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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相对干净,没有人。涂愿动作实在太折腾,句牧只能将他又抱又拖地弄进隔间。
“自己能尿吗?”
他从背后搂着涂愿腋下,晃了两晃,但涂愿只顾扭过头望着他,眼神似胶。
句牧摸了摸他的脸,哼着鼻音笑了:“真醉假醉啊……?”
涂愿不说话,闷哼起来,挣扎着嘴巴要往句牧脸上亲。句牧连偏了几下脑袋躲开,视线落下去,认真解他裤子。
“先尿……”他摸出涂愿老二,手忙脚乱还要给他将马桶盖掀开。
涂愿亲不到他,就整个人倒他怀里,仰起脑袋,额头抵弄着他下巴。句牧又将人拦腰搂紧了些,才没让他滑下去。不一会,底下终于传出细流声浇进马桶。涂愿尿出来的时候总算安静了,他耷下眼盯着句牧手里所握的自己阴茎,像在看陌生人撒尿似的。
尿完身体一个轻颤,涂愿又回头望着句牧,吐舌头笑。
“呵……小愿变好傻啊。”
句牧给他抖抖,要把鸡巴塞回裤子时,涂愿却反应变大了,提高呻吟不说,还捏着句牧的手在自己肉棒上搓揉。句牧犹豫不定地抽了抽手,竖起耳朵听外头动静。还好,安静过分。
“那我给你……快点弄一次好不好,嗯?只能一次哦,不准发酒疯。”
句牧一瞬觉得自己跟涂愿角色调换了过来,明明初夜那晚,还是他缠着涂愿求一次、再一次。
他将涂愿裤子扒到屁股底下,想了想,估摸涂愿淫水会喷得厉害,又狂抽几十格厕纸想给他先垫裤子上。厕纸筒轱辘轱辘正转,这么几秒涂愿也难受,好不着急地去拽句牧胳膊。他急喘渴求的模样并未让句牧愉悦。他不开心,句牧知道。
涂愿终于将能给予他快感的手抓了回来,往自己阴阜贴。句牧撸起袖子,手指便顺着阴毛那片三角区滑下去,不用找,中指就摁住了涂愿阴蒂,打圈揉,而环着他的左臂也于前头捏住了涂愿膨胀起来的肉棒,拇指搓弄龟头。
“嗯……咿!”
涂愿激烈地打了个挺,手臂向后一下勾住句牧脖子。句牧顺势头一低,在他耳根边问:“这样喜欢吗?”
“嗯喜欢……喜欢……呃啊,啊,啊啊……”
句牧见他毫不压抑爽叫,连忙衔住他嘴唇,边吻边挤出嘟哝:“小声点……”
“唔——唔嗯,哦……唔,唔嗯嗯嗯嗯……哈!”涂愿突然仰头从句牧嘴唇下挣扎开,“啊啊啊骚屄好爽,哦,啊!阴蒂……还要……要……两个骚阴蒂……”
句牧粗叹一口气,只能加紧动作,指腹几乎要快速磨挤进涂愿马眼,而同时另一只手的四指并起重重压住阴蒂左右来回地擦动。涂愿的大小阴唇被他拨得在淫液中翻甩,屄口给骚水冲刷开了,一点嫩屄肉刚露出来,涂愿就自己两指捅进去。
“哦……啊啊啊啊啊,啊骚屄要丢了!”
他才刚插进去胡乱一抠,阴精就狂喷而出,跟之前尿液一般打进马桶里。句牧知道他高潮能连续,三指紧接着搅进痉挛的屄肉中,对着骚心几个快速猛插。
“唔——!!”涂愿扭着脖子淫叫,果然屄口再次骚水飞溅,顿时两条赤裸的大腿包括屁股都挂上了水珠。
“还要……还要……快,肏我……”抓着潮喷余韵,涂愿一下单腿跪到马桶圈上,飞快抓住句牧湿淋淋的手后入插进自己肉屄。句牧予取予求地再次抖动手臂,三指尽根操到底,微屈包弄着骚心,来回擂了七八下后,涂愿第三次淫水喷涌,脑袋往下一栽,被句牧及时捞了回来。
句牧满手滑溜,甩了甩淫液,就紧着给涂愿擦屁股。但纸纤维一触到涂愿会阴,他就扬声哼叫,屁股重新孟浪晃动,勃起成一指甲盖那么大的肥肿阴蒂直往句牧手心里撞。
“啊——啊——唔……!”
