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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喜欢狗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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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日的高强度身心折磨,令席佑逐渐崩溃。

今天又是在浑身的剧痛中醒来,某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犹为明显。

不知道那个变态还会折磨自己多久,席佑被巨大的不安包围。

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

席佑以为又是adonis叫的早餐,慌乱将身子挡住。随后adonis的身影出现,带了两个和昨天一样的袋子,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是放得衣服,一个是放得纸币。

“睡得好吗?”adonis放下纸袋,脱下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今天我休假。”

爹的。

简直是噩耗。

席佑叉开的大腿在被子下悄悄合拢,生怕adonis会突然拽着自己又开始发情。

“给,穿上看看。”adonis将两个袋子放在席佑身边,席佑接过来,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太难看。

席佑随机挑选了一个沉一点的袋子打开,里面的钞票无一例外,都印着人人眼馋的女画家。

他实在是忍不住,忽然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喂,你是xi钱的吗?”

其实没指望得到什么答复,毕竟像adonis这样的,有钱又有地位的alpha,怎么会好心跟自己这样的玩物说太多。况且他们来钱方式多得很,违法犯罪的手段还不是家常便饭。

adonis忽然嗤笑一声,拿手在下巴上摩挲两下,踩着昂贵的手工皮鞋走近席佑,说:“很久之前就想问了,”adonis坐在床边,床垫凹陷,席佑紧张感拉满,“你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敬语?”

什么?

席佑怔愣一瞬,仔细回想,确实是一直在和他说同龄人之间的平语。

但是什么?敬语?和他说话已经是自己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他应该感恩戴德的感谢自己没有报警,虽然报警没有屁用。

“对不起,叔叔,以后我会注意的。”席佑很恭敬地回答。

“叔叔?”adonis似乎被气笑了,但是他迟迟没有对席佑发火,只是像个精神病一样嘴里喃喃重复着‘叔叔’这个单词,伴随着诡异的笑声。

“哈哈哈哈,叔叔,你也真敢。”adonis捏起席佑的下颌,左右摆动,仔细观察起他的眉眼,“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个傻子啊?”

去你妈的。

席佑强迫自己从脸上扯出一丝笑意,不过可惜的是,他失败了,现在他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adonis似乎没有再把精力放在和席佑打辩论的事情上,他放开了席佑的脸,说:“只是因为喜欢你才给你这么多钱的。”

真有意思,把嫖资说的清新脱俗。

席佑在心里冷笑,低头拿刘海盖住自己的臭脸,随手去翻动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

“……”

adonis这老狗真把自己当b了,里面花花绿绿的骚衣服真是给人穿的?

也许是看席佑盯着手里的衣服看了半天,adonis问:“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狗货。

“喜欢。”席佑咧开嘴笑,“很漂亮。”

难看的想吐。

adonis看着席佑谄媚的笑脸,笑着砸了一下嘴,又用虎口钳住席佑下巴,说:“是吗,看你嘴角都快掉在地上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席佑拿出短的肚脐漏风的上衣在胸前比划,脑袋悄悄用力,挣脱了adonis的禁锢。

“简约风,喜欢。”席佑腮帮子笑得酸痛,趁着穿衣服,低下头活动了一下嘴角,然后在抬起头时,再次恢复假笑。

破布一样的衣服,站街边就像个卖的。

“怎么不动了?”adonis在等席佑穿裤子,但席佑只是穿上上衣就不再行动。

席佑尴尬撇过头,不情不愿地回答:“你……你先转过头去。”

下半身清凉无比,谁知道adonis看见会不会起了歹心。

“害羞?”adonis问,随后也不等席佑回答,又说,“怕什么,你身上哪块我没见过。”

adonis见席佑还是磨磨唧唧的,有些不耐:“快点,一会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席佑顶着adonis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衣物套在身上。

