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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清顺手帮塞塞打开扫地机器人,而后依言走到沙发旁坐下。来了……他心想:狐狸一样精明的爸爸, 终于按捺不住要来拷问了。对于这位捉摸不透的爸爸,萧舒清想了很多他可能会问的话,比如:你和思远是形婚吗?你们为什么那么快结婚,真的是因为你的腺体问题吗?思远他不喜欢oga对吗……如此等等,虽然难以开口,但目前看来已经是心照不宣的问题。但没想到,漂亮的oga的爸爸,坐在身边从沉默了半晌。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做oga是不是很辛苦?”萧舒清微微怔了怔,摇头:“可能还没有遇见特别辛苦的事吧,目前觉得还可以。”男人弯弯唇角,偏头朝他看来:“那其实还是幸福的,对吗?”这世上大部分人、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还可以”、“还行”、“过得下去”的状态。但其实,这所有的“还可以”、“还行”、“过得下去”,都代表着没有遇见真正艰难的事。不艰难,对于一个曾经艰难的人来说,就是幸福的。常态,意味着没有变故。没有变故,就也是幸福的。从辩证的角度看,确实如此。所以萧舒清只稍稍思考了一下,便点了头:“嗯,算是。”“小舒,我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个大概。”男人望着他继续说。后一改平时懒散闲适的模样,正色起来:“当然同样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咱们同类人之间,就不转弯抹角了,有些显而易见的事,也没有什么过问的必要。我知道你和远远之间的婚姻有问题……但是有件事对我,很重要。小舒,你喜欢远远吗?”【你喜欢远远吗?】他问。这个问题,如果是昨天过问,萧舒清都会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对他而言,不能肖想的人,不如把心思死死压住,不给它成长的机会。可是现在,他却不确定了。不是不确定喜不喜欢,而是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肖想,又得不得的到。他可以循序渐进,也可以循循善诱。可是他想要的,不只是单纯把一个aa恋的alpha掰回ao恋……他还想从心理与生理上,彻彻底底地掌控他、拥有他。不只是在他哭的时候,用苍白的语言去宽慰,而是肌肤相贴地拥抱、唇舌相依的亲吻……甚至更加深入的关系。没错,他想要他。做他的oga,也做他男人。这是萧舒清这两日来,在心里燃起的肖想。一个熊熊燃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疯子的,肖想。或者说:渴望。对禹思远的渴望。
身侧坐着的oga见他神色讳莫不说话,动动身子,又开口:“那我换一种问法。你不喜欢远远吗?”他摇头:“没有不喜欢。”oga弯弯唇角,眨眨长睫:“那我大概知道了。”然后看看时间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恢复了那副狐精却又不着调的样子:“到时间了,该做晚饭啦。远远怎么搞的,还没醒吗?今天早上也是的,哪有每次都是老婆醒了,自己赖床赖一两个小时的。”说着,去敲主卧的门:“起床了崽!爸爸要给你们做饭,自己的老婆自己过来陪,听到没有?”话音落下,立刻从里面传来咕咚一声响,还有一声闷闷的“哎哟……”。萧舒清连忙跟过去。那么大一张床,两米的,小alpha应该不至于摔下来?下一刻,就看见捂着膝盖开门的小朋友。眼睛黏糊糊地眨着,明显还没睁开。头顶竖起好几根颤颤的呆毛。“唔,爸爸……”他说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萧老师呢?”男人当即翻出个白眼:“哦,还知道找老婆啊?还以为你只知道睡大觉呢。”然后转身朝萧舒清过来,牵着他的胳膊往门口领:“喏,爸爸把老婆给你领过来了,自己牵好了,别老把媳妇一个人丢给岳父说话。一点都不知道体恤人。”迷迷瞪瞪的小alpha,看看站在门口的俩男人,又看看已经递到面前、修长白净的手。迟疑了一会会,不好意思地上前一步,把人牵了起来。小声地说:“谢谢爸爸……”想了想,又仰了下颌望向自己的oga。蚊子哼哼一样地小声叫他:“唔,老婆……”声音软软的,黏黏糊糊。男人就弯起唇角,纵容地回:“嗯---,老公。”话音落下的瞬间,果然看见alpha瞬间红起来的耳垂。男孩子神色闪躲,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裤缝:“那个,对不起……”“我下次,会qg……不是,睡的轻一点。不让你自己起床。”作者有话说:初陌笙:现在叫多少次老婆,以后就哭着叫多少次老公(暗戳戳(我真的好喜欢听远崽叫萧老师老婆hhhh,什么癖好)晚饭吃的还算清淡。oga爸爸炒了两个简简单单的家常菜, 煮了一小锅紫菜蛋花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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