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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袁基请你前往袁府商量来年与广陵各方面的合作事项,你心知这又是他找了个借口想见你,于是欣然前往。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的——
睁开眼睛前,你都觉得自己睡了个相当不错的美梦,直到你转头看见双手被吊缚在床头,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的袁绍,他嘴唇发白干裂,脖子上一圈青紫痕迹,手腕处因为挣扎被磨出了血痕,人还昏睡着,你不信邪地又掀开被子,袁绍衣衫不整,下身的衣料被扯开堆到腰部,依稀可见腿根和腰上的掐痕。
你放下被子。完了,睡错人了,你心想。
袁绍脸上还有个清晰可辨的红色掌印,毕竟你在床上向来是个不会疼人的,没有耐心又喜欢付诸暴力。完整的记忆缓慢从被酒泡了一晚上的脑子里浮了上来,昨天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袁基摆了个简单的晚宴给你接风,袁绍袁术和另外几位袁氏的族人都在,结束后袁基本想直接亲自来带你去下榻的地方,当然是——他的房间,谁知道他的两位弟弟又不大不小地开始吵嘴,他只能前去调解,你多喝了点酒,脑袋晕晕乎乎地,不想在廊下干站着等他,便循着记忆去找袁基的院子,一路觉得景色眼熟又陌生。
最后你就晃进了袁绍的屋子,袁绍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放下了头冠,将头发都散下来了。
“你是谁?在我屋里干什么?!”
发现自己找错屋子的时候,你只尴尬了一瞬间,下一秒额外的念头就从你脑子里浮起,袁绍看起来比袁术更稳一些,其实底子里的性格都是一模一样的,毕竟是亲兄弟,但你倒是蛮喜欢他惯会装模作样的劲,不知道是想更靠拢一些长兄还是身为女仆所出的庶子总不敢像袁术那样娇纵,他发色没袁基那么亮,但脸蛋倒也没逊色太多,看到他因为脸盲已认不出你是广陵王,再加上又喝了点酒,你属于是色胆包天恶向胆边生了。
没有给袁绍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你把他按在了床上,两只手捆过头顶,嘴巴又用随手扯来的布条把他虚张声势的叫骂堵住了。
“别动。”
你没掩饰,用的是自己本来的女声声线,他愣了一下,更加羞恼。他挣扎得厉害,又拼命想喊出声,你只好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压住他下半张脸,把他的鼻子和嘴都用力按住了,湿润的鼻息喷在你的手上,他扭着头想逃脱你的控制但都是徒劳,你缓慢收紧手上的力道,袁绍痛苦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他剧烈的挣扎逐渐平息,窒息的痛苦让他脑袋越发眩晕,浑身的力气也逐渐消失,脖颈被掐得下陷,尖锐的疼痛和呕吐感一起涌上来。
你观察着袁绍的状态,在他快要彻底昏过去的前一刻松开了双手,然后抓着他的下巴晃了晃,迫使袁绍的意识更快回笼,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凝聚的瞳孔又聚焦在你的脸上,透露着愤怒和微不可查的一点恐惧。
他脸蛋通红,脖子上留下深深的一道红痕,眼睛还有些湿润,因为窒息的痛苦不可避免地分泌出了一些泪水,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但他还没有完全放弃抵抗,没有安分几秒就要继续挣扎,你忍不住笑了出来,重复先前的动作捂住他的口鼻掐住他的脖子,等袁绍快要昏迷时再松开把人弄醒,没等让他喘几口气就再捂上了,就这样几次将袁绍掐到昏迷边缘。
最后一次松开的时候袁绍眼珠子彻底涣散了,眼泪也落了下来,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你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觉得强奸一位良家妇男虽有额外乐趣,但你被乖顺的宠物们纵容得多了,不免还是有些麻烦。
“别挣扎了,非得多吃点苦头吗?”
你先前就顺了妆台上润面的膏脂过来,你认得这东西,袁基也送过你许多,冬日干燥,冷风把皮肤都要吹得开裂,这是袁氏长公子独家调配的秘方,可以润泽肌肤,减轻些寒冬的影响。
不过此刻这玩意却是别的用处了,你跪到袁绍两腿之间,脱掉他下身的衣物,把衣摆往上推了推,他没有挣扎,估计是还没彻底缓过来。
你分开袁绍两腿,手指挖了一大块的膏脂下来,他似是察觉到你想做什么,又是奋力挣扎起来,你实在有些烦了,扬手毫不留情对着袁绍的右脸扇了下去。
“我说,别挣扎了,你听不懂吗?”
