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的是一套骑马装,拍摄间隙欧阳酒看到了大草原上打的旅游广告,是白芍镇的枫林山,那里有一座山全是枫树,一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都是一片红,波澜壮阔。
每年都会吸引无数游客过去观望。
欧阳酒骑在马上,手里拿着摄像机,眸光半眯,她朝着身侧穿着红裙骑马的佐伊,道:“我听卢姐说,佐小姐去过很多地方,世界的大小河川都有你的身影,不知那白芍枫林镇你有没有去过?”
佐伊盯那广告牌,垂直的头发摭盖了一些神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见过。”
很模糊的回答,没说去过,只说见过,在网络上看到宣传图也可以说见过。
欧阳酒又道:“这个季节无法赏枫,但桃花必然是开了,几十万亩的桃花林,远远的就能闻到花香。佐小姐想不想去看看?”
佐伊露齿一笑:“谢谢邀请,我花粉过敏,就不去了。”
说着在马背上一拍,马扬蹄,转瞬就离开了欧阳酒的视线。
欧阳酒看着她的背影,策马奔腾,无婚无育,有钱有闲时间,看起来潇洒极了。
她长呼一口气,跟上去。
在度假山庄待了三天,最后一天傅凌骁来了。
他和佐伊打了一个照面,之后便沉默了许久。
回去的路上,欧阳酒坐傅凌骁的车,于淳开车。
傅凌骁给欧阳酒的腿涂抹药,她的脚踝和手臂被坟虫咬了无数个包。
欧阳酒闭目沉思。
不多时,欧阳酒摁着大月退上那只手,睁眼,凉凉的道:“往哪儿摸?”
傅凌骁把她勾起来,让她跟她面对面,他深深的看着她:“心情不好?”
“嗯,你吓我,我还没忘。”
傅凌骁知道她这是在说谎,便道:“要不以毒攻毒?回去就再看一次?”
欧阳酒握拳,在拳头上吹了一口气,“是不是想死!”
傅凌骁包着她的拳,眸色暗雾:“别这么凶残,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心情不好?”
欧阳酒不想说,“没什么。”
傅凌骁:“我猜,是因为佐伊?”
欧阳酒:“你怎么知道?”
傅凌骁语出惊人:“你怀疑她是你妈?”
欧阳酒:“……”‘妈’这个字眼突然跳出来,让她的心里像是在这一瞬间坠入海底。
她根本没有印象她是几岁被妈妈抛弃的,她更不知道她很小的时候有没有被妈妈抱过,她又有没有叫过妈妈。
欧阳酒咬着唇,嘁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白?”
傅凌骁把她提到腿上来,低头,跟她气息相融:“放在心里闷着就舒服了?有什么事跟我讲,我来替你解决。”
欧阳酒懒懒的靠在他肩头,见他说话时喉结一滚一滚,于是抬手玩着他的喉结,声音也慵懒,“你怎么解决?做亲子鉴定?”
“你又不打算认她,不必做亲子鉴定。”傅凌骁的喉结被她扣得很痒,于是将她的手拿下来,让她别玩,欧阳酒的手顺热钻进他衣服里面,隔着衣服扣豆豆。
傅凌骁:“……”
他无视她的动作,随她去。
说:“不用理会她,看她怎么在你面前表现,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等到败露的那天再说,你们再坦诚公布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