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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救命的下课铃声响起,席佑终于合上宛如天书的选修课课本,把那些又方又圆的文字从脑子里踢出去。
留学生们的聚会很多,席佑也经常参加,在异国他乡听见亲切的国语让他身心舒畅。
“学弟!”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席佑扭头向后看去,身着时髦短裙的女孩正朝他挥手,“快点!就差你了!”
席佑抓紧收拾了桌面上的书本,背着自己灰扑扑的背包,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冲那名女生羞涩一笑。
“这就来了,学姐!”
席佑是个最普通的beta,不是金字塔顶层的alpha,也不是身娇体软的oga。
如果非要挑出一个优点来,那就是席佑的脸蛋还算不赖,在人群中算是小有姿色的存在。
不过席佑不喜欢别人通过外表来评判自己,就算是在外貌至上的t国,他也致力于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丑小鸭。席佑认为,在这样外表下认识的朋友,才不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皮囊而接近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灵魂好友。
李芸是个南方姑娘,肤白貌美,家底殷实,因为热爱追星才来的国外留学。李芸的性格活泼开朗,因为有钱,也从来不会吝啬,但凡有活动,她都会带上席佑这个同在异国他乡的异姓弟弟。
席佑喜欢这个富家小姐,但他深知自己配不上这只天鹅,只能把爱意埋在心底。在这样阴湿的暗恋下,他每天都会祈求李芸能多看自己一眼,多和自己说一句话,也不用更深层次的交流,仅此而已他就知足了。
舞池里肆意扭动的身躯交缠不清,席佑坐在卡座,捧着一瓶无酒精饮料,插上小孩儿吸管,眼神透过没有度数的镜片,无声打量着李芸和本地男人的火辣舞姿。李芸的腰被男人掐在手里,她的眼神在拉丝,粉润的嘴唇难掩笑意。
啊,今天李芸又钓到一个自加热按摩棒。
看着看着,席佑有些出神,没有来得及躲开摇晃的身影,被醉汉撞掉了眼镜。
“c,狗崽子,你没长眼睛?”醉汉一招恶人先告状,打得席佑措手不及。
席佑的语言系统没有转过弯,磕磕绊绊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憋得一张脸涨红,忽然骂了句国粹。
“哪来的垃圾?喝两口酒精真不把自己当人了。”有人用十分轻蔑的口吻说了一句,醉汉被酒精占据大脑,怒火上头,四处找寻那声音的主人。
然后醉汉忽然抓住一个浑身名牌的公子哥,指头插入公子哥的黄毛里,强迫那人抬头和自己对视:“是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骂我!”
席佑被醉汉的粗暴行为吓了一跳,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眼镜,想要跑,却在后退时撞上一个称得上邦硬的胸膛。
“r国的?”头顶的声音问。
席佑脚底抹油,也根本没听清那句话说的什么,抱着自己的小书包逃出了酒吧。
他给李芸发了离开的消息,李芸还未读。不过席佑估摸着一会儿李芸上头后也顾不上自己这个学弟了,心安理得的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出租屋。
是的,席佑家庭并不富裕,他日夜不休的打工赚钱,也只是为了租住在这样破旧的半地下小屋。
好在交换生的期限只有两年,现在已经熬过了一年。
“妈的……该死的出租屋,霉味好大。”席佑躺在床垫子充当的床上,又想起李芸的笑脸,皱着眉头不知道想到什么,把手臂横在眼上,喃喃自语,“等到回国后,我就找个合适的结婚对象谈恋爱,将这段不知好歹的暗恋扼杀在摇篮里。”
次日一早,李芸的电话毫无预兆地打了过来。
虽然席佑久违的休息日被手机铃声打断,但他一看到来电的是李芸,怒意立刻烟消云散。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李芸焦急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出来:“天!幸好你昨天走的早,你给我发了消息后,酒吧忽然被一群士兵包围了!我好不容易才跟着允在哥从小门逃出来,刚才听说昨晚上在酒吧闹事的那个大叔被打死了!”
“大叔?”席佑疑惑不解,还有什么士兵?
