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一落,台下发出一阵惊呼;“啊,一百两,大手笔。”风头一下盖过沙大人,这事从未有过,竟然有人出如此天价,看来像是搅局,今晚有好戏看了,众人摒神静气的睁大了眼睛。
沙大人面子上过不去了,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他怒视了一眼角落里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有些面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妈的,哪来的混混,竟敢从沙大爷碗里抢肉,不知道沙大爷是本地强龙?跟自己叫板等于摸老虎屁股,不过,他不能发火,这里是竞拍,有钱才是大爷,要想挽回面子只有忍着心痛再押一码,他气呼呼地喊道;“二百两。”这不是竞价,就是让对方知道谁是爷。
年轻公子却是不慌不忙,扬起手臂伸出三个手指:“三百两。”那神态丝毫没有赌气,倒像是玩着手语。
台下哄乱起来,三百两银子以买十匹马了,连老板娘听得都心惊肉跳,台下人一时鸦雀无声,目瞪口呆。
沙大人也没想到对方肆无忌惮,一定不是平常花客,慢说小门小户这等撒钱如水,就是中等门户扔出三百两恐怕离败家不远了,再看年轻公子气定神闲,就像随手扔出一块馒头逗狗一样,沙大人的脸上像被人抽了一记耳光,一会白一会红,城中第一首富此时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戏弄,实在下不了台,不是他不想往上加价,但是不加价他就要忍下这口恶气,以后还怎么在这小城里混下去?他喊道;“老板娘,我出五百两买下这女子了。”
谁知,年轻公子根本不买账,拉长声调说;“我出七百两。”他环顾四周带有挑衅的口吻说;“各位不要离开,一会我买下女子后和她点天灯,各位饱饱眼福。”
台下一片惊呼,所谓点天灯,是在妓院里拍卖几女初夜的一种方式,就是花客把拍卖初夜底价翻上十倍,然后在客厅里当着众位客人的面在房梁吊灯的照射下大敞大开的办完人生最为的事,花客为什么这么做?一来是这个男人心理变态,要的是这种刺激,二来,从此花客们再无心点这个女人的牌了。至于这个女人受到何等羞辱他们才不去想,虽说女人来这做的就是这个买卖,是问题并不是简单,这等事当着众人性质变了,再无灵魂。但是,被拍卖的女子是老鸨花钱买来的,根本没有人生自由,也由不得自己,只能听之任之。
是眼下这厮竟然把妓院那套绝活拿到过会拍卖大厅,简直是狂妄至极,按理说在古代商人的地位不高,做事小心翼翼,更不敢明目张胆露富,他为什么嚣张?原来他是伍子胥私下找来的人,让他不惜血本拿下郑旦,然后在国会大厅当众羞辱郑旦,这是给西施一点颜色看,在这当卧底就是这下场。起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
本来事到这算是告一段落,沙大人也不敢再往上加价了,只等郑姑娘躺在大厅的雕花绫罗床上任凭年轻公子百般辱,郑姑娘更没想到自己命运落到这般悲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躲在丝绸披盖里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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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美女被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