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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林小敏走远,被女佣搀扶着去了他专属的餐厅,宴酌紧紧盯着他母亲纤细孱弱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了目光,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
脑子里还停留在母亲跪在地上,光滑的脚裸露在外面,用那种小动物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的画面。
富豪家多是有虐待家暴妻子孩子的男人,但却都没有像父亲这样残忍的,他没有出轨没有绯闻情人,但却从来不让母亲见任何外人。
很多个小时候的夜晚,宴酌都能听到父亲撕心裂肺地叫人喊救护车,然后看见母亲浑身是血的躺在父亲怀里,眼神是空洞没有期望的麻木,像一潭死水那般。
母亲身上的味道,像雨天的桂花树,也像南方的糕点,也许是母亲就出生在南方的缘故。
宴酌长大后就没有再纠结于母爱了,但刚刚转瞬即逝的注视,还是让他觉得一阵烦躁。
少年来到会所的时候,莫闻群他们已经到了,正躺在包间的沙发上抽烟,整个包厢都弥漫着浓重的烟味,是宴酌经常抽的那种。
宴酌推门而入,扫视了一圈,然后转头把门关上。
“酌哥,来一根。”一个看着还挺脸熟的人递给他了一根烟。
“卧槽,宴酌你他妈终于来了。”莫闻群熟稔地勾住他的肩膀,吹了声口哨“哥几个都快活过一趟了,你才来,怎么我听人说你爸不是出差了吗?”
宴酌点燃烟,不掩饰嫌弃地看了莫闻群一眼:“你们在这干的?”
“想啥呢哥,都知道你有洁癖,在隔壁包厢干的。”
“卧槽老爽了,那几个男生,啧啧啧,”莫闻群有些猥琐地抹了抹脸,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很绝。”
宴酌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气,回了句:“带来看看。”
“得了!”莫闻群一拍大腿,喊了声外面的服务员,“叫那几个小男孩进来,要没玩过呢的。”
“事先说好,”宴酌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玩出人命来别找我善后。”
一个长的有些肥头大耳的男生嘻嘻笑:“哥,你老子不会还管你这个吧,怕啥。”
另一个人也插嘴:“是啊,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是独生子,你爸外面还没有私生子。”
“草,说起私生子老子就来气,我爸前几天才带回来一个私生子,直接登堂入室了。”
说话的是一个叫刘昊的男生,家里的爹是出了名的花心,和原配结婚至今,搞出了私生子没有十几个也有七八个了。
“你爸这样,离婚还不是得和你妈分家产。”
宴酌的另一个发小开口,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要说精明,还得是酌少他爸啊,养了个小宠物,不用见人不用负责,玩死了也没人议论。”
“不像那些个老头,家里有个母老虎,外边还有个喜欢闹事的小情人。”
此话一出,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宴酌抖烟灰的手一顿,抬头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
“看我干嘛酌少,你妈……”那人还想继续说。
“裴权意!”莫闻群吼了一声,警告地给那人挤眉弄眼“你找死啊。”
宴酌将烟按在烟灰缸里,折断,淡淡地道:“继续说,我妈怎么了。”
少年的眼神不带一丝狠厉,但那种淡淡的,睥睨众生的眼神,还是可以让同龄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裴权意一开始是不以为然的,毕竟他和宴酌之间的气氛一直是针锋相对的,但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心里一颤,拿起酒喝了一口。
最终还是怂了,冷哼一声,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草。”看着他出去,莫闻群骂了一声“什么玩意吗。”
“酌少,你……别生气啊。”
宴酌的视线停留在折断的烟上,看着那里的一点火星子彻底熄灭,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他往后靠着,闭上了眼睛。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尴尬,拿不准宴酌的意思。
“昊子,你继续说啊,你爸那个私生子怎么了?”一个人开口。
“哦,哦,还能怎么样,来我家闹呗,要让我爸给他们母子俩名分。”
“我妈都气的进医院了,草,想起来老子真想找人揍那两个傻逼一顿。”
………
宴酌闭着眼,却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此时正想着林小敏。
刚刚他们嘴里的那个,小宠物,他的母亲,妈妈,生他的人,今早还对着他哭过。
他是从妈妈的阴道里生出来的,但他妈妈是个不男不女的人。
这里的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妈妈,只是从别人口中的只言片语了解到林小敏,但他却知道,妈妈就是一个小宠物。
“酌少,酌少。”莫闻群叫他。
“那个,人带来了?要不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干一发没准心情能好点。”
“裴权意就是那样的人,你别计较。”
宴酌睁开眼:“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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