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开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她的眉骨摸到下巴,细白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缓缓往下。
他问:“你为什么要买套?”
程可夏扭了下,没挣开,她眼皮低垂不敢看他:“我怕你忘了。”
凌寒开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这么想要?”
程可夏立马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身前小猫炸了毛,撩起利爪的样子一点也不凶,只让人觉得柔软好欺。
凌寒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廓:“那是为什么?”
程可夏抿唇难耐地溢了声,断断续续说道:“我听人说……男人如果忍、忍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凌寒开眯眼:“你是怕我不举?”舌尖惩罚式地往她耳洞里去。
麻痒难受极了,程可夏想躲,无处躲,咯咯笑着被迫承受着他的舔舐。
“哈嗯哈……不、不是,我只是不想你难受……”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心看你一次次忍着。
凌寒开一顿,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不是无师自通,每次说话做事都能到他心坎里。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的系带上,指尖轻轻一挑。
程可夏感觉本就松垮的浴袍,一下子就没了束缚。
然后她听到他低沉道:“既然女朋友这么心疼我,那我岂能辜负今夜良宵?”
这话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令人无法忽视的侵略感,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顶上的猎物,危险逐步靠近。
她反悔了:“那、那什么,学长,我想起来,我好像把皮筋忘在浴室了,我去拿……”
到嘴的肉,凌寒开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他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浴袍。
春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