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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起来怎么舔才能让他舒服点之前,我的嘴已经擅自动了起来。
说实话,他的东西变大了不少,看起来这些年没有虚度。那龟头可以称之为硕大,满满地顶住我的嗓子眼,本能让我有点想吐。
我大概是皱起了眉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炎夏很危险地轻笑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揉我的眉心。
“不想吃?”他问我。
我确实是不想吃,我想这么说。
如果让我用理智回答,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生活,我实在不想打破,毕竟那让我付出了许多代价,但……
也许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正常”。
我摇了下头,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再深深地吃进去。
他点着我眉心的手摸到了侧脸,缓慢地摩挲了几下,但大概是对我吞吃的速度不太满意,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动作,手转而滑到我脑后,把我的头朝他裆下按,就好像我的嘴只是一个能被他随意使用的器具,插到最深处,退出,再插进去,循环往复。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的动作有点粗暴。
他的龟头一下下顶到我的嗓子,我有点窒息,实在没忍住白眼。
喉咙本能地产生了干呕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过这种喉口的蠕动会让他舒服。
简单来说,只要我难受,他就舒服。
通常使用者不必考虑器具的想法,只需要以自己为先,但很糟糕的是,这样一来,我好像硬得有些胀痛了。
也许他对此心知肚明。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大街上,我穿着齐整,正双膝跪地,供我的亲弟弟,使用我头部的洞,取悦他的鸡巴。
仿佛我整个人,我这二十来年的人生,只成长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价值。
而这个鸡巴套子甚至在勃起。
低贱又卑劣。
我的眼睛有点酸了。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就是人始终活在某种舒服的状态里,但心知这种状态是不好的,是被社会所不认可的,身边的人,舆论,或是别的什么,都在努力将你拔高,你也为了那些人的期待,或是一些不可抗力,尽力走到了大众认知里的所谓“好”的状态里,但有朝一日突然又被某个契机拉回从前的状态,你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紧绷着在生活,而那种不好的、不被认可的状态,才是最让你舒服的。
换言之,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是个烂人。
烂进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
是啊,我……我真的很喜欢被这样使用,我淫贱的鸡巴,正在勃起。
他裆部那丛毛有些硬,团在我的脸上,虽说感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尿味。
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股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点发抖。
想要……
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下,随后狠狠按住了我的脑袋。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东西在我嘴里自行抽动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
他射了,在我喉咙口。
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下之前,已经有部分液体自行滑了进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下去。”
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眼睛。
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感觉到他的情绪,但现在我品味不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远了起来。
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
他突然用手指摸我眼角,搓了下指尖,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
我摇摇头,又吞咽了一下。他按我的头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水被带了出来,沾在下巴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擦一下,成年人下巴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多少感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做这个动作。
精液有种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下,还是没能好一点。
“好吃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想喝水,能……回去么?”我看了眼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
他抬脚碰了碰我的裤裆:“不是很兴奋么?”
“……唔。”勃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腿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
顺从他才能早点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
他果然不爽地“啧”了一声,说了句“你这衣服不大方便”,随后抬了抬下巴。
“走吧,正好也没去哥哥的家看过,带路吧。”
', ' ')('我松了口气——这就算解放了。
我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却被他踢了一脚,我又猛地跪回去。
“我让你起来了么?”他稍稍弯了下腰,眼睛对上我的,语气很认真,“哥,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这些年你不联系我,也不回来找我,我很生气。我以前想要个恋人,现在我只缺条狗。”
我看着他,等他的宣判。
他笑起来,摸摸我的脸:“所以从现在起,到我高兴为止,你都是条狗了。知道狗应该怎么回家么?”
