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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年逼里泛滥的淫水打湿的黄瓜湿滑难握,裴远手下一滑,没收住力,那根粗长的黄瓜便猛地捅破了薄薄一层膜,抽出来时白稠的逼水里混着血丝,瞧上去淫乱无比。
谢年两腿大张着,白腻的皮子晃在裴远眼前,被黄瓜撑大的骚洞中间涌出大股的粘稠淫水,哗啦啦地从逼洞里往外滴落。谢年张合着湿润的唇瓣,一双眸子混着情欲的雾气,细嫩的手指还在向两边扒开被玩得湿亮软烂的嫩逼:“哈~小骚货被叔叔的大黄瓜插烂了~”
裴远被谢年这幅浪荡样子勾得裤裆高高鼓胀起来,手下又用了点力:“贱逼!一根黄瓜也能把你插喷,你这膜也不知道修复了几次了吧,还不知道张着腿被多少鸡巴肏过!”
裴远说着,眼睛盯着谢年湿红糜烂的骚逼,一张英俊脸庞被蒸腾的情欲覆盖,身上板正的西装,袖子被胡乱撸高,露出青筋盘虬的手臂,规律的锻炼使得手臂用力时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叫人浮想联翩主人的强健体魄。
谢年盯着裴远抓着黄瓜用力插干的手臂,情不自禁地幻想着这双手臂掐着自己白细腰肢用力挺干嫩逼的场景,又听着裴远说的荤话,两人浑身热气蒸腾,擦碰间欲望猛烈地上升着,谢年娇气浪荡的细喘混合着裴远富含欲望的粗喘,使得浴室的空气里都粘连着缠绵的味道。
“叔叔肏得年年要喷水了~嗯!年年的水逼好想被叔叔的大肉棒捣烂——哈!”谢年仰着脖子叫着勾人的话,一双细嫩小手摸索着搭上裴远的皮带搭扣,裤子拉链的金属声应声响起,谢年的手隔着内裤揉上了裴远胯下早已鼓胀不已的性器。
谢年手下揉着鼓鼓囊囊一大团规模可怖的肉棒,腿间的花穴更加激动,一连串地往外吐了大股骚汁。
“叔叔把大鸡巴放到年年的嫩逼里,让逼水暖着叔叔的鸡巴~”谢年说着一双手已经把裴远的肉棒掏了出来,热烫的性器弹跳了出来,顶端渗着带着腥膻味道的白浊,谢年眼也不眨地盯着粗硕的鸡巴看。
裴远一言不发地开始动作,单手搂抱起浑身湿漉漉的谢年带进了卧室,将人扔到床上后,急不可耐地剥离了下身的衣物,挺着硬涨的鸡巴抵着湿滑的嫩逼一举将谢年插了个透。
粗硕的肉棒将娇嫩的逼洞完全撑开,经络盘虬的柱身贴着娇嫩的逼肉重重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粗糙的快感,硕大的龟头顶上柔软的媚肉,像鲜榨果汁一般,将谢年的水逼捣出大股骚汁。
“啊——鸡巴好大~骚穴好满好涨~想要被叔叔的肉棒肏死!”谢年样躺在床上,两条腿被粗暴地扯开,交合处汁液淋漓,顺着大腿淫乱地往下淌,裴远站在床边,抓着谢年雪白的腿根往自己身前拽,胯下的凶器猛烈地连续肏干,淫水被插得四溅,裴远的小腹被泛滥的骚水打湿了一片,裴远听着谢年的淫词浪语性欲越发高涨,插在逼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哦~贱逼要被插烂了!”
裴远粗喘着骂道:“就这么想做叔叔的母狗,被叔叔的大鸡巴肏成大松货?哈!贱货!这么紧,想要夹断叔叔的大肉棒么?”
裴远话音刚落谢年就尖叫着张着腿敞着逼喷水了:“哈~啊啊啊!骚逼被鸡巴插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年年是叔叔的骚母狗,要插着叔叔的鸡巴睡觉!”
裴远猛地抽出粗长硬挺的鸡巴,紫黑的肉棒被裴远握在手里,对着狂喷骚水的一口逼“啪啪——”就是一顿抽打。
“婊子逼!插两下就喷水,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叔叔要用鸡巴把你的骚逼抽烂!”
“哈~啊——叔叔的鸡巴抽得贱逼好爽~啊啊啊——骚逼要潮吹了~”
谢年一张脸爽得口水混乱得淌,眉毛眼睫湿了一片,漂亮的一张脸满是爽得不行的情态,密布着骇人指印的大腿根糊满了湿亮的淫汁,被鸡巴肏得逼肉外翻的阴唇肿胀不堪,玩得软烂泥泞,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地往外喷着晶亮的水柱,整个雌穴淫乱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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