“嘘……”
句牧轻柔地遮他嘴,但涂愿哪听他的哄,继续自顾自呻吟。
“还没醒酒……”句牧喃喃自语,呼了口气,好不易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涂愿面上潮热晕红不散,阴蒂撞不爽之后,扭过身子,一下将句牧扑到厕所间门板上,重重捏他鸡巴那团鼓囊。
“啊……”句牧不敢用劲扯痛他,便扯不开,本就半勃的鸡巴很快给涂愿揉搓挺了。
他苦笑:“别,别摸了……不能插……”
涂愿醉了,他可不醉。没带安全套,他总不能将醉成这样的涂愿抱回便利店买套子,再抱回来肏吧。只怕前脚出门,后脚便利店员工就报警了。
可涂愿持续给他的意志力挑战加码,仰着下巴又亲又舔,在句牧稍微放松警惕后,底下不知不觉已经将他鸡巴掏了出来。两人贴吻的动作一顿,视线同时垂下。看到自己大鸡巴杵得老高,句牧闭着眼呜哼了一声。他还打算塞回去的,但涂愿掌握着他的肉棒,飞快蹲下身吃进去。
“嘶,唔——哈……呼……”句牧往下瞟了几眼,难抑地舔着自己上唇。
涂愿让他鸡蛋般的龟头抵住自己口腔腮肉磨,啵啵地咂出声
', ' ')('响。句牧挣扎了一下,转念想到干脆在口交时先快速射一次比较好,于是大掌按住涂愿脑顶,腹斜肌缓缓发力,自觉撞起来。涂愿右颊一鼓一鼓地被他鸡巴戳出圆包,几十下后,淫液和口水从酸麻的嘴角持续滴淌。
句牧磨得舒服喘气,忽然身子一个抽抖,感觉涂愿的舌尖也扫过来了,垫到龟头系带下方,在句牧往外抽鸡巴时就弹弄。
“哦……啊……”句牧笑出沉喘,不自禁摩挲涂愿下颌,“小愿你装醉的吧……啊,嗯……好爽……哦……”
涂愿斜挑眸光瞄着他,更为专心地吸吐鸡巴,手也摸上去,托着句牧的两个卵蛋在会阴搓揉。
“呃……嗯……嗯……要射了……啊……”
他一说要射,涂愿的嘴巴就忙抽离开,仰起头:“别射……别射,肏我,射我骚屄……”
涂愿急哭了似的,一脚后踩到马桶上,敞开腿,对着句牧掰开肉唇。句牧深盯了眼那满是光泽的深粉色肉洞后,却头一仰眼一闭,把自己贴向门板,底下只握着粗鸡巴加快撸动,急速粗吟几声后,打手枪打出来了。
白色浓胶射了一地,残精还顺着他指缝淌。涂愿则坐马桶盖上,呆呆盯着被“浪费”的精液,像个受了辜负的弃儿。句牧擦干净鸡巴,身躯就立即附过来抱他,把他难过的脸揉进怀里。两人之间只剩喘息,然而,涂愿没静几秒,又往句牧鸡巴上摸。
“肏我……小狗肏我……”
“肏后面好不好?”句牧闷声问。
“不——我不要……不要!”涂愿声音逐渐激昂起来,“为什么不操前面?”
