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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被抵在盥洗台上,双腿都被迫架在了萧逸的臂弯里。他低声发着牢骚,埋怨萧逸今天的动作莽撞又不得章法,让他突然有了种自己在和不知事的萧逸做爱的错觉,那种必须得自己引导性事继续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慌。
他犹不知这种话对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多大的冲击,只可怜巴巴的垂着眼,细白的手指头虚虚握着那根涨得通红的阴茎,主动将龟头抵在自己湿哒哒的穴口来。
“你动一下,萧逸、呜……”
受不了怀里青年絮絮叨叨一副对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意的模样,萧逸找到了入口便迫不及待往里顶了。刚刚还软声催促着他往里的人被操的小声呜咽,一手攀着他的肩膀收紧了,整个人像是依附于他的菟丝子,柔软又漂亮。
就算性事是未曾接触的领域,但挺胯操干的动作简直是所有雄性的本能。萧逸喘着粗气往那紧窄的肉屄里顶,粗涨的阴茎被箍地生疼,可层层叠叠的软肉对他的含弄又叫他很是受用。
他到底不是那个从十几岁一路经历许多成长到现在的萧逸,对性欲一事的了解简直少得可怜。只一部分灵魂进到萧逸的身体里的时候,他时不时会感受到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疯狂的快感,阴茎虚无的在他手里跳动涨大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就在期待这种真正的性事。
但从另一个自己的身体有所感受,和自己现在真的操进去,感受到底是不一样的。
肉棒被含得太紧了,他又过于急切想要给青年更为美妙更为难忘的性事。他只能绷紧了臀肌往里狠操,湿红的肉屄被顶得大张开了,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直接抵在了软嫩的胞宫口。
宫颈肉环软嫩又肥厚,深处的小嘴的吸打了萧逸个措手不及。他被那紧窄的肉屄夹得闷哼一声,更为糟糕的是怀里的青年过早被刺激到了穴里的敏感点,软嫩淫肉瞬间痉挛着收紧了。
就算萧逸事先有了防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夹得射了出来。
内射的快感叫萧逸闷哼出声,他爽得额角浸汗,黑发都有些潮湿了。可他还没能从自己内射了周宁的满足感中走出来,便听周宁用很是不可置信的声音叫他,“萧逸!”
萧逸身体一僵,顿时便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不应该是高兴的时候。明明他想着要给周宁更为疯狂更为难忘的性事,可他居然轻易被夹得射了出来。这才操进去多久,虽然不至于是秒射,但这个时间间隔短的叫他的耳垂红了个透。
很显然,周宁也清楚知道这是多么不同寻常的情况。往常和萧逸做爱的时候,萧逸总恨不得将他操的失禁再射进他屄里,忍耐许久的腥浓精液会将他的穴腔灌满,性事的快感加之饱足感,会让他在萧逸怀里昏昏沉沉只想睡过去。
但今天,今天性事才刚刚开始,那根粗硕的他非常熟悉的鸡巴便射进了他的穴里,就算鸡巴没有变软的趋势,但周宁依旧觉得非常不可置信。
他拧着眉,看着萧逸耳垂红透了,伸手捧着萧逸的脸颊,小声问:“你怎么回事?”
