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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游轮浴室强上梵音,乐君信不停地睡她。
于他,是解放性欲;
于她,是探索性爱。
当然他爱慕她。
他怜惜她年轻娇嫩,愿意暂时回归禁欲生活、让她先备战高考。
但梵心一边用身体勾引他,一边竟敢让张斌直接翻墙进学校强奸梵音。
梵心的裸体提醒他三年来次数不少的义务性交,他脱身后,迫不及待想进入梵音的身体。
得知梵音遇到危险,他更是理智尽失,恨不能代替李邵明暴揍张斌。
然后,把梵音锁在逼仄狭小的厕所隔间,肏哭她。
越是有人,越是用力。
因此,乐君信拽住梵音柔白细腕前,鸡巴就硬得发痛。
分身真正埋入紧致、颤抖的蜜地,乐君信想要和她做爱至死的狂热稍稍减退。
性器顶到宫口,他低头,轻嘬他樱粉的唇瓣,几乎用气音:“喜欢?”
梵音扭腰,稍稍适应杵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脸红透,“不喜欢!”
“用这个音量,叫给我听。”鼻梁蹭了蹭她的,他放低姿态,“求求你。”
宛若心脏被狙击的陌生酥麻侵袭全身。
梵音怔住。
莫非,她喜欢做掌控者?
少女睫毛扑簌,眼神茫然。
似乎同意,似乎不懂。
摧折欲陡生,乐君信狠掐她嫩滑臀瓣,仅撤离小半截棒身,便狠狠撞向宫口。
他想遵从山上她自暴自弃地诱引:肏她子宫。
听她细碎痛吟,他又心软,硕大头部紧贴宫口,反复碾磨。
“乐君信……嗯!轻点……好痛……我……”
操你大爷!
在学校树林被他欺负,梵音更不敢暴露。
她风评不好,经常“勾引”老师、“撩拨”同学。
周亦航算是她唯一的朋友。
最后几天,她不想亲自给那些天天说她“淫娃荡妇”的所谓同学送证据。
乐君信骤然抽离湿淋淋的性器,“你什么?”
穴肉外翻、汩汩流汁。
他能想象她下面小嘴贪欢的模样。
梵音强忍空虚,乌眸湿漉漉,口不择言,“我喜欢你。”
“我信了。”
梵音:“……”
生怕她再多余说话,他精准含住翕动的娇唇,吮弄舔吸。
与此同时,阴茎抵进颤颤淌汁的穴口。
“唔!”
趁她呻吟,长舌挤入贝齿,揪扯羞怯小舌,扫荡甜蜜津液。
梵音仰着小脑袋,努力承受这狂热的吻。
还没适应,身体里那根肉棒,或浅或深、狂肆捣弄她脆弱的软肉。
“呜……”
上下失守,梵音可怜呜咽,直接投降。
原本牢牢勾紧他后腰的双腿,也软绵绵搭着。
压榨最后一滴蜜液,乐君信终于放过她红肿的唇,嗓音嘶哑,“这就怕了?”
梵音惶恐,“嗯?”
单手掰转她潮红脸蛋,他问:“正要经过的老师,你认识吗?”
梵音管是哪个老师,挣开乐君信的手,小脸埋进他胸膛。
自我催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乐君信轻笑,狰狞性器顶了顶紧绞肉壁,随之喷射浓精。
滚烫而汹涌的精液击打脆弱内壁。
梵音浑身痉挛,穴肉收缩。
大半浊液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小半流进体内。
梵音却顾不上。
心理作用,她真实地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生怕仰面朝天摔在草地,被学校某位老师拍下红肿小穴流出精液的照片。
她全神贯注,脚后跟艰难地抵住他臀线。
“咬得真紧。”乐君信戏谑,“想他加入?”
梵音蓦地抬头,眼圈微红,“你和花钱找人轮奸我的梵心,到底有什么区别?”
