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应付着。
姓皮的叫我,我更不能出去了!我又进了里面。
“伊依姐,你掉进去了?”盈雅又来了。
“我吃坏肚子了,出不去了。”我仍隔对她说。
我在里面磨磨蹭蹭的,直到舞曲声不再响了,才出来。
人走了一大半,皮哥也走了,我才松开了神经。
我回了家,淘气儿说:“妈妈,妈妈,有人打电话找你,都打两次了!”
“谁呀?”
“我没问。他说他还来电话。”
“嘟——嘟——”电话响了。
“喂,你好,我是伊依。”
“伊依啊,我是大辫儿她老公——杨晨哪!”
“你好你好!”
“我有件事儿想求你。俺们领导也不知咋想的,让我给他写行政工作报告,我直犯愁呢!”
“你是大学生啊!”
“可别提了!我是学林业的,哪写过这个呀?你有没有时间?帮帮忙,算大哥求你了。”
“啥求不求的,客气呢!”
“你答应了?”
“啥时候要哇?”
“后天。”
“后天?太急了!”
“等着上报呢!”
“明天早晨,你有时间吗?”
“有。”
“六点半,咱们到你们单位行不行?”
“行行行。”
“你给我说一说单位的情况,别耽误上班的时间。
“好说。”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