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白念微微张着嫩嘴,有一连串轻轻的哭腔微弱地发了出来,一个是被酸胀感觉逼的,一个是在最尊敬的教授面前漏精,太羞耻了。
“老师…”眼神慌乱,他知道他此时的脸一定红透了。
“下堂课测试。”老师的声音一如既往磁性淡漠,扶正了他歪掉的黑框眼镜。
太好了。
老师没有发现。
他赶紧夹紧了湿黏的大腿找座位,他怕他身上泄露出欢爱的气息离同学们很远,没想到这又是一个错误。
疲倦的困意不断折磨着他,原本很简单的卷子在他眼里难以理解,像是星星乱飞,然后拧成漩涡银河在他面前打转。
这是……这是……简,简答……
砰。
额头撞上课桌,尖子生睡得不省人事。
“喂,喂,念子。”
抬头看到室友漂亮的双眼皮,白念还没回过神,“交卷了,你怎么睡着了,还离那么远,我一点叫不着你。”
“交卷……”交卷是什么……
“交卷!”交卷了!!
白念从混沌意识爬起来,发现教室空空如也,只有室友围着他,教授在整理试卷,而低头一看,自己的卷子极其嚣张画了几笔,连名字都歪七扭八。
他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呜咽着收东西,赶着在教授走出教室之前把卷子交了。
开卷考试还一点没填,第二周果然挨了教授的骂。
“这次考试是你们的平时分,占你们学分的40%,考试是开卷,但仍有同学一点题目没有作答,交了个完美的白卷。”
教室一片哗然。
“开卷还不填。”
“我要为这个哥们点个赞,这是看透了人间生死啊。”
“那期末不考满分不得完?”
“白念。”
众人欣赏这叛道离经之哥们的时候,教授淡而雅的声音压下了哗然。
傅晚教授生的淡漠俊雅,声音也冷淡动听,明明不似其他人气老师那样讲课妙趣横生,但就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用这样的声音念出“白念”的名字,白念只觉得这辈子没听到那么可怕的魔咒,他以为教授要批评他了,要打破他上学以来没被老师说教过的记录,拧着衣服低着头,早就吓到膝盖发颤,眼眶通红,只要轻轻说他一句他绝对立马哭,还是压抑不住的那种,但是教授只是说: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淡淡的一句话,大家的兴趣骤然散了,没人会把交白卷和绩点4.5的尖子生联系在一起。
办公室里。
白念拧着手指回应老师的解释,肩膀哆嗦不停:“没有…没有休息好,考试的时候…睡着了,对不起…老师。”
声音磕磕绊绊,有掩不住的哭腔。
他很尊敬傅晚教授,所以这次失误让他特别难受。
教授垂着眼眸,手指在桌面上敲响,没有规律地撞击着他的心脏,看不见眼神只看到了冷淡镜片下的长睫毛,“咚——”
教授重力敲打桌面的这一下让他整个人发颤,老师声线冰凉地说:“你这次的考试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你的学分,下学期重修吧。”
白念脑袋一嗡,着急慌乱地说:“老师,老师我都会答的,我不想重修…”
重修的话他与所有荣誉奖项绝缘,像黑墨一样洒在档案上,情急之下他拉着傅晚的袖子哭说:“老师,我真的会答,你让我再考一次…”
说完已经是小脸通红,眼泪滚落。
傅晚看着他的学生红着脸向他哭求的样子,嘴角翘起一点微不可见的笑意,拿掉了白念的手。
白念手一落空,更是心如死灰。
傅晚走到桌子的另一边,说:“白念,你成绩很好,重修会失去保研资格,也没有奖项申请,这样太可惜了。”他说话最后声音放轻,俊秀的脸庞多了点不曾见过的暖意。
“老师……”白念愣愣地看着教授,耳边好像听到了冰川断裂消融的声音。
傅晚从桌子上拿出一张新试卷,放到白念面前,淡漠的音线变得温柔动听,“填吧。”
白念眼眶一红,立刻从书包拿出笔。
他不敢失去这次机会,一笔一划都填得非常专心,没有发现教授走到了他的身后。
傅晚贴着乖学生后背,那答题的孩子都没从没反应过来,只是用手肘往后撑了撑好像让他别影响自己答题。
他看着卷子上那周周正正的字体嘴角笑意更深,说:“白念,我教过很多学生,他们大多是装出好学的样子但其实脑袋空空,只有你,”他的手圈住白念,把白念从专心答题的状态中吓了回来,他在白念耳边轻叹,“你是真的乖孩子。”说完就含住了乖孩子的耳垂。
“唔…”白念回过神来,发现身体好紧,“老师?!”才发现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师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住了,老师把他抱进自己怀里,手钻进他的衣服,“老师…”
', ' ')('白念双脚都在发抖,不是害怕老师的侵犯,而是……
没想到。
老师这样优秀卓绝的人,为什么会对他……?
