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拂儿睡得不踏实,梦里总有些什么来来回回的盘旋着,仿佛是落下的优雅死影,一直萦绕在她的梦中。快到凌晨的时候她被帐外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惊醒了,和她同住一帐的姑娘们也醒了,一脸睡眼惺忪,面面相觑。
“发生什么了?”有人小声问到。
“嘘,别说话。”阿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批上外套,轻轻撩起帐子的窗帘,往外看去。阿安凝神看了一阵,随后拉紧帘子,“外面乱糟糟的,我看我们还是在帐子里待着,不要轻举妄动。”
舞团里的女孩子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听这话,脸上纷纷露出惊慌的神色,“该不会艾利玛皇城的内乱,已经乱到这里了吧??”
其中一个女孩说。
可是并没有人能够给予她们答案,帐子外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那木头扎的门被人打开,女孩子们一惊。
“姑娘们!别睡了,快起来,我们要马上出发。”
她们一见来者是法雅,便松了口气,可是听到法雅接下来说的话,立刻又紧张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法雅姐姐?”阿安连忙问到,手中却没有停下穿衣收拾的动作。
“说不清,刚才镇子涌来很多艾利玛人,来者不善的样子,玛娜让我跟大家说赶紧收拾,我们没有在镇子里住,还有机会赶紧逃跑。”
女孩子们惊慌一片,有的已经跑去床上收拾自己的细软,有的却只会在原地傻站着,阿安一边抓着枕边的衣服和首饰往包裹里装,一边嘴里念叨着,却在一抬头时发现不远处曲拂儿一脸漠然的站在床边,动也不动。
一瞬间她有些怔忪,大概是曲拂儿脸上的表情,那样漠然,仿佛生死与之无关一般,阿安还未来得及多想,就听见法雅的声音响起在帐内,“茉莉!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被称为“茉莉”的姑娘回过神,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生气,“不好意思……我、我吓坏了……”她一脸六神无主的样子,却让阿安不由得心生疑惑。
那表情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害怕的模样就是了。
男人们套好了马车,将帐子卷起来收好,女孩子们纷纷跳上马车,每个人脸上掩盖不住的是仓促收拾的狼狈不堪。阿安叹了口气,赶车的男人挥着鞭子让马跑得快一些,可是夜太深了,没有月光,速度总也快不起来。
深夜行路,只有些许火光,照得人脸上影影绰绰的,并没有人会发出声音,众人都是屏息凝神,只能听见车轴的声音和马蹄声。
阿安一会儿掀开帘子看看马车外面,一会儿看看车里的法雅,又看看坐在法雅身边的曲拂儿,“法雅姐姐,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玛娜没有和她们坐在一辆马车上,法雅让阿安时不时看看她们是否还跟着前方的马车,可是很快就有马车挤了过来,阿安和赶车的男人说,“快跟上呀,别走丢了。”
“夜太深了,我只能尽力。”
“我们现在往什么方向走呢?”阿安问。
“……不知道,只能先逃出去再说。”车夫回答。
阿安正想回上几句,却忽然看见驾车的马扬起了前蹄,一阵嘶鸣,车子停了。
坐在车里的法雅刚想去拉阿安,却被这停车摔了个跟头,一下扎到曲拂儿的怀里,“啊呀!!”
后面的车子没来得及停车,一下就撞到她们的——咒骂声响彻在四周,连阿安也是捂着额头,“怎么回事呀?!”
等待众人缓过神,再仔细一看,前方不远处一辆马车已经翻了车,有呜咽声和尖叫声传来,还有男人的吼叫声和打斗声,闷墩的声音响起在深夜,噗噗的,紧接着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片腥咸的味道。
阿安惊恐的回头看向法雅,法雅也不知所措了起来,那小姑娘撩起帘子刚想踏出马车,就听见一阵箭鸣,咚的一声射了过来,车夫应声倒地,紧接着是马匹,阿安还未叫出声,只见几个黑影跳上马车,一把撕开车帘——
“头儿!这辆车里有三个妞儿!”
