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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吵架过后,两人进入冷战状态,接连一周都没联系。
南峰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他等戏的空挡经常不由自主点开方斐然朋友圈看他状态,只不过对方已经很久没更新了。
他几次点开爱人的对话框,写写删删,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出轨戴绿帽,这事儿压根没边的,方斐然非得抓着不放,还说的煞有其事,后面更是骂的难听,南峰后来都不愿回忆。
他冷着脸起身整理古装戏服,抛开杂念梳理马上要演的几幕戏。今天这场外景要拍他落水,现在天气不算冷,应该不难熬。
然而搭戏的主演是个业务不太熟练的小鲜肉,不熟悉威亚还有点恐高,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才过,等南峰从水里爬上来,手指头都泡起皱了。
那身板瘦弱的小鲜肉更是冻得脸色发白,看他哆哆嗦嗦爬不上岸,一旁的小助理也没眼力见过来拉一把,南峰心有不忍,伸手过去把他拽了上来。
只是没想到那模样秀气的小男生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南峰怀里去了,南峰被他蹭到敏感的乳头,身体一僵,他心中不耐立马把人推开。
戏服泡了水紧贴在南峰肌肉结实的身上,臂肌背肌鲜明,线条漂亮,他胸肌比一般男性厚实很多,被湿衣裹紧了,好似连凸起的奶头都能看见。
南峰理了理戏服湿哒哒的下摆正要走,哪知旁边的小鲜肉又红着脸靠过来,他身高倒是不矮,性子也孟浪,直接一把搂住南峰柔韧紧实的腰,抱住他贴着他耳朵说了几句。
他们这模样看上去正常,好似兄弟打闹,两人都是主演,戏里也是势均力敌的关系,对手戏多,戏外偶尔贴近一下就当炒作了,两家公司也十分乐意。
只是那人讲的话却十分冒昧,让南峰恨不得一拐子把他再打进水里。
“南哥,你胸好大,奶头摸上去也好可爱。”
南峰铁青了脸,大庭广众又不好发作,只能把人推开神情敷衍地走了。
之后没几天,南峰杀青,他马不停蹄回家准备哄爱人,没办法,谁让他总是忍不住先心软呢。
回家一看,方斐然对他的态度还算好,只是眼底青黑,看来也难过得好几天没睡好了。
近距离接触漂亮男友,南峰更加舍不得,他心疼地摸摸方斐然苍白俊俏的脸,软言软语哄了几句,然后就抱着爱人亲他,边亲边往卧室去。
后来便是顺利成章安慰到床上去了,快两个月没真枪实弹上阵,两人都十分急躁。
方斐然的身形瞧着偏瘦,其实没少混健身房,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总不能连抱老婆的力气都没有吧?
只是他那身体怎么练都不会有成块的肌肉,依旧是白皙修长,跟他的脸放一块,美则美矣,却总显得弱鸡。
不像南峰,他打小练武术的,身体自然壮实,肌肉线条明显,胸肌更是漂亮,此刻他浑身放松躺倒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腕被方斐然压在头顶,黑色衬衣被扯开露出蜜色饱满的胸肉,方斐然就跟饿狼一般把头脸唇舌都埋进去又舔又咬还闻个不停。
“嘶……轻点!啊!”
南峰的奶头早就被方斐然弄的十分敏感,现下被对方含在嘴里舔着,忽然受到牙齿挤压摩擦,慢慢挺立肿大的褐色乳头被叼着往上提,南峰吃痛,低叫一声挣动结实的长腿试图把人顶开。
“疼……斐然,轻些。”
南峰肤色深,脸红得不太明显,但额头和胸口已经被情热蒸出了汗。
然而南峰的请求并没有得到方斐然的温柔,他甚至变本加厉,在男人的嘶吟声中,方斐然忽然低头咬住南峰肌肉紧绷的斜方肌。
南峰只觉一阵尖锐的痛意,他没防备痛得大叫了一声,下意识推搡方斐然想把他从身上弄下去。
“唔!方斐然你干什么!”
