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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报警的!”席佑牙关打颤,但还是在努力和adonis沟通,“我保证。”
adonis抱着他的手骤然用力,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席佑吃痛,但眼下也再不敢对adonis有任何反抗,至少得等二人分开些距离再说。
“走?你想走去哪里?”adonis还算得上正常的询问语气。
席佑咽了口唾沫,解释到:“你也知道我不是t国人,我以后肯定不会在这里久居,不论你从前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追究,只希望你能给我条活路,我保证安安静静读完书,立刻就消失。”
“那你毕业后就留下。”adonis亲吻着席佑的发顶,“甚至你可以不用读书,我养得起你。”
席佑听到这话如遭雷击。短短几天,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adonis得这番话,更是将他钉死在噩梦的漩涡里。
“不是……”席佑嗫嚅半晌,把想要骂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又补充,“韩先生,我不知道您到底看上我哪点,我可以改。您是大人物,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呢?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我回去照顾,求您……求您放了我。”
adonis忽然放开席佑,眼神像是淬了毒。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女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接着进入。白大褂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助理,穿着统一样式的粉色制服,手里推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几个助理按着席佑的四肢,女佣将席佑的眼睛罩了起来,席佑大叫着挣扎,又被堵上了嘴。
冰凉的物体触碰在身上的各个角落,但凡是席佑身上的东西,都会被那个滑腻腻冰冰凉的硬物滚过。
最终探入身后的洞内。
席佑看不见画面,只有黏腻的声音在皮肤上一圈圈打磨。他也说不出话,呜咽着做出毫无意义地抗争。
机器退出后穴的紧绷感消失后,眼罩被取下来。
白大褂将橡胶手套扔进一旁的推车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的生殖腔受损严重,近期我会给你开些内服的药,等到一个疗程后,我会再来复查,这期间最好不要过度行房。如果一定要进行性生活,尽量不要再进入生殖腔,关于这点,我会和韩先生详细沟通。”
“唔唔唔!”席佑从喉咙里发出低声吼叫,白大褂以为他想说些什么,就扬了扬下巴,示意助手取下席佑嘴里团着的纱布。
席佑吐出嘴里残留的线头,冷哼一声,也不说话。
“你刚才想说什么?”白大褂问,“有任何疑问最好现在就问清楚。”
席佑浑身赤裸着被屋子里的男男女女看了个遍,顷刻间有种淡然的死感,他打算满足白大褂的心愿。
“我说……”席佑仰头躺在枕头上,盯着头上的床帐,一字一顿道,“操、你、马。”
……
郑廷被席佑一句话臭了脸色,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出了卧室。
adonis在落地窗前吸烟,脸色不是正常的红。
“你易感期怎么没有吃药?”郑廷抢过adonis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你这回真把人干坏了。”
adonis向后梳拢了额前的碎发,咬紧后槽牙,似乎十分焦躁。
“他身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adonis半天吐出这句话。
郑廷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然后你的易感期就提前了?真是幼稚。”
adonis不置可否,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
“我陪着你来t国可不是为了处理下半身的问题的。”郑廷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你妹妹不太好了,你还是不打算回去吗?”
adonis敛眸不语,等到郑廷收拾妥当一切行头后,才终于回他一句:“他们容不下我。”
郑廷摇头叹气:“我是搞不懂你们家那一套弯弯绕绕,不过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告诉你。”
adonis将目光投向郑廷,问他什么话。
“你小子下次别再操进那个beta的生殖腔里了,他那地方本来就不是为了生孩子的。”郑廷面色凝重,“你要是实在想生,等他好了再说吧。”
郑廷带着一行人出了大门,adonis起身也准备回基地。
女佣拦不住席佑,于是在adonis刚换好制服时,席佑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adonis……”席佑本来气势汹汹,在看见adonis的瞬间又有些退缩了,脚步放缓,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adonis将外套放在手臂上,走近席佑:“说。”
“我想说……就是……打工……我需要赚钱。”席佑思考了一下,觉得这话不对,又说,“正经赚到的钱。”
adonis将外套披在身上,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钱我会给你,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等我。”
“那我家……”
“你的破出租屋我已经退了,还有你的
', ' ')('东西都太旧了,我会给你换新的。”adonis不给席佑反驳的机会,打开玄关大门时忽然被席佑拉住手腕。
席佑眼神中失去了光亮,带着最后一丝期冀,但又害怕希望破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床头那个八音盒呢?”