李芸吞了口唾沫,把夜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一遍,嘴里不停念叨着自己福大命大。
席佑傻愣着说不出话,因为被打死的那个大叔似乎就是昨天撞翻自己眼镜的醉汉。李芸说醉汉先动手打伤了一个财阀公子,后来那财阀家的金疙瘩就摇来不少壮汉,醉汉见阵仗不对,想跑已经来不及,李芸就是趁着醉汉被按倒时的混乱场面才得以逃出生天。
“操了,这狗日的地方真乱,我不打算继续念了。”李芸忽然愤愤道,“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上完这学期课程就回去。”
席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回了一个简单的音节:“啊?”
“别啊了,傻宝宝,姐姐我一走,你可怎么办呢?”李芸叹了口气,“要不然你跟着我回国吧,我家公司不大,但好歹可以给你安排个职位,可能工资不如大厂高,但是你自己完全够用。”
席佑摇头,
', ' ')('他走不了,他必须要完成这个该死的交换生课程,得到一张学历好看的简历表,拿到一份高薪工作,勤勤恳恳干活,不然表哥家一定会打死他。
“不了,学姐,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我也不差这一年回去,到时候国内再聚。”席佑婉拒了李芸,然后以要打工为由挂了电话。
李芸忙着修学分,也因为那件事没有了蹦迪的心思,和席佑只在学期末喝了杯咖啡,话都没说两句就赶飞机走了。
最亲近的学姐走后,席佑恢复了郁郁寡欢的状态,每天黑帽子黑眼镜,黑衣服黑裤子,活脱脱一个黑无常。
通俗来讲就是一股死人味儿。
打死人的财阀公子,父亲是当地家喻户晓的电子公司老总,而这位小公子也是t国数一数二的金汤勺。
金汤勺和军中有勾结,已经是件天大的丑闻,而金汤勺利用自己这层关系伤害平民,那就是罪加一等。
偏偏这金汤勺从前就有给相关人员搜罗男孩儿的传闻,以不知廉耻的淫乱而赫赫有名,现在算是被彻底划分为了国民害虫。毕竟本该在基地的那群人,因为金汤勺的原因跑到了闹市中心来,实在闹心。
车贤被父亲按头进行了公开致歉,并澄清了网上的‘不实传言’,白花花的银子花下去,总算是舆论没再那么难看。
之后的车贤被明令禁止和那群驻地军交流往来,气得他直接荷尔蒙紊乱,信息素大爆发,发了疯一样跟父亲要自己的alpha。
接着被扔进医院打了几天针,病房门口被保镖围着,窗户也被封死了,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
车贤难受的下面哗哗流水,硬是撑着精神浏览了一遍手下发来的消息,关于adonis的消息。
adonis的生活似乎并未受到影响,还是时常出入娱乐场所,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
车贤看着图片上花枝招展的男孩,用牙齿啃咬拇指上的指甲,咬得指尖出血。从前发情期,车贤都是在adonis怀里度过的,就算adonis不和oga做,他只是闻着那股龙舌兰的味道,也会安心许多,再难捱的发情期也似乎变得更易渡过。
“我要杀了你……”车贤眼中猩红一片,已然处于失控状态,“你敢把手放在我的alpha身上?哈?”
车贤不允许adonis身边有企图跨过自己的男孩,adonis的玩物只能由他亲自送上。
消息啪嗒啪嗒被输入在对话框里,车贤神情癫狂。
如果adonis一定要一个床伴,那不如按照adonis的口味,精准投其所好。
虽然不知道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阴暗男有什么好的,不过既然adonis喜欢,那就由自己做主,送上这份大礼。
至于那些苍蝇一样乱飞的贱货,他迟早要统统辗死。
adonis没什么恋爱的心思,他不过也是数着日子回国,车贤喜欢给他送人他就接着,总之他将来不在这里,也给不了车贤想要的关系。毕竟‘大孝子’adonis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国侍奉母亲。
不过他有时挺烦车贤那个贱样的,上赶着找操,明知道自己发情期还要贴着他。说句难听的,如果他对车贤的信息素感兴趣的话,车贤根本不用卖骚。
队里对于车贤的倒贴都喜闻乐见,因为车贤虽然对adonis来说不值一提,但他作为一个oga来讲也确实非常诱人。尤其是身上那股子奶香奶香的味道,实在令人想入非非。每次车贤塌着小腰靠在adonis身上时,那些如狼似虎的alpha们都不知道用下流的眼神把他舔了多少遍了。
当adonis知道前天和自己喝酒的那个男孩儿被车贤找人打了之后,他的厌恶藏也藏不住。他想知道车贤那个不大的脑瓜里到底装的是脑子吗,把人打了要立威?但是他车贤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立得威?