你冷冷地看着袁绍,这一下把袁绍打得右边耳朵都嗡嗡作响,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即刻就浮现了出来,他似乎是终于崩溃了,眼圈通红,泄气似得躺倒在床上,微微有些颤抖,你抬起他一条腿,手感紧实,你忍不住多捏了两下,他隐秘的那一处彻底暴露在你面前,袁绍的脸红透了,闭着眼睛把头扭开,但不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你将手上白色的膏油抹在他股沟里,一接触到体温这东西就化开了些许,变得黏腻湿润,你中指顶着他徒劳瑟缩着的穴口缓慢刺了进去。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被你打开,袁绍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嘴含糊不清地骂你,后穴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你的手指,让你的动作变得颇为艰难。
你在心里啧了一声,觉得处男就是
', ' ')('麻烦,抽出手指又补了一些膏油,抓着袁绍腿根的手也伸过去帮忙,大拇指按进去,然后用力往旁边扯开阻止他夹紧屁股,然后直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袁绍痛得眼前发黑,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哼叫,你的手指在里头按揉转圈,探寻似的找着什么东西,顺便把膏油给涂抹均匀了。
“呜!”
在大约一指深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时,你知道找到位置了,指腹就用力摁了下去,袁绍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浑身都跟着抖了一下。没有给袁绍适应的时间,你的手指抵着这一处用力戳弄了起来,时而是不断的按压,时而又用指尖刮擦着,又或是指腹抵在上面转着圈搓弄,从未经受过这般刺激的袁绍那里受得了你的作弄,腿根一抽一抽的,喉咙里冒出一点呻吟,被布料堵得听不清晰,腰部则用力扭动着想摆脱你的控制,结果一不小心让穴心直直撞上你的手指,他猛得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悲鸣,从未有过的快感不断地从酸胀的后穴传上来,你没有阻止他扭动身体试图逃开的动作,只是手指紧紧跟上他的屁股连续不断地给予他刺激,穴道已经自发地开始流出水液,从一开始的干涩紧致变到现在黏腻又软滑,让你进出的动作更加顺畅了。
意识到无论怎么挣扎都毫无用处的袁绍有些绝望地盯着你,承受不了过多刺激的身体仍不自觉地扭动着,他拼命咬着布团想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但用处并不大,反而使得他的呜咽听起来更加可怜和暧昧,袁绍的眼神含着愤怒、羞耻,还有越来越显而易见的恐惧,被捆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好可怜啊袁绍,被一个女人给玩弄了。”
你瞧见他这幅模样嗤笑一声,塞在他穴里的手指猛得勾起,狠狠压在他鼓胀的敏感处,袁绍发出一声急促又干哑的惨叫,他身体抖得厉害,眼睛往上翻起,腰也一下一下弹着,看样子是直接达到了高潮,他又挣扎起来,这次却有些不顾一切的架势,毕竟他刚高朝完,没法再忍受更多刺激了,你只好按住他的腿根,甚至又多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全方位地抠弄着袁绍的穴心。
他的呻吟都带上哭腔了,眼泪也流得厉害,身体几乎是在痉挛,嘴里含糊不清发出一些拒绝的词句,你不管不顾欺负他,直到他又略一挺身,盖在前头性器上的布料一下湿润一片,袁绍又高潮了,甚至光靠屁股就射了出来,你不禁怀疑到底是自己手活太好还是袁绍天赋异禀。
你放松了手不再继续顶弄,手指却还塞在里面,感受着驯服的穴肉高潮后还一跳一跳的吸咬着你的手指。
“真没想到,袁二公子只靠后面就射了出来,难道不是第一次?在我之前已经有人调教过你了?”
他听见你这般侮辱的话语简直羞愤欲死,但嘴里塞的布团让他连咬舌都做不到,你伸手把他上身的布料也扯开,出乎意料的是他乳头也是偏粉的颜色,你手掌覆上去大力揉捏,又掐住乳头揪弄,疼痛里夹杂着酥麻的快意刺激着袁绍的神经,他没想到这里也会有感觉,不由怀疑自己难道是天性的淫荡。
你估摸着他差不多快缓过来了,手指又塞进他湿软的后穴,这次几乎没受到任何阻力,轻易就进入了,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前面的性器。
“这次射的时候,要好好记住高潮的感觉噢。”
你笑眯眯看着袁绍,这是你惯用的调教手段,被你这么弄过几次的人往往都变成了只能靠后面才会射出来的身体了。
你的手指寻到穴心的位置又一下一下地按了下去,左手则颇有技巧地抚弄着袁绍的性器,又把他的囊袋抓在手里把玩,袁绍喘息着,身体还有些难耐地扭动,却不似之前那样拼命挣扎了,你仍然弯着笑眼盯着他,这是尝到甜头,觉得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还是纯属觉得反抗无效,认命了呢?
