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真给我打听去了,还带来了另外的消息。
他说:“不好办呢!出家还得去公安局开证明,寺庙才能收。”
“开啥证明啊!我带着孩子一出就得了呗!”我的精神状态有点反常,和我爸说话,连个弯都不拐,直来直去,像我是他的司令。
“庙里也有规矩。你想啊,谁要是想出家,就跑去了;不想出了,又还俗了,庙里也接待不过来呀!我看哪,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啥时候想出了,再出也不迟。”
出家的事就搁下了,以后也没提过。
圆坟的那天,我的身体上就有了要求。
这种事和别人又说不了,我有点发慌,又极为痛恨自己:那边刚下葬,我在这边就想别的,我还有人心没?我像斗地主那样狠批着自己——我把自己骂老实了。
丈夫在的时候,我对性的事不是很有兴致,说不出有多好来,也说不出有多坏来,像在尽义务。怎么他一走,这才几天,我却想做那事了呢?以后,我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性,是人身体上的自然要求,就像云积多了,肯定要下雨一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