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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有人要打我啊,你帮我呜呜呜。”
盛幻瑶扑在顾承和面前,羊绒坎肩从肩膀上滑下来,她看到丈夫的瞬间居然呜哇大哭起来,像个精神上还没断奶的婴儿。
简茜棠站在盛幻瑶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弱肉强食,恃强凌弱或许是你们的游戏法则没错,但当你们利用这些规则去欺凌他人时,就没有想过,别人站在更高的位置欺凌你,也是一种理所应当?”
顾承和揣着兜,在盛幻瑶飞来时单手搭住了她的肩膀,视线却隔空落在简茜棠脸上。
简茜棠没和他直接对视,也能感受到那股似笑非笑的压力。
有面具在,顾承和没认出她……吧?
盛幻瑶平时是那么强势的人,在顾承和面前却把他当成主心骨似的,假哭得惊天动地,挤出几滴鳄鱼泪,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顾承和还是在看她,深邃眉目低下的时候,连天然的笑意都没有,既没有出言安慰盛幻瑶,也没有对简茜棠的行为作出表示。
闻声过来的经理擦着汗,看看顾承和,再看看面不改色的简茜棠,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从拍卖师被欺辱也好,盛幻瑶跟他求助也好,他都挂着没所谓的表情。
顾承和不在乎。
不在乎,那对秩序受益者的盛幻瑶就是变相的袒护。
简茜棠望着他,不可避免地失望了一瞬间。
等她再扯出笑容,银白面具衬着唇瓣嫣红,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给自己听:
“我曾以为,权势和财富是让你们离星空更近的权利,而不是用来以践踏他人为乐的工具。”
这个游戏的不公平之处在于,不能被善用的权力,也不会被上天回收利用。
但是可以抢夺。
简茜棠不再看他们,果断地抽身走人,门口的服务生端着香槟险些撞到她身上,惊呼道歉,她置之不理,漆黑的乌发在身后飘荡,细高跟点地轻盈,越走越快,好像要把身后的一切都甩在脑后。
还没走出多远,身后有脚步追来,她当没听见,依旧头也不回。
那人步距比她大,在她身后步步紧逼,影子覆顶一般压下来。
“停下。”
简茜棠脚步不停。
“简茜棠。”他三两步及至她身侧,拉起她手腕。
简茜棠挣了下,他没动,大掌包得很实。
顾承和今天穿的是休闲款的西服,波点领带,出现在视野里就是别具一格的风格,一如既往的骚包。
看着她眼都不斜的侧脸,他轻笑了下:“怎么来这了?你姐姐带你来的?”
她懒得应声,顾承和绕到她身前,拇指摸她面具的边缘,粗糙的银粉,相对下面的皮肤极其细腻。
“不看我,是生气了?看我和她在一起,你不舒服?”
简茜棠烦他不着边际闲扯,看他一眼,勉强说了两句话:
“没有,顾总近来事业运当头,人逢喜事老当益壮,我这样四五门外的穷邻居不敢乱攀关系。”
话里阴阳怪气顾承和听得低头直想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嫌我老了?”
她不笑,唇瓣紧紧抿着,但看起来红嘟嘟的,像樱桃果。
“顾总别开玩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笑意不减,懒懒搭下眼皮摩挲她手腕:“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交易成立的时候,所以麻烦顾总以后少和我打照面吧。”
“一口一个顾总的,这么疏远我。”顾承和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想逗她碰她。
动手动脚的惹得简茜棠很烦,她当初找上顾承和就是为了收购的事情,现在在她眼里自然是结束了,水到渠成,并无纠缠的想法。
白嫩小手往他手背上一拍,前方转角几道皮鞋触地的脚步声,顾承和随意抬眼看了眼,却倏地收了眸底怜爱,直起身换上一副敞亮笑容。
“嚯,周先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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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们愿意投珠珠的话还是投给原来那本吧,解封了应该会把书搬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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