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委屈啊?谁欺负宝宝了,要不要我去揍他,嗯?”
男人像是在哄自己亲生的小孩,声音低哑磁性,挟着湿烫的鼻息钻进周迦音的耳蜗里,挠得她心里都痒痒的。
她终于止住了哭。
接着更丢人地打起了宝宝的哭嗝……
见她大雨初霁,霍殊也放下心来,大手轻轻拍她的背,一边勾起手指刮了下她的脸,“真是长不大的爱哭鬼。”
周迦音感觉以大学生的身份来说,自己今天实在有点丢人现眼,脸上飞过一抹娇红,拱着脑袋就往他怀里钻,撒娇道:“我一直都是嘛……”
“那我们不做了好吗,宝宝?”
一听这话,她心里登时警铃大作,头钻得更深,没刮干净的眼泪全蹭在男人昂贵的衣服上,“要做的,还是要做的……你可不能不要我啊,霍殊。”
她实在不敢想象有那么一天,连霍殊也不要自己了。
话是这么说,霍殊见她情绪不佳,脸上又哭得梨花带雨,还是领着她洗了把脸,然后一起去吃饭。
霍殊一个人的时候吃公司食堂、简餐都能打发,但是既然有周迦音在,就一定要带她去最奢华上流的餐厅,才能讨她欢喜。
果然,一落座,看到周围显然价格不菲的典雅环境,以及穿着精致得体、肃立在身侧等着他们点餐的招待后,周迦音的嘴角藏不住地往上翘。
她像是只嗅探着新环境的小动物,左瞧瞧,右瞅瞅,鼻子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嘴里嘟哝着:“还可以哦。”圆滚滚的大眼睛朝霍殊一眨一眨。
霍殊轻笑:“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