肉棒,持续地、匀速地捣弄她身体,弄得她又痛又爽。
她被深顶,羞愤地掐他肩膀。
“周亦航操我了?”
顺利整根深埋,乐君信享受穴肉密密裹吸的快感,“只有我干过你。梵音,以后别把我和梵心挂钩。”
稍作停顿,他低声:“我本来可以的。”
梵音趴在他怀里,绵软乳球摩擦他坚硬胸膛,“想听我真心话,先别操我了。”
“好。”
埋着更爽。
傻小孩。
下巴垫着他右肩,梵音习惯巨根入侵,回忆梳理。
良久,她说:“三年前,我还把梵心当姐姐。她骗我踏青,把我锁进废弃仓库。贺宁在,那确实架着相机。贺宁一边录像一边强暴我。我当时特别害怕失身,为自救,咬过他脖子,也用石块砸过他肩膀。我脱身后,翻窗逃走的。我跑了几步,仓库才起火。我绝对没有放火杀人。我跑回家,我爸妈不信我,维护梵心。还说我衣衫不整丢脸。我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梵心找我,跟我道歉,说贺宁遭报应死于火灾。她不会再害我,求我原谅她。
我不原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我爸妈都不信我。明明我中考成绩很好,但我那时觉得,去理发店做学徒更有希望。
后来,你救了我。
乐君信,谢谢你。三年来,只有你一心为我。”
乐君信轻拍她后背,“我以后……”
梵音打断他,“你别说自己蠢。是梵心骗你。至少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蠢。她做的那个证据,应该很逼真。我和贺宁打斗,留给她太多素材。她是不是还说,她有我差点被强奸、曝光能让我一辈子被议论的视频?”
乐君信:“……是。”
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你在卧室装监控。”梵音轻声,“我随便猜的。”
当年,乐君信对贺宁的“死”束手无策。
但梵心说掌握梵音的视频,他有应对之策。
新婚夜,梵心勾引他,他顺从,因为主卧装了三个摄像头。
高清无码拍下他和梵心。
他知道镜头所在,折弯梵心身体,要她全方位入境。
他不亲她,插得不投入。
她全都能感觉到。
令他佩服的是,梵心还能装高潮取悦他。
如果他真是不举的丈夫,应该非常喜欢这般贴心的妻子。
清早,他隐晦地说拍了她裸照,要她销毁梵音的视频。
梵心当他面销毁,并且威胁他每个月必须回两次。
于他,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并无区别。
他答应了。
他表面屈从婚姻,私下监视、跟踪梵心。
连梵心第一次出轨的小鲜肉,都是他安排的。
梵心沉得住气。
整整三年,他居然都没发现贺宁根本没死。
往事不再追究。
乐君信回到香艳至极的现实。
他微微抽动粗涨棒身,不吝夸赞,“真聪明。你肯定能送我Z大录入通知书。”
梵音纠正:“我是为自己。”
“好。”
这次,我会让你如愿。
察觉他继续抽插的趋势,梵音拢紧双腿,娇声制止他,“先别动!”
硬挺肉棒撞软宫口,他掐握她软嫩臀瓣,“好。”
内裤剥到臀下,男人温暖干燥的掌心直接抚摸臀肉。
错综复杂的掌纹带给她别样的颤栗。
梵音细细瑟缩,忍过情潮,认真地说:“乐君信,当年你帮我,我很感激。如果你需要物质答谢,我会努力。我并不知情,所以你不能因此要我喜欢你。嗯……你别动!听我说完。现在我知道了。以我个人之力,我无法报复梵心。这段时间我需要你。包括我说的,要当着梵心的面被你内射。原本这些,我给你的好处是我的身体。如果你还喜欢我,我愿意在你帮我期间,感受你的喜欢,思考我的真心。”
长吁口气,梵音后仰小脑袋,就着浅浅月色,与他对视,“乐君信,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小手挤进他们相贴的身躯之间,掌心紧贴他跳动的心脏。
她问:“乐君信,这是你喜欢我的声音吗?”