这种像是在关心自己身体状况的问题叫萧逸羞恼到了极点。他眼睑耷拉着不愿意对上青年的视线,尤沉浸在自己秒射的羞恼中不想说话。而等到青年伸长了胳膊拥抱他,那种安慰一样的氛围惹得他咬紧了牙,而后再度挺着鸡巴在那软嫩的淫穴里长驱直入,猛地将尽头紧窄的胞宫都给操了开。
怀里青年被操的尖叫着射了,萧逸终于觉得稍微满意了一点。他嘴角带着得逞似的坏笑,将青年的身子彻底捞进自己怀里,而后疯狂挺胯操的那口肉屄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出来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被完全遮掩了。
“萧逸、萧逸!唔你轻点、哈啊太深了……”
周宁表情慌乱,湿漉漉的眸子里含着难以掩饰的对情欲的快意。那尖叫求饶的声音在男人疯狂的顶弄之下变得断续了,身子在对方怀里被操的起伏的时候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肚皮都会被顶穿。
萧逸的鸡巴太过粗长了,万幸是穴里有足够的淫水和萧逸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可饶是如此,周宁依旧在穴口的紧绷感中感觉到了危险,毕竟那根粗硕的阴茎每次都会顶的他的肚皮凸起来。
白嫩的皮肉底下总是会浮现出阴茎的形状,那一幕色情的叫周宁自己眼皮子都在发颤。他努力缠着萧逸的颈项想要缓解身体的下坠,误以为这样便能避免狰狞的肉棒进得过于深了。
可谁知道萧逸根本没打算放过他,感觉到他的胳膊在收紧的时候,萧逸反而捞着他的身子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周宁自然抵抗不过萧逸的力道,于是每次萧逸挺胯的时候,都会顺势将周宁往下按。那具单薄的身子被他操出淫靡的痕迹,小奶包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便彻底挺立起来了,而阴茎更是射了两三次,弄得两个人下腹处全是斑驳的精。
“这么操你,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进得这么深,感觉你屄里都完全是我的鸡巴的形状了。”
萧逸絮絮叨叨的感叹,声音里的满足意味简直掩藏不住。可他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他的鸡巴和那个人的鸡巴应该是完全一
', ' ')('样的形状,如果青年的漂亮小屄和他的鸡巴这样契合,那另一个人的鸡巴也一定会吃得很好。
明明现在人是在自己怀里,但他依旧黑了脸。他垂眼看着怀里被操的泪眼迷蒙的人,想起来对方刚刚问他怎么了。
他板着脸,往那淫屄里狠操的时候带着种难以掩饰的暴戾味道。他想应该怎么说呢?说他就是法,昭示着两个男人逐渐没了把持的动作。
细窄的腰腹被顶弄的反复鼓起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男人还故意捉着周宁的手往那潮热的皮肉上按。周宁感觉到了,果不其然哭的更是可怜,可又因为身体无法放弃这种糟糕疯狂的性事而挣扎着,于是最后也没有说要让谁出去,只很是苍白的让轻点。
“这还要怎么轻?阿宁一定是不知道自己夹得有多紧,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男人还是变本加厉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往里送进去。软嫩的淫屄被操的水液四溅,大股的淫水被两根鸡巴榨出来落在地上,水滴声都清晰可闻。
“是想一直吃着鸡巴是不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出门都要夹着按摩棒了……早上挤电梯的时候怎么办,人挤人的还得小心翼翼夹着屄,万一再遇到你们那个冷脸的总监,被他闻到你身上的、唔……”
“闭嘴!别说了!”
两个人的唇瓣磕在一起有些疼了,但周宁还是低泣着阻止了男人继续。本来三个人的性事已经足够荒唐了,这种情况下听着齐司礼被提起,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
已经习惯了两根鸡巴同时插在自己穴里,周宁索性努力放松下来享受这场性事。他爱极了萧逸,被萧逸抛弃的灵魂他当然一并是喜欢的。他躺在灵魂怀里让两个人在自己屄里驰骋,两瓣阴唇被操的彻底张开了,甚至因为穴里不同寻常的情况而被拉扯成了薄薄一片。
“真可怜……”
摸到那口嫩屄的模样,灵魂装模作样地感叹着,天知道他和萧逸都是爽得浑身肌群绷紧了,要不是怕周宁被玩死,他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克制。
过于旺盛的无处发泄的情欲便成了糟糕的模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羞得周宁无处躲藏。那口被打开到极限的嫩屄被两个人的大手抚弄着,阴唇被拉扯,阴蒂也被揪着彻底从包皮里探出头来。
受了刺激的淫屄绞得更是紧,两个本来针锋相对的男人大抵也是从没想过自己和对方会贴得这么紧。但青年的穴腔里确实是太窄小了,那种鸡巴皮贴着皮,甚至抽送的时候都不得不被对方鸡巴的冠状沟已经茎身青筋磨蹭的感觉让人膈应,但又确实是爽的人头皮发麻。
一开始谁也没能想到会从这种荒唐性事中得到这样的快感,但真的到了高潮的时候,淫水淅淅沥沥从两根被泡透的鸡巴上往下滴,那种黏腻情色的感觉又确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两个人喘息着,将周宁的身子禁锢得更紧。高潮中的青年无措的在男人身上留下足以浸出血色的抓痕,但谁也没能停下来,只在这种糟糕的时候开始竞争着能够进到青年胞宫里的机会,最后娇嫩的胞宫不堪重负被两根鸡巴撬了开,大股的浓精往里灌的时候爽得青年脚趾都抓了起来。
“够、够了呜呜呜……萧逸、萧逸你救救我……”
穴里搏动的阴茎让人崩溃,周宁的脸蛋已经哭花了。他额角的发彻底汗湿,被热汗湿透的皮肉泛着勾人的红粉,而被萧逸仔细含弄过的奶尖则是变成了更为淫荡的模样。
萧逸低头去舔周宁的奶尖,周宁受不住,只能抓着萧逸的头发将人往自己胸前按。身后的灵魂叼着他颈子上的皮肉怪他偏心,他便呜呜哭着转过头去,让灵魂吻他红肿的唇。
肉屄里的顶弄仍在继续,周宁根本不知道这种荒唐性事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只能接受这一切,任由两根男人将他的胞宫灌满,最后腥浓的精液都从屄眼儿里淌了出来。
“会怀孕的吧。”
分不清到底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周宁颤抖了一瞬,很快便没了意识。
四月初,周宁从外地出差回来。他上飞机之前就给萧逸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叫萧逸一定记得去机场接他。
萧逸很有耐心,只是听着周宁一遍又一遍的絮叨,难免忍不住笑:“我不去接,你就不回家了是不是?”