人靠衣装这句话确实不是瞎说的,席佑穿上牌子货也是人模狗样,除了那一头阴湿至极的长毛。

席佑被adonis扯出酒店,再次坐进adonis的豪华座驾,直到adonis启动了车子,才嘴唇嗫嚅问:“去哪里……呢?”他紧急加上一个词尾,让adonis挑不出错处。

adonis看着后视镜,忽然加速超过前面的车。突如其来的推背感让席佑勒紧胸前得安全带,绷直浑身的肌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在adonis回复了他的问题后还有些恍惚。

“去给你的狗毛做个造型。”adonis说。

“嗯?”席佑呆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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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镜中被瞬间甩远的轿车,忽然回过神,“操!真的很吓人!”

adonis无视了席佑的怒吼,车子很快来到目的地,他将车子熄火,带着席佑走进一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美容室。

然后席佑在里面看见了好几个电视上看见过的艺人。

adonis不能在这个区域长留,这是beta和oga的地方,他得去专门给alpha划分的屋子。

席佑的头发工程量不小,等到处理完所有妆发后,天色都暗了下来。

adonis来接席佑,看见席佑的那片刻,略微出神。

“怎么了,真的很奇怪吧。”席佑拿手想把头上的头发扒拉下来,这大光明造型让他不自在。留惯了长时间的厚刘海造型,席佑一时接受不了露出额头,这样把头发梳上去就跟裸奔差不多。

“不是。”adonis打掉席佑的手,“漂亮。”

adonis带着席佑到了一处高档会所,是需要一定资产才能进的,安保森严的地方。

席佑跟着侍者绕过无数个迷宫一样的拐角,终于到了电梯口。坐上电梯后,席佑透过透明的轿厢往下看,霓虹灯亮起来了,这片地方灯红酒绿。

顶层是vv的地方,是席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入的地方。

侍者将席佑引进一间包房,说:“请您在此稍等。”

席佑本来还想问问adonis去哪儿了,但侍者消失的很快,他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哈……”席佑坐在软的可以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他在美容室里就已经快睁不开眼了,现在屁股一沾沙发更是困倦不已。

不行,不能睡。

席佑忽然精神起来,他被adonis带到这鸟不拉屎的房间来,谁知道是要干什么的,万一把他卖了……

想着想着,他还是没抵挡住潮水般的困意,昏昏沉沉打起了盹儿。

席佑在睡梦中偶尔听到交谈得人声,声音不大,但是密密麻麻的,似乎有不少人的声音。

他往身边那个温热的身躯里钻了钻,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姿势,放空了思绪又睡了。

……等一下。

席佑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软乎的,不像沙发海绵。

“醒了。”adonis搂着席佑,手上的酒杯正好空了,旁边的侍者在倒酒。

车贤有些阴暗怪气的声音响起来:“真是有礼貌啊,主人在说话,自己睡得像猪一样。”

adonis放下酒杯,让侍者把席佑送去休息间整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地看向车贤,说:“你自己送的人,吃什么醋。”

“不是!哥!你从前可没对哪个炮友这么上心过,怎么能把他带到这里和我见面呢?”车贤忽然起身,坐在刚才席佑坐过的位置,也学着席佑钻进adonis的怀抱,“哥知道我为了哥,已经被全国人……”

车贤将脸埋在adonis的胸肌上,大口吸入adonis身上的香气,一想到席佑刚才捏着这块的样子,嫉妒心再次作祟。

“哥把他踹了吧,我会送来更好的。”车贤声音闷闷的,期待着adonis的回复。

adonis把人从身上拉开,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鼻子,迎着车贤逐渐失望的神色,温柔一笑,说:“我们车贤少爷,还是这么不长记性,你不是知道自己已经被骂成狗屎了吗?这段时间就别给车会长找不痛快了,哥很感谢你送来的礼物,我们以后多见面吧,嗯?”

真的……可以多见面吗?

车贤眼中火光复燃,adonis从前从来没有提出过见面的邀请,他们珍贵的会面都是车贤主动扯下脸面求来的,难道真的要和adonis更近一步了吗?