你可不想让他这么舒服,温柔的动作重又变得激烈起来,他一下就受不住了,马眼里也溢出大量的粘液,被你带着涂抹至柱身,柔软的穴肉随着你的动作吸着你的手指,腰身不住地扭动,含混着呻吟,又求你慢点。
你狠狠把他又弄上了高潮,还是前后一起的,袁绍嗓子都叫哑了,爽得挺起胸膛、脚趾蜷起,被你折磨的快感让袁绍心有余悸,他身体还因为生理反应发着颤,他不禁有些恐惧被你这般作弄的身体还能不能回到正常的状态,他在心里祈求这一切快点结束,但你可还没玩够呢。
你一直弄到两只手都酸得不行了才放过袁绍,很遗憾这是一时兴趣,你没带什么道具过来,毕竟那些东西平常都是袁基自己准备好的,不然估计还能玩得更久一点。
袁绍看起来已经不行了,他的腰和腿根还时不时地抽抽一下,眼睛半闭,不知是醒着还是已经昏过去了,满脸泪痕,性器疲软地垂下去,已经被你榨得什么也射不出了,到最后你还掐他的龟头逼他再射点东西出来,他只能哭叫着流出透明的粘液,后穴也一缩一缩地吐出粘稠的淫液。
你玩得也太过火了,虽然到最后袁绍都没想起来你是谁,记忆的复苏到这里就结束,你无声长叹一口气,恼恨自己没有丝毫自控力,等会该怎么和袁基交代,顺便蹑手蹑脚地
', ' ')('下床想溜之大吉,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腰带不见了,打眼一看才发现捆住袁绍手腕的就是你的腰带,你龇牙咧嘴心道麻烦了,拿走吧怕弄醒袁绍,不拿走的话就是留下了罪证。你权衡之后还是过去解开袁绍的手腕,一边骂昨晚的自己怎么绑这么紧,好在上天没有惩罚你这个变态,你顺利解下腰带,三下五除二系好衣服又挽上头冠,去外面的水池简单洗漱了一下,匆匆就跑了。
你本来想去找自己随行的侍从们被安排的住处,哪知出了袁绍的院子还没转几个弯就迎面撞上了袁基。
袁基温润如玉的面庞好似没出现什么波动,你却敏锐地注意到他语气里透出来的幽怨。
“殿下…昨夜是宿在了何处?”
“哈哈,啊,这个,呃、”
你干笑两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难道直说自己把他弟弟睡了吗?好在袁基向来知趣,他知道你的性子,没有多问。
“殿下看起来有些匆忙,我帮你理一理衣衫吧。”
袁基把你带去他的住所,他替你理好了凌乱的衣领,重新系了腰带,又把你随意挽起的头发放下,理顺了再正正好好地挽好,戴上头冠。
他把手伸到你的脸侧,你清楚他这些不着痕迹的撒娇,随即握住他的手,用脸蹭了蹭。
“抱歉,我今天会陪着你的。”
你还没来得及享受和袁基的片刻温存,袁府就突然哄闹了起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袁基有些奇怪,立刻想出去看看,你却有些心虚,但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跟上去。
一看是袁绍已经起了,他披了件狐裘把脖子完全遮住了,正咬牙切齿地让管家把所有人都叫来,袁术比他们更早到一步准备看热闹,哪知袁绍一下把矛头对准了他。
“昨夜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对我……”
说到这里袁绍竟有些难以启齿起来,要他说出自己昨晚被一个女人强奸了?这谁说得出口。他很怀疑袁绍,因为袁府戒备森严,不是自己人安排,一个刺客哪会如此轻易地潜入进来,还未惊动任何人。
袁术一脸莫名其妙。
“你一大清早又发什么疯?关我什么事?”
眼看又要吵起来,袁基赶忙快步走过去。
“本初,发生什么事了?”
“长兄!”
袁绍一见袁基,像看到救星般冲了过来,他还有些站不稳,脚步虚浮,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袁基连忙扶住他。
“长兄!昨夜有刺客!她、她——”
他还是说不出口自己遭遇了什么,只能把狐裘拉下一点给袁基看脖子上的勒痕,袁基眼神一凛,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你忍不住笑了一声,袁绍却突然将脸转向了你,你沉默了,伫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又被袁绍看得冷汗直冒,难道是被认出来了?这人的脸盲受了刺激就好了?
“袁绍,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袁绍觉得你那一声笑极其耳熟,可广陵王是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觉得或许是巧合,求救的眼神落回袁基身上,你松了口气,袁基却看向你,眼睛微微眯起,他没错过你那一瞬间的心虚,联想到你早上来的方向正好是袁绍的院子……
“为兄会彻查此事的,你受了惊吓,今天好好休息吧。”
袁绍点了点头,终是安心了些。
闹剧结束,你和袁基往回走,你虽然没什么羞耻心又好色,但这样的情境下还是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也没有给自己辩解。
“殿下,这可就有些过分了……”
袁基看向你。
“殿下,求你了,不要告诉元龙和孟卓…”
董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声线柔和又有一丝颤抖,装得可怜至极,任谁来看到他断了一条腿趴伏在地上都要心软上几分,可你分明能瞧见他的眼睛从散落的额发间死死盯着你,你知道的,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直接杀了你,但他现在被你的侍卫团团围住,毫无逃脱的可能。
“你既求本王做事,总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在下一介医者,又有何物是能入得殿下青眼的?”
