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以往春风拂面般的温柔,燕琛迫切的,甚至于急不可耐的与桐花纠缠一处,唇齿嬉戏,呼吸渐喘,亦是缠绵悱恻。
燕琛揽着桐花的手,更似要将其刻入骨血一般,紧紧贴合一处。
半响,肺腑间的气息,尽数消弭殆尽,燕琛这才不舍得打开了彼此呼吸的间距,他额头抵在桐花额头之上,一声轻叹,一声低笑,溢出唇际。
“桐花,你可想好了,你若真不悔,这一生,便是死,我也不会再撒手了。”
桐花一怔,那欢愉之情,瞬间于心底,散于四骸之间,她凑上前去,亦是轻触了几下燕琛唇线,低声应和,“此唯我愿,求之不得。”
第65章
乡人无甚娱乐之处,一个谣传,便足矣让人津津乐道。
虽然白日里,村里的青壮,都上山干活去了,可留在村里的妇孺之辈,如何耐得住这好奇之心,于桐花家门处,指指点点,接头耳语,自是常态。
燕琛担心有好事之人,于他不在之际,闯入院来,滋生扰事,燕琛索性将事,全托于厉卢,黎左二人,便不再往上山而去。
燕琛此举,正和了桐花之意。
石婶所要的竹笼儿,桐花也让燕琛送到了巧婶那,她自个儿便专心开始着手寿棺的事。
有了燕琛在旁给自己打下手,桐花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四月初八沐佛节前,桐花已经将两副棺木的木材,全部炮制光滑。
而就在此期间之内,燕琛让厉卢散布出去,之前关于桐花的谣传,皆是张芒子一家,因为桐花拒了他家的亲事,怀恨于心,故意诋毁桐花的名声,好让桐花难以婚嫁,以便其再顺势上门提亲,攀附他这高枝。
乡人淳朴,亦喜三人成虎,这说得人多了,逻辑亦是合情合理,并无破绽,如此没用个几日,风向顿转,自然将唾弃的矛头,指向了张芒子一家。
来婆子苦口婆心,逢人便解释事情真相,只大伙儿已是先入为主,自是不信,更者反过嘴来,指责来婆子,来婆子又急又恼,却是无处说理,怒极攻心,便是一病不起,几日未出家门,此举亦被传为做贼心虚,而张芒子郁闷之下,出入赌坊,欠下巨额赌资,被赌坊之人,打断了手脚,扔于家门之处,可谓是雪上加霜。
此张芒子之事,燕琛并未告知桐花,桐花虽好些时日,未曾出门,但从满蝶和巧婶嘴里,也是知晓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