“什么?”
席佑眉头抖动,一张好看的脸因为崩溃几乎变了形。他抓着adonis手腕的手不知不觉收紧力气,说出来的语调怪异又难听。
“就是那个……上面有两只小熊的……”席佑轰然跪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浑身发着虚汗,耳朵里的嗡鸣让他听不见四周的声音。
女佣上前扶着恍惚的席佑,adonis急着离开,只说一句‘会给你买新的’,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买新的……
席佑在脑海中反复咀嚼这几个字,他真以为什么都能用钱买来吗?像这种有钱有权的混蛋,果真不会把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当人看。
“我要出门。”席佑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推开了女佣,随手从屋子里套上一身衣服,不顾女佣的阻拦执意走出大门。
adonis把东西扔了,他得去找回来。
席佑跑得很快,尽管身体各种不适,但他不想耽误一分一秒。
甩开女佣后,他打了一辆车前往出租屋。房东阿姨正在清点房间里的东西,见到席佑很是惊讶,于是问他:“怎么不住了?是遇到困难了吗?那天来的男人难道是放贷的?”
像席佑这样住在廉价地下室的人,多数都是资金方面有些困难,走上借贷这条路也并不意外,所以房东阿姨会这样问,席佑也理解。
“不是的,让您费心了,我想问一下,或许我房子里的东西,您知道送去哪里了吗?”
房东思索一阵子,模模糊糊的记忆,并不确切,只能凭借仅剩的记忆说:“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送去城东的废品回收场了吧,因为那个领头的男人,袖标上有那家废品场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席学生怎么会把东西送去那里呢?准备逃债?”
房东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教育的话,席佑听不下去,只道了谢,又急匆匆往城东去。
城东的废品回收场离市区有些距离,席佑在路上花了不少时间,以至于到了那里,天色都有些泛黄。
门口的保安不让进,席佑又是求又是缠,甚至想出给钱这种市侩的手段,但结果还是失败。
保安以下班为由,郑重拒绝了席佑的请求。
席佑虚脱地蹲在墙角,看着废品场大门,保安大爷凶恶的脸对着他轻蔑冷哼。
月亮冒头的时候,一辆白色货车开了过来,闪了两下大灯,保安立刻狗腿上前,驾驶室里的男人递上一根烟,保安打开了废品场的大门。
席佑瞅准机会,想要在货车后面混进去,却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了手臂。身后的人力气出奇的大,把席佑扯得摔了个踉跄。
“你是……!”席佑的嘴被那人用手捂上,接着人被拉到了监控死角处。
席佑扭过头去瞥那人一样,他经历过一次绑架,以为这人也是绑匪,刚想抬脚踩在那人脚上,就被对方用腿一勾,整个人按在墙面上。
“嘘……”那人嘴巴贴近席佑耳朵,“那可不是什么正经货车,你安静些,我就放开你。”
席佑点点头,那人把他放开,然后席佑立刻拔腿就跑,被人又重新按在地上。
席佑看着黑暗中男人的脸,不分明,但能感觉到那男人似乎在笑。
“学生,冷静点,我没想害你。”男人开口说话时,嗓音极其悦耳,只不过制服席佑的动作就显得粗鲁许多。
男人放开席佑,席佑躺在地上,说:“我想进去找个东西。”
“来这里找东西?”男人反问。
席佑点头:“我的东西好像被人扔到这里了,里面有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唔……那确实很棘手。”男人附和,“是什么东西?”
“一个棕色的八音盒,上面有两只小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席佑的声音忽然染上鼻音,闷闷的,“我不能没有那个……”
男人将席佑从地上拽起来,掸掉他身上的灰尘,揉了揉席佑发顶,似乎想要调动气氛,说:“哎呦,瞧你这可怜样,你是什么没人要的小狗吗?别哭了。”说着,他又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道,“好吧,哥哥替你去找,嗯?”