“好吧……那哥可一定要遵守承诺。”车贤害羞地红了脸,身上的信息素更浓了。

包房内的气氛火热起来,一方面是因为车贤无法自控的信息素,另一方面是因为确实到点了,房间内的小男模们个个卖弄起看家本领来。

车贤对于adonis胯下的东西迫切地渴望,他坐在adonis身边,手指不安分地游走在危险地带。

“哥……今天能不能……”车贤舔唇看着adonis胯下沉睡的怪物,后穴一片泥泞。

adonis冷静地移开车贤越扣越紧的手,长久地叹了一声,随后如恩赐般把手放在车贤红扑扑的脸上,说:“车贤,你知道你在易孕期吗?”

“不是!我、我可以吃药!”车贤两只手抚上adonis的大手,语气多了些焦急,“不会让哥难做的……”

adonis正想把手抽出来,就看见包厢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孩儿身量高挑,腰腹紧实,刚刚洗过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旖旎灯光下,照着他白腻的皮肤,像一颗水蜜桃一样透着红润光泽。

是席佑。

“怎么去了这么久。”adonis毫不留情地将手抽出车贤掌心,起身走向席佑。

席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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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搓了搓脖子,眼神飘忽,说:“脸上太闷了,洗得仔细了点。”

adonis的指腹擦掉席佑鼻尖悬挂得水珠,席佑把妆卸掉了,脸虽素净但也毫不逊色。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漂亮。”adonis抬起席佑下巴,将嘴唇盖在席佑水润的双唇上,“下次还是把刘海放下来吧。”

席佑眉目里的厌恶挥散不去,趁着adonis没注意,将嘴上的痕迹狠狠擦掉。

adonis眼神扫过中间沙发上的一行人,那群人立刻心领神会,带着身边衣不蔽体的男孩换了位置。

他领席佑坐下,大手揉搓在席佑裸露的腰腹间,随后滑入裤腰下,摸在腹股沟上。

席佑的身体顷刻间绷紧,死命扯拽图谋不轨的手掌。拉扯间,右胸被猝不及防地触碰,他倒吸一口凉气,腰间一软,像是投怀送抱似的倒在adonis身前。

该死,昨天的乳头还肿着,太痛了。

“韩长官,你的床伴很热情啊。”左侧坐着的一个t国男性,操着一口方言,声音沙哑,似乎是被胯下的男孩吸嗨了。

席佑想要坐直身体,却被adonis按着腰窝钉在身上,脸颊就要贴上那块鼓胀的裤裆。

“别……!”席佑一双大眼惊恐万状,他从进入到这个淫趴起就知道adonis没憋好屁,但真要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聚众淫乱,他宁愿以死明志。

“啊!好大!进来了……嗯啊、金社长好棒……”隔壁一个男孩儿的呻吟声叫得人浑身骨头酥麻,但是听在席佑耳朵里就和处刑曲差不多。因为adonis肯定不是浪叫的那个,如果他们二人之间一定会发出这种声音的话,那这声音必定会出自席佑的喉咙。

adonis拽起席佑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胯上,笑起来的时候两颗明晃晃的犬齿带着恶劣的玩味。

“佑儿,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adonis给出了选择,席佑恨不得自己听不懂这外国鸟语。

然后席佑沉默着拉下adonis的裤子拉链,正盯着矗立的高楼踌躇不决,就被突如其来的身影撞翻在地。

车贤跪在adonis大腿中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adonis,水汪汪的眼睛多情又委屈。

“哥,我可以用嘴,求你……”车贤伸出舌头舔在溢出体液的龟头上,眼看着adonis并未制止,便像得到赏赐一样,张开红艳的双唇,将那根粗的可怖的肉棍吞入口中。

车贤吞吐着口腔中的阴茎,舌头裹吮着粗壮茎身,但是尺寸实在超乎常人,他半天也才吃进去半根,剩下一半只能用手上下撸搓,引起adonis的不满。

adonis忽然将手扣在车贤后脑上,手臂用力使那颗卖力的头更加贴近自己。车贤的头发被adonis抓在手中,他被拽着头发前后抽送,仿佛那不是人头,只是一个飞机杯。车贤的喉咙被粗鲁肏开,尽管已经不断干呕,甚至呼吸受阻,但adonis还是在他嘴里活动个不停。

席佑面如菜色,看着眼前一幕,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天灵盖。

怪物,那还是人吗?