“自然是有的。”
你半跪下来,手指捏起他下巴,左右仔细瞧了瞧,你毫不掩饰眼底的审视和欲求。
“本王仰慕杏林君已久,如果杏林君愿意以自己作为求我帮忙的礼物,我发誓,我会为你好好保守这个秘密。”
你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询问,董奉的手指攥紧了,显然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明晃晃的侮辱,但你毫不在意。如果他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这么在乎这段感情,那他就绝对不会拒绝你。
“……好。”
他极力压制着声音里的怒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但只让他的声线变得颤抖。
“我扶您回房。”
董奉的假肢被你的侍卫卸掉了,你还让人搜遍了他全身看有没有另外藏些暗器,他现在的模样可比当时趴在袁绍帐内时还要狼狈百倍。
', ' ')('没有你的帮助他还站不起来,你随手指了个侍卫让他过来帮你,然后把双手伸到他腋下,不容他抗拒地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董奉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倚在你身上重新找回了身体的平衡,后一秒他就想退开,但是你已经带着他的身体往前走了,他被迫跟上你,却只能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你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手臂,揽着他前行,董奉缺了一条腿,只能仰赖着你一跳一跳地跟上。
你半强迫地扶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毕竟董奉房里风铃般挂满天花板的指骨着实影响你的心情,你屏退左右随侍的人,只留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然后直接把董奉推倒在了床上,他整个人摔了下去,布料塌陷下他下身残疾的轮廓极为明显。
你掀开他的衣摆,把他下身的布料直接扒了下来,他断了条腿的下身就这样出现在你面前,董奉的身体一下子颤抖起来,他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把头埋在枕间掩耳盗铃。你的动作却是顿了顿,倒不是因为他的残腿,而是他的下身,你注意到在他后穴的下方还有一道细缝。
“杏林君,这是什么?”
你好奇地用手指拨开那道细缝,董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你轻易就把整根手指塞了进去,里面湿湿热热,一下一下收缩着吸你的手指,你大概确定了这里是什么器官。你把董奉翻了过来,逼迫他面朝着你,把他仅剩的那条腿向前压起,残肢则被你按向另一边,你把身体挤进他两腿间阻止他并拢双腿,如此他完全没有了遮挡自己的方法,下半身门户大开,将一切都袒露在你面前。董奉看上去是男子,下身却有一个女人的器官。
他的脸红得透彻不愿意回答你,眼底还有没法完全压下的杀意,你笑吟吟看他,并不介意他露出这种表情,毕竟这是一次不在乎他意愿的强奸。
他残缺的那条腿被从大腿中间截断,程昱把断口缝合得很漂亮,留下的疤很浅很淡,但因为一直要穿戴假肢,这里的皮肤还是有些粗糙,磨出了茧子。董奉很抗拒你摸他的残肢,躲开了你的触碰,你却觉得他这幅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可爱与滑稽。
你猜测自己总是有些奇怪的癖好的,袁基瞎了双眼,心痛占了大头,但每每看到他摸索着踉踉跄跄地靠近你,抓到你的手时如释重负般地放松,然后贴得你更紧时,你总忍不住吞口唾沫,享受起这段他被迫依靠你更多的时光。董奉也是如此,他断了腿,你卸了他的假肢,他只能紧靠着你的搀扶才能走路,你喜欢他们像这样,只能仰仗着你的照看。
保险起见,你还是用绳子捆住了董奉的手,避免他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这个人惯会装可怜的,趴伏在袁绍帐内一副被欺辱的模样看得你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想更多地保护他,直到最后你才知道他只是装着柔弱的疯子。
你又把手指塞进他的雌穴里,另一只手找到夹在肉缝里的阴蒂,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揉搓,他很快就爽得喘出几声。但明明没怎么扩张过却能一次性塞进两根手指,甚至还有进入一根的余地,这让你有些疑惑。他的雌穴被夹在两个器官中间,显得比正常女人要小了好几分,但比之却更加松软。
而这处穴道甚至自发地就开始吸咬插入的手指,内壁也很快分泌出了黏腻的水液,你疑惑董奉身体的敏感,却是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然后将指尖对准了瑟缩的后穴。他的后穴竟然也极其容易的就吞进了你的手指,你心下有些了然,恐怕他不是第一次了,不仅不是第一次,可能还已经被许多人调教过了。
一时你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谁人能知道杏林君表面上一副高尚端方的样子,让人觉得产生些欲念都是亵渎,结果背地里却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他因着你侮辱的话语面色一副惨然,这是他拼命要掩盖的肮脏过往,如今却被你轻飘飘道出。
“我没有办法…我…”
“你说得对,你确实没有什么能入得我眼的东西。”
你打断了他,董奉被迫吞下了第二句解释,他是被迫的,他身不由己,你已经听他用如此的话术为自己开脱了不知道多少次,很可惜你对被人玩透了的二手货没什么兴趣,抽出手指用随身的帕子擦干了沾上的粘液,就准备离开。
一见你要走,董奉顿时急切了,他怕你真的去告诉陈登和张邈,只得勉力抬起上半身,被捆住的双手搂住了你的脖子把你带回床上,剩下的那只还完好的眼睛含泪看你。
“广陵王想对在下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殿下…”
他对这段感情病态的执念不由得叹服,所有想要揭露他真面目的人都惨死在他手下,但他暂时奈何不了你,为此竟愿意摆出这番自甘下贱的模样讨你欢心,一时也觉得有些有趣了。
“这可是你说的。”
你答应了下来。
他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扩张,连润滑用的膏油都省下了,前穴自会分泌粘液,后穴沾着他流出的淫水就能轻松扩张开并插入三根手指。你的两只手分别插入了他前后两口软穴,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寻找董奉敏感点的位置。
', ' ')('后穴的敏感点更好找一些,男人一指深的位置有一块微硬的凸起,只是不知道董奉的身体还有没有保留这个器官。幸运得是你成功在差不多的深度摸到了一处凸起,随后手指就摁了下去,董奉一直防备着自己做出过多的反应,你只能从他后穴一瞬的收缩和齿缝间溢出的微不可闻的呻吟感觉到你找对了位置。
“别忍着啊,不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你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手指还在深入他的雌穴四处摸索,终于在按到一处位置时董奉叫了出来,他的眼眶湿润又泛着红意,就这样和你对视上了。你抽出手,摸索到床边的一个匣子打开,自然是为了袁基才带上这些东西的,没想到此刻却再次派上了用场。
你从匣子里摸出了一个玉势,状似叹息地开口。
“这东西已经给袁基用过了,杏林君不介意吧?”