“老师,老师我在考试呢…”白念的眼镜被老师顶得歪了,老师摘下他的眼镜说:“不戴你也能答题吧?反正你也没近视。”
“老师…唔…老师…”不戴他也能答题,反正他没近视,可是老师的手揉捏着他的乳珠,他很难专心答题。
“嗯呀——”小鸡巴被另一只大手揉弄起来,白念忍不住咬住了手背,老师手心微凉,揉他阴茎的手法却让他十分火热,扯他乳珠的手法也很娴熟,老师舔着他耳垂,宽大结实的怀抱有一股草木香,让人很着迷。
“老师…唔…”他三处被折腾,笔都握不住了,泄出哭腔。
傅晚吻着坏学生的脖子,指节叩了叩试卷,其意思不言而喻。
这次重考和学分直接挂钩,白念不敢分心。
颤抖着笔尖答题,明明那一道道题他都会答,脑子却不知道怎么的一个答案都想不出来。
这道题的答案是……“唔…”老师的手心变得好热。
这道题要用的公式是……“咿呀…”老师的手太重了!
这,这道题,这道题是……“呜唔,老师…”白念缴械投降,笔尖一打转滚落在桌子上,他哭着回头对将粗壮性器塞进他臀缝的教授说,“老师我答不出来了,念念好难受……”
他是那么可怜,就算不学无术也不会有人怪他,傅晚故意冷着脸说:“没用的学生。”
却将白念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伸手去脱白念的衣服。
白念哭着抱住老师的脖子,坐在自己写不出来的试卷上,被老师惩罚。
老师掏出他那根又硬又长的教鞭要给他教训,他却被那根粗壮淡色的鸡巴吓得条件反射往桌子后面挪,被拉回来问说怎么了的时候,他哭着说:“老师的,老师的太大了…”
跟两个哥哥的截然不同,老师的东西像是有着棱角的巨兽怪物,是成熟成年人的狰狞强硬,明明颜色很但但是看着非常有威慑力,也,也粗壮上许多。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害怕,呜呜地看着它,像是第一次看到鳄鱼的小娃娃。
傅晚看着白嫩的乖学生痴迷又害怕的表情,心里柔软许多,说:“念念是个乖孩子,会全部含进去的对不对?”
说着慢慢勾下了乖学生的内裤,露出那硬挺的小鸡巴和粉嫩湿润的花穴。
傅晚眼眸一沉。
他白净手指抚上那湿润花穴,穴口湿润晶亮,是罕见的淡粉色,手指撩开两片嫣红软嫩的小阴唇,还有骚汁淫液从红豆大小一样的秘洞流出,傅晚垂着眼眸欣赏那娇嫩无比的雌穴,说:
“还以为你是根柔韧的小草,没想到,却是朵小花。”
他轻轻笑了一下,手指一用力,深深捅进乖学生的花穴里。
“嗯呀~”乖学生淫媚地哼了一句,骚逼夹紧了老师的手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