乐君信含住她耳垂,“是。”
梵音挣动两下,小脸贴上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这个姿势……
他快要被她绞射。
任由她胡闹两秒,他提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捞起她右腿,猛地抽出小半截阴茎,勾出湿软媚肉和淋漓汁水,下一秒狠狠顶进,撞击不可言说的深处。
', ' ')('梵音险些被操哭。
上下颠晃中,她习惯他格外狂猛的操干。
“乐君信……啊!你变态!呜呜呜……你根本不喜欢我……轻点呀!”
伴随她似哭的叫床,乐君信狂猛抽插。
身体力行地表达喜欢。
濒临射精,乐君信反而拔出硬得发痛的阴茎,整个端起她,黑眸凝住她粉嫩淌汁的小嘴儿。
“你干什么!”
“我……”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乐君信的回答。
掌心抵住他稍显凌乱的头发,她上身颤巍巍,“有人找你。”
少女乳波颤颤,奶尖樱粉。
湿透的布料薄如蝉翼,毫无遮蔽效果,反而增添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乐君信呼吸粗重,“不管。”
话落,他稍稍放低她,张嘴含住她软哒哒的甜果。
梵音抱住他耸动的头颅,低声:“轻点……啊!咬。”
她一求,他反而重重啃咬。
梵音:“……”
不愧是自我认证的变态。
既然她越求他越来劲,她只好主动将乳肉送到他唇齿,再爽也忍着不叫。
试图降低他的性欲。
但他……乐此不彼地舔。
沾染浊液的粗长肉棒,亦是破开闭合的粉嫩小口,一记深插,直肏宫口。
“呜……”
梵音终于忍不住,可怜地叫出声。
乐君信满足,翻出背包的备用西装,盖住她小脑袋,“穿上。”
梵音一头雾水,娇声娇气的:“嗯?”
“抱你下山。不穿直接走。”
抱她下山?
莫非边操她边下山?
梵音求生欲极强,“穿!等我!”
他自认仁慈,放慢抽插频率。
梵音依旧艰难地套上西装,下摆堪堪遮住腿根。
脑补走动间倾泻的淫荡春光,她垂落小手,分别拽进两侧衣角,包裹被他撞得颠晃的两瓣屁股。
默默吐槽:冲这变态程度,我才不要喜欢他!
乐君信看她委曲求全的小模样,猜到她不太喜欢。
可她下面的小嘴咬得紧,身体应该期待这种鲜少遇见的刺激。
于是,他理直气壮抱着她,走出绿叶繁茂的密林,重回层层台阶。
乌云遮月。
四周漆黑一片。
梵音双手拽着西装,趴在他怀里、乖乖任他操弄。
她庆幸天黑:即使有人路过,也看不见她被肏红肏肿的私处。
根本顾不上担心他看不见路,一脚踩空、导致两个人摔死。
她战战兢兢的乖巧模样。
乐君信喜欢得要命。
尚存的理智令他仅阴茎深埋她紧张而格外紧致的阴道,沉缓且小幅度地抽动,并未大刀阔斧地征伐鞭挞。
他自认温柔。
梵音却提心吊胆,一路都在心里花式骂他。
终于,乔知行放的第一个帐篷近在眼前。
乐君信停下脚步,掐起她屁股,故意让她白生生的屁股蛋暴露,巨根集中凶猛撞击发软的宫口。
“乐君信……啊!你……变……呜呜……”
梵音没骂完,他就喷射浓精。
滚烫浊液烫得她浑身酥软,忘记谩骂,娇滴滴地喘。
少女贪吃的小穴取悦乐君信,他持续射精。
待结束,他猛地拔出半软的性器,任由混合淫液滴滴答答溅落石阶。
他拽落西装,勉强遮住她小穴淌汁的淫糜风情,走向搭在小平地的帐篷,弯腰检查一番,确认安全干净,随手将她扔进去。
梵音仰摔在垫子上,双腿弯折,红肿外翻的小穴时隐时现,淌出的白浊很快洇成一小滩。
乐君信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梵音:“!”
恰好看清是乔知行的未接来电,他顺便回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