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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课结束的早,安诺刚考完试决定放松一下,所以改换了日常两点一线前往图书馆的线路,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公寓是和计算机系的一个同学一起租的,说到这个室友,安诺其实并不熟悉,单纯是因为承担不起房租,在学校贴吧上找到的。
与安诺勤工俭学的目的不同,这位室友搬出来并不是为了贪图时间上的便利,而是某种空间上的自由。
室友并非每天都来住,每次过来也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安诺从最开始听到隔壁羞耻的声音,会感到震惊,逐渐走向麻木和习以为常,除却期间室友带来过的几个男人对他表露出性暗示意向,后来被室友帮助化解之外,安诺也觉得接受良好。
一个是因为他天生性格软糯、逆来顺受,二者便是室友并不是天天都回公寓,这让安诺也有足够的独处时光。
不知道今天室友会不会回来,这样想着,安诺将被寒风刮舐的白嫩脸颊又往围巾里缩了缩,步入了单元楼。
“啊、啊……太大了啊……不要了呜呜”
边旋转着钥匙打开门,安诺边想,室友今天的声音很大,预估会有二到三个人。
相处时间久了,安诺也会通过室友的声音来判断室友的做爱情况,说起来有些变态,但安诺本就是双性人,对性欲的渴求比寻常人要猛烈得多。
活了二十年没有被操过的双性人,从合租室友的做爱过程得知,承受的那方声音越大说明越爽,而当表达不要的意愿时,也说明操人的那方真的很猛。
至少对于室友的表现,安诺是这样理解的。
安诺下面的花穴在听到屋内发生的瞬间,就开始湿润流水,顷刻间就沾湿了内里的丁字裤。
打开门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人,半退裤子,露出双腿间至少有二十厘米的,粗如婴孩右臂的大屌,像打桩机一样凿入身前白花花的肉体。
好大。
“啊哈……老公,啊哈,有人老公……”
“老公不要了,停下啊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猛……爱死老公了……”
安诺愣在原地,脑海中过滤掉室友的呻吟,目光不自觉被男人身下那根吸引,直到他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才抬眸看向这个大屌的主人。
安诺一时失语,因为他从小到大见过的俊男美女也不少,却未曾见过这样一张刀削斧凿般英俊的脸,明明做着淫靡的事情,却平添与生俱来的贵气,堪称上帝的杰作。
沐珩一边机械化的纾解身下的快感,一边紧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少年,微张的嘴唇坠着一颗小小的唇珠,皮肤白皙嫩滑,晶亮水润的眼睛仿若天真懵懂,可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刚才以一种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求,盯着他的鸡巴。
有点想操啊。
“啊啊啊啊老公又大了,呜呜呜……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安诺突然回过神来,红云瞬间爬满了脸庞,颤抖着说了声:“对不起~”,跑回了自己房间。
沐珩看着那只仓皇逃窜的小兔子,顺着视线看向刚才小兔子停留的地方,一滩水渍。
突然心情大好,掐着身下人的腰,就着刚捣出的白沫,加快速度,第一次想要快点结束身下这没有意义的交配动作,低沉的嗓音不带感情的说:“放松点儿,骚货。”
可惜室友被操到翻白眼,除了娇喘和呻吟,已经不能做出多余的回应,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像鸡巴套子一样动作着。
回到房间的安诺听着室友的声音,仿若被操到不能呼吸的是自己一样,在没有任何外力驱使的请胯下,仅仅是听着外面打桩一样的啪啪声,陷入高潮,流下一地的水儿,沾湿了自己裤子和鞋袜。
在高潮的余韵中,安诺第一次陷入沉思:“被操真的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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