“han!”一个留着寸头的肌肉男忽然冲着adonis招手,“你的新男孩!”
adonis顺着那寸头的手看过去,只见两个黑衣保镖按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生。因为脸上除了留了一个出气孔外都被彩带缠住,他实在看不到样子,只是略显烦闷地走过去,甚至今天忽然不想接受车贤的好意了。他站在两个保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个人,说了句:“今天没有兴致。”
“少爷说,您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保镖临危不乱地开口,将手里男孩往前推着走了两步,解开了他身后的蝴蝶结,一脚踹在男孩膝窝,绸带纷纷落地。没被绑住得上半张脸,两只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adonis甚至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男孩眼里充满愤怒,以及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映着身影高大的adonis。
“他说的对。”adonis忽然蹲下身,虎口掐住男孩的下颌,“我确实很喜欢。”
……
席佑从便利店下了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像个游魂飘在街道上,那时的他并不会想到今天将成为他噩梦开始的一天。
', ' ')('绑架者下手很重,他的后脑勺现在还在疼着,有点像脑震荡。
车贤留下的房卡adonis可以随意使用,所以这间套房成了adonis的专属基地,专门用来和不同的人处理性欲。
保镖识趣地将席佑和adonis送到酒店,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将人送到后消失得迅速。
保镖说已经洗过了,里里外外都是。
adonis取下皮带,卷在手里,挑起席佑的下巴看着他。那双犹如狐狸一样的眼睛内勾外翘,狭长的眼尾斜飞出去,张扬又多情诱惑。
不过看在席佑眼里显得狡诈又阴险。
“想我帮你解掉这些吗?”adonis的皮带划过席佑下半张脸的禁锢上,这是车贤一贯的风格,堵上嘴,以防大喊大叫。
席佑点头,眼波晶莹水光流转,其实心里想得是,他敢解,自己就敢咬。
adonis似乎读懂了席佑的心理活动,忽然改了主意,并没有解掉席佑身上的条条框框,只是勾着席佑锁骨上那块破布一样的坎肩儿,手指向上一挑,仅有的一颗纽扣也被扣开。
原本这衣服就是掩耳盗铃,绸带绑着身体时套上这件还算得上蔽体,绸带一掉就只剩一件高束在锁骨领口处的极短布料,坦胸露乳,十分有伤风化。
adonis剥掉席佑肩上衣料,雪白的肩膀头子露出真容,随着席佑急剧升高的体温,逐渐开始变得粉嫩。
要说席佑多少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性,不至于显得娇小,可在adonis面前,他就像个小手办一样可爱。
adonis大掌盖在席佑一侧乳肉,男性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和手心完美契合。席佑因为常年打工,身上肌肉也在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中有了形状,加上他自己偶尔私下的锻炼,虽然不算丰满,但看着有劲儿。
手心温度不低,胸脯又因为长时间的暴露空气中而体温流失。当冰凉的胸肌被握在手里时,席佑的乳头因为应激硬了,磨蹭在adonis粗粝的掌下,起了感觉。
“你的奶子,”adonis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手上力道也加重,“一捏就红。”
天知道adonis有多喜欢席佑那个劲劲儿的小模样,长得一脸纯洁,身体一摸就变热,偏偏眼里的倔强明显,然后最大限度地激起他的征服欲。
最重要的是,席佑这体格一看就特别耐操。
席佑挣扎着上半身,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也来不及多加思考,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用力撅起屁股,双腿向后蹬,身子往前顶。不过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后脑勺的头发,撅着得屁股也紧贴着那人膝盖,脆弱的阴囊被膝盖骨顶得生疼。
“唔!”席佑痛呼一声,头皮的疼痛比不上下体的剧痛,那人下了死手,几乎要把他绝育。
adonis把席佑从地上拽起来,将人扔在床边趴着,拉开那个只能称得上为一根线的内裤,拇指抵在会阴处,顺着会阴向上滑动,在油润的穴口处狠狠按了下去。食指和中指也双双挤入窄小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将洞口处褶皱展平。
