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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廷没有和adonis说明席佑的状况,只是发了个消息告诉他,席佑身体有些问题,在医院做检查。adonis应该是没空看手机的,等到他看见那条消息时,也到了该回来的日子。
席佑脖子上缠了好几圈绷带,伤口一动还是会渗出血来,白花花的绷带点缀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别动。”郑廷食指压着席佑的额头,阻止他想要起身的打算。
席佑记得眼前这人,那个穿白大褂的科学怪人。
“你到底是谁?”席佑问出口,眼神紧盯郑廷轻蔑的目光。
郑廷坐在席佑身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似乎不打算回答席佑的问题。
“你也是个混蛋。”席佑阖眼不再看他,盘算着怎么跑出这间病房。
郑廷讥笑两声,手掌撑在下颌,一副看戏的模样,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太阳穴敲击。
“你知道自己如果死在那里,会给李小姐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郑廷停下手里的动作,凝睇不语。
席佑将头转向另一边,扯到了伤口,轻声吸气。
郑廷起身,行至病床边,掰正席佑的脸,小指擦过渗血的绷带,说:“给李小姐和我带来麻烦的你,才是混蛋。”
郑廷将护士呼叫进来,给席佑换掉沾了血污的绷带,又上了猛药止血。本来因为席佑要吃的药不能用这个止血,但席佑实在闹腾,利器没能杀死他,失血过多倒是会杀死他。
郑廷捏着席佑的腮帮子,表情冷了下来,带着警告意味道:“再折腾,就把你绑在病床上。”
席佑一肚子愤懑,但他不敢发泄。他是个待宰的羔羊,任凭这些人摆布,如果被绑上,那就真的没有一丝逃跑的余地了。
郑廷在席佑病房守到傍晚,期间席佑曾无数次说要解手,都被郑廷瞪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
“你方便的时候我可没看着,凭什么你要看我。”席佑捏着东西憋不出来一滴,被人看着撒尿,太恶心了。
郑廷懒洋洋回复一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末了,郑廷忽然补充:“你也可以在床上解决,旁边就有尿壶,我保证不看。”
“疯子……。”席佑提上裤子,撞开郑廷,一瘸一拐地出了卫生间。
法的活动日得干嚎,阴茎迅速干瘪下去。
他爹的,太痛了。
“你他妈……倒是……用点油、啊……!”席佑的埋怨声被adonis撞散在空气中,宽大的睡衣被晃动着罩在席佑头上,盖住了部分叫骂。
倔强的穴肉慢慢被肏软,adonis粗喘间放缓抽送速度,将注意力集中在席佑体内敏感处。
似有若无的按压结束,adonis猛烈撞击在肠壁内的凸起上,毫不留情地挤压着那处操进深处。穴壁松软下来,肉棍畅通无阻,直抵花心,擦蹭着生殖腔的入口,激起另一种快意。
席佑哆嗦着嘴唇射出一汩热精,糊在小腹上,随着身后动作涂抹上床单。
adonis被席佑猛然一紧的肠道夹得轻颤。高潮过后的穴壁剧烈瑟缩,按理来说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但是adonis仍然不管不顾地肏进深处,感受温热甬道的无限包裹。
“疼……哈啊……太快、慢点……”席佑的腹部痛感蔓延,他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那个大东西在戳着肚皮。好几天没有释放过,这次的高潮来的比往日更猛烈,持续时间也更长。终于,在adonis的不懈努力下,席佑再一次迎来夹杂痛意的快感。
酸胀的后穴深处,硕大的龟头闯进闯出,搅和在腹内,黏腻地打击穴心。
“ado……adonis……”席佑哭得麻木,流泪成了机械的程序,每次被操入最深的地方时,都要象征性滴下几滴,“肚子好痛……”
adonis沉默得认真,专心致志取悦着自己的身心。席佑的身体里面好热,咬得好紧,插起来又湿又滑。他是oga吗?为什么操起来水这么多。
席佑不知道adonis在想些什么,他头上盖着的衣服始终挡着二人的视线,他也看不见adonis的脸,只能绝望地等着adonis射在里面。
佑儿的小穴好厉害啊。
adonis咧嘴笑起来,身下撞得汹涌猛烈。他想要占有眼前的男孩,得到他的全部,让他的身心都离不开自己。他想要席佑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好,生个孩子,让他生个孩子。
