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骁搂着她的脖颈,捂着她的后脑勺,感受到她说话时喷出来炙热的呼吸,他喉头发紧,轻轻的揪了揪她的脸蛋儿。
他轻道,“知不知道陪葬的都是什么身份,嗯?”
她反应过来了,改口,“……我要是死了,我就让你用男佣的身份给我陪葬,你蹲在我脚边……给我做牛做马……”
傅凌骁露出几颗白牙,微笑,“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
看来是烧的没有了理智,跟她开玩笑了。
“不行,你没资格睡我身边……要那条狗来睡……”
狗?
提到这个,她混浊的意识想起来了,“给我打狂犬疫苗了没。”
傅凌骁逗她,“没呢。”
“怎么不打……我得病了怎么办……”
傅凌骁失笑,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得了传染给我,我们一起病。”
她张嘴咬他,“给你,把狂犬病都给你……我不要……”
傅凌骁笑着被她咬,这紧密的拥抱和举动,让他心里软如沙下。
她咬够了,感觉狂犬病差不多都传染给他了,她退开,抓他的胸口,手指很烫,触摸着他的胸膛,傅凌骁的心口都被烫了一下,他去握她的手。
欧阳酒小声的绵绵的,“我相机坏了……我要回去……”
他说,“我给你买。”
她抽开手又去贴着他的皮肤,那种凉能缓解那股火热一般,额头也蹭去了他的颈窝。
她虚弱的声音从他的颈窝里传来,“我……我才不要……我不要男人的钱……恶心……”
傅凌骁亲了下她的额头,“别这么要强,钱并没有错。”
她挠他。
挠的还是傅凌骁胸口突起的点点,他整个人一麻。
立刻捉住她的手,欧阳酒不行,不让他捉,她又去揪,去掐,去扯,仿佛是一个新玩具。
傅凌骁,“………”额头渐渐的也开始冒汗,他数次去抓她的手,嗓音嘶哑的吓人,“别玩了。”
欧阳酒不听,一边玩一边道,“你给我修……”
“好,相机我给你修。乖,好好睡觉,手拿下来。”他第一次诱哄着欧阳酒。
去抓她的手,她像条鱼一样的躲开,她像是喝醉的孩子,理智都要没了,“不拿……”
傅凌骁看了看她弱不禁风的神态,心里一软,松手,搂着她的腰,随她去吧。
她又开始了揉、掐、扯、扣……那两颗小黄豆经历了从来没有的神奇体验。
她滚烫的手指夹着它,往起一拉,又去扣顶尖的位置,那种疼痛的销魂感一波一波的袭击着神经末梢,傅凌骁热汗涔涔,胸膛起伏,又要隐忍着。
他闭着眼睛忍耐,他怀疑……她是清醒的,只是在折磨他。
“傻狗……”不知道何时她叫了一声,声音空茫脆弱,傅凌骁嗯了一声。
她问,“你想你爸爸吗?”
傅凌骁没想过,傅邦安就在他身边,从小到大都是,没有想的距离感。
傅凌骁低声道,“你想吗?”
她不玩了,手拿下来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闭眸,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傅凌骁的‘酷刑’也终于结束,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角,“欧阳酒……”
欧阳酒没有反应,已经陷入到深睡中。
傅凌骁没有再骚扰她,抱了一会儿,起床。
两个两个人到病房外守着,他去了玫瑰湾。
到书房找到了她那款有问题的相机,他点亮一盏灯,开始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