见她真委屈,他吻她簌簌长睫,郑重道歉:“对不起。”
男人放低姿态,信手拈来。
她却不懂,乌眸睁圆,眼波潋滟。
下一秒,就听他说:“只有我能睡你。”
原来是占有欲作祟,并非真心道歉。
梵音气鼓鼓瞪他。
牙齿抵弄她嫩滑脸肉,他说:“再来一次。”
话落,半软的性器顿时变粗变长,整根深埋她体内,挤压穴肉的生存空间。
判断出脚步声远去,她认命,“哥哥,轻点捅……”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梵音绷紧小脸,细声细气的,“是你的手机。”
暗暗祈祷他需要处理紧急事务。
而乐君信从容不迫,舔吻她耳垂,“帮我拿。”
耳蜗传来湿痒,她浅浅嘤咛。
腾
', ' ')('出手,循着铃声,弯腰从西装口袋拿出手机,又送到他手里。
乖得不行。
只求他别再刺激她。
见是李邵明,乐君信故意忽视她的请求,接听并开免提。
李邵明正义凛然的脸浮现脑海,梵音好羞耻。
他怕叫出来,就近咬住乐君信右侧乳粒。
几乎同时,蛰伏她体内的巨兽,狂肆进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他越用力,她咬得越狠。
可他未曾停止。
好像宁愿痛死,都要肏她。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莫名地,她想起昨晚他在帐篷说的话。
真就——实践到底。
“乐总,老子把张斌送进了警察局,他等在学校外的两个室友,也被老子揍得半死。”
面对乐君信,李邵明释放天性。
分身持续捣弄湿热娇软,乐君信声线平稳,“奖金翻倍。”
李邵明又问:“梵心呢?”
察觉梵音松口,乐君信狠狠顶跨,险些将她撞下臂怀。
“啊!”
一声惊呼,她双臂缠紧他脖子,细细喘气。
李邵明:“……梵小姐在?”
梵音抢答:“哥哥我摔了一跤,对不起。”
李邵明一改粗犷,温柔恭敬:“没事,您摔疼了没?”
不期然对上乐君信深邃黑眸,梵音声音渐弱,“我没摔疼,你先谈正事。”
李邵明秒切换,“乐总,老子要不要绑梵心?”
“绑。”
乐君信说话,挂断电话、扔开手机。
梵音想接没接住,眼睁睁看手机砸落草地,有点心疼。
将她抵向围墙,下巴垫在她柔软胸口,他语气危险:“你叫谁都是哥哥?”
梵音:“……你在吃醋?”
“还算聪明。”
乐君信口吻勉强,分身却持续用力地捣弄她的娇软。
红唇溢出细碎呻吟,她抱紧他头颅,“李邵明比我大,不喊……嗯!哥哥,喊什么?”
一记深顶,阴茎撞击宫口。
他爽得喟叹,随之咬她胸口嫩肉,“不用叫他。”
梵音:“……哦。”
高大身躯挡住娇小的她,乐君信肆意抽插顶弄。
九浅一深、或浅或深、次次深插……
他变化太快,梵音捉摸不透,乖乖挨操。
颠晃中,头绳落地。
少女如缎青丝顿时披肩,因他操干,海藻般飞舞。
乐君信好喜欢。
他声音嘶哑:“帮我捡手机。”
舌尖抵走黏在嘴角的头发,梵音几乎同时说:“我要捡头绳。”
他说:“一起。”
梵音喜上眉梢,勾了勾腿,声线甜软,“哥哥先放开我。”
“不放。”
闻言,她绷紧小脸,愤怒蓄势。
他慢条斯理,“你好好配合,不会走光。”
梵音严重怀疑,乐君信根本不怕被拍。
他有钱有势,买断、封锁消息,轻而易举。
所以他认为,只要交合的性器不暴露,就没关系。
她想低调。
但……
湿漉漉的含情目扫了眼他从容淡定的英俊面庞,梵音妥协:“我试试。”
于是,乐君信隔着西装掐紧她大腿,掰转她身体。
上身飘摇,她寻求支撑,不用他提醒,双手本能撑在草地。
毛刺刺的草茬扎着手心,酥痒至极;
变幻姿势时,他那根肉棒未曾抽离、或轻或重地碾着她的软肉,痛爽交织;
她低低呜咽,根本不敢去看几米开外的小径,是否有人经过。
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了。
梵音想速战速决,忍过最初的刺激,屏息凝神,搜寻手机。
她刚锁定目标,他突然顶胯,撞得她往前滑。
指尖堪堪擦过手机。
身下火烧火燎地痛着。
她又气又羞,攥紧几根草,缓和痛感。
稍稍适应,双眸重新聚焦,小手伸向手机。
“啊!”
他再次精准撞击。
梵音气鼓鼓,“乐君信!你第一次后入……唔!我吗?这么激动干吗……啊!”