像是被问到了,周宁真就噎了一瞬。他没想好应该怎么回答,先听着电话那头的人笑得更放肆了些,“你还真在思考?”
“因为你都说……”
“我会来的,一定早早地来等你。”
周宁还坐在候机大厅里,听见这话就忍不住抿着唇笑。他伸长腿踢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箱,笑开了:“也不用那么早,还有几个小时呢。”
“啊,怎么还有几个小时啊……”
男人故意拖长了声音发牢骚,周宁听得脸上笑意更盛。他抓紧电话趁着上飞机之前和人腻歪了两句,待到起飞关机,坐在位置上也因为即将见到萧逸而兴奋的没有困意。
一个人的飞行格外难熬,尤其已经和萧逸半个月没见了,周宁总觉得
', ' ')('飞行时间格外长。他好不容易捱到落地,出去想着要先去找自己托运的行李箱的,可正仰着头确认指示牌的时候,一具带着熟悉黑雪松香气的身体便直接将他罩进了怀里。
“萧逸!”
结实的手臂横在身前,周宁一手搭上去,顺势仰头对上了萧逸的视线。他满眼惊喜,顾不得这里人来人往的,也忘了要叫萧逸松开,“你居然会在这里等我!我还想着先去拿行李的!”
“啧。”萧逸板着脸,像是不满意了,“行李居然比见我更重要?”
“不、不是……”
萧逸说完便拉着人往角落里走了,身后的人还努力想要辩解,他也不听。
直到走到高大的角柱后面,他一把将人抵在柱子上,低头去咬那两瓣粉嫩饱满的唇,“我可是挂了电话就过来等你了。”
“唔……”
周宁也忘了要辩解,只顺势伸长了胳膊揽住萧逸的肩颈。他身量不够,要微微踮起脚来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过去,任由萧逸含着他的下唇舔吻,最后舌尖将他牙关撬开,勾着他的舌头好一阵厮磨舔弄。
过于深入凶狠的吻让人腿软,等到被松开,周宁也只能倚着柱子抬头看着萧逸那张俊脸。他眼睛眨也不眨,好一会儿才软声道:“我好想你。”
难得从周宁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萧逸睁了睁眼睛,拉起周宁就往外走。身后人跟得有些踉跄,几步稳住了,才得空问他是去哪里。
“拿行李,拿了我们回家。”
等到行李传送出来,萧逸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周宁便往外走。
两个人在机场多少还是有些招眼,周宁瞧见一个被家长抱着的小孩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俩,暗暗用力想要将手从萧逸手里抽出来。
“你干嘛?”
萧逸手上力道一点不松,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周宁瞧见小孩走远了还盯着他俩,耳朵尖红了,“人家都在看了!”
萧逸挑眉,“他羡慕我有男朋友。”
“萧逸!”周宁急了,要不是这是在机场里,他能跳起来去捂萧逸的嘴,“那还是小孩呢!”
