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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稚嫩脸庞的尤物正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着,他浑身不着一物,身上这一片浓白的精液,那一片嫣红的吻痕交织在一起,连原本平平坦坦的胸部都被捏得鼓起来一点。
他的身前正单膝跪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上西装凌乱,领带被丢在脚旁,下身那鼓囊囊的巨物晃动着,不满得控诉自己的欲望。男人将舒然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却埋在他的腿间,薄凉的唇部在他畸形的花穴旁游走,狡猾的长舌挤开那两瓣丑陋的花唇,模仿性交在他从连自慰时都没触碰过的地方抽插。
“啊~”
男人的牙齿碰到了那一旁的花唇,引起舒然长长呻吟了一声,脸上的酡红愈发浓烈,他从未想到,男人在发现他那如此丑陋的小穴之后居然还会给自己口交。
双手抓住了男人粗长的发丝,口中吐出的词汇愈发淫乱。
“嗯啊嗯哈……好难受,好想要鸡巴哥哥的肉棒……”
“我要鸡巴哥哥的大肉棒,把它插到我的畸穴里……”
“啊哈……不要弄了……好涨……好饱……”
从未被触碰过的花穴,连自慰时都主动忽视它的花穴,此时在男人的嘴中,居然泄了出来。
宗明厉将蜜液吸到自己口中,接着,掰过舒然的嘴,将口中腥甜的淫水渡了过去。
“咕噜咕噜……”
舒然抓着男人后领,拼命似地去夺取男人口中的汁液,甚至将舌头伸了进去,在男人口中搜刮了一番。
“舒服吗?”
宗明厉挺拔的鼻尖在舒然秀气的鼻边蹭了蹭,像是在寻求伴侣表扬的头狼,让其肯定自己的床上高超的技巧。
“好舒服~”
舒然将鼻子埋进男人的肩膀中,深深一吸,满是男人的雄性味道。
掠夺、性爱、超强的占由欲。
让舒然溺死其中。
宗明厉瞧见在自己怀中扭得不停的小骚货,忍不住拍了拍他被肏得愈发圆润的屁股。
“骚货满足了,可我还没满足,你说怎么办?嗯?”
刚刚被男人舔舐到高潮的花穴又开始瘙痒,舒然夹紧双腿,在男人身上蹭了蹭,“那就吃掉小骚货的花穴吧~”
“这可是你说的。”
男人将凌乱的西装一脱,露出结实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肩宽腰窄,整个倒三角的身材。
接着,把趴在身上的发骚尤物一丢,扔到床的中央,自己则慢慢爬上床,如同一只走向猎物的猛兽,双手撑在尤物身上,准备将其吃入腹中。
舒然看那被那被造物主偏爱男人正在深情地望着自己,空虚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起来,胸中似有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在心中荡然。而这种满足感,足以扫光他从前所有的委屈、白眼、甚至是性虐待。
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才见面不足两天的男人赐给自己的,他就像是上帝派来拯救人间落难者的天使,将自己从污泥里扯了出来,如珠似宝地抱在怀里疼爱。
男人的硕大顶开自己那合拢的花瓣,抵在阴道口,轻轻磨挲着,小花穴仿佛有了灵性,在男人龟头的爱抚下,小嘴自动张开,向男人露出里面娇艳的嫩肉。
宗明厉这次没有着急冲撞进去,虽然现在巨屌涨得也很疼,但毕竟舒然的花穴粉嫩得像一个未开苞的清纯男孩,自己要真是不管不顾冲了进去,怕是会把他做晕。
因此,男人抓着自己涨的青紫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塞进去四分之一,又在小穴的挽留下拔出来,循环往复,等到舒然适应后又插入四分之一。
一半的肉棒塞进舒然腹中时,已经可以抵到那层薄薄的膜了。
“我要破老师你的膜了,可以吗?”
舒然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哪里还会不同意呢?口中直直哀嚎求男人的巨棒塞进自己骚穴之中。
“宗哥哥,小骚货要给你做鸡巴套子,快插进来吧……呜呜……”
长痛不如短痛,宗明厉将胯后扯,拔出自己的肉柱,在舒然哀求下狠狠冲了进去。
“啊——”
疼痛而幸福的叫喊传遍了整个房间,不停地回荡回荡,让埋首在他肩膀上的男人性欲大涨,抓住那条乱晃的右腿扛在肩上,挺着公狗腰就肏弄了起来。
“好爽……小、小骚货的花穴……要、要被顶破了……”
男人每次撞击都能准确无误得撞在舒然的子宫口,但就是不肯进去,任那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舔磨着那圈深色的包皮。
即使是这样,第一次被肏穴的舒然也爽得说不出话来,连喘息都来不及,脑海中全是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
“大鸡巴哥哥,快用力!骚货快忍不住了……”
“呜……小骚货要跟你一起泄……”
舒然被肏得迷迷糊糊的,眼神都涣散了,下身两个小穴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成了独立的器官,哗啦啦的流着水,把身下的床单全打湿了,但他不想这样,他想让男人与自己共上高潮,让自己喷
', ' ')('出的淫水洗刷男人的肉棒,男人冲破自己层层阻碍,将热乎乎的精液射进自己子宫里。
于是,舒然紧紧握住自己将要释放的玉茎,死死夹住自己两个小穴,夹得宗明厉忍不住阵阵闷哼。
啧,小骚货这么骚,就给我做鸡巴套子吧。”
舒然只听的一个“鸡巴套子”就张着小嘴大嚷起来。
“小骚货要给大鸡巴哥哥做套子……”
“小骚货是鸡巴哥哥的套子……”
“鸡巴……套子……”
滚烫的精液射进大张的子宫,将整个宽阔的穴道射得满满的,把舒然平坦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起,柔软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抽动。
这可不像鸡巴套子。
“……倒像个精盆。”
宗明厉将手抚在舒然鼓起的小腹上,轻轻一压,就把一堆淫水精液从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小穴中挤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拔出去……求求你……”
舒然在肉棒需要脱离时,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好好好,不拔不拔。”
宗明厉对床伴向来宽容,特别是性欲被满足后。
他无奈地将自己肉棒塞进舒然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口,再次俯身下去,将他揽入自己怀中,捧着舒然愈发柔软的屁股,让其无力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
“但也要清理干净啊,不然,会难受的。”
男人温柔的嗓音让舒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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