他挣扎出句牧怀抱,几乎是质问的语气,眼睛也瞬间蓄起泪意。句牧垂头望着他通红的眼眶,一时对不出话,然后忙俯身亲他。涂愿说哭就哭,委屈哼着躲。
双唇还是从他额头滑亲到眉尾、眼睛,句牧尝到一点眼泪沁出来的咸味。
“肏的……哪有不肏……”句牧不安地托着他的脑袋,安慰嘀咕,“鸡巴最喜欢肏小愿骚屄了……”
涂愿哭喘不停,手却仍握着句牧肉棒不放。答应他的句牧连声哄,将他一条腿捞着站起,底下龟头在阴唇搅了会儿淫水滑一滑,就捅了进去。
“我肏了,你看……鸡巴肏进去了,小愿屄里……”
涂愿搂着他脖子还在哽噎,迷迷糊糊低头看,果然无套的粗热鸡巴把他屄口撑开了。
“嗯嗯……唔……嘶,嗯干进来了,好舒服……”虚浅的笑意重新牵扯起涂愿嘴角,他又动起来,压着屁股往鸡巴坐。
过分湿热的阴道骚肉直接刺激肉棒,句牧的屌硬到爆,激动得在屄内弹动了好几下。他不住地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太兴奋。
“啊……大鸡巴好烫,好烫啊……哦哦……”涂愿肢体冲动,不顾一切,反复夹紧鸡巴上下送腰。
“哈啊——”句牧深皱眉心,视线虚晃盯着涂愿脑后的厕所墙砖,以此转移注意力。
涂愿见他不用劲操,自己扒住句牧身体就爬,肘弯勾住他脖子,抬起的那条腿缠到了他腰后,挺屄把鸡巴吞更深,渐渐两条腿竟都往句牧腰上缠。
“啊小愿……啊不行……唔——啊……呼……”句牧一个前倾,手臂撑住了瓷砖。他现在活像根粗树干,被涂愿用四肢绞紧盘住了。
涂愿屁股往下猛送,骚屄几乎把鸡巴全吃进去,然后一刻不缓地动臀夹肏起来。阴毛贴着阴毛,骚唇挤着卵蛋,艰难擂动。两人唇鼻相触,深吸进彼此的热喘。涂愿重重抚句牧的脸和脖子,摸到他前颈滑津津一片,全是忍出来的汗。
“小狗……小狗……嗯,乖,小狗……”他带着哭腔持续低喃,“唔……快肏我,用劲……鸡巴肏我……”
句牧挣扎着扬开下巴,底下粗屌却仍只轻送慢抽。
“唔不能……不能射小愿屄里……”句牧的意识也有些迷恍,咬着嘴强撑。
涂愿干脆将句牧脖子箍得更紧了,靠压弄他身躯的力量,自己凶狠地往下坐。屄肉终于将鸡巴噗滋噗滋撞出骚水声,涂愿心荡神迷地浪叫:“唔,唔,唔,嗯!爽……啊啊弟弟大鸡巴肏我……哦爽,爽……肏死骚货了……”
句牧压在墙砖上的指头难耐屈起,目光还是不自禁望向他,鸡巴回应挺弄,越插越快。
“啊啊啊对,大鸡巴……肏那里……那里……唔爽……好厉害……啊,噢……噢……干烂骚心了……好爽,好爽……”
突然隔壁有拉门声,紧接着传出个男的一声“卧槽”,而涂愿还沉浸在快感中淫叫。句牧也手足无措,捂不住他,忙乱中回眼看了下门锁,锁好的。
他们隔间门很快被敲了一下,那男的迟疑又兴奋地粗声说:“兄弟,这婊子叫好骚……”
句牧闷哼,鸡巴顶干不断,只想将涂愿快肏到高潮,可门又被敲了两下。
“……加一个吗?”
