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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屋内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尽情地交欢。白色床单上处子的落红和浓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软软的呻吟和低沉的嗓音一同谱着一首艳曲。
庄文斌在庄玉镜刚被破处的处子穴里猛插,鸡巴上的青筋鼓胀,他已经在这紧致嫩逼中射过了一回。庄玉镜的子宫口嘬着他射精中的马眼的感觉令他爽得臀肌直抖,才射完便重振雄风继续在双性儿子的女逼中大操特操起来。
庄玉镜今夜嘴巴、女逼和后穴,包括那对豪乳都被爸爸的大鸡巴拿走了第一次。他把庄文斌强壮的身体抚摸了个遍,特别喜欢爸爸射精时会绷紧的八块结实腹肌。他在这腹肌上留下了白色的精液,庄文斌古铜色的肌肤上是他或吸或挠留下的暧昧红痕。
此时的爸爸是他一个人的。庄玉镜幸福地想着。他挺着丰满的双乳,让庄文斌用手或用嘴肆意地玩弄柔嫩的乳肉。他夹紧女逼,穴中媚肉紧紧地缠着庄文斌的阴茎。他不停呻吟,让庄文斌知晓身体的愉悦直达了心灵,他完全折服于他的魅力。
“爸爸好棒……哈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好会操逼……”庄玉镜双腿缠着庄文斌的腰,一边摸着身上男人的身体一边轻声浪叫。
“舒服死了!亲儿子的处逼太好操了!”庄文斌脸上全是快意,脸埋在庄玉镜的双乳间磨蹭着:“爸爸好喜欢你的大奶子,又软又香,骚死了!”
“啊……爸爸喜欢以后、以后想玩就随便玩……大奶子是爸爸的……”
庄文斌咬了一口乳肉:“骚逼也是我的,以后天天给老子操!”
“都、都是爸爸的……”庄玉镜快活极了,手抱住了庄文斌的头往他乳峰间按:“我就是爸爸的,爸爸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父子二人正打得火热,庄玉镜的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他们二人的动作一时都僵住了。
“老公,你在里面吗?”岑兰儿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庄玉镜听见是岑兰儿,心中冷哼了一声。庄文斌从庄玉镜的乳房上抬起头来,不安地看了眼门口。他想起身将鸡巴从庄玉镜女逼里拔出来,庄玉镜却死死缠着他的腰,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低声问他:“爸爸要回去么?”
“不然呢?”庄文斌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在岑兰儿还在家时做出了这样的事。
“爸爸身上这些,岑姨会看出来的,”庄玉镜提醒庄文斌道,他缓缓摇着屁股套弄庄文斌被吓得软了些的阴茎,“爸爸就告诉岑姨我做噩梦了害怕,要你陪着我嘛,岑姨那么温柔体贴肯定会答应的。”
庄文斌的阴茎被庄玉镜的女逼弄得又硬了起来:“操!你这让老子怎么见她?”
“这可不关我的事。”庄玉镜在庄文斌脸上亲了口,随即松了手。
本来在卧室等着庄文斌回去的岑兰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突然惊醒过来后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但床边空空荡荡的,庄文斌还没有回来。因此她拢了件睡袍,起身来庄玉镜房间找庄文斌了。
她刚才走过来时分明听到房间内有什么声响,但现在却又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岑兰儿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听到。她试图直接开门,但门却被反锁了。她暗骂了庄玉镜一声,只好再次抬手敲门,这次用了些力,嗓子也放大了些:“玉镜,你睡着了吗?你爸爸在你房间吗?”
在岑兰儿不耐烦地转身预备去找佣人拿备用钥匙时,身后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她转身看向了从门缝中露出半张脸的庄文斌,眉头皱了一下又迅速松开,柔声道:“老公,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还在玉镜房间?”