男人用手背想去擦席佑的眼泪,却将灰尘又揉进席佑眼里,眼睛更疼了。
“不是……别添乱了……”席佑翻出口袋里的纸巾,在眼睛周围擦了半天。
“真的,你三天后去大王街的第三派出所,找崔巡警。”男人察觉到大门再次打开的动静,带着席佑往远处去,拦下一辆出租车,扔给席佑几张纸币,“早点回家,记得到时候去找你的八音盒。”
席佑坐在出租车上,捏着男人给的纸币,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去找adonis吗?
他摇头,今天先找
', ' ')('个旅馆凑合一晚吧。
席佑整个人浑浑噩噩,身上的衣服也滚脏了。脱掉从公寓穿出来的衣物,他走进浴室冲水,蹲在地上忽然哭起来。
该死的地方,如果当初不来这里上学,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
早知道跟着李芸走了。
席佑哭着哭着,水流呛进鼻子,他只能扶着水管大声咳嗽半天。
“嗯?我进来的时候关灯了吗?”洗得差不多了,席佑关掉淋浴,走出浴室,却发现外面一片漆黑,“奇怪……开关呢……”
“今天玩得开心吗?”
席佑全身汗毛直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剧烈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怎么没有回家?”adonis双臂环上他的肩膀,怀中人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抖晃。
adonis的吻落在席佑耳廓上,手掌覆盖在他的一侧胸口上,语气平静:“你知道佣人告诉我,你跑出来的时候,我有多着急吗?”
“佑儿,你让我担心了。”adonis的声音如同剧毒毒蛇的蛇信子,冰冷又滑腻地舔过席佑的大脑,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解释。
adonis是怎么找到他的?
“基地很忙,我还要分心来找你。”adonis的手掌顺着胸口向下,掠过腹肌,贴在腹股沟上,最终将垂着头的性器握在手里,“真无语啊,是不是?”
席佑被那只大手烫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受到握在下体的手在收紧,疼痛让他清醒不少,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
“我没……”席佑想说他没有让adonis操心的想法,但是阴茎很疼,adonis故意不让他好过。
adonis的舌尖在席佑耳后打圈,席佑太痒,瑟缩一下,被adonis一口咬在左肩。
“嘶哈……”席佑倒吸一口凉气,哆嗦一瞬,将头歪向右侧,给了adonis更大的操作空间。
adonis在裸露的脖颈上用力嘬吸,那片脆弱的肌肤立刻出现一块暗红色斑块。紧接着是肩胛骨,后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面。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密密麻麻的吻痕肆意遍布。
席佑在adonis手里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纵使有心反抗,也总会被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疼……你先放开……”席佑的五指扣在adonis手上,可怜的性器被攥得发紫,他的主人也因疼痛蓄满泪水。
adonis手上慢慢放松,却在席佑还未得到喘息的时候套弄起来,将原本就受到伤害的性器强硬地唤醒,下面又疼又胀。
“哈啊、等等……adonis、好疼!”席佑双膝虚软,差些向前栽倒,被adonis拦腰困在怀里。
“你还想逃跑吗?”adonis问。
席佑面露苦痛,咬着下唇摇头:“不……不跑了……”
“嗯……佑儿好乖。”adonis将席佑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处,中指毫不客气地闯入红肿洞口,按揉着脆弱的肉壁,进攻体内那处凸起。
席佑被按在墙上,不得不用双手抵住墙面,以防自己裸露的胸口和冰凉的墙纸紧贴。
勃发的肉柱卡在臀缝里,色情的揉蹭着臀肉,划过瑟瑟发抖的肉穴,趁其不备,立刻戳了进去。
席佑的声音瞬间崩了盘,被贯穿的身体好像永远都无法适应这样强硬的闯入,放松不了,只有头皮发麻的疼痛。
