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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挨了傅晚一巴掌后,凌云霍地站起来,揪着他的领口质问:“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周砚扣在沙发背上的五指用力得泛白,死死盯着傅晚,知礼拦住凌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做。
凌云不肯罢休,但知礼多次眼神示意,凌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忿忿不平地松开傅晚被扯得变形的领口。
而傅晚从始至终像看不到他们一样,迈步走出房间。
凌云和知礼来到白念旁边,白念一直深深低着头。
“念念,没事吧?”知礼去抚摸白念的脑袋,白念没有抬头但眼泪一直打在他的手背上。
“你在哭?”凌云皱眉说着,把白念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哭得满脸涨红。
“哥哥…”白念的气息一破,哭腔全部跑出来,“哥哥…”他张着手要凌云和知礼抱他。
凌云和知礼抱住他,已经抱住了他还拼命地往他们身体钻,哭嚷着说:“哥哥…抱我…”
他像是急切地希望有人挤进他的身体一样,知礼和凌云都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慰他。
“不哭了,念念不哭了。”知礼一边哄慰着一边将自己的肉棒释放,那肉棒碰到小哭包美人的身体硬得很快,在白念大腿边蹭了几下就笔直竖立起来,他将小哭包抱到身上,像是哄骗着小孩实则把巨大肉棒抵在那粉嫩的穴口,“不哭了…”一边温柔哄着一边慢慢将肉棒推进湿热窄洞里。
“呃啊…”白念的哭腔变得颤抖,死死趴在哥哥肩膀上承受着,感受着那巨热的肉棒一寸寸地劈开他的骚软肉浪,那幽深更被凿开的感觉更让他感受到他的不忠诚,他才发现他是这么的淫贱,只要有男人挤进来他就会兴奋至狂,怪不得老师这么厌恶他,因为他根本就是人人都可以肏弄的骚货。
他被那炙热的巨龙肏到最深,巨大到他必须挺起腰板才能承受,一挺起腰板就感受到另一个哥哥托住了他,他索性淫贱哭求,发骚勾引另一个人,哭着说:“哥哥…一起进来…”
当哥哥跟他说会受伤的时候他突然大发脾气地哭闹,“不要!”哭着喊着小脚蹬着要两个哥哥一起进来,无理取闹已经不能形容他了,他简直像是失智撒泼了一样,将被单乱扯乱甩,枕头也砸到地上,哭喊着要两个男人一起肏他。
凌云被他闹得没办法,骂了一声操之后用力掰开他的臀瓣,那骚逼被一根肉棒挤完之后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一点点可以容纳第二根鸡巴的地方,小骚货又哭得那么可怜,好像不肏坏他他就要发疯一样,连润滑液都用上了,厚厚涂在在逼口和两根鸡巴上,两个龟头一起抵着那窄嫩的逼口接着,咕啾——
“啊!!”两个龟头一起刚挤进去了一丁点头部,那窄逼就被扯到变形,骚货攥着床单凄艳哭喊,但喊的内容不是好痛,而是快一点。
咕啾
“嗯啊…”骚货惨叫高吟,两个龟头都捅进去的撑涨让他高亢哭叫,肥奶受不了地扭动挣扎,胯下却死死定在两根鸡巴上。
咕啾
“嗯啊啊啊!”龟头最大一圈卡在骚逼口,骚货叫得声音沙哑,满脸通红,拼命张大了腿去容纳那粗硕的鸡巴,可是一动弹全身就被抽打一样痉挛,一样疼痛,他哭叫不止,那没用的逼口被扯得扁平阔大,两个龟头大如鹅卵将紧致逼肉扯得残忍不堪,逼肉通红拉长,抡薄得像是随时可能撕裂一般,“呃啊…”白念哭得不成人样,但是还是撑着床往前要那双份鸡巴把他肏烂,又疼得不断痉挛。
知礼看不下去他这种自残的行为,说:“念念,我们不做了。”
“不要…不要!”白念执拗地哭喊,往前一撑仍是被两个卡着逼口的龟头凌辱得凄惨大叫,他明明疼到受不了仍是要那硕大龟头狠狠凿进去,明明完全感受不到乐趣只想让粗暴的交媾把他操翻,没人想折辱他他就自己折辱自己,干脆让坚挺的硕大把他肏烂,逼肉撕裂的想象让他变得更加疯狂,他攀到男人身上靠着重力往下一压!