方斐然被一把推开跪坐在南峰大敞的腿间,他半张着嘴神色木楞,看到南峰捂着肩膀眉头紧皱,满脸防备,他才恍然清醒似的慌张道歉。
南峰偏头躲过伴侣贴上来的亲吻,刚刚还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他肩膀疼得很,肢体交错间看到方斐然那张脸,对方唇齿上还沾着他的血。
南峰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怪怪的,方斐然似乎……不太对劲。
然而本要拒绝欢爱、各自冷静的想法,在方斐然抓着他的腰强要给他口交时又消散了,他心里那点犹疑在爱抚中慢慢缩了回去,南峰安慰自己,可能只是他想多了。
从小腹处逐渐蔓延开来的热意席卷全身,身体饥渴难耐不已,南峰被压在下面舔干净伤口处的血液,又被压着腿根捅开了肉穴。
……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本就因为工作赶路而身心俱疲的南峰更加困乏,昏昏欲睡之际,余光瞟到方斐然一手拿着方巾,一手抓了个小罐子往方巾上倒什么东西。
南峰侧过头想看仔细,那方巾忽然就朝他口鼻捂了过来!
“方……唔!”
香甜却刺鼻的味道全
', ' ')('然涌进鼻腔,南峰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便意识混沌起来,要说昏迷又不太像,他眼前迷蒙却不至于坠入黑暗,只觉得感观迟钝,像是在做梦,但梦里被怎样对待好似迷糊又好似清楚,诸多细节是记不清了,只是心底却对方斐然隐隐害怕起来。
……
方斐然挪开方巾,求来的迷药并不会让南峰完全昏睡过去,那祭祀告诉他,这药会让人四肢无力神智混乱,但要是对他做什么,人也是这会有反应的,类似肌肉松弛剂,却比那个效果好,且一夜过后,中药之人完全记不得当晚发生的事。
说到这个祭祀,那也是方斐然偶然认识的,这事发生在他朋友吐槽南峰之前。
那时方斐然正在筹备新书,里面有个篇章与民俗怪闻有关,他为此特地联系了一位以前的同学,打听到那位同学老家有个奇怪的村子,所以就飞过去想做些调查收集资料。
那时南峰还没参演现在这部戏,不过他是事业上升期,已经忙通告宣传快半个月没回家了。
方斐然心里有气,自然也不愿一个人再待在小爱居里。
他收拾好行囊跟着朋友来到村庄,那里民风淳朴,空气清新,除了设施简陋,通讯不便,简直是深山老林里的桃花源一般,与世隔绝,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方斐然在那待了一周,却在准备离开的前一天偶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他看见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备了一面等人高的镜子。
那镜子一般藏在卧室或者私密的房间,方斐然也是恰巧路过某家平房看见的。
这里的屋子大多只有一层,进门就是厅堂,左右或有卧室等房间。
方斐然撞见的那事就发生在某户人家的卧室里,当时房子的女主人正拿着一些瓜果吃食跪在穿衣镜前,双手合十,嘴里怔怔有词,没一会儿就整个人扑到镜子上闭上眼睛甜蜜地笑起来。
当时已近傍晚,那女人的样子实在诡异,直叫方斐然吓白了俊脸,他下意识捂着嘴想逃,只是一转身就看到一旁树底下站了个身穿黑斗篷,帽檐盖住大半张脸的怪人!
方斐然死死捂住嘴才克制住没叫出声,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到的,又躲在那看了多久,他不敢动也不敢跑,深怕惊动村里的人把他抓起来杀了。
他自知发现了村里的秘密,害怕得腿软,脑子里南峰的脸一闪而过,居然生出诸多不甘和想念,然而正在惊恐之际,方斐然突然发现那偷看之人有些眼熟……
后来那黑袍人主动走出来引着方斐然去了他家,他是村里的祭祀,并没有恶意,他好生招待了方斐然,并为他解释了那女子怪异的行为。
原来这村子里多数时间都只有老人,妇女和小孩,大部分青壮年都离村打工去了,除了节假日很少会回家。
他们村子电网不同,与丈夫联络就成了问题,有时妻子思念爱人了,就会在镜子前用秘法祈祷,这样便能在镜子里看到思念之人聊以慰藉。
方斐然一开始是不信的,直到那祭祀让他用同样的方法在镜子里看到了南峰。
方斐然当时便激动坏了,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可以随时掌握南峰的动向,看到他在做什么?