她当然没有震慑这匹饥渴的疯狼。
她越说,他干得越狠。
高潮骤临,快感与羞耻齐齐侵蚀她。
梵音语带哭腔,“哥哥,等我捡完,我们去教室玩不行吗……我不想被人看见……这里也好脏……呜呜呜……手疼……”
巨根撑开小穴,深埋紧窄甬道。
他思忖片刻,“也行。”
话落,他弓腰紧贴她颤抖的身体,轻松捡起手机和头绳。
梵
', ' ')('音:“……”
二次颠簸,她重回他怀抱,垂落的西装遮挡他们淫荡的性交。
下课铃声就回荡整个校园。
梵音白了小脸,掐他肩膀,“你快躲树后面,等下课,我们找个教室。”
“好。”
梵音心想,他变态归变态,关键时刻还挺有分寸。
很快,她就后悔了。
后背抵着粗糙树干,梵音只能看见斑驳的围墙以及半遮半掩的蓝天。
课间人声鼎沸。
她全神贯注,抱紧他。
他狗一样咬她耳朵,舌尖舔齿痕时,又温柔缱绻。
简直精分。
“听到脚步声了吗?”
他突然问。
梵音绷直身体,小穴密密裹吸巨根。
大鸟碾着湿软嫩肉,他声音磁性,“看来听见了。”
她咬唇逼退呻吟。
默默:当然,我要脸!
乐君信见她委曲求全,顺势狂猛抽插。
柳枝摇曳。
长发与之交缠。
雪肤透粉。
目之所及,无不香艳。
乐君信毫无射意,就想这么插她、捅她,玩坏她。
等她高潮,他享受她的情热,大发慈悲,“我骗你的。”
梵音:“……”
操你大爷!
乐君信听不见她的心声,但知道她不开心,故技重施,“去教室,让你玩我好不好?”
他放低姿态,显得可怜。
梵音不再中招,轻哼:“不想玩你。”
“那我玩你。”
骚不过。
梵音冷着小脸:“我玩你!”
“谢谢主人。”
“主人”二字,撩得她全身发麻。
高潮刚过,穴肉骤然收缩,淫水再次喷溅而出。
乐君信挑眉,不动声色记下。
于梵音格外漫长的课间十分钟终于结束。
四周恢复安静。
她戳他紧绷的胳膊,“去教室。”
挨操,行;被偷窥或者被围观,不行。
他颇为宠溺:“满足你。”
显得她迫不及待。
梵音翻白眼,放弃争辩。
她并未彻底摆烂,下巴垫着他肩膀,防止他进入有监控的教室。
乐君信还真挑中器材室。
梵音超大声:“不行,换一个。”
“行。”
他嗓音含笑。
半晌,梵音咬他脖子,“你逗我?”
掌心拍她挺翘臀瓣,坦荡:“是。”
梵音气血上涌。
脑海浮现皮鞭抽打等调教场面。
真想冲他来!
“乐总,这里。”
李邵明粗噶一吼,惊得梵音回到现实。
李邵明不是该绑梵心,怎么出现在教室门口?
难道乐君信要李邵明先挑一个安静的、能放肆做爱的空教室?
梵音拒绝直面李邵明,小腰一塌,小脸埋进乐君信胸膛。
如同乔知行,李邵明同样知道,乐君信的不可言说,是梵音。
见乐君信端抱梵音出现,欲盖弥彰般在她腰间系了西装,清楚他们刚做完。
记起梵音昳丽小脸,李邵明轻叹一声。
他察觉梵音害羞,只向乐君信汇报:“乐总,全都安排好了。”
乐君信吩咐:“门口守着。”
听闻,梵音心肝一颤。
待会乐君信逼着她叫……
又多个人听见。
李邵明恭敬的一声“是”,碾碎梵音最后一丝幻想。
乐君信抱梵音进教室,将她放在讲台上。
掌心撑着沁凉桌面,梵音下意识观望四周。
窗帘全都拉上,深色布料严严实实遮住光线。
难怪乐君信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灯。
相较置身小树林,这会儿梵音自在许多。
“咚咚咚——”
伴随突兀的撞击声,讲台随之震动。
她没防备,身体轻摇,乳波颤颤。
两片阴唇亦是轻轻摩擦。
情欲浅浅勾起。
梵音却维持理智,“你把梵心塞在讲台下面?”
