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香啊……”傻子凑到寡妇面前,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寡妇薄薄的面皮已经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变红,尤其是他察觉到傻子直勾勾的视线更有些扛不住。他的手推了推傻子的肩膀,但没推动,傻子虽然脑子没平常人活络,但是平时被东家西家都喊去干活,身体着实健壮。
寡妇一看他没动,眼睛也呆呆的,连忙喊他:“凌天?”
傻子这才回过神来,悻悻看着他,稍微直起身来,撅着嘴,“你好凶哦。”
寡妇哭笑不得,没理他,转过身把有些敞开的衣襟细心捋好。他低头的时候傻子就看着他,看他白嫩的后颈,泛红的耳朵,以及被逐渐藏在衣服里的脖子。傻子感觉自己有些热,他个子高,就算坐着,寡妇弄衣服的时候,他从后面也能看到一点。
寡妇的锁骨和胸脯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傻子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低头傻傻地看着。寡妇回过头时,就看到傻子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皱着眉头,试图把直挺起来的部分按回去。
他力气大,动作没轻没重的,寡妇慌忙道:“你做什么?”
傻子抬头,一脸烦恼的模样,“小鸡肿了,平时只有早上会肿的。”
寡妇愣住了,目光忍不住落到傻子腿间不容忽视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东西,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傻子哪知道他这些心理活动,只觉得裤子绷得难受,不假思索地把裤头解开,热烫粗硬的阴茎跳出来,傻子的手摸上去,有些苦恼地看了一会,“怎么还肿着啊?”
平时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鸡也肿过,但傻子不管,在床上发会呆,或者去洗洗脸,就会消下去,可今天小鸡不仅没消肿,反倒越来越硬。傻子的阴茎得不到释放,逐渐充血发紫,傻子慌了神,急匆匆地去拉寡妇的手,“小鸡……小鸡要坏了。”
他的手才摸过龟头,沾满了腺液,此刻都弄到寡妇手心。寡妇随他的动作回过头,入眼就是一根雄赳赳的大肉棒,也傻了,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起来,寡妇咽了咽口水,从脸到脖子都变得通红。
他嫁过人,也做过那事。庄稼汉为人老实,也没什么花花肠子,他们的情事大多都是夜里关了灯在被窝里来的,寡妇每回都害羞得不行,只感受过庄稼汉进他身体里,从来都不敢看。这么直接真实地看到其他男人的玩意,这还是第一次。
傻子会长,无论是个子还是这玩意,都远比寻常男人发育的好。寡妇被傻子带着握住对方的阴茎,感受到那东西的炙热与跳动,整个人动也不敢动,他的手不大,有一些薄茧,傻子舒一口气,下意识地往他手心里挺了挺。
寡妇这才回过神来,急慌慌就要松手,可傻子拉着他,苦着一张脸靠过来,他不知道寡妇叫什么名字,乞求一般,“你……你救我,摸小鸡,舒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