方斐然当即想求到秘法,那祭祀一开始不肯,但方斐然威逼利诱,而那祭祀胆子小,哪见过那么多钱,心一软就答应了。
方斐然换到了秘法,在祭祀再三叮嘱不能外传后,满心欢喜地下单了一面古朴的穿衣镜,然后将他摆在卧室里,平时不用时就用防尘布罩起来,南峰因为回家少,偶尔见了也只当是方斐然添置的新物件,并没有太在意。
直到那次落水的戏,方斐然透过镜子看到那个男演员对南峰上下其手,搂抱男人的腰,他当时就气坏了,恨不得立马从镜子里钻过去将他们分开。
他在卧室里红着脸咒骂,即使南峰立马把人甩开了,方斐然看着他那身湿衣贴着漂亮的蜜色皮肉,饱满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那模样别提多勾人了。
他想着想着便进了死胡同,总觉得南峰是故意这样勾引人的,否则那搭戏的演员怎么只抱他不抱别人呢?
说不定在他以前没注意的地方,南峰经常这样被人搂来搂去的,他那个行当潜规则多,喝醉了再发生点别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方斐然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极有可能,难过到极致后却又突然愤怒起来,他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要是把阿南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他神经质一般咬着手指骨节,直把苍白的关节啃出了血,方斐然毫无所觉一般,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向镜子,随后又立马打开手机订了去小村落的机票……
方斐然取了些东西回到床边,暖黄的床头灯照在南峰那张脸深刻刚毅的脸上,竟是晕出了几丝柔软,他正迷蒙着,手脚瘫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平时目光锐利的双眼半合着,湿润的红唇微张,呼吸间还能看到他偶尔蠕动的红舌。
方斐然真是爱惨了他这副乖顺听话的样子,他心想这下南峰总不能用工作
', ' ')('来搪塞他,拒绝他的要求了。
“总是拍戏加班,连家也不回,还跟外人乱搞。”
“阿南哦,真是不乖,亏我这么爱你……”
方斐然俯身过去,边说边亲吻南峰英挺的脸,从额头舔至唇角,他掐开男人无力闭合的嘴用力吻过去,舌头舔了圈南峰的齿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来沾湿了男人的脸颊和下巴。
然而方斐然还不知足,灵活的舌尖继续朝男人口中探去,直到把人亲得下意识干呕才作罢。
拆了个有线跳蛋消好毒,方斐然分开南峰无力合拢的长腿,将那两个指节长的小东西从含着精水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男人的肉穴刚被好好照顾过,艳红的肛口偶尔收缩一下,吐出几丝粘稠的白浊,方斐然看得脸红心热,下身蠢蠢欲动,恨不得提枪再大战几个回合,但又怕迷药过了耽误事情,只能作罢。
方斐然心中不爽,只能掐了几把被他抽得发红的蜜色腿根,那里的肉比较软一点,手感极佳。
他也不给南峰清理,塞好跳蛋后理了理电线,然而总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另外拿了两颗跳蛋,一左一右用胶布固定在南峰红肿挺立的奶头上,乳粒被压进了乳晕。
南峰好似被这番动作弄得有点难受,他知觉尚在,只是脑子不清醒,粗喘了几声,他胸腔震动,胸肌绷紧,手臂似乎想抬起来把身上的东西拿掉,但别说抬起手臂,就是费尽力气也只是手指微微颤动了几下。