乐君信的两个助理,乔知行冷静从容、技能满点。
而李邵明正气凛然,干事利落。
乐君信占有欲强。
山上帐篷外、学校小树林,他都无所顾忌操她,教室里和她玩刺激,却需要李邵明守门。
这是挺奇怪。
讲台下的声响,让事情明朗。
原来,李邵明符合人设,粗暴“绑”了梵心,乐君信顺势而为,提前送她“礼物”。
当年乐君信成功激起她的斗志。
', ' ')('她用叛逆放松梵心警惕,私底下紧抓学习。
考上Z大,她有信心。
因此,乐君信“拐”她上飞机,她主动登游轮追贺宁,都不担心影响近在咫尺的高考。
学校树林,她兴致缺缺,全程害怕暴露。
可现在,她眼波流转、翘首以盼。
乐君信掐她顶起布料的奶头,“是。”
“姐夫,好疼……但,请别怜惜我。”
乐君信脊柱发麻。
梵音一颦一笑,无不催发他的情欲。
她稍微用心发嗲,更是销魂入骨。
耳畔回荡他急促的呼吸声,梵音掀开蔽体的西装,脱下湿淋淋的内裤塞在他手心,朝他折弯双腿,短短的校服裙摆滑在腿根,粉嫩私处若隐若现。
“姐夫。”
她又甜又骚地叫。
目睹他挺翘肉棒狠狠抖动,她稍稍后仰腰肢,将上衣和飘荡的胸衣全都推到乳上。
略受挤压,两颗雪白乳球颤颤晃晃,却饱满圆挺。
经他玩弄,奶头亦是嫣红多汁。
校服半脱不脱,时刻提醒乐君信,眼前要他命的梵音,还是个小姑娘。
“砰砰砰——”
梵心估计受不了,弄出的动静更大。
掌心撑在台面,梵音维持倾斜好肏的姿势,双腿轻摇,“姐夫,骚逼流水了……你的大鸡巴快来捅我……”
乐君信嘴角轻抽。
若非怕她事后算账,他就用她的湿内裤堵她的嘴。
最终,他一手按住她柔嫩膝盖,一手扶着硬得发痛的阴茎,插入蜜穴、整根深埋。
梵音放肆呻吟,“嗯!姐夫,好烫……好粗……”
缓过疼痛,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主动深吞巨根。
一时间,肉体碰撞声、性器结合的靡靡水声、男女交织的喘息、讲台震动声,错落地袭向梵心。
虽然梵音看不到梵心表情,但能想象梵心的扭曲、嫉妒与仇恨。
乐君信配合:“你咬得也很紧。”
梵心使手段蒙蔽他整整三年。
他同样憎恶梵心。
梵音腾出右手,主动掐握乳肉,“姐夫,尝尝我的奶。嗯……说不定有奶水……”
乐君信没让她怀孕、也没让她吃药,清楚尝不到她初乳。
但他煞有其事道:“一定很甜。”
话落,他弯腰含住快要溢汁的樱桃,轻轻吸吮。
右掌轻轻覆盖他毛刺刺的头颅,梵音热情鼓舞,“姐夫,重一点……啊!我喷奶了。”
乐君信:“……”
下面喷水。
勉强当你说实话。
他拢起她左乳,同时含住两粒奶头,疯狂“吸奶”。
葱白细指没入浓密黑发,梵音挺胸,配合他吸吮。
缓过汹涌情潮,她继续骚浪:“姐夫,我的奶水……啊!甜不甜?和姐姐比……怎么样?”
乐君信情色啃咬两颗饱涨樱桃,继而舌尖抵出。
“没舔过她。就舔过你。”
讲台再次震动,梵音感受到梵心的怒火。
假如乐君信说的是实话,说明他们三年婚姻里,梵心每次都哭的性爱,多少掺假;
即使乐君信撒谎,也是践踏梵心的尊严取悦她。
骄傲如梵心,怎么能忍受?
快意侵袭全身,梵音支起上半身,两团雪乳压向他英俊面容。
“姐夫,继续舔我……嗯!骚奶水淋了一地……快舔!”
少女丰盈、湿热的乳肉埋脸。
窒息的快感迅速蔓延。
但乐君信理智尚存,指腹按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若非满足她刺激梵心,他特别想绑起她、肏哭她,质问她哪学来的淫言浪语。
梵音浑然不觉危机,主动扭腰,红艳奶头滑向他长指,恨不得烂在他指肉。
至此,他顾不上太阳穴,反手捏住湿软乳粒。
警告:“别骚。”
奶尖轻微的刺痛令她蹙眉,可她维持娇喘,“姐夫……嗯!你不就喜欢我骚吗?我住进家里第一天,你就瞒着姐姐……偷偷爬上我的床,舔我的奶子,舔我的小逼,吃我的淫水……姐夫,你现在嫌我骚了?”
