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急匆匆,没有发现南黎。
南黎走到病房外,看到岳悦口中那个病的很严重的人,坐在床头在吃香蕉。
气色明显比昨天好很多,看来病情是稳定住了。
“妈,你又吃香蕉。”
“医生说可以吃点软和的东西,可没说不能吃香蕉,对了,你找他了没?”
“找了,哥答应给钱了。”
妇人欣慰一笑,“这还差不多,不枉我养他几十年。”
“那当然啦,小时候他得自闭症可都是我们娘俩陪着他的。”
“那是。”妇人把香蕉皮扔在垃圾桶里,“你去交代医生,我晚几天出院,等他把钱打来了再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你不要老吃,好歹装的严重一点,万一哥看到了会不给钱的。”
“你说的对。”
“那我走了,我约了朋友,你自己在这儿待着。”
岳悦出去,南黎藏于盆栽之后,岳悦没有发现她。
南黎深叹一口气,她把身体里的积郁给叹走。
她让周浴调查的只是生硬的东西,是他的家庭环境。
现在看来,这种家庭环境是以剥削他而组成。
封痕远远比她想的更糟糕,这一对母子,真是…狼心狗肺啊!
她进了病房。
“悦悦,你怎么又来,不是说……”妇人说话间抬头,看到是南黎,一惊,“你来干什么?”
南黎把门关上,反锁。
一看到反锁,妇人下意识的有点紧张。
南黎走去床边,昨天没有注意看,今天才看到床边是一双香奈儿软布鞋,妇人头上的发夹也是上千块,在床的那一侧堆积的衣服,全都售价不菲。
南黎坐了下来,床头上写着她的名字:袁如。
“袁女士。”
“你想干什么?”
“病好了吗?”
袁如瞥了她一眼,“关你屁事,你出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就告诉我儿子,你到医院里来,言语不当,导致我病情更重。”
南黎轻道,“说到这个……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拿出手机,点开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