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若再投胎,可要眼睛擦亮些,莫再遇到这般心狠的爹娘了。
陈元卿听见身前这小妇人几不可闻低叹了口气,他自后拥住她,去轻摸着她的面颊,指尖却如在火焰上般,蓦地被烫了下。
男人悄将指腹间的泪珠碾碎,将她人翻转来面对面拥着,拂过她眉眼道:“齐圭之事便依你,但他若执意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我。你可有旁的想要,只我能做到的话。”
国公爷这承诺可太过了,◎2*7/69\9*4/8/3*7=2◎她只要别想着谋朝篡位,还鲜有他做不到的事。
陶幼金却在斟酌,这人的话有几分真。他话已到这地步,自己仍说要回永安,恐下一瞬便能惹恼了他。
他做事反复也不是头一回,谁知道是不是个陷阱。
她想想又摇头。
“大人,我没什么想要的。”
陈元卿表情有些复杂,他有些不懂她。他方才想,她或许要回永安,又或许,她会开口让他娶她。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
反而是他脑子不甚清醒,如何会想到这般谬妄的事。
母亲起疑,陈元卿想的却是不能叫母亲知道她的事,否则这般无名无分跟个男人一处,哪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幼金闭了眼,那人的唇贴着她的,又撬开她的齿钻了进去,他方才用浓茶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股茶香。
男人亲着她,卷住她的舌,幼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陈元卿眉眼终于渐舒展开:“幼娘。”
比起朝中同僚,陈元卿也算是清心寡欲了,本朝狎妓之风盛行,有些人甚至另养了不少家妓以供消遣。
他十几日甚至月余才来这一回,抱着这软嫩的妇人如何能忍得住,他手已然往下探去,将她下身衣物给扯了,却冷不丁让她双腿给夹住。
“松开些。”陈元卿低笑,舔了舔她水润的唇,“它动弹不了了。”
这妇人长得可真好,晚间陈元卿观齐圭看那谢娇娥的眼神便觉这人蠢,明明家中有个娇俏的妇人却不知满足,愣是将自己性命给折腾没。
幼金腿刚松开些,男人指便摸上穴肉,在外面轻揉捏着,拇指指腹不断摁压洞口上方的肉芽,软肉很快被他摩挲得充血,陶幼金动了动,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见状又喂了根指进去,紧窒的甬道含着他四处作乱的食指,直到陈元卿察觉到微微的湿意,才将指抽出。
陈元卿抬起幼金的腿往自己腰间架,两人下身贴得极近,他昂扬的硕物戳抵着小穴,蓄势待发。
幼金屁股被陈元卿托住,男人把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紧闭的穴口硬生生张开,将他阳物顶端咬了进去。
两人成了这么多回事,她穴里又湿了,要说疼委实太过矫情。幼金觉着胀,像要小解般得难忍,且他没完全进去呢,长物还在一点点往里面钻。
待几乎都埋进去,陈元卿终于停了,怀里小妇人突然犹如受惊般往旁缩,不过还是让他擒在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