“慢、慢一点……太……深了……”席佑呼吸困难,张大的嘴巴努力汲取氧气,反而被adonis的手指找到归宿。粗长的手指在口中翻搅,打散了呜咽,玩弄着湿热的肉条,导致满腔的口水顺着唇角淅淅沥沥而下。
adonis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他将席佑转了个面,抬起席佑一条腿,让他背靠在墙上。胀大的龟头再次挤入小口,席佑绷直了后背身体略微发抖。
adonis将席佑垂落身侧的双手搭在肩头,抬起另外一条腿,使得席佑彻底悬空,说:“抱紧我。”
席佑被adonis的冲撞颠得五脏六腑就快移位,实在是过于激烈,他只得抱紧adonis的脖子,双腿卡紧adonis挺动得的腰。
连接处的小洞吃下尺寸惊人的肉棒,又被席佑的自重压得更深。那圈肉壁被撑大到极致,以至于它的主人连连痛呼,抓在后背的手隔着衣服也将皮肤抓出血痕。
“妈的……”席佑把脸埋在adonis肩窝上,强烈的灼痛让他短暂地丧失理智,低声咒骂。
adonis插入深处,囊袋重重拍打在席佑身上,压着他的敏感点卖力作弄,瞬间感觉腹中衣物一片湿凉。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壁挛缩不停,而体内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耕耘,摩擦着无比敏感的肠道,刺激着身体再次进入高度紧张状态,推着快感又一次泻出晶亮的小孔。
席佑漂亮的眉眼皱成一团,脚趾蜷缩在一起,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不
', ' ')('要了、好难受……”他的脑子一团乱,分不清是快意还是痛楚,体内液体汩汩向外流泻,男人的粗重喘息在耳畔萦绕。
或许是怜香惜玉,adonis这次很快退出了席佑体内。他放下了席佑的双腿,将性器插入席佑腿缝之中,挺腰在大腿根操弄起来。
茎身擦过席佑卵蛋下方,挤压着脆弱的肉囊。尽管他极力想要克制,却还是被这样的强烈刺激送上云端。射出稀薄液体后,性器倔强地弹动两下,渐渐有了疲态。
adonis的精液挂在席佑股缝中,随着冷气一吹,寒意直沁心头。
“……我要洗澡。”席佑说。
adonis没有拒绝,只是也跟着席佑挤进窄小空间。
“这周我会很忙,乖乖在家等我。”adonis抱着席佑站在花洒下,捧起他的脸吻在他的唇角上。
……
女佣在客厅打扫着,卧室内摔摔打打。
“为什么锁我!”席佑扯着脚上的锁链将花瓶摔了粉碎,他不顾锋利的碎片,光着脚擦在一堆的碎片上,企图用蛮力将锁链扯断。
女佣一听到声音就冲了进来,满屋子的血脚印实在触目惊心。
席佑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抓起女佣的双手,央求道:“姐姐!你帮帮我!求你了!”他的语气焦急起来,面色煎熬,“你知道这是非法囚禁吧?嗯?姐姐,拜托救救我!”
女佣眼看着席佑脚下血迹越来越多,赶紧将人扶在座椅上,拿出药箱给他消毒,涂抹药膏。
“姐姐!我不要这些!你帮我打开吧,我真的好难受!”席佑挣脱女佣的双手,踢翻了药瓶,状如疯魔,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忽然横在脖子上,“好,那我就死给你看,反正被锁在这里和死了也差不多!”
女佣急忙掏出手机要和adonis通话,手机就被席佑夺走。
“姐姐你要告状?”席佑冷笑,“也对,我算个什么东西,你的主人是adonis,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
碎片已经深入肌肤,血珠自白皙的脖颈滴下来。席佑像是丧失了痛觉,将利刃刺入更深,猛然呕出一口血沫来。
“郑……!”女佣惊恐地捂住嘴,接着就见席佑被一记手刀敲晕在地。
郑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席佑,蹙眉道:“要不是我今天来送药,还看不见这寻死觅活的大戏呢。”
他检查了一下席佑的伤口,好在伤口离要害有些距离。只是这小子下手够狠的,刺进去这么深。
郑廷让女佣把人松开,他今天没带工具,得带席佑去医院处理伤口。
女佣面露难色,说:“韩先生说,不能让席先生离开公寓半步。”
郑廷深吸一口气,叹一声说:“没事,这个我来和他说,总不能让他的情人死在这里吧。”
女佣也觉得有理,于是打开了席佑脚上的镣铐,目送郑廷抱着席佑走出公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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