自然是容不得他拒绝的,你已经把那根粗大的玉势对准了董奉微张的雌穴。
“不过你已经被那么多人操过了,也没资格奢求一个玩具的干净吧?”
说完你就把玉势按了进去,董奉短促地叫出一声,面对你的侮辱他没什么反应,只是手掌再次攥紧了。他的穴道很短,你感觉顶到一处阻碍时,玉势还剩一截露在外面,你估摸着是操到了他的宫口,抓着玉势握把一下一下地抽插,次次都用力顶到最深处,空闲的手则伸到他后穴内不断顶弄前列腺的位置。
他被你操得身体不断颤抖,在你要求之后也就没再试图忍住呻吟,配合着你抽插的动作他也一下一下叫出声来,面色潮红一片,有泪水从眼角滑落下去。董奉的雌穴分泌出了更多水液,就顺着玉势与肉壁的缝隙被抽出的动作带出体外,再往下流到底下的床褥上。
宫口被玉势不断顶弄,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也持续地涌上来,让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轻颤,他的胸口不断起伏,脚趾也情不自禁地蜷起,被绑住的双手抓住了胸前的衣料,他的视线落在幔帐外,不肯看你。即便对这种事他有过太多的经验了,但董奉也一直都极其厌恶被人这样对待,在穴内抽插的玉势让他的脑子里浮起片段式的回忆,他确实被很多人操过了,他长得不错,又有这样的身体,他的家族为了情报又或是刺杀政敌把他送到某人的床上,单纯的疼痛没什么,但一部分人似乎更喜欢折腾他,给他喂下药水再一寸寸开发他的身体,快感违背他大脑的意志自发地产生出来,身体的高潮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恐慌和呕吐。
明明同是士氏的公子,有人可以站在明面继承家族,他却因为庶出的身份和身体的异于常人被迫接受自己不愿去承担的“责任”,所谓为了家族的责任。
董奉干下的脏事数不胜数。出卖身体、暗杀、刺探情报又或是暗中挑起两家的争端、散播不实的谣言,直至在水灯节埋下火油,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士氏能站稳脚跟,他承认做到最后可能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变得扭曲,毕竟他最开始杀人的时候都会想吐。
你把玉势抵着寻得的敏感点的位置用力插进去撞到宫口,拔出的时候能感觉到内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啜着玉势造成一点阻力。你每一次拔出再插入玉势露在外面的部分就会短上一些,而他的宫口因为你不断的操弄逐渐软化下来,于是你在下一次顶弄时狠狠按了进去,直到露在外面的一截都被塞进董奉的身体,同时左手也狠狠顶上他后穴前列腺的位置揉弄。
董奉发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宫口被顶开的瞬间他感觉到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就失去意识,前后两穴同时达到高潮,他的身体也痉挛起来,左腿和残肢下意识地想并拢,却只是贴上了你的腰,雌穴喷出一大股水液,但因为被玉势堵塞,只能顺着缝隙流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一副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水灯节他做得太过了,他发现他的家族试图把他这个罪魁祸首送出去来摆平后续的问题,于是就逃跑了,他顺着水流逃走,被元龙和孟卓救下。董奉觉得他前半生遭受到的如此不公因为这一刻而变得公平,不用再被逼着做一些事情,可以只是普通地活着,友情和行医帮助他压下了扭曲的黑暗面,他装着装着把自己都骗了,只是偶尔他会忍不住自己阴暗的欲求,提醒他他就是个烂到根的人,根本配不上和元龙、孟卓成为朋友,但这段平静的时日太过美好,他不允许它因为任何的缘由被破坏。
董奉突然用被捆住的手揽住了你的肩膀然后猛得把你往下压去,他自己则抬起脑袋,唇间有一片寒芒闪过,你没有慌乱,左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被压下,右手手疾眼快的按下董奉的脑袋,你们僵持了几秒,你挪动膝盖把玉势往里一压,董奉刚高潮过,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痉挛了一下,你瞅准他脱力的这个瞬间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掰了下去,然后把他牙齿叼着的那个刀片抽走了扔到地上,又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巴到处检查了一下还有没有剩余的银针和刀片,之前倒是一时疏忽忘了检查他的嘴巴。
董奉最后的手段也被你掐灭,他颓然地躺倒在了床上。
“舌底含着刀片还能正常说话发音,你还真是训练有素。”
', ' ')('你感叹一声。
“也真是执着,到这种境地还不愿放弃挣扎。”
“我不喜欢被威胁。”
其实你从最开始就看得出他并未完全放弃,他恐怕仍然在想着如何能杀你灭口,所以你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一直警惕着他是否会突然发难。他选的时机很不错,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会觉得他刚高潮怎么还能有杀人的力气,但是董奉装可怜的本事实在让你心有余悸,他看似失神眼神飘飘渺渺但大部分时候仍落在你身上,你都不确定他这次高潮是不是装的。