说完,她酝酿泪意,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却惹人摧折。
兽欲陡生,乐君信稍稍撤离性器,下一瞬狠狠顶跨,直要肏开宫口。
“啊!”
痛爽交织的梵音,溢出真实的低吟。
几欲捣坏身体的肉棒实在可怖,她脸色惨白。
原本乱晃的腿、乱摇的胸、乱撩的嘴……全都消停。
乐君信见她举旗投降,硕大头部仍碾磨柔软蜜地,偏要她战战兢兢、乖巧柔顺。
他煞有介事:“你怎么知道我趁你睡着,整夜整夜奸淫你?我舔遍你每一寸肌肤,咬肿你的奶头,
', ' ')('吃透你的阴户,吞了一遍又一遍你的甜水……我勉强留着你的处女膜,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经他描述,梵音湿得一塌糊涂。
杵在宫口的巨兽蓄势待发,可她的穴肉一缩一缩,竟有主动吞进它的趋势。
伴随台面震动,梵音往前滑,手指扣紧桌沿。
求饶:“姐夫,疼……轻点……”
乐君信到底怜惜她,拔出小半性器。
少女贪欢的穴肉顿时密密裹吸,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他掐她嫣红的唇瓣,“你哪张嘴说的实话?”
碎泪濡湿睫毛,她湿漉漉的乌眸,纯真柔软,又潋滟几分春情。
他怔忪,松开长指。
她如实回答:“想爽,不想痛。”
被他操子宫。
感觉会比生孩子更痛。
屈膝顶着讲台,他说:“你姐姐愿意为我痛。”
话音未落,梵心就疯狂撞击讲台。
“唔唔唔!”
梵心含糊不清的声音,饱含愤怒与仇恨。
梵音极大程度被取悦,嫩白小腿勾引他绷紧的腰,直白邀请,“姐夫,我也愿意。”
乐君信顶胯,撞得少女乳波轻摇。
垂落她雪白乳肉的修长大手,轻慢捻弄嫣红奶头。
他拖腔带调,“我不愿意。”
“嗯?”
渐渐抽离情欲,乌眸变得清澈,梵音恼羞:“乐君信,你逗我玩?”
他弓腰,掌心包住她细腻湿滑的后背,将她揽进臂怀,全程浅浅抽插。
他说:“等你心甘情愿,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下巴垫在他肩膀,她翻白眼,懒得搭理。
若非今天梵心被迫旁听,她才不要痛。
乐君信猜出她的心思,无套内射后,立刻替她穿上黏湿的内裤。
梵音:“……”
待她勉强衣衫整齐,乐君信单臂抱着她,右脚踹门,对李邵明说:“进来。”
同样旁听一场床戏的李邵明,面无表情进门。
却又看见娇娇嫩嫩的明艳少女,坐在乐君信臂弯,轻晃的脚丫,肌肤胜雪、洇开点点薄粉。
乐君信察觉李邵明的视线,右掌捉握她脚踝,情色亵玩。
“嗯~”
梵音猝不及防,溢出奶猫般乖软的呻吟。
乐君信:“……”
李邵明:“……”
乐君信团起领带,往她唇前凑,“再叫就堵你嘴。”
梵音瞪他,“那你别玩我!”
乐君信凶不了她,粗声粗气命令李邵明:“别乱看!”
李邵明:“……乐总,您是让我来放出梵心的,对吗?”
“嗯。”
李邵明如释重负,弯腰拽出梵心。
闯入梵音视线的梵心,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前所未有的狼狈。
梵音却不心软。
当年,她从贺宁手里逃脱,比这更难堪。
最重要的是,梵心巧言善辩,她险些被贺宁强奸,却成了不安分的淫娃荡妇。
匆匆对视,她确认,梵心依然爱乐君信。
因此,她弯腰,抱住乐君信头颅,危险中热切亲吻他耳垂,娇滴滴地骚:“姐夫,你射好多,小逼兜不住,流出来了。但……下次还要。”
乐君信:“……”
李邵明动作一顿,仍然撕下胶布。
“梵音!”