席佑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转身跑出包房,冲到最顶头的公共卫生间,抱着马桶哕了出来。

“呕……妈的……呕……这傻逼……”他骂骂咧咧,想到刚才在那里受罪的差点就成了自己,又是一股反胃,吐得昏天暗地。

叩叩——

有人敲响了席佑隔间的门。

“请问,需要帮助吗?你听起来好像很难受。”门外男人声音关切,带着与adonis截然不同的温柔和耐心。

这层顾客非富即贵,根据刚才席佑所在的那个包房情况,不出意外的话,这层差不多都是那样的变态。穿着性感套装的席佑,并不想在厕所招惹上哪个有钱的二百五。所以他只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句:“没关系,我会自己看着办。”

“是吗……”男子似乎不再纠缠,门外的人影走远了。

席佑平复了呼吸,虚弱地靠在门板上,撑起精神打开了隔间,睁开眼的瞬间,余光瞥见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席佑靠在门上,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为了不输气势,他还是强装镇定,希望可以吓跑那个男人。

男人递上一方帕巾,见席佑迟迟不接,以为是他怀疑自己的东西有毒,于是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探一番,又递出去,随即换上更加人畜无害的温润笑容,说:“抱歉,实在放心不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手帕擦一擦脸。”

席佑试探着伸出手,一把夺过那个手帕,死死攥在手里,说:“是……谢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男人礼貌颔首,嘴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席佑也朝他鞠躬表示礼貌。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席佑这才靠在墙面上滑坐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这层真有正常人?

席佑好容易恢复了呼吸节奏,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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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池边洗脸漱口,看着男人给的手帕静立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轻易使用,只是把手帕收进口袋,转身出了卫生间。

包房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原地,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火星跳跃,在看见席佑的瞬间,那人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

“佑儿,你去了哪里?”adonis充满压迫感的身影一步步朝席佑走来,席佑不得不搓着步子往后退,害怕那个男人抓住自己。

adonis忽然站定脚步,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身上猛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场,夹杂着他独有的信息素的味道。

席佑有些腿软,脚下动作也放慢。

长眼的都看得出来,那个alpha好像是生气了。

“席佑,过来。”adonis用席佑的母语说,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再留在这里会被弄死,席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双腿已经在带着自己的身体跑了。

妈的!现在被抓住真的会死的!

席佑一双长腿狂奔在楼梯间,身后的脚步声也逐步靠近,像是地狱的恶鬼在索命。

“靠!”席佑三步并作两步,飞一样的扒着扶手滑下楼梯,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席佑终于跑到了消防通道口,打开了那扇生门,却被身后一双大手重新拖回黑暗。

“哈……妈的。”席佑笑着骂出口,完全一副落入他人之手,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他到底对adonis做过什么,为什么这个傻逼要这么对自己。

“这哥,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以至于你要这样赶尽杀绝,能不能告诉我,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席佑被人提着领子,胸口也被一只手掌自衣摆下方钻入握紧,男人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肌肤上面,又痒又热。

adonis的情绪平复不少,好心情回复一句:“不是告诉过你吗,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席佑歪着脖子任由adonis在颈间又舔又咬,总之现在是他技不如人,没跑掉。

但是什么叫喜欢才这样,喜欢是这样?