哀嚎声不绝于耳,但被堵住的口唇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话来,只是仗着身后那人听不懂,含混不清地问候了强奸犯的祖宗十八代。
adonis叹一口气,扶正席佑因为疼痛变得歪歪扭扭的屁股,把他肉臀拉高,尽量让那个小洞可以与自己肉棒贴在一起。
席佑垫着脚尖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因为几乎倒立而大脑充血,又加上被堵上的口腔,只能用鼻子进出气,呼吸困难,眼泪顺着泪腺争先涌出眼眶,把床单濡湿一片。
adonis将粗长的肉棍放在席佑臀缝间滑蹭,然后龟头停在小穴口,开始往其中挤弄。
洞太小,想要全部吃进去实在费力,又因为席佑并不配合,更加剧了阻碍。
“不想流血就放松点儿。”adonis用国语和席佑说了一句,席佑忽然一怔,瞬间过后,那根凶器挺入体内。
半扇身子都麻了。
席佑大腿抖颤不止,身后那人却不愿意停下,忽然在他体内肆虐,贯穿了他的肠子。
男性beta的那里本就不是为了交媾,何况这样粗壮的东西恐怕连oga都难完全纳入。席佑只觉得自己如坠深窟,难保性命不会交代在这里。
adonis又挤了不少油做润滑,主要是席佑咬得太紧,他越操越涩,别说爽了,动都动不了。
腿根疲软的性器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晃着,席佑的灵魂也被一齐撞飞出去。
痛吗?倒不是,是彻底的麻木。席佑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一丝残存的自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抵抗。
逃不掉,力量的悬殊让他只能接受,然后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adonis解开席佑嘴上的束缚,本意是想让席佑叫得好听一些,却只听到一句。
“我操你……操你妈的。”
', ' ')('adonis发了狂似的笑起来,操弄的更起劲,掐着席佑的脖子把人拉起来,让他能坐在肉棍上吃的更到底。adonis操在退化的生殖腔口,将那本不该被发现的地方顶软,挤着龟头进入。酸软的感觉从腹内深处涌上大脑,席佑张大了嘴再骂不出口一句。
“你小脾气还挺大。”adonis笑得猖狂,席佑的辱骂为他助了兴。如果席佑知道adonis就是喜欢自己的不配合,那他一定会穿越到几十分钟前,掐死那个出言不逊的自己。
adonis浑身贲张的肌肉几乎要撑破黑色衬衫爆出来,只要他想,掐死席佑就像掐死一只野狗一样简单。
“肚子……”席佑面色痛苦,上刑似得绝望性爱,不,是单方面的强奸,让他胃内翻江倒海。
肚子要破了,肠子要烂了。
席佑恨不得adonis就这样掐死自己,但是adonis没有。他享受着掌控席佑的感觉,手掌感受着席佑脖颈动脉的律动,揉捏着席佑脖子上薄薄一层的肌肤。片刻的收紧,然后再放开,循环往复,控制席佑的呼吸,玩弄席佑脆弱的意识。
对于空气的渴望让席佑放松了浑身的肌肉,一心汲取空气里的氧气,被adonis钻了空子。
adonis找到席佑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碾磨在那处,不断进攻,张嘴咬在席佑后颈上,就像标记oga一样,犬齿不留余地的施加压力,尝到了丝丝腥甜。
“痛!”席佑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呈现软塌状态的阴茎昂起头,开始吐出晶莹的体液。
忽然,席佑的脖子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了一样,皮肉的撕裂感占据了大脑,仅有的一丝快感瞬间烟消云散,好容易站起来的地方又迅速衰败下去。
adonis无法标记一个beta,所做只是徒劳,过了嘴瘾却不甘心,这才将席佑皮肤咬穿。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眼前这个beta呢?从第一眼看见他漂亮的双眸起,他那藏在厚重刘海下的俊丽面容就再也无法从脑袋里摘出去。
adonis伸出舌头卷起席佑创处的血污,湿热肉条舔弄在伤口上,痒意蔓延,酥麻四处流窜。席佑失神轻哼,再次被快意席卷。
软舌顺着脖颈蜿蜒而上,勾玩耳垂,放入唇齿研磨,没入口中吞吐吮吸。
“吓啊……不、不要……”席佑侧头躲闪,扯出晶亮一丝银线,从耳垂开始连在adonis唇间。
adonis掰过席佑正脸,咬在他下唇,抢夺他的唇齿,舌尖还带有血液的铁锈气,一股脑渡进席佑口中。
席佑无处可躲,唇瓣被吸肿,就连舌头也完全不受控制,任对方汲取。
adonis的性器死死顶住生殖腔,他有点上头,第一次想把人操到怀孕,然后只能依赖自己的信息素苟延残喘。
然后他放开席佑的双唇,掐在席佑腰两侧,猛烈又火热地撞击着深处湿软的小口。
“唔……!要、唔……要射了……”席佑双眼睁得浑圆,被反绑身后的双手胡乱拉扯着adonis的衣摆,指甲刮蹭在他腹肌上,划出道道狰狞血痕。