adonis鬼使神差地肏进生殖器内,明明知道这里不能进入,但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标记眼前这个人。他隔着衣服咬在席佑脖颈上,犬齿刺穿他的肌肤,血液渗出绷带,洇湿睡衣。丝丝腥甜沁入舌尖,adonis舔掉唇边的血液。
席佑的肚子要烂了,痛意流窜四肢百骸,细汗钻进身下的被单。他仿佛失去了所有抗争的力气,腹腔内几乎被撕裂的刺痛让他丧失活着的念头,强撑着的意识逐渐消弭,浑身的肌肉瞬间被抽去活力。
床上好似趴着一条死
', ' ')('鱼。
……
郑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黑气,凌晨三点半,他被叫来adonis的公寓。
“我好像说过,”郑廷努力平复心绪,让自己的语调不算那么诡异,“让你不要操进生殖腔里。”
郑廷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几乎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意:“付伯麟,你操一个尸体也能操半小时?!他都晕过去了!你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
adonis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郑廷的教育还在耳边不停,但他完全听不进去。
女佣听不懂二人的对话,只是有些焦急,怯怯开口:“郑、郑医生……席先生又流血了……”
郑廷狠狠瞪了一眼adonis,转身进到卧室里。
席佑发起了高烧,脖子后面的血止住了,但是下面又开始往外流血,眼下的情况看来是不得不去医院了。
郑廷抱起席佑走出卧室,让adonis拿上车钥匙,冷哼道:“走吧大少爷,看看你的生子梦还有没有机会实现。”
adonis沉默着等在急救室外,郑廷此时倒是冷静不少,和医生交流过后,心里多少有了底。
李小姐在公寓收拾住院的东西,整理差不多后立刻打了车往医院赶。
郑廷嘲笑道:“非法监禁,强奸致死,您想以哪种方式入狱?”
adonis一个屁都憋不出来,他现在只想席佑平安醒过来。
急救室大门终于打开,医生身后推着席佑,一脸惨淡,几乎可以称得上面如白纸。
郑廷和医生了解了情况后,点头致谢,将蹲守在病床边的adonis拉起来,强硬地将人和席佑拉开距离。
“你别添乱了,把你信息素收一收。”郑廷捏着鼻子有些嫌恶,“你把他盯穿也没用。”
adonis目不转睛地看着席佑被推进电梯,然后转头问郑廷:“医生怎么说?”
郑廷耸耸肩,把嘴一撇,说:“还能怎么说,养着呗。”
adonis点头,有些头昏脑胀,靠在墙边平复呼吸。
“哥?你又?”郑廷一脸愕然,从刚才起他就发现adonis的信息素有些浓,现在他是彻底弄明白了,adonis易感期又来了。
“上次的药你没吃?”郑廷捂着鼻子问。
adonis好容易平复下来,回答道:“我之前能熬过去。”
天大的笑话。
郑廷一直觉得adonis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短短几天,他的智商跌入谷底。
郑廷让李小姐在这里照顾席佑,自己则带着adonis去处理易感期。真是多亏adonis易感期来了之前把席佑和他分开,要不然自己明天真得去收尸了。
急诊医生看着眼熟的二人,粲然一笑,问了情况后,了然点头。
“不过目前这个情况,不建议患者用药了,最好是能排解出来。”医生看着郑廷解释,“他这次易感期爆发,估计就是因为之前憋得太久,最好能疏通一下。”
“啊!”医生又似恍然大悟,“他的爱人不能行房是吧,确实是个问题。”
adonis忽然抬头,呼吸粗重,和医生说:“没事,我能解决。”
郑廷搀扶着adonis出了诊室,眼睁睁看着adonis掏出手机给一个男人打去电话。
“喂,老地方,我二十分钟后到。”adonis挂掉电话,让郑廷把自己送去酒店。
郑廷知道adonis玩得花,但是也实在没想到他在把席佑玩晕后,还能再找另一个人继续玩。
“哇,你真是……”郑廷一边感叹一边往停车场去,“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少爷。”
adonis摇晃着上了楼,电话里喊来的男孩已经在等着了。
“脱衣服。”adonis把灯关上,扯开衬衫扣子,朝着床边坐着的人走过去。那人似乎想和adonis接吻,但被adonis躲开。
adonis把保险套戴好,将人背对自己按在床上。男孩还未来得及脱掉裤子,被adonis粗暴地扯开布料,对准地方直接操了进去。
