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现在只是怀疑,所以不能拿出来呈堂证供不说,还会打草惊蛇,所以即使有发现也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
郑云翰虽然知道这事不是齐子绘所做,只是却不知道具体的安排,所以只能按部就班的做案子的主审官,其余的都不插手,他相信司马无津能够搞定这点儿小事,否则也就不值得他追随了。
所以他冷眼旁观的看着龙臣泫和常安涛在那里上串下跳,直到他们将所有的证据指向齐王府时,他知道司马无津和齐雨洛成功了,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视线引到了齐王府。
郑云翰不觉得这样的情况下,齐王府还能洗清,即使最后齐王府被证实是被冤枉的,估计齐王府也别想轻而易举的漂白!
郑云翰为齐子绘惹到司马无津和齐雨洛两个人而默哀,只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同情别人,他需要更加小心,在这个案子中别把自己给暴露了。
龙臣泫对于郑云翰是不大相信的,毕竟这个案子是他提出来的,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齐王府,若说这里面没有他的手笔傻子都不会相信。
只是没有证据不说,现在他还是这件案子的主审,很多东西都会经他的手,他害怕他将其中的进展透露出去,让暗处的人有准备。
很快龙臣泫顺藤摸瓜的发现齐王府的许多不正常地方,而且供词也有漏洞,其中一个就是齐王府的花匠钱赖子。
钱赖子作为齐王府的花匠,按说没有多少钱的,为何他还有资金去赌博?
而且钱赖子作为齐王府的花匠,地位应该是低下的,怎么可以随意的出入齐王府?还有他害死齐月熏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
一个没什么地位花匠,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齐王受宠的姨娘以及郡主给害死,这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议。
到底是什么让他肆无忌惮的做这些的呢?龙臣泫有点儿想不通。
正在他觉得思绪到了一个四面都是围墙的绝境的时候,常安涛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齐王府有大量的金银。
龙臣泫觉得这个结果来得太容易,如果盗取钱庄的人是齐王府那么为什么对方要将银子藏在齐王府,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过不管他怎样的怀疑在事实的面前也只能和他一块儿像郑云翰汇报,顺便将最近的发现一并的递交给他。
郑云翰看了这些证据,也觉得为难。
“这些证据根本不足以成为呈堂的证供,虽然齐王府出现大量的现银,但是并不能证明这就是来自钱庄。而钱赖子虽然值得怀疑,但毕竟已经是死人,能知道什么?”郑云翰像是非常无奈的将手中的证据放回桌上。
常安涛却不这么想,“郑老,不管齐王府的银子是不是来源于钱庄,但是这些钱肯定不是来源于正规渠道。咱们调查齐王府本就将齐王放到了对立一面,我们若是继续的查下去,否则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话由常安涛来说比出自郑云翰的口有利得多了,毕竟人人都知道郑丞相和齐王不和,若是郑云翰抓着这些证据不放反而让人觉得他心胸狭隘,借机打压齐王府。
而有常安涛来说的话,龙臣泫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以当作常安涛就只是单纯的忠君爱国,眼力见不得沙子而已。
郑云翰虽然非常想拍板对付齐王府,但是也考虑到现场还有一个龙臣泫,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龙臣泫不知道这是不是两人的计谋,思考了一下,觉得齐王府即使个钱庄被盗案无关,肯定也不是好鸟,担忧的道:“查齐王府倒是可以,只是现在是九王爷摄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支持?要是给大家带来麻烦就不好了,毕竟我们只是负责钱庄被盗案!”
郑云翰知道他的退让,非但没有让两人起放过齐王府想法反而更加的让两人确定了继续查下去。
“那我们就继续的查下去吧,最好将齐王府钱财的来源查得清清楚楚,至于后果就由我来承担,反正我和齐子绘不合也是几十年了。”郑云翰无所谓的道。
两人对于郑云翰的坦白很是佩服,不是谁都可以承认自己内心黑暗一面的,但是郑云翰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暴晒自己的黑暗有什么丢脸的,更加不担心他的下属因此而产生隔膜。
司马无津和齐雨洛终于过了新婚的头三天,出了他们的爱巢,去皇宫请安。
当然会有许多不省心的人在他们经过的路上和他们来一个偶遇,其中秦雨沐和秦雨然就是最好的代表。
因为要拉拢司马无津,秦雨然在三王府的地位非但没有因为秦家的事情下降,反而更进一步非常得司马无清的宠爱,这几天更是有独宠的势头。
齐雨洛穿着繁复的王妃宫装跟在司马无津的身后,有点儿走不动了。
长长的裙摆被拖曳在地,稍微不注意就会被自己给绊倒,齐雨洛已经好几次踩到自己的裙子了。
司马无津非常的不满意这样的速度,只能一手揽着她的腰,拖着她向前,至于直接抱着她走路,他到时想只是附近的眼睛让他有些顾忌。
瞪着她的裙子,司马无津赌气的道:“也不知道你们女人为什么喜欢这些长长的衣服,不方便不说还耽搁时间!”
视线落在地上的布料上,似乎想要将它们给燃尽一般。
照旧等在路上,希望和他们来个偶遇的司马无溃夫妇听着他幼稚的话接道,“这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吗?七嫂为了给七哥好印象才打扮得美美的,再说若不是七嫂的麻烦的裙子,七哥哪里有机会这样温香软玉在怀呢?”
司马无溃也许是觉得津王府已经是他的势力,所以难得的开始取笑齐雨洛。
齐雨洛虽然也觉得这裙摆麻烦,不过在外人的面前她也不能太豪放,要是吓坏了这几个古人就有点儿过了,低着头装作不好意思,其实是躲着偷笑。
“哼!现在现让你笑一笑,以后有得你哭的时候!”齐雨洛心中愤愤的想着。
而司马无津自然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害羞怎么可能?当初那么豪放的话都说的出来,现在司马无溃的话根本就是小儿科!
心里清楚齐雨洛是在帮他,所以也乐得配合,傻傻的道:“八弟说的好像是有点儿道理啊!不过父皇可能等得久了,我先带着她去给父皇和几位娘娘请安,否则一会儿父皇会骂我的!”
齐雨洛快步的跟在司马无津的身后往司马轻律的寝殿而去,留下司马无溃夫妇在原地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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