男人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阿安下意识的想要闭眼,心中警铃大作,心想难道自己今天就要交待在这荒郊野外了?可是紧接着就被人往后一拉身子,另外有一人冲上前,只听见噗嗤一声,那男人惨叫了一声。
她再定睛一看,是曲拂儿手里拿着那把匕首,戳进了男人的肩膀。
夜色照在曲拂儿的脸上,阿安大概这辈子也忘记不了那个场景,女子白皙而精致的东方面容上被血染红了,可是她却并不害怕似的,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匕首,眼睛炯炯有神——任凭男人如何挣扎,她却丝毫无动于衷一般。
切萨雷从梦中惊醒了。
这些天他一直睡不好,总觉得有什么盘踞在心头,喘不过来气来。
奈菲尔给他开过几副安神的药,可是切萨雷却并不打算使用那些个玩意儿似的,拒绝了来自奈菲尔的好意。
哈萨罗家遭遇惨案之后一蹶不振,朗尼卡家却出乎意料的与富美尔联手,要将掀起内战的洛l佐公爵定罪。教皇厅以及周围附属建筑物成为洛l佐公爵的据点,然而,也仅仅如此。骑士团里开始传起质疑的声音,手刃教皇的骑士长……也许就要因此而败了吗?
切萨雷站在窗前,盯着不远处皇城的一隅,默不作声。
维克望着身边的女人,正抬起身子,将散落在地上的胸衣穿好,他有些不悦,起身想要搂过她,可是对方却一副不愿多谈的表情,伸手推开了他的手。
“林赛姐姐,你现在好冷淡。”维克到也并不焦急,只是盯着女人的脊背,见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于是他伸手,好似无赖一般从背后揽住林赛的腰,却将头埋在对方的腰窝上,“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叫得好爽呢。”
林赛抿着嘴不讲话,低头的时候对上维克抬起的眼睛,却毫无波澜一般,于是轻笑了一声,“朗尼卡家已经宣布了自己的阵营,还不够么?”
维克好似蛇一般起了身,缠上林赛的身子,“我是无所谓的,”气息吹在林赛的耳边,让她一阵痒,“只是每次都是你主动来找我,说得那么冷淡,真是让人伤心。”
林赛皱了眉,瞪向维克的目光并不友善。
对方却丝毫不介意似的将嘴凑了过去,“我说林赛姐姐,你明明是个放荡的婊子,别装什么高贵了。”
维克眯起眼睛,伸手向林赛紧闭的双腿之中探去。
“刚被操完下面就又湿成这样,真是个骚货啊。”
林赛望着层层的帷幔,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身上那个年轻男人的撞击。
她伸出手,张开嘴,用力咬住手腕处,来压抑那一股一股快感打来的尖叫欲望。
维克无疑是一个好情人,是性事方面的高手,他太懂得开启她肉体上最为性感的开关,以至于让人沉溺于欲望。
粗硕的肉棒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掠夺,层层b近,淫水伴随着每次抽插发出滋滋的声音,维克似是察觉到了林赛的僵持,轻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反应,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林赛别过脸去不看他,干脆闭着眼睛让体内那股子被挑逗起来的欲火渐渐平缓——然而那粗大的玩意儿忽然抽出了身子,一股子强大的空虚感让林赛正无所适从,便紧接着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猛地压起,臀部高抬,阴户大开。
维克的手押在她柔嫩的阴核之上,缓缓的揉捏着,林赛只觉得生不如死,羞耻难当。
“瞧这水流的……啧。”维克笑嘻嘻的用手指抠进林赛的花穴之内,那手指可b肉棒灵活得更甚,上下按动,让林赛终于压抑不住,呻吟连连。爱液却也因此更盛,随着t缝,滴到了床上,维克大笑,笑得林赛满脸羞愧,几欲哭泣。
“我们换个姿势吧,你一定喜欢。”维克压在林赛的耳边,轻声说,随后一把翻过林赛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将那丰润的臀部抱了起来,“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每次都会清洗后面,对么?”
