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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夜已经深了,庄玉镜泡在宽敞的浴缸内昏昏欲睡。他半长的湿发披在脑后,一只玉白的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浴缸边沿,露出水面的两片圆润肩膀上留有醒目的暧昧吻痕。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几乎就要扛不住睡意就这么睡过去。
在这时,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浴室。他个子很高,古铜皮肤,身上肌肉块块分明,长腿间一根长长的软垂的阳具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晃动着,细看那黝黑阴茎上还有着点点精斑。
男人抬脚跨进了浴缸中,水声惊动了庄玉镜。
“爸爸,你怎么没回自己的房间?”庄玉镜惊讶地看着抱向了他的爸爸庄文斌。
庄文斌今年已经四十四岁了,二十年前前妻梅玫为他生下了男女性器官都具备的畸形双性儿庄玉镜。在庄玉镜一岁时,梅玫有一天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便远走高飞了。这让那时深爱梅玫的庄文斌痛苦非常,他看着一岁时粉雕玉琢的小玉镜,心里的恨是大于爱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个畸形的孩子,梅玫绝不可能离他而去。
不过现在再回想当时的深爱与失意,庄文斌嗤之以鼻。他三十一岁时,与现任妻子岑兰儿结了婚。岑兰儿小他八岁,年轻貌美的大小姐对他一见钟情,岑家又煊赫,庄文斌欣然接受了这桩婚姻。如今他与岑兰儿那个正常、健康的儿子都已十三岁了,而且最近岑兰儿肚子里又揣上了个两月大的孩子。
人至中年,庄文斌的喜事要比坏事多。他越来越意气风发,感觉自己比二十岁时还要容光焕发。他浑身的精力与欲望怀孕的妻子无法满足,但幸好他的家里还有个庄玉镜。
庄文斌泡在热水里,面对面将庄玉镜抱进了怀里。庄玉镜长得并不女气,脸上男性的轮廓还是比较明显,不过一双杏眼和偏小的樱唇叫他看起来稚嫩了些。他长得清纯可爱,身体却淫浪至极。
庄文斌的手再次摸上了庄玉镜胸前那对不输给任何女人的豪乳:“你岑姨留在了岑家,爸爸今晚可以陪你睡。”
“难得爸爸能留下来,”庄玉镜笑起来脸上漾出两个甜甜的酒窝,“不过明天早上姑父的课就麻烦爸爸帮我请假啦。”
“就你懒,期末要是再挂科你看我罚不罚你。”庄文斌说“罚”字时带着强烈的性意味。
庄玉镜闻言抓住了庄文斌揉捏他乳肉的手:“那爸爸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我可受不起你的罚。”
庄文斌笑了一下,在水下的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对准庄玉镜刚被操过一轮的女逼插了进去:“少和我说这些话,爸爸越是罚你你越开心!你这骚逼一吃到爸爸的大鸡巴就咬得死紧!”
“嗯啊……你、你瞎说……再用力点操我……爸爸……”庄玉镜坐在庄文斌的腿上被那根造出自己的鸡巴操得连连呻吟。
“我瞎说?当初小小年纪就露着奶子勾引老子操逼的不是你这个骚货?”庄文斌挺腰把坚硬的阴茎插得更深,“妈的,十六岁就要自己的爸爸给破处的不是你?你的逼被爸爸操了这么多年,都快操成大松逼了!”
“才、才不松……”庄玉镜抱紧了庄文斌宽厚的背,“哈啊……小逼明明、明明很紧……干爹都说最喜欢操我的逼……”
庄文斌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狠狠骂了一声“骚逼”,随后两手抱住了庄玉镜的大腿从浴缸中站了起来。他站在浴缸中抱着自己的儿子猛操,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鼓得老大,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浴室:“骚儿子!他这样操过你吗?你干爹操得你比较爽还是你亲爸操得你比较爽?”
“啊……大鸡巴进得好深……进到子宫里了……”尽管庄玉镜紧紧抱着庄文斌,他身体仍像是在下坠,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像只剩下了庄文斌那根雄伟坚硬的鸡巴。他面带潮红地回答着庄文斌的话:“干爹、干爹也这样操过我……他穿着警服哈啊……一边走一边操我……但只有爸爸能操到子宫……和爸爸操逼最、最爽……”
随着庄玉镜断断续续的话,庄文斌脑海里浮现出了汪潜龙穿着那身板正的警察局长制服露着大屌抱着自己儿子边走边操的场景。他舔了舔嘴唇,摆着腰让操到庄玉镜子宫口的龟头碾磨着那处:“你被再多男人操过,也要记得是爸爸给你破的处!是爸爸把你的小逼小子宫操开的!”
“爸爸……不、不要磨那里了……要爸爸操……用力操我……”庄玉镜被庄文斌卡在宫口的龟头磨得情潮涌动,他的手指在庄文斌的背上乱抓,女逼夹紧了饥渴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滚烫肉棒,脑中顺着庄文斌的话回忆起了他们父子间的第一次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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