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见了头有些晕,还有这屋里的摆设,大漆嵌螺钿的鼓墩,莲花瓷瓶,哪个是陶家能买得起的。
“娘子回来了。”王婆昨儿傍晚让陈元卿派人先送了来,陶家人闹不清她的来历,谁也未跟她多说话,她要帮着干活更是不用。
王婆识时站在门边唤了声,陶母已迎上去,抱紧幼金便哭出声来:“我的儿,你可是受苦了!”
“娘说的哪里话,咱家幼娘有福气,且这大运还在后头呢。”却是周氏一手牵了个小儿在后面喜道,“大郎、二郎,还不快叫姑姑。”
两小家伙长得相似,才刚会走没多久,话倒是说得整齐,脆生生齐喊了句:“姑姑。”
幼金笑着应了,他们如今一岁半,幼金上辈子还是他们在襁褓里时见了眼,那时她毕竟出嫁了,总不好一直往娘家来,她与周氏的关系也不好。
“爹与哥哥呢?”幼金又问。
“该回了,该回了,之前应了隔壁街上的媒婆给她送六把青凉伞去,这知道你要家来,今儿连铺子都没开。”陶母抹着泪答道。
中午一家人吃饭,王婆欲退出去,还是幼金拉了把:“婆婆你这就见外了,您与我处了这两三年,何曾分桌过。”
陶家人也唤她,王婆这才坐下。
饭吃到一半,周氏忽出声道:“哎哟,小姑怕是要找个绣娘回来帮缝被子,国公爷那意思,就要请媒人上门下聘的。”
“嫂嫂。”幼金皱眉,却见一桌人都在瞧她,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归家
幼金迷迷糊糊听到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可不是又死了回罢,连这般的话都能说出来。
“您还欠我一条命呢。”她死得冤枉,谁知道他的死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但自己却却因为他才枉死了。
然而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合该要与我一处的。”
要是他没死,或许会将她养在外面,要她生了一儿半女,接进府中也说不定,遇到这妇人太多的变数,偏偏只她与自己都重活了一世。
男人未再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才刚刚暗下,幼金已让他戳弄得泄了两三回。
“大人,大人……您歇会儿,啊,轻些……别咬,别咬……”他戳着她还嫌不过瘾,阳具插在她小穴里,还又弓起身隔着布料去摸她的胸,嗦她的奶,奶
珠子让他含在唇间硬得不像话。
幼金那身衣物乱糟糟让人扯开,小娘子鬓丝凌乱,眸光涣散地哼着。
她里面胀得一塌糊涂,陈元卿刚才弄了好些浊液到她身子里,可他不抽离,仍堵着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
幼金忍不住去的推搡埋在自己胸口的那人,他总算不咬她奶子了,可是穴里头太难受了,容纳不住这么多津液,似都让他插挤到深处去。
幼金觉得自己再禁受不住了,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