“……佑儿,你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adonis的牙齿停下动作,鼻孔紧贴着席佑的锁骨嗅闻。

席佑不耐烦,挣扎着要躲开adonis的狗鼻子,说:“什么野男人,要做就快做。”

adonis亲昵地用嘴唇刮蹭席佑下颌,目前来看心情不错,像是十分满意席佑的妥协。

“这里施展不开,我们还是去老地方。”

adonis等不及要吃掉席佑,他甚至在打开房门时都在啃咬着席佑的嘴唇。

席佑被adonis禁锢在怀里,后腰一大片肌肤因衣服被卷起而裸露在空气中,房间中的冷气开得足,他有些冷得打颤。

嘴唇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是被adonis的牙齿挂烂了唇片,不过因为一直被舌头舔弄着,不大会儿就麻木的习惯了。

席佑的西装外套被adonis粗暴扒掉,胸前犹为红肿的一粒乳头跳突着,其状可谓凄惨。

adonis再次咬在千疮百孔的肉粒上,席佑不受控制地嘶吼出声。

“操!”昨天被狗嘴嘬肿的地方,今天又被狗牙咬了。席佑感觉那边的奶子要被adonis咬烂,拽着他的头发把人从胸前扯开。

“叔叔,您换一边吃吧。”席佑咬牙切齿地抽气,疼痛钻入骨缝,密密麻麻的啃噬着他的神经。

adonis果真换了另一侧折磨,还是老三样儿,舔、吸、咬。

席佑的一侧乳肉被印上大大的牙印,红彤彤一圈,将乳粒圈在中间。adonis用手指抠挖这已然肿起的另一侧乳头,席佑再次蜷缩起手脚,胸口越来越凹,几乎要融进床垫里。

adonis舌尖绕着两个奶头不停画圈,玩完这边去那边,又痛又痒。

席佑双腿夹住adonis后腰,用力将人收紧,臀肉贴着他的帐篷,喘着粗气催促:“插进来,别、别玩胸了……”

adonis被席佑猛然一撞打乱节奏,双手撑在席佑两个耳朵旁边,俯视着席佑痛苦的脸。随后他低下头去,含住席佑张合的唇瓣,舌头伸进席佑口腔,搜刮着席佑的涎液,将席佑的舌头吸进嘴里咂弄。他的舌尖交缠着席佑的舌根,压在席佑的喉口,强迫席佑接受自己的掀搅,然后被吻得双眼失神,无力又机械地接受他的给予。

“喜欢吗?”adonis问。

“嗯?喜、喜欢?”

adonis再次深入席佑的口腔吸吮片刻,扯下席佑的裤子。席佑被猛然放开了唇舌,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喉咙里呛进去的液体进了气管,激烈咳嗽起来。

脱下的裤子里飞出一块白布,席佑忙着咳嗽没有注意,反而是adonis先看见的那片东西。

adonis捏起那块白布,上面男人残留的气息还若隐若现,熟悉的冷杉味,就和……在楼梯间闻到的一样。

是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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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留下的信息素。

adonis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那人甚至还敢在自己的东西身上留下气味。

席佑还恍惚着,忽然被掐紧了脖子,无法呼吸的恐慌充斥着大脑,窒息感油然而生。他惊恐地拍打着adonis的胳膊,脸色涨紫,已然是极度缺氧的状态。

所以真的有野男人,怪不得他要跑。

adonis在心里盘算,手上并未松开对席佑的控制,只是稍微松了些力气,给他些许喘息空间,然后再次收紧,就这样反复作弄着席佑的神经,让他不至于死,也不会太轻松。

席佑一心扯着脖子上的铁手,身后穴口忽然被人用暴力破开。他有一瞬间忘记了怎么呼吸,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猛地,异物感再次袭来,将他神智拉回片刻,他迅速长吸一口气,让氧气得以重新进入肺部。

“咳咳、你……放手……狗崽子!”席佑用脚在空中胡乱蹬踹,嘴里忽然被塞入一根手指,直捣喉管深处,压在舌根上,令他不住干呕。

小穴被塞进硬挺的阴茎,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直挺挺地闯了进来,撑满了肚腹。

adonis一手掐着席佑的脖子挺腰抽送,一手在席佑口中搅弄。两指夹住席佑的舌头向外拉扯,另外三指则死死压住了舌根,捣弄进了喉眼,随着身下的挺动,口中的手指也抽插不断。