梵心声嘶力竭,恨不得撕碎她碾压十多年的亲妹妹。
梵音直起腰,小腿轻晃,莹润如玉的脚丫轻点乐君信手臂青筋,“姐夫,姐姐生气了,怎么办呀?”
乐君信忍住操哭梵音的念头,俯视梵心:“别骂她,我会生气。”
梵心情绪崩溃,“你他妈往我心上捅刀子,我为什么要管你生不生气?”
李邵明自觉拿枪抵住梵心太阳穴,“梵心,你再说梵小姐一句,我会手抖。”
梵心狠狠剜了眼李邵明,最终屈服黑洞洞的枪口。
教室重归安静。
乐君信捻玩梵音脚踝,居高临下质问梵心:“梵心,贺宁在哪?”
梵心冷声:“我不知道。”
黑眸锁定梵心镇定的脸,乐君信慢条斯理,“乔知行已经找到证据了,梵心,你还不坦白?”
闻言,梵心脸色骤变,“不可能!”
乐君信突然捉起梵音小手,轻含葱白细指,语气温存,“只要能取悦我的神女,要贺宁一条狗命,轻而易举。”
神女?
梵音觉得他好夸张。
瞥见他郑重其事的模样,她怔了怔,纯净乌眸渐染人间烟火。
乐君信喜欢她乖巧,没忍住咬她指尖。
梵音痛得低呼,气鼓鼓瞪他。
然而在梵心眼中,就是他们旁若无人调情。
梵心游走崩
', ' ')('溃边缘,努力维持温柔的脸,再次被妒火吞噬。
她双眼猩红,盯紧梵音,恨不能将梵音撕成碎片。
偏偏她不能。
且她最后的筹码,似乎被乐君信碾碎。
即将失去所有的恐慌终于占据上风。
梵心终于恢复冷静,麻木地看着丈夫和妹妹耳鬓厮磨。
乐君信贪恋这样生动可爱的梵音,并有心延长梵心的刑期,调戏梵音许久,才重新俯瞰跪坐的梵心,“你笃信乔知行找不到证据,是因为,他是你的裙下之臣吗?”
梵心激烈反驳:“不是!”
被戳破秘密的瞬间,她暴露真实心情。
连梵音都看得出,那个无所不能、面冷心冷的乔知行,居然被梵心俘获。
能做乐君信的助理,必然经过层层筛选。
贺宁跳崖前,乔知行能应付时,是乐君信明面上唯一的助理。
若非这次乔知行留下海岛搜寻贺宁,李邵明不会被乐君信派出来救她。
就是这样重要的乔知行,和贺宁一样,深爱梵心。
抛开恩怨,梵音佩服梵心的驭人之术。
乐君信眉眼冷淡:“梵心,你信任的乔知行,交给我的证据,足以让你坐牢两年。”
梵心信念崩塌:“不可能!”
“想见乔知行?”
梵心垂死挣扎,“我和他没有关系。”
长指捻玩梵音脚踝,乐君信不疾不徐道:“梵心,我在卧室装监控。乔知行为取信于我,每次都亲手录下视频,放给我看。你和张斌,或者哪个小年轻做,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我骗他要公开你的视频,他终于猜出我的心思,求我放过你。他爱你,他希望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后,能放下我,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梵音震惊乔知行的深情。
李邵明嗤之以鼻。
梵心却在心里怒骂。
骂着骂着,她突然精疲力竭。
目睹梵心眸光黯淡,乐君信继续:“梵心,你还觉得你爱我吗?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爱。但乔知行能十倍百倍给你。你执迷不悔,我不会心慈手软。两年后,你能想通——你和乔知行是死是活,我不管;如果你还要伤害梵音,我不介意让你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脸上骤失血色,梵心明白,大势已去。
乐君信最后诛心:“这两年,乔知行见不到你。但贺宁,会陪你坐牢。”
想到喜欢性虐、无所顾忌的贺宁,梵心浑身颤栗。
阴冷的视线胶着梵音未见心软的明艳小脸,梵心到底说不出求饶的话。
李邵明见大戏落幕,收起枪,单手擒着梵心,推她出教室。
恰逢下课铃响。
声息纷扰,他抬头问梵音:“梵音,你满意吗?”
双眸聚焦,她轻轻的,“满意。”
他故作斯文:“我能永远睡你吗?”
她凶他,“不许!”
乐君信不恼,吻她冷白腕骨,“此时此刻呢?”
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她小脸红透,娇滴滴的,“可以。”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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