直到此刻你终于才把心放下大半,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后手了。你抽出被雌穴含得水灵灵的玉势,又插进董奉的后穴,空闲的手就掐住鼓起的阴蒂揉搓,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剐蹭雌穴上嫩红的尿口,指甲磨蹭到这里时带来一阵酸涩的尿意。你注意到他的尿口也比寻常人大些,恐怕这两处也没少被调教过。
董奉被你弄得痉挛不止,眼泪也被刺激得不断流出,一双眼睛半边被眼罩覆盖,眼泪只从左眼中流出,他发出啊啊的呻吟,扭动着臀部试图避开你的折磨,你只狠狠把玉势插到最里顶上结肠的位置,董奉就颤颤巍巍的,雌穴又潮喷出一小股淫水,把身下垫着的被褥打湿一片。
玉势的顶端也刻了些棱角凸起,这次你换了个玩法,握着玉势抵住最深处然后转动着剐蹭内里结肠口的位置,而这根东西本就是为了操弄男人而刻出来的,插进去后柱身位于前列腺的位置正好有一处凸起。即便不抽插只是转动,玉势也能同时刺激到董奉两处能获得快感的地方,再加上你不断揉搓他阴蒂的手,他很快就哀叫着再次高潮了。腰部挺起颤抖,雌穴又被刺激得潮吹,把两腿间都打得湿漉漉一片,你注意到他挺立的性器也抖了两下似乎是即将射精,于是立刻捏住柱身用大拇指堵住了精口,伸手一捞又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根玉棒。
你与袁基许久未见东西自然带得齐全,此刻到方便你调教董奉了。董奉被你强制打断射精难受得不行,却因为性器被你握在手中连挣扎都不敢,他蹙着眉小声地哀求你,又落下几滴眼泪,全然被你无视了。你把那玉棒抵住精口,只是刚移开大拇指就有点点白浊溢出,你立刻将玉棒塞了进去,董奉发出一声惨然的尖叫,似乎极其痛苦,但你注意到玉棒的进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这还是你为已经被调教过的袁基准备的,可见他其实接受度良好。
董奉被开发得这么彻底,你都有些好奇他曾经受过怎样的虐待了。玉棒的顶端有一颗圆珠,碾着尿道一直到最深处,然后卡进了膀胱,被撑开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意一齐从下身传来。他雌穴的尿口也早被开发过了,你又握着玉势旋转着往里捅弄,终于你感受到手底下又进去一截,玉势捅进了结肠,董奉再次被你弄得高潮。因着这快感脑子混乱了一瞬,因为性器被插入玉棒带来的憋胀感而松了尿关,尿液就从女穴的尿口流了出来。
他反应了一瞬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脸登时红透了,表情也变得羞愤欲死,又是落下眼泪。
“脏死了。”
你只是轻飘飘落下这一句话。
你如此的折磨和侮辱几乎是带着董奉回到了数年前被送到许多人床上玩弄的时候,这让他痛苦万分,而你只是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又用指尖抵着眼罩的边缘弄了下来,他的右眼已经没有眼珠了,向内坍缩,睁开时只能看到鲜红的黏膜,对比他完好的左眼显得颇为恐怖。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被程昱吃了一颗倒是可惜了,你用手指揉了揉他残缺右眼的眼皮。
这一晚你把董奉翻来覆去作弄了数遍,直到他流着泪昏死过去,但你也没立刻停手,你有个好玩的想法。
玉势没有拔出而是留在了董奉的后穴内,随后你又从匣子里找出了一个被布包裹着的柱状物,打开布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透明的胶质物,很有韧性但并不柔软,有一定的硬度。知道你奇怪癖好的人也不少,可能还要归功于《广陵夜阙》的推波助澜,真有人信了书里写的内容,虽然和现实也差不多,有许多人想讨好你就会为你献上搜罗来的各种小东西,这个胶质物也是其中一个。
你并不清楚这东西的材质,只是他会吸水变涨,你曾经用清水试过,吸满后粗度和长度都大了一圈,长度尤甚。这本来也是你特地带来供袁基用的玩具,只是看到他还瞎着眼睛又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终于是没舍得,如今只能拜托杏林君先代为体验了。你把这胶质物塞进董奉还淌着水的雌穴里,不禁有些期待他这穴如此会出水,能不能让这假玩具吸到最大。你也没把插进他性器里的玉棒拔出来,而是直接给董奉穿上了一条贞操带。这玩意通体是由铁片制成,只在偏上的位置有个圆洞能让性器露出来,还有个配套的小笼,董奉一直不得释放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正好能被收进去。你把贞操带各处上好锁,钥匙被你贴身存放,这样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塞进穴里的玩具拿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你又把董奉的手压过头顶,用绳子捆在了床头,以免他半夜醒来又试图想办法杀了你。做完这一切你下床去把手和身体简单清洗了
', ' ')('一番才又回到床上,然后安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你是被董奉弄醒的,双手被缚,他就不断用腿蹭你,你悠悠转醒,听得屋外传来童子寻找董奉的呼唤声。
“把我松开。”