“呃……呃……”
南峰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息,但却动弹不得。
方斐然难以遏制心中的躁动,他又深吻了爱人许久,实在是喜欢他这副想做什么又无力动弹的模样,真是可爱又可怜。
“阿南,你一直这样也不错,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方斐然雪白的脸颊泛着兴味的粉色,他哼着歌理好跳蛋电线,然后将两个部位的开关分别放在南峰微微蜷缩的大手里。
这东西买了好久,以前只用过一次,那次还是方斐然哭闹撒娇了许久,南峰才同意用上的。
这种跳蛋跟别的不同,是要一直按住开关才能运作的情趣用品,那时方斐然非要南峰自己按着不许松开,但是南峰在性事颇为保守,隔着手机打视频电话做爱已是极限,更别提要操控跳蛋自己玩自己了。
自那次过后,南峰就抵触的很,怎么也不肯再用了,但现在他吸了迷药,就跟个软绵的娃娃一样只能任方斐然摆布,所以便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方斐然想了想又取来粘性极好的宽胶布,抓着南峰的大拇指压在按压式开关上摁好,小玩具一通电就嗡嗡运作起来,那东西正好抵着南峰稍浅的前列腺,快速震动的每一下都落在实处,引得南峰唔嗯一声立马抽了抽紧实的腰,但也只能如此了,他屁股肉绷了几下,像是想躲开铺天盖地的快感,但又毫无办法只能结结实实受了。
方斐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喜欢的不行,手上动作加快,胶布便黏上去将南峰的手指固定在开关上,紧接着整个手掌又被压着握成拳状,被胶布牢牢缠了起来。
如法炮制左手后,南峰的胸肌也下意识绷紧了,但他吸了药之后可没力气一直绷着肌肉,没一会儿就被细密地震动折磨地呜呜低叫,软弹的胸肉彻底放松下来,被压进乳晕的奶尖更红更大了,就连深褐色乳晕也兜不住,直把胶布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等方斐然葱白修长的手指按上去,南峰便会抽搐着流口水。
他连闭合嘴巴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快要坏掉的性爱娃娃一样抖着身慢慢勃起了。
“嗯……嗯……”
南峰的蜜色皮肤开始分泌汗液,将他垒块分明的肌肉衬的晶亮可口,方斐然在他方圆的胸肌下方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然后拿过特制的飞机杯套到男人勃起流水的几把上,那东西顶端连接着一个带刻度的收集器,是专门用来收集精液的。
“今晚就让你射个够吧!”
方斐然舔了下嘴唇,牵起艳红色的唇,如画般漂亮秀气的眉眼间偶尔显露几丝癫狂。
只是苦了被使劲折腾的南峰,神志不清,备受煎熬,等到方斐然打开飞机杯,那透明的玩具便咕叽咕叽运作起来,南峰猛得低叫一声,身体一瞬间绷紧,随即被缠成拳状的两只手小幅度蹭了几下床单,似乎是想把飞机杯拽下来。
他眼角划过一丝水痕,因为太过刺激,向来坚强惯于忍耐的强壮男人居然哭了。
方斐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景,他取来相机拍了几段视频和照片,然后又分开腿跪坐到南峰胸口。
南峰因为他的姿势呼吸困难,身体更加难受,等到被掐着脸颊张嘴给方斐然口交后,因为口中粗大的肉棒无法顺利呼吸,神智昏聩的南峰只能流泪流得更凶了,他叫不出声,而干呕不断收缩的喉道却给方斐然带去无上享受,听着南峰苦闷的抽噎声,方斐然心底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南,阿南……你好棒!”