adonis将精液全数灌进beta的生殖腔,灼烧着敏感的内壁。
诡异的饱胀感令席佑头晕目眩,腹中水声阵阵。滚烫的体液刺激着体内的神经,被腺液润湿的小眼内射出曼妙弧线,白色的精水在空中翻滚后安静钻进被单。
adonis退出席佑后穴,被操得合不起的肉穴空洞而绝望地张开口,生殖腔内的浊精混着血丝成股流下,哭诉着暴风般的虐待。
席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神有些散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一概不知。
……
第二天被客房服务吵醒时,席佑呈‘大’字趴在全新的床单上,身上一丝不挂地盖着一床被子。
身上被洗过了,裂开的私密处也抹了药。
昨天的傻逼给他叫了早饭。
服务生放下了东西就出了房间,席佑掀开被子站起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腰上发紫的指印,以及脖子上的勒痕,呆滞地伸手摸在脖子上,又发现手腕上无法忽视的一圈瘀痕。
“傻逼……”席佑咬牙道。
一想到昨天被人内射的感觉,席佑又是一阵反胃,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呕了许久,可他胃里没多少东西,除了水液就是胃酸。
席佑用水洗了把脸,找到床边放着的一身衣服,衣服旁边的袋子里装着一沓纸笔,以及一部新手机。
【你昨天的衣服扔了,穿我给你准备得衣服。还有手机,以后用这个和我联系。】
字条上的话是用席佑的母语文字写得,他拿出那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以及一条价值足以抵他半年房租的内裤,忽然怪笑起来。
是,打算包养他吗?
然后让他每次张开大腿欢迎男人的侵犯。
席佑打开新手机,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adonis。
他忽然发狠地扬起手,想要把这部手机
', ' ')('摔个粉碎,忽然又想到昨天被踩烂的自己的手机,最终缩回手,将手机揣进兜里。
管他妈的,今天还要打工去。
席佑走到最近的公交站,明明车上都是空位,但他实在坐立难安。
应该报警的,但是强奸男人算不算强奸?法律似乎没有律例,界定性侵男性beta的肛门是否属于强奸。
而且那傻逼看起来很有钱,如果报警会不会被他弄死。
席佑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目的地,他浑浑噩噩走下车,手机消息忽然响起。
【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去你大坝。”席佑扯起嘴角冷笑,“有本事来抓我。”
他和打工地方的店长请了假,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把门从内锁紧,废了大力气把屋内的老衣柜搬到门口,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
席佑把手机关机,躺在自己的破床垫上,被子蒙头,强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就没事了。
……
没事个锤子。
出租屋外的敲门声咣咣当当响了十几分钟,席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八点半了。
他惊讶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然后又如临大敌般躲在衣柜后,手里拿了把菜刀。
如果外面的人敢闯进来,他就敢乱刀砍死。
“好前卫的武器。”
席佑闻声猛然回头,只见墙壁最上面的小窗外,一张宛如恶鬼的脸,贴着铁栏笑嘻嘻看着自己。
“你迟到了。”adonis说,“现在去把门打开,我不会生气。”
席佑和那双邪恶的眼睛对视片刻,半分也不想让步,气氛安静的吓人。
adonis忽然用t国话说:“佑儿,别让我生气。”
话音刚落,门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正在用力撞击这岌岌可危的屋门。席佑清楚地知道,他们闯进来只是时间问题。
席佑用刀指着adonis,说可以谈。
adonis只是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那片小窗。
然后不大会儿的功夫,席佑的老衣柜应声倒地。
adonis在衣柜上用力得脚还悬在半空,席佑的刀已经被夺走。
“看来你精力还不错。”adonis捏起席佑的下巴,俯视眼前这个可口的晚餐,“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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