狗当然是……
四肢着地,爬回去。
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点委屈?我没有情绪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点分辨不出自己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
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下:“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恍惚间愣了一下,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子有点像我妈。
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长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
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
——“如果你不高兴的话,要说出来啊。”
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情绪充盈了我,我抬眼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道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子很像妈。”
他变了脸色。
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下来,阴森森地看向了我。
那是我和他的伤口,我知道,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
当狗也是我愿意的,我勃起的鸡巴正在提醒我这一点。我也还记得,我们曾经也玩过“主人和狗”的游戏。
“你可以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立刻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弯腰,用力扣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想得美。”
他起身,抬腿,一脚蹬在我胸口。我本来就跪不稳,被他踹翻在地,然后鸡巴就被他踩住了。
他穿着双旧皮鞋,成色不佳,鞋底沾染着泥泞,不知道刚刚是从哪里过来,就这么踩在了我干净的衣服上。
这件风衣我还挺喜欢的,相对于我的收入而言,它也不算便宜,但我的弟弟隔着它踩在了我的鸡巴上,灰色风衣沾上黑黄色的脏污,像被玷污,就如同我这个人。
我不敢动,但他显然是为了让我疼,施加了过度的力道,以至于我变得更不敢动。
好痛。
但也……好想射。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我胯下的位置慢慢滑动,“凉秋,你是我的。”
黄昏给天空染上了诡谲的紫,像我们混沌不清的前路。
我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你……”
说到这里,我又顿了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知道,我在下陷,我想起那个人,他曾很努力地照耀我,但我好像亮不起来了。
“炎夏,我们会遭报应的。”
“我们遭的报应还不够?”他反问我。
他指的也许是我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我不确定,但至少我知道,我在这事上遭受了足够的报应。
我与他的这一生的确足够糟糕,但如果从现在起掰回正轨,也许还会有机会成为正常人。
再说……
“就算这一生完蛋了,也还会有下辈子,佛家不是说‘因果循环’。”
这下,他更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不管什么报应。”他这样说,“我不管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想这一生,你都逃不开我手心,你是我的,你就只配被我操。”
“——哥哥。”
他的声音再不能更缱绻了,但我想,我深知,一张细密无缝的大网正在朝我扑来。
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这就是我的弟弟,曾几何时我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而现在,这种天真的偏执铺陈在我眼前。
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
说我心软也好,说我淫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软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爱,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爱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
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做什么。
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下上半身,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头看他:“……跟我来吧。”
', '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
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
但我这辈子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种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进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
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口中骂的那句“变态”将在一天之内传遍整间单元楼。
炎夏倒是笑得很开心,关上房门一直在笑。
他没让我起来,我只能跪在地上等他笑完。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膝盖和手也很疼,膝盖是因为久跪,手上大概是蹭到了尖锐的沙砾,反正有点红了。
他终于肯看我一眼:“把裤子脱了。”
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也许我终于有了纾解的机会,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但我久跪的腿不太给我面子,刚起来我就摔了回去,只好重新用力。
但我没想到炎夏竟然很敏锐:“这就跪麻了?”
我摇摇头,不确定要不要说实话。
但如果隐瞒,未来被他发现真相会很麻烦,我已经不太习惯争辩,于是选择实话实说:“以前伤到过,不太能……不太好使。”
“怎么伤的?”他弯了弯腰,很快又直了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们不是说给你换了好地方上学?总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里还能摔断腿。”他停顿了一下,打量着我,“也不像跳楼自杀,看你活蹦乱跳的。”
“我……跟人打架。”我说。
他先是怔愣,随后嗤笑一声:“你还能跟人打架?细胳膊细腿的,别不是被人打了吧。”
“嗯,我自不量力,所以被单方面打了。”
“……噗。”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平静,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没当真。
不过其实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时候我自不量力想要逃跑,果不其然被抓了回去,我是被母亲亲自送进地狱的孩子,也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我,如果不是那天白天有一队记者过来采访,我也不会妄想我漆黑的生命会出现光。
我又尝试了一次,慢慢地爬了起来。我想炎夏可能不会允许我起立,于是我坐在地上脱掉了裤子。
“还有一条。”
再脱就……我抿了下唇,犹豫着还是把内裤脱掉了。
下身整个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这让我打哆嗦。
我是同性恋,我被勒令脱掉衣服,我肮脏又下贱,我不被允许遮蔽身体。
我们有那种“忏悔仪式”,为了少挨一顿打,每个人都要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罪过”,而我是其中的底层,因为我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挨操的那个。
室友私底下都嘲笑我,我们那个教室的“班主任”还曾经要我给他口,还好那天记者来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我又开始耳鸣了,好冷。
“站起来。”他说。
我慢慢爬起来。
好像也不是不了了之……后来还有一次,但当天,那个记者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挣扎的时候我踢到了“班主任”的下体,本来他在兴头上,突然要接待记者就够不爽了,因为我的行为,也因为那天晚上我试图逃跑,他借着这个由头,打折了我的腿。
其实是件好事,对我来说,因为学生进了医院,事情就闹大了,闹大之后,“班主任”就不敢再乱来。
而且休养要几个月,尽管常常因为行动迟缓速度跟不上大部队而被教官教训,但那确实是我过得比较轻松的几个月了。
“怎么抖成这样。”我听到炎夏的声音,神智慢慢从幻影中清醒。他摸到了我的孽根,嘲笑我:“这小东西都哭得不行了,很想要?”
我张了张嘴。
“可惜我这会儿不太想操你。”他说着站起来,“抱着头,去墙角站着。”
很难说我是不是感觉遗憾,我琢磨不出来。但他不仅不给我机会发泄,甚至从桌上找到一根前一天我拿来绑水果提袋的塑料绳,把我的小兄弟捆了起来。
“站好。”他说,“狗要听话,才能有肉吃。”
他说完把我扔在了这里,自己进了房间。
我租的这间屋子不大,厨房和饭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是卧室,参观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炎夏过了好久才出来。
下身胀痛得很,这个造型又让我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正在发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钥匙。”
我有点回不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提了起来:“家门的钥匙,这也要我说两遍?”