“呕……”席佑瞬间涕泗横流,下巴因长久地被撑开而酸涨无比,眼泪糊满了视线,根本看不清面前这个施暴者的面容。

肠道被挤压占满,肉棍捅进另一个深处,阴茎头硬生生戳进生殖腔里,比原先要进得更凶更猛,最终彻底进入。

adonis从前多少有点害怕操坏了席佑的生殖腔,收着力,打算慢慢操服它,每次都只浅浅进入一截后退出来。不过现在他可等不了了,自己不进来总会有其他鸡吧操进去,干脆不如让席佑被自己干坏。

“唔!”席佑几乎要被adonis的粗暴捅穿身体,他崩溃的眼泪被失控的泪腺释放出来,肚子最深处一直不停被造访,狠毒的冲撞令他头皮发麻,几近精神溃散的边缘。

adonis倏地将席佑转过身去,把席佑上半身按在床上,让他屁股高高翘起。掐着臀肉的那只手将白色皮肤掐出血指印,拉扯着臀瓣使得臀缝暴露在眼底,被操肿的穴口有些出血,随着抽送被带出来,然后又送进去。

“爽吗?和那个alpha比呢?”adonis问,他不期待席佑回答,只是想要发泄。

席佑的脸埋在被子里,腰快被adonis折断,他根本不知道什么alpha,他认识的alpha就adonis一个。

“好痛……”席佑的声音混着哭腔,喊得累了,甚至有些气若游丝。

adonis按着席佑的脖子,加快了身下的顶弄,呼吸沉闷又急促。

猛然间,席佑蹬直了双腿,手指死死掐入掌心,身下的被单都快要被他扯烂。

adonis的阴茎根部忽然胀大,堵在席佑的生殖腔口。原本退化的生殖腔连龟头都吃不下,现在却不得不承受整根阴茎的光临,甚至被莫名其妙地成结。

席佑的肚子被射满,堵在出口的东西强迫生殖腔消化那些外来体液,逼着席佑的身体和自己建立关联。

床上的beta大概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只是感觉到无比的痛苦,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只能在漫长的绝望里等待。

……

adonis放开席佑时,天色渐渐泛白。席佑被放在酒店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三天早上才醒来。醒来第一眼,身边的陌生女人正在为他擦洗身体。

席佑瑟缩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的,而那个女子却面不红心不跳地低着头继续拿起胳膊擦洗。

“你是谁?这是哪里?”席佑站起来,随手拿了一块毯子披在身上。

女人站起身,十分恭敬的鞠了一躬,说:“席先生,我是您的专属佣人,这里是韩先生的私人公寓。”

席佑刚想再问些什么,忽然感觉腰肢酸软,后穴处肿痛,膝盖不自觉跪在地上,身后的好光景再次重现。

“席先生,您的身体现在还不能随意活动,请您回到床上安心休息。”女佣要将席佑扶起来,被席佑一把打掉。

席佑把毯子绕着前胸裹了一圈,以保证自己的身体私密处不被看光。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你们不能囚禁我。”席佑撑着床沿站起来,靠在墙面上,“还有韩先生是谁?”

女佣将席佑强硬地扶上床,席佑现在身体脆弱,拗不过她,于是直挺挺在床上躺尸,眼神始终警惕地看着她。

“韩先生是我。”adonis打开卧室门,女佣向他示意后,退出了这个空间。

席佑看见adonis的瞬间,恐惧犹如藤蔓爬满全身,勒得他喘不过气。

“你在发抖,为什么。”adonis解下领带,松开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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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领口,坐在席佑身边,将席佑搂进怀中,感受着席佑愈发剧烈的抖颤。

“你……”席佑唇间血色全无,鼓足勇气说,“你能不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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