还未等林赛做出反应,却只觉得异物顶着菊穴就进来了,纵然寸步难行,却也是步步b近的态势。
林赛倒吸一口冷气,巨大的撕裂感几乎快要侵袭她的身子,然而方才流落的爱液却好似成了润滑剂一般,被维克的阳具带进了菊穴,林赛痛苦,用力的扭动起身子,想要阻挡维克的入侵,却适得其反,纤细的腰肢下那一双白t好似诱惑一般晃动着,让维克心驰荡漾,情不自禁将自己的肉棒又往里送了送——
“维克、维克……你停下……停下来……那不是……”林赛强忍着菊穴被开苞的痛感,回头望向维克,呻吟道。
“嗯?”维克置若罔闻一般,却用力的挺着腰,将肉棒再度送进去一分,随后笑到,“你这里可真紧,夹得我好爽。”
林赛几乎快哭了,“快……快拿出来……进错了……进、进错了……快要裂掉了……”
维克听闻大笑,“你真可爱,林赛姐姐,进错了?”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怎么这么紧呢,可真舒服。”他却并未将自己从林赛身上离开,反而一把握住她的纤腰,在那紧致的菊穴里开始更为猛烈的挺进,林赛大口喘着气,眼中溢满了泪,她几乎要尖叫了。
若不是林赛从小跟随费里习武,她几乎快要疼晕了过去,她哑着嗓子,声音已经无法维持以往的高傲冷漠,“快出来……维克……快出来啊………啊啊……………”
“呵……”维克眯起眼,看着林赛仿佛一条母狗一般伏在床上,高高翘着臀部,“明明是你夹着我不放,你那么紧,我出不来呀,我哪里知道你那么疼,对么,姐姐,我一直都是让你快乐欲仙欲死。”
口气充满歉意,动作却丝毫不肯放慢,待林赛逐渐适应了那粗大的阴精,维克便开始变本加厉了起来。
“没想到姐姐的屁股这么好c,吃进真不少啊。”维克伸手拍着林赛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姐姐的奶头都硬了,还说自己不喜欢……真是嘴y。”
林赛被那疼痛激得无法言语,满脸是泪,可是紧接着却又发现维克的手抚上她的阴蒂,那双重的快感竟然让她的阴部有些隐隐的痒,叫嚣着空虚了。
维克自然不会放过她,手指恰到好处的探了进去,林赛只觉得自己要被那股子异样的快感吞没了,她身下的两张口都被那男人占据了。
她已经无法承受了,身体好似被人抛到空中,随后又轻飘飘的落在了棉花上,唇边的涎液不受控的流了出来,落在床边,并不算丰满却形状较好的乳房伴随每次抽插来回晃动着,身上满是潮红。
“姐姐,你真是个尤物,好紧,吸得我爽死了。”维克忽然压下身子,凑在林赛耳边说,“我快要迷上你了怎么办,嗯?”
林赛呜咽着摇头,拼命想挣脱这男人带来的、让人恐惧、丧失理智的快感。
“果然你嫁给哈萨罗家那个废物真是暴殄天物,还好他死了……”维克轻念到,“你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林赛咬着银牙,“够了么……”
“当然不够……”维克说,却只觉得林赛的菊穴紧紧攥着他的阴精,任凭他再过老道,也受不住那紧致的诱惑,那肉穴套得他一阵爽意,那一股子极致的快感要从龟头的缝隙处喷薄而出了似的。
他猛地抽了几下,随后拔出了自己的身子,一把将林赛抓了过来,丝毫不顾形象,骑在那贵族女子的身上又将阴精挺进了对方的阴部。
林赛一条大腿被扛在维克肩头,对方就这样抱着她那白皙的大腿猛烈抽插,那阳具太热太大,力气大到每次都将林赛顶得一颤,说不清是苦是乐,林赛只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一双白r被撞得前后摇晃,她只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竟然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而双臂竟然不受控的攀上那男人的头,口中只剩下辗转的哀鸣,“啊……啊啊……维克……”
却在下一刻维克忽然猛地抱住林赛,低声喘着粗气,“姐姐、姐姐……”林赛知道那是什么,她和他从未有过如此境遇,于是杏眼圆睁,努力挣扎想要从那粗壮玩意儿中挣脱出来,可是无济于事,维克让她无处挣扎,他将自己浓热的精液全部爆发在林赛拥挤的阴道内——
林赛悲鸣,却压根儿没有任何办法,那男人将精液丝毫不剩的射进她的体内了。
维克气喘吁吁的舔着林赛的耳后,“姐姐……不如……”他舔到了那些咸涩的味道,随后笑了,他知道以林赛的智慧,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自从她选择与他进行交易,她就再无后路。
“给我生个孩子。”
他笑到,抓起林赛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如愿以偿看见林赛那曾经高傲的伪装,如同玻璃一般破碎一地——
“属于富美尔,朗尼卡,以及哈萨罗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