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可夏在喷头下站定，以为他就出去了。
不料他转手开始调水温。
“学长，要不你先洗？”她小声说道。
话落，花洒的水就洒在她肩上，温度不烫，刚刚好。
“我先帮你洗。”
他站在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雪白的肩头，顺着水流洗了起来。
程可夏双手环胸，有些羞涩。
她们很少在这样彼此清醒状态下赤裸相对，明亮的灯光照下来，让羞窘无所遁形。
即使方才两人才做过那样亲密的事。
“我可以自己洗的。”她怯懦想拿回主动权。
“可我想好好看看你。”他在她耳边说道，带着难以拒绝的蛊惑。
即使他不故意压低嗓音蛊惑，她也会答应。
因为她向来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她垂眸应了声：“好。”
话音一落，两只宽大的手掌从肩膀滑到背上，从她两只手臂穿过，握住她的奶团。
他带着笑意：“那我就帮你好好洗一洗。”
当他的指甲盖轻轻抠弄着奶头，程可夏就后悔了。
他真的只是想帮她洗澡吗？
“我刚咬过你的胸，得洗干净。”
上面的确还有浅浅的齿痕。
他指腹摩挲着齿痕的地方，程可夏却蜷起了脚趾。
太痒了。
痒得身体又开始有反应了。
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一根坚挺热烫的肉棒就斜斜向下插进了她股沟。
她不敢动了。
凌寒开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就收手，但真的触碰她后，他就知道，他在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