董奉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狠了,你半直起身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随后下了床,不顾董奉的阻拦直接打开了门,叫住了屋外游蹿的童子。
“昨夜我与杏林君相谈甚欢,一时忘了时间,他直接在我屋里睡下了,你去打些水来供他洗漱吧,再带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童子应了声是,董奉只能迅速整理好衣服,表情又羞又恼恨不能杀了你。
还好你只让童子呆在门口,自己帮他把一盆水抬了进来,还有一套换洗的衣服,你虽然恶劣却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了,要是把你和董奉欢好一夜的事情传出去你真怕他不顾一切也要杀你灭口。
“你往我下面塞了什么东西?给我解开吧。”
那胶质物吸了一夜的淫水,自然已是胀大了不少,几乎撑满了董奉的雌穴,尿道里的玉棍也磨得他很疼。他难受得紧,双手只能徒劳地拽着贞操带,因为没有钥匙而无能为力,无法把塞进身体的各种用具拿出来,面对他的请求,你当然是笑着摇了摇头。
“就麻烦你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个了。”
你话语轻飘飘,盯着他的眼睛里却有威胁,他表情挣扎了一下终是认命。
他想用水清理一下下身的泥泞,但断了条腿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床沿,你看出他的窘迫于是挪了把椅子过去把水盆放在上面,他央求你解开贞操带一会让他能洗干净些,之后再戴上,你只是弯弯眼睛没有回答,没办法董奉又求你转身,他不想被你看着,但你仍旧不为所动,僵持之下童子又来催,说已经有病患在等着了,无奈之下董奉只好当着你的面掀开衣摆,沾湿了毛巾擦拭自己的下身,因为贞操带的阻碍他清理得颇为艰难,而只要微弯下身,他体内含着的那根胶质物就会顶起他的穴道。
董奉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清洗了身体,你拿来假肢为他戴好,又搀扶他站起,换好了童子送来的干净衣服。一切做好,董奉不着痕迹地脱离了你的搀扶,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随后又跟着童子离去。
你看着满屋狼藉,把床上沾了体液的被褥床单都团在一起,心想董奉大概也不会再要,于是喊了侍卫来送去处理掉了。
今日你还有些事要做,就暂且离开了济生舍下山去了。
他从廊下走过,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被塞入两穴的东西在不断摩擦他的内壁,让他腿软。董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墙壁,随侍的童子也吓了一跳,问他是否是不太舒服,董奉又怎么可能开口告诉他自己是被穴里的假阳磨到了敏感点。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雌穴里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甚至隐隐顶到了他的宫口,后穴的玉势太过坚硬,中间的凸起顶着他的前列腺,头部则时不时就磨到他的结肠。
董奉来到诊室内,早已有几位病患等候多时了,他轻声询问起有什么症状,又伸手为对方把脉,只是今日他总看起来与以往不同,他的脸红红的,眼底却一片乌青,淤着浓重的疲态,看起来好像昨晚没有休息好似的。董奉医术高超,为贫穷之人看病无需诊金,在场的是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单纯的关心都会担忧他的身体状况,他只摆摆手说没事,不用担心,这幅样子更是让大家感动了。而董奉几乎是咬牙才能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看诊上,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弹,因为他发现了雌穴里的玩具在变大并不是他的错觉,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口被顶起了,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体都会被磨到最敏感的地方,穴内不断分泌出淫水,再流出来,把他刚清洗完的下身重新弄得黏腻一片,他只能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偏生他开始觉得自己的雌穴渐渐发热,又生起一些痒意,随着时间过去愈发严重,渐渐地他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收缩穴肉,用这逐渐胀大的东西上的凸起来摩擦内里。直到最后只是这样也不够了,董奉一一处理好派对的病患直至变得空闲,他坐在那里,胶质物已经胀大到顶端都顶进了他的宫口,他被细细密密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微微扭动起腰肢,寻求更大的刺激。