庄文斌手握着门把,半张脸对着岑兰儿,装出副睡意惺忪的样子:“嘘,小声点,玉镜做了噩梦害怕,我陪着他就睡着了。”
“他都这么大了……”岑兰儿伸手想要推门,“他现在睡着了吧?那老公我们回去睡吧。”
门还没有推开,庄文斌也还没说话,岑兰儿就听见了屋内庄玉镜惊惶的声音:“爸爸!爸爸!你不要走!我害怕……”
岑兰儿刚张了张嘴,就听庄文斌匆匆说了句:“你先回去吧,我今晚陪一下玉镜。”说完,庄文斌就把门关上了,咔哒一声又上了锁。
“什么嘛!怎么又关心起了这个拖油瓶!”岑兰儿跺了跺脚。她想起以前还在追求庄文斌的那段时日里,庄文斌眼睛里就只有这个儿子,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给庄文斌上了那么多眼药让他越来越忽视庄玉镜了,怎么今晚做个噩梦还是愿意哄他!岑兰儿眼睛瞪着庄玉镜的房门,几乎要射出刀子来。
然而卧室内她的老公却在锁上房门后就扯掉了身上的睡袍,脚步匆匆地直奔床上,将那本应该由她专属的大鸡巴插进了她讨厌的继子的女逼里。
讨厌的继子抱着她老公的身体,用着她的男人还恬不知耻地问着:“爸爸喜欢操我的逼吗?操我的逼比较爽还是岑姨的比较爽?”
她的老公则挺着腰狠狠把讨厌的继子操得汁水横流,回答着继子说:“你岑姨的逼都黑了,
', ' ')('哪像你的逼粉粉嫩嫩的,又骚又紧,呼,而且你还是老子破的处,以后老子想操逼了就找骚儿子,实在太爽了,舒服死了!”
“好!爸爸以后想操逼了就来操我的,我也喜欢被爸爸操。”
岑兰儿永远不知道,在这个她孤枕难眠的夜里。她的老公一次次地用粗壮的大鸡巴将他的亲生儿子操得高潮连连,那些原该射进她子宫里的精液都射进了讨厌的继子身体内。甚至在之后的四年里,这对父子更是在她眼皮下偷过无数次情。她的丈夫从身体到心,到底被庄玉镜分走了。
现在,四十四岁的庄文斌还是像从前般精干,即便已经二十岁的庄玉镜和那么多男人上过了床,到目前为止他最满意的床伴前两名还是自己的爸爸和干爹。
他在这个晚上回忆到自己与庄文斌的初次做爱,想到那时性里参杂的对庄文斌的爱就想笑。十六岁的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天真得愚蠢。以他在庄文斌身上获得的教训就是:把男人当作行走的按摩棒,人生就将会愉悦许多。
庄文斌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在这四年里操过数次的儿子。庄玉镜的五官长得更精致了些,看起来还是清纯的,但身体远胜从前的淫浪。他的丰乳又大了一圈,被许多男人操过的女逼变成了淫靡的艳红色,阴唇也更加肥厚了。
“周末的温泉旅行你还要和爸爸去吗?”庄文斌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庄玉镜的阴道里,他手环着庄玉镜的腰,问他。
庄玉镜看了他一眼:“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去啊。上次见面我试了试秦叔叔,周末一定能把他拿下。”
闻言庄文斌沉了脸,但他又不能在这件事上发脾气。因为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的,是他将庄玉镜送上了别人的床,是他让庄玉镜去勾引别人,是他利用着庄玉镜来换取自己想要的利益。
他想起一年前自己对庄玉镜的告白,而庄玉镜却笑着看他说:“爸爸,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的,我喜欢你的长相,你的身体,你胯下那根东西,还有我们间的禁忌关系。但爱情?爸爸,你是不是应该多和岑姨相处下了?”
那一刻庄文斌看着庄玉镜,体会到了心如刀绞。他如此自信庄玉镜一直爱着他,庄玉镜实在装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他亲自说出了那些话,庄文斌还将一直保有被爱的错觉。
庄文斌想到了这些过往心中苦涩,他垂下眼,对庄玉镜说道:“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庄玉镜笑靥如花:“爸爸,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熟男了,秦叔叔简直就是天菜!”
庄文斌听了这话心中一哽,半晌后才拍了一下庄玉镜的屁股,骂道:“你个骚货!”
庄玉镜在庄文斌怀中动了动,仰头亲了亲庄文斌的嘴唇:“爸爸,你不要想太多了,你看我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男人,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利益,两全其美。”
“嗯,两全其美。”庄文斌应着。人至中年,他的喜事比坏事多。而其中最坏的一件是他弄丢了庄玉镜,最喜的一件是他还拥有庄玉镜。
“睡吧,我最爱的爸爸。”庄玉镜躺在庄文斌怀中闭上了眼。他嘴角带着笑,他很清楚对现在的庄文斌而言,可以够得到却又不能完全得到的他最珍贵了。
因此,他很愿意抛给庄文斌一些没有肉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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