“呵啊……”被撑开的巨疼令男孩抑制不住呻吟,但也仅仅只喊出一声,之后就像是故意忍着声音一样,只是无声的喘息。
adonis的动作毫无怜惜,掐着男孩的脖子猛烈撞击。男孩的甬道水淋淋,不大会儿就完全畅通无阻,甜腻地吞下adonis整根棒子。
“啊嗯……哥……”男孩失神道,被撑满腹腔的感觉又幸福又充实。
adonis胯间沾到男孩后穴流出的湿黏体液,下意识皱眉,但一心想要度过易感期的人对这些小细节并不在意,只是将体力尽情发泄在插进去的小洞里。
“靠……怎么水这么多。”adonis喃喃,他的性器仿佛被水淹了一样,总是不小心滑出来,于是只能更用力往里操,怼得男孩浑身瘫软。
adonis不满地扇在
', ' ')('男孩肉臀上,抖颤的臀瓣瑟缩着夹紧,引得adonis有些反感。
“还没到你夹紧的时候。”又是一巴掌扇在上面。
男孩惊呵一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在adonis信息素的滋养下愈发瘙痒难耐,欲求不满地自己晃动腰肢,往后撞向adonis的肉棒。
“让你骚了吗?嗯?”adonis忽然发狠,掐着两瓣臀肉无情地抽插在其间,顶着男孩的肚皮摩擦不断。
“哥……!肚子……”男孩儿眼泪四溢,生殖腔被充满,渴望浇灌。
一阵奶香悄然夹杂在空气间,adonis神经紧绷,顷刻飘然起来。
好熟悉的味道。
“哈啊、要射了……!哥的鸡巴……好爽……”adonis速度越来越快,男孩被操开身体,彻底忘记掩饰,在adonis的抽送下进入高潮。
adonis抽出阴茎,将保险套扔在一边。射了一发身体轻快不少,他实在不想再浪费精力,只想快点睡一觉,起来去看看席佑。
……
adonis起来后发现怀里躺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一个他最不想在这儿看见的人。
车贤揉着睡眼往adonis怀里又钻了钻,意识到adonis醒来后,努力睁开双眼朝他甜甜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adonis甩开车贤,起身收拾身上的衣服,然后发现自己裤子上一片白色水渍。
“啧……”adonis忽然想起来,昨天他插进去的时候水很多,那根本就不是beta能有的东西。
adonis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送来一套新衣服,还有抑制剂和避孕药。
车贤忽然跪在地上抱着adonis的腿,求他不要扔下自己。
“我本来是让英秀过来的,是你自作主张,打破了我们和谐的关系。”adonis眼神冰冷,他从来没有那样看过车贤,“你明明知道我不和oga睡,这都要怪你自己。”
车贤哭着不愿意松手,说他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然后突然提到席佑。
“哥不是也很喜欢那个礼物吗?那个留学生,看在礼物的面子上,嗯?别和我分手……”车贤哭得几乎断气,adonis无言良久。
adonis要得东西很快被送过来,他将避孕药扔在地上,眼神平静中透着阴鸷。
“吃了。”adonis说。
车贤扭捏着不想动,说昨天戴了套。
“我不想说第二遍。”adonis眯起眼,目光中隐约泛着寒意。
adonis盯着车贤吃下了避孕药,之后匆忙洗了澡打了抑制剂,换上新衣服离开了酒店。
“这次算了,下次别再自作聪明。”
……
郑廷在病房里切苹果,他突然有点可怜席佑,不自觉就想为他补偿一些,哪怕就像现在这样,给他削个苹果也行。
“给吧,病患。”郑廷将苹果切成块放在盘中,苹果皮被切成兔子耳朵的形状。
席佑没什么胃口,肚子疼得很。
“学生,知道这苹果多贵吗,你就高抬贵手吃了它吧。”郑廷叉起一块苹果递在席佑嘴边,席佑盯着那块苹果看了许久,终于张嘴咬在上面。
好甜。
“哭什么?”郑廷拧眉抽了一节纸巾,略带嫌弃地擦在席佑脸上,“不过就是切个苹果,也不用这么感动。”
“你到底是谁啊……”席佑一边流泪一边吃着苹果,他看着郑廷这张斯文败类的脸,又想起来之前不愉快的经历。
郑廷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席佑,有些不再在地咳嗽一声,说:“以后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我。”
“哦……”席佑把名片塞进外衣口袋里,心想自己应该不会找这个科学怪人有什么事,然后低下头专心咀嚼怀里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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