句牧一脚烦躁地后踹到门上,哐当震响。门外便识趣地没声了,脚步渐远。
“哈哈……啊……一起肏我,贱母狗
', ' ')('要挨肏……”涂愿的眼神松散晃荡。
“……胡说什么呢!”句牧哭笑不得地咬他脸颊,嘬着亲。
褊窄的公厕隔间,他全靠腰腹托着涂愿重量,还要插干加忍抑,几分钟汗珠就爬上额头。这感觉,像跑一千五时持续被挡在最后三、四百米之前,不准冲刺的无尽努力。缓重的匀速肏弄,让快感铺砌得越来越长,涂愿预感到等多米诺倒下去的那刻,脑子要爽到炸裂。
渐渐的,他连淫叫都被自己断气儿般的呼吸堵回了喉咙,瞳孔放大,表情在脸上无声地撕扯。句牧盯着他,哈气一笑:“要到了是不是?啊——小愿骚屄抽好紧……唔,操!啊……宝贝……要到了……宝贝……”
句牧突然脖子一痛,涂愿的手指无意识蜷紧,给他挠出几道红印来。然后爆发一声高潮哭喊,肉屄骚水就顺着句牧长屌激烈滴溅。句牧撑在墙上的手一下缩回来,抱紧他,感受到涂愿全身在怀里持续抽搐。
涂愿缩成团,长长地抽气喘息,但很快就感到句牧在推开他,鸡巴往外抽。
“射给我……骚屄要吃精液……啊射,射子宫里……”
句牧眉眼重重拧起,脖子胀红:“不行不行不行的……嗯小愿,唔——”他托着涂愿猛然转身顶门板上,狠心扳开涂愿死夹住他的大腿,才得以飞快将肉棒退出来,亮泽满满的龟头瞬间喷精。句牧低哑地垂颈呻吟,汗水成颗的从鼻尖砸下。
但还是有些许精液激打在涂愿屄口,却被他滴滴答答的淫水冲掉到地上。句牧喘了片刻,提手将涂愿阴毛黏上的一点白浊也擦干净。再抬起眼,却看到涂愿又不知几时漫起一汪泪水。
“射进去不好……”句牧嘴巴凑上去讲道理,柔柔吮他眼泪,“你酒醒了要后悔,打我的……”
涂愿愣盯着句牧想,他多乖啊,有很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句牧当真做过功课的,初夜套子破了之后,他就有查一查,搜到可能是因为戴的时候没把橡胶顶端的空气挤出去,然后又顺着查了避孕。涂愿第那天为安全起见还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句牧愧疚得蔫头耷脑,一声不敢吭。
但是句牧,或者说两个人都没意识到,青春蓬发的精子活性这么高,争先恐后跑到前列腺液里也不足为奇。刚刚,其实又是场豪赌。
“你叫我什么?”涂愿轻声无比地问。他忽然似清醒不少,摸着句牧汗湿的脸。
“啊?”句牧迟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就……宝贝啊……呵呵呵……”
脱离了做爱的激情,他把这两个字叫出来还带上了点害羞。涂愿虚笑着怔了一下,继续沉默地抚他脸颊。句牧晃晃头,仍对着涂愿反复用各种声调叨咕“宝贝儿”“宝贝儿”,很快便叫得顺口,高兴起来。
“你好笨呀……小狗。”涂愿忽而哝哝地说。
句牧神清气爽地接受了这个评价,回道:“笨蛋还要给你烘裤子。”
他垂头看到涂愿的外裤深一块浅一块的,之前垫纸的步骤简直就多此一举。涂愿夜终于从他身上落下来,这时才注意到句牧颈侧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起棱子了,还浸着汗。
“吹吹……”句牧边说边歪着脑袋把伤口凑过去。
涂愿就给他吹一吹。
“哇,不疼了。”
涂愿莞尔,侧过嘴亲他。
“你哪里会喝酒啊,醉得一塌糊涂,”句牧轻嘬他唇瓣,“不过不要紧,哼哼,有我在边上呢……”
涂愿确实巴望像他说的醉得一塌糊涂,而不是借酒意使一点儿性子哭一小顿。他想,等哪天句牧不在边上了,这点淌眼泪的力气也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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