“够了!”突然用力的一下推搡破坏了白念的自残,他被周砚推得整个人仰倒,又被抓进来怒问,“你疯了是不是!”
白念像是听不到别人说话一样推开周砚,执拗地往两个哥哥爬过去,或者说往那可以自残的工具爬过去,周砚看白念这样自己更是火大,将人用力拽过来吼道:“是不是要再给你一巴掌你才会清醒,傅晚跟你已经分手了,你摆出这幅姿态给谁看!”
“周砚!”凌云皱着眉头想说话。
“你少护着他!”周砚对凌云开火怒吼,又对凌云和知礼开火,“没人欠他的,他不用委屈成这样,爱来来爱走走,自己好好想一想!”说完将白念扔开,白念像一滩不成型的软肉一样歪在床上。
白念的眼神涣散了不少,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他缓缓的坐起来,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一样轻轻抱着膝盖。
他把脸埋在膝盖里,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接着肩膀颤抖了一下,这一颤像是雨时的第一滴水,在水面泛起第一圈波澜,接着像是树叶遇到大雨骤降那样,扑簌不断的抖动起来。
', ' ')('“呜…”从膝盖里泄出第一声哭腔,“呜啊…”后面的哭声越来越响。
他放肆哭着,像攒了很多委屈那样,哭得旁若无人,宣泄痛快。
男人们听到他哭出来了反而安心,处事柔滑的知礼打着头阵去抚摸他,“念念,不哭了”,一声一声地哄弄,“哥哥抱你”,一点一点的接近,一步一步把白念抱着膝盖的手解开,揽到自己怀里。
“呜…”白念窝在知礼怀里大哭,长时间的皮肤暴露和情绪低潮让他浑身都很冰凉,周砚将外套盖在白念身上,将白念的脸转过来说,“不要再想了,傅晚给你多少,哥哥都给你,”他用拇指揩去白念的眼泪轻声说,“不哭了。”
“哥哥…”白念看着周砚眼泪一滚,周砚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
他像是小羊羔一样被野兽们围着,他们为了舔舐他的伤口都挤进温柔地哄弄他,亲吻他,用结实精壮的身躯给他带去暖意,在这个微冷的节日里,他被男人们贴得一身滚烫,双手被举高,一人轻柔慢咬他肥满的乳房,一人摩挲他紧张绷紧的腰腹,还有一人,扯开他的大腿,将炙热的肉棒缓缓挤进他的大腿中间,他咬着下难受地挺起身,他们就更加揉搓放松他的肌肉,指腹摁压他的敏感嫩肉,用力掰开他的白软臀肉,无微不至又缓慢地带动着他,终于把他带着难过也情动,紧张也亢奋,把他的思想包袱解放,让他不为自虐而做爱,而是为了做爱而做爱。
他尖叫着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张大了双腿感受屄里的热滚,那坚硬的巨物一棍棍狠戾捅开他的逼肉,像是要逼得他无处可逃,高声尖叫,他向来不是这些巨物的对手,很快就攥着床单淫贱浪叫,因为难以承受过高的刺激而崩溃哭喊,他有时被一个哥哥扣着腰肏逼,有时被两个哥哥前后一起夹击,有时候还被那巨硕的硬棒拍脸,带着羞辱他的姿态塞进他的嘴里,他含着那沾着骚汁淫液的性器,整个人都沉溺在被奸淫的快感里。
他已经什么都不去看也不去想,可是思想上还是出现了背叛,每当心底浮现起一个模糊人影,他就以手肘撑床,狠狠下坠!尖叫着让那雄壮壮硕的圣器捣漏他的子宫,让他的子宫被硕大龟头贯穿又倒钩,他就尖叫着再次瘫倒,爽得失神什么都想不了,终于放心,只是享受着、承受着、引诱着哥哥们肏干他,被不同形状的器物填满,逼腔换了一个又一个形状,但无疑都是阔大的、可怖的,他已经有这么多哥哥疼爱了,还要想什么,什么都别想!
从心里呵斥着自己,纵身在这激烈淫糜的盛宴中,忠实当着男人们的共用母猫,疯狂亢奋地受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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