随着越发激烈的抽送,南峰身上的药效因汗液排出逐渐褪去
', ' ')(',他裹着胶布的手开始下意识推拒压在身上的方斐然,脚跟蹬着床铺,膝盖也晃动起来。
只是方斐然可不会让他就这样醒来,他取过先前的方巾和药瓶,又到了许多迷药,等布料被药水打湿,方斐然把方巾一下子按在南峰唯一能呼吸的鼻部。
“唔呃……呃……”
南峰抽动身体,没几秒又立马软成了一摊泥,这下他连哭噎的力气也没有了,透明液体从无力半合的眼角滚落,很快便打湿了枕套。
就在南峰苦闷的呻吟中,方斐然一点一点收集好了需要的材料。
爱人的精水,指甲,还有头发。
期间方斐然特别喜欢摆弄无知觉的南峰,等收好材料,他又故意多弄了些迷药给南峰,他想反正都把人玩成这样了,索性再弄几天好了。
以至于等到方斐然彻底满足,南峰昏昏醒醒,宛如灵魂出窍,身体完全不受本人控制,后来都被方斐然操失禁了,尿液淅淅沥沥流了满床,他没力气给出反应,就连哭也哭不动了。
第三天清晨,南峰恍惚醒来,浑身酸痛,感觉自己像是被车子撞过一样。
腰酸痛得没有知觉,浑身都没力气,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第一晚,只模模糊糊想起来,那晚方斐然好像给他闻了什么东西。
想细细回想却又头痛欲裂,南峰还是觉得累,方斐然假装不知,体贴地喂了些清粥给他,后来又把人哄睡着了。
……
因为折腾的太厉害,那天之后南峰休息了一周才缓过来,期间方斐然乖得很,又是端水喂饭,又是伺候南峰穿衣洗澡,弄得南峰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记不得后来的荒唐事,还自我反省是不是最近太忙没去锻炼,所以体力变差了。
休假第二周,方斐然告诉南峰他置办了新住所,南峰还挺诧异的,买房这么大的事情对方居然不跟他商量。
但后来他又想,方斐然没跟他要钱,自己买房也没什么不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因为都有工作所以日常开销也都是各用各的,不过南峰有给方斐然单独开了一张卡,每月都会打钱进去,就怕爱人在家零花不够。
他知道他爱人自小生活富足,所以开销也大,既然自己有这个经济能力了,南峰是不愿他在经济上受半点委屈的。
只是方斐然买这小别墅没动南峰一分钱,后来南峰把钱转给他,他也没收,他不在乎这些。
方斐然就是想要一套远离市区的住所,一来是清净,而来嘛……自然是想把隔音做到极致,以后就作为两人的“爱居”了。
往后一个多月都很平静,好像方斐然那日的“不正常”只是南峰的错觉。
这段时间南峰不是很忙,他每天赶完通告都会早早回家陪爱人整理新家,又或者共进晚餐,饭后甜蜜地看个电影,再来一些适当的床上运动。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南峰对目前的生活十分满意。
直到接了新戏,南峰又要开始忙碌了。
方斐然看上去情绪低落了几天,一个人闷在书房赶稿子,南峰怕他又钻牛角尖乱想,趁着还没进组便下了功夫哄他。
一日,南峰去给方斐然送下午茶。
那时阳光正好,夕阳的余晖从书房落地窗外洒进来,仿若偏爱一般落了大半暖金色在南峰高大健硕的身上。
男人一身黑色宽松针织衫,那衣服领口开的很大,从方斐然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南峰半露的肩头,以及若隐若现的乳沟。
他蜜色的皮肤带着光晕,肌肉紧实的肩颈处还印着昨夜留下的爱痕。
方斐然心脏砰砰跳着,心想南峰穿成这样,这样骚浪且引人注意,他怎么能放心再让他跑去外面工作呢?
像是无心的一样,方斐然适时碰到一旁的稿件,几页印了彩色照片的打印纸落到了地上,南峰脚边。
“村庄异闻?疑似神秘祭典?唉斐然,你在做调查吗?这个……”
啊是的,他是在做调查,不过已经研究完了哦。
可方斐然心里想的和嘴上答得完全不是一回事。
“只是觉得有意思,跟新书剧情有点关系,先做做笔记。”
“那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方斐然自然是允了,他知道南峰最近接的新戏就跟民俗异闻有关,他还知道男人组里正在找拍摄点,他特意送上一份小礼物,将南峰引去那个诡异的村落。
然后又买通组里的某个摄影师,在种种安排下,摄影师找到了和南峰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大笔金钱的诱惑下,摄影师装作意外,把南峰推下了山坡。
而山坡下的方斐然正等着他从天而降的爱人。
再后来,方斐然找到他的阿南,把他抗到祭祀家中,在祭祀的帮助下把他的阿南关了起来,关到了只属于他的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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