“是么。”萧逸更加嘚瑟了,拉着周宁步子不停,“那他一定是羡慕我有漂亮哥哥可以牵。”
“……”
周宁不好意思跟他闹了,只亦步亦趋跟着往外走。
他急着回来见萧逸,今天上午工作一结束,就坐下午航班回来了。现在两个人往地下停车场走,他偏头就能看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了。
机场地处偏僻,稍远一些的地方,就连大楼的轮廓都看得不甚明显。
两个人到了地下停车场,萧逸将行李放进后备箱里,进了驾驶座,发现周宁居然就站在门外瞧着他。
他脑袋一偏,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里有很轻的笑意一丝一缕慢慢显露出来,“不上车、唔……”
等不及萧逸将话说完,周宁先一手抓着萧逸的胳膊跟着挤进了驾驶室里。今天萧逸开了辆越野,车座很是宽敞。他分开腿坐进萧逸怀里去,捧着萧逸的脑袋就低头吻住了萧逸的唇。
被他压得靠着椅背的男人看似被动,实则一手搂着他的腰肢,另一手还很有余裕将车门关上了。车内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他按捺不住去吻了男人眼下的泪痣,又小心翼翼道:“我太想你了……”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呼吸声都煞是明显。像是被气氛驱使,萧逸也压低了声音,“是么?有多想?”
周宁摇头,对这个回应不满意,“你应该先说也很想我。”
闻言萧逸笑出声来,但还是顺从应声,“好好好,我也很想你。”
他抬眼瞧着等不及回家已经挤到他怀里来的人,双手握着青年的腰肢,指尖挑开薄而柔软的羊毛衫就顺势往里伸。
“那现在说说,你有多想我。”
“唔……”周宁被揉得嘤咛一声,身子软下去往萧逸怀里挤。他凑近了与萧逸交颈,像是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情色的意味,尤不知足的贴着蹭,“我想你抱我,萧逸……”
啊……
萧逸出了口长气,很想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他手往周宁裤腰里钻,偏头吻了吻周宁的耳垂,又顺着往下将人从自己怀里挤出来些,唇舌滑到了细长的颈子上。
“我也想你了。”
男人的大手握住两瓣臀肉揉弄,就算尚且还隔着内裤,可周宁也感觉到了掌心过于高的温度。随着臀肉被揉捏着掰开,内裤都被拉扯着陷进腿心的穴眼里去,他小声嘤咛着,一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很是顺从的扬起脑袋露出自己的颈子来。
颈侧的皮肉细嫩,吐息吞咽之时带来的颤动也叫人很是情动。萧逸用唇舌贴住那处缓慢厮磨,温热的唇瓣之间是滚烫的呼吸,弄得怀里人叫声更是甜腻,他还忍不住笑:“说实话,你是故意挑的晚上的航班吗?”
“唔……”
男人的指尖已经顺着臀缝在往里钻,裆部柔软的布料一按就沾了不少令人难堪的水液。周宁
', ' ')('本就羞得眼尾绯红了,一听这话眼睑一颤,罕见地没有逃避,只耷拉着眼皮子,瞧着那双满含笑意的苍绿眼眸,反问:“那你是故意挑的这辆越野么?”
萧逸抿唇,喉结上下滑动一瞬,坦荡承认,“是。”
周宁笑眯了眼,“那我也是。”
“啧。”萧逸故作叹息,“我是觉得越野放行李方便。”
“是么。”周宁不在意,只凑近了吻萧逸的脖颈,“我是觉得定晚上的航班,你就可以带我回家。”
萧逸手一紧,待到反应过来周宁到底是说了多直白露骨的话,片刻都忍不住,直接将人的裤子给剥了下来。他大力揉弄周宁的臀肉,两瓣软肉从他的指缝中被挤出来,他又用力掰开一瓣,指尖往前沾了黏腻的水液才往后退。
“这半个月是背着我偷偷报班了?”
被勾得心慌,萧逸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他掰着周宁的臀肉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往周宁后穴里送,拢紧的褶皱被他细致地按开了,指尖往里伸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肠肉绞紧了在咬他。
“太紧了……你放松点。”
萧逸抬头吻周宁的唇,另一手还抓着周宁的臀肉不放。怀里人很是自觉,张开唇瓣将舌头送出来给他吃,两只手在他胯下鼓捣,很是艰难才将他的鸡巴弄出来。
“哈啊、你慢点……”周宁被弄得腿软,又碍着男人作恶的手而没办法直接坐下去。他很是艰难地撑着身子,一手握着萧逸鸡巴根部,另一手罩着硕大的龟头揉了揉,很快便沾了一手的水液。
“没有润滑……”实在是忍不住了,周宁用唇瓣碰了碰萧逸的眼睑,声音放软了,“操前面行不行?”