他的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低着脑袋,最后忍不住趴伏到桌案上,而尿液也逐渐在膀胱中蓄积,可他下身穿了那样一个东西,尿道也被堵塞,只能苦苦忍耐,胀大的胶质物挤压到了他的膀胱,逼得他双腿微微发颤。他不断收缩穴肉或是夹紧双腿,想以此缓解身体的发情,可没有半点用处,他的穴内很快就痒到快要逼疯他的程度,最后连后穴也开始发痒,肠道咬紧了坚硬的玉势,他毕竟是个医师,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的状态必是受了催情药的影响,心里又忍不住想把你杀了泄愤。众人只当杏林君是在休息,放低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苦苦挨到了下午,虽然想走但下身都软得不行了。等你回了济生舍找到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你轻轻走上前敲敲桌案,董奉勉力抬起头愣愣看你,满面春色,你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是滚烫得不行。
', ' ')('你没有告诉他,塞进他雌穴的这东西先浸泡过催情的药水再晒干,刚塞进去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是等它吸收了淫水胀大,自然也会变软,穴肉每每收缩一下,就会将吸入的淫水混着催情的成分挤压出来,再被他的身体吸收,而身体被淫药弄得发情后又会忍不住去夹咬穴里的玩具解痒,而导致吸收进更多的媚药,如此达成一种恶性循环。
“本王下山之后遇到了陈登和张邈,说是也有一段时日没来见你了,正好也有空闲就一起来了,侍童已经把他们请进了厅内,正好我来找你。”
董奉潮红的脸颊浮起一丝无措,他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他如今这幅样子要怎么去见人,可那是元龙和孟卓,他又做不到避而不见,思考间已被你一下捞了起来,你又像昨日那样搂着他的腰又挽住他的手臂,扶着他往会客厅走。
“不……”
他挣扎着要停下,你只是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他就再难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那胶质物已经长进了他的宫内,只是走到会客厅的这几步路,他就气喘吁吁,穴内又流出好些淫水,好在衣服够厚,即便亵裤被打湿了也不至于透出来。
一路被强迫着走了过去,见到陈登和张邈时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而两人的视线也同时落过来。
“元龙、孟卓。”
“君异,可是身体不太舒服吗?脸色这样差。”
两人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董奉虚浮的脚步和疲惫的脸色,你扶着他坐下,谁知这个动作把穴里的东西压得更深,董奉闷哼了一声,衣摆下不着痕迹地夹紧了双腿,他已经被催情药折磨得不行了。张邈的视线掺着几分怀疑,在你和董奉之间梭巡了两下。
“殿下,欺负了学长还不够,如今又把君异也欺负了。”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会欺负杏林君呢。”
你呵呵笑着,并不正面回答张邈。而董奉的脸倒是愈加红了,他不知道张邈这是玩笑话又或是看出了什么,但后者的可能性明显会更大一些,这让他羞耻得要命。
陈登的视线也投过来,不赞许中含着一丝无可奈何,他知你的性子,也看得出你干了什么,只是他俩都觉得你和董奉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知你要是把董奉的过往告诉他们,再说自己是以此威胁强奸了他,他们两个会是什么感想。
你们只聊了一会,全程你都以暗含威胁的笑眼盯着董奉,他知你的意思,只要你开口,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安稳人生将会被彻底打破,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既熟悉也痛苦,再加之药物的影响,他说的话越来越少,直至只剩下语气词。
诚然董奉往常在他们三个之中就不是话多的那个,但今天显然是少得有些过头了,两人都看出了董奉不太舒服,也没有强留他说话的念头,便随便扯了个还有事的借口就离开了,约定下次有空闲时再聚一聚。待两人走后,董奉如释重负地埋低了头,你站起身,指尖挑起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你,他已经被淫药浸润得快要失去神智,眼神涣散。
“求你…拿出来吧…”
你心情很好,又像那样扶起董奉,半拖半抱地走了一条小路避开外人,回了属于你的那个房间。
回房间后你毫不客气地就把董奉扔到了地上,卸了他的假肢,自己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盯着狼狈地躺在地上的董奉。
“你真的想要我拿出来吗。”
他趴在地上颤抖着,过了许久又艰难地撑起身体,慢慢向你的方向挪动,他浑身燥热难耐,两口软穴都痒得不行,收缩着咬住塞进去的假阳具,又晃动腰肢让不会动的死物碾磨他的敏感点,他急需有人来好好操弄一番,最后董奉爬到你的脚边,脑袋可怜兮兮地靠在你的膝盖上,眼睛湿润泛红流出泪水,这一套动作他表现得太过熟练,让你好奇他从前不是也这样勾引过别人。
“请殿下…操我。”
你揭开他的眼罩,大拇指按进他空荡的眼眶里,笑着开口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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