这凶悍的模样真的很像我们共同的母亲。
钥匙我刚刚开完门就顺手揣进兜里了,忙摸出来给他。他又让我抱好头站好,然后出门去了。
那个耳光终于让我回复些许清醒。
炎夏好像
', ' ')('变了点,从前他的戾气没有那么重。
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不过……我想到我的遭遇,觉得也许这些年他在爸妈手底下活着,也不是很好过。
当然,我不想去问,也不想同情他。
我现在不太好。
这个姿势不算费力,但耻辱的感觉半点不少,尽管屋里只有我自己,但我总觉得门外面有几十户邻居正在讨论我的变态行径。
关于我如何被亲弟弟像狗一样赶着回家,鸡巴被绑住了还在原地发情这件事。
显然我妈是错的,即使把我送去教育,我骨子里的变态还是治不好。
我的脑子很乱,眼前冒着白花,好像想了很多,但回忆的时候又想不起来想到了什么。
直到我被人踢了一脚。
我猛地抬头,看见炎夏皱着眉站在我眼前,他不知何时去而复返,身后还放着个大箱子。
“你刚刚在想什么?”他问我。
我答不上来,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不想说?总不能是被我打懵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我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吞咽了一下润了润嗓子才能正常发声:“……我不知道。”
这话听着像敷衍,我不太想给自己找麻烦,连忙补充:“我现在记性很不好,是真的没记住刚刚想到了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转身进了屋。
卧室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无暇去想,一旦理智回笼,我就不得不关注起我的小兄弟。它被捆缚住,在微凉的空气中受冻,实在是让我很想射精。
而且这个羞耻的站立姿势,在炎夏在场的时候,以一种名为饥渴的方式,加重了我的被处刑感。
怎么都好。
能不能别把我放在这里。
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抬出来一个满满当当的塑料箱,往地上一放,表情仍然不太好看。
我不知道自己哪个行为又触怒了他,难免紧张,下意识地抬头挺胸,想站得更标准一点。
换来他一个嗤笑:“我还以为,这些年你离了我,过得能好不少,不然为什么乐不思蜀,连联系我都不肯?但现在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腿受过伤,一张脸……”他朝我走过来,“白得跟张纸一样,凉秋,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笑了一下:“我问这干嘛。诶,你有工作的吧?”
“……嗯。”
“辞了。”
“……”我抿了下唇。
“怎么,不愿意?”他挑了挑眉,“你是真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你要做什么?”我别开了视线,试图挣扎,“你需要一条狗,用我发泄情绪或者欲望都可以,我可以随你使用……但我想至少白天的时候我能去工作……”
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一个坐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文员而已,枯燥又无趣。这工作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虽说实际上因为我没有学历,再简单的工作也轮不到我来干,但我不想放弃并不是因为这个,单纯只是因为这是那个人帮我介绍的工作。
这光从不是为我一个人照耀的,我知道,可我仍不想放弃它。
“你的工作能允许你请假半年么?”
显然不能。我摇头。
“所以你还是辞了吧。”炎夏朝我笑了下。
他仍旧没跟我解释他的动机,不过当晚我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毕竟他的行动力如此之高。
他用买来的塑料箱替我收拾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等我向老板辞职之后,接管了我的手机,将我带回了家。
我和他共同的,我们过去的家。
连带着我始终不被允许发泄的,勃起到发紫的鸡巴一起。
他将我关了起来。
好消息是,我再也不用考虑邻居们会不会传我是变态的消息了,炎夏用我的手机和房东退了租,而我们趁夜色回来,没有撞见任何一个邻居。
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
我和炎夏出生、长大的地方。
进门是一个很小的厨房兼客厅,里面有两间卧室。阳台在主卧,而厕所跟次卧门对门。
次卧是我和炎夏小时候的住处,他把我赶了进去,我发现里面那张我们小时候用的高低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
除此之外,还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墙上意味不明的铁环,地上的笼子、铁链……
“爸妈呢?”
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进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弄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下颚,随后将我的下巴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子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
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
', ' ')('暗处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头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套,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
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点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淫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
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
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色风衣之外,我身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裤子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子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会有什么感想。
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
有点冷。
我垂着头,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感冒。
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乱,买回退烧药以后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头昏眼花,实在没精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
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裤子,把他硬得像棍一样的东西捅进我的身体。
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种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情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下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
炎夏低下头来亲我,呼吸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出是急切还是欢愉:“哥,你身体里好热,好舒服。”
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操得也很舒服,那种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下拉的感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头,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管这个,拧过我的头按着我接吻,话在嘴里含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嗤笑,“鸡巴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操的日子?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鸡巴上。
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
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
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鸡巴,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
', ' ')('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
“行吧。”
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
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炎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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