前面会自发流水,刚刚的深吻已经叫他穴里流出不少淫水来。周宁不知道萧逸为什么放着更好进入的肉屄不操,只想弄他后面。他矮着身子凑进萧逸怀里去,“萧逸……”
“回去,等回去了再操前面。”
萧逸手指被咬紧了,细嫩的肠肉简直像是含着他的手指在往里吮吸。他额角青筋绷了出来,眸色很是深沉,“谁让你走这么久的……我看再过段时间,你该吃不下了。”
“唔、你别!你别说了!”
到底是敌不过萧逸的嘴,周宁脸颊发烫,慌忙出声制止。他努力放松了身体任由萧逸的手指往他穴里钻,待到肠道里头敏感的腺体被揉按,足以令人疯狂的快感从后穴猛地窜出来,他登时就软得不像话了,低头咬着萧逸的喉结求着萧逸操他。
怀里的宝贝粘人,萧逸也确实是忍不住了。他抱着青年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鸡巴可以从青年的屁股后面伸出来。
他一手还插在人屁股里,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胡乱揉弄了两把,待到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已经足够将茎身打湿,他终于双手掰开青年的肉臀,挺着粗硬可怖的性器一点一点喂进了那口骚浪的穴里。
软肉绞得人鸡巴涨疼,萧逸咬着牙往里操了点,就感觉到紧致的屁眼咬着自己冠状沟的位置不松,一副已经吃不下更多的模样。他吞了口唾沫,忍得额角青筋都直往外跳,但还尽量克制着,只捏着青年的后颈子揉了揉,“放松点,嗯?你乖……”
掺杂着情欲的声音性感得叫人心惊,周宁确实是太想萧逸了,只是听着那微微上扬的声音穴里都开始湿。他确实是被勾起了淫性,难以对萧逸话里的内容做出反应,只捉着萧逸的手想要往自己身下递,“你帮我、帮我摸摸……”
萧逸惯来纵着人,所以这次手被捉着往下递,他倒也没阻拦。只是当他被动的摸了青年的阴蒂,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屁眼霎时间绞得更紧了,他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打得青年臀肉乱颤,“我让你放松点,没让你继续夹。”
周宁双腿被萧逸架在臂弯里,整个人都朝着萧逸门户大开了。埋在后穴的性器粗硬滚烫,他总有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的错觉,可敏感的腺体被碾得很是爽利,叫他只能抱着萧逸的脖颈哀哀地呻吟,先是求萧逸等他缓缓,没两分钟又让萧逸动一动。
萧逸被夹得呼吸粗重,但抬眼瞧着周宁的时候还很会装相。
他先是掀着唇角笑,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感叹自己的小男朋友可真是难伺候,等到周宁羞极了来捂他的嘴,他便趁机叼着周宁的手指头,舌头极尽色情的从周宁指尖舔舐过去,羞得人只得红着眼睛呜咽,但却连收回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宁呼吸发着颤,他看着却像是爽极了,只以为羞极了的人后穴紧紧咬着他的鸡巴,穴口夹着他的茎身一吸一张,疼痛和爽利一并袭来,叫他终于忍无可忍叼住了恋人的奶尖一顿撕咬舔吻。
“轻、轻点!萧逸!哈啊……”
搂着自己的双臂很是有力,周宁不消用力,身子就被动地起伏吞吃着那根狰狞的鸡巴。他的后穴完全被打开了,会阴窄缝被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戳弄着,叫他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叫得也更是甜腻。
“看样子阿宁是真的很想我了,咬得都比平时更紧。”
萧逸嘴上不饶人,挺
', ' ')('胯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虽然是在车里,但宽敞的越野丝毫没能阻碍他的动作,他将怀里人往自己鸡巴上按的时候还不知足的狠狠挺胯往里顶弄,紧窄的肠道很快被他操的软烂服帖了,肠壁细腻的黏膜浸出骚浪的汁水来,被他的鸡巴榨出来之后将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塌糊涂。
两瓣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周宁都能感觉到车子因为萧逸过于放肆的动作在抖动。他想起来这是在停车场里,羞耻的搂进萧逸的脖颈将脸蛋埋进去,“你轻点、不要那么深……唔!这还是在外面呢……!”
“啧,不是你等不及回家了吗?”
明知道怀里人是受不住了,但萧逸还偏生趁着这时候更是卖力的向里顶弄。他狠狠操的人射精,腥涩的气息在车内蔓延开来,他便心满意足偏头亲吻周宁的耳垂,“怪不得等不及了,原来这段时间都不自己弄么?”
在光启的时候萧逸拉着人做得勤,他许久没能看见周宁射出这么稠白的精液来。粘液顺着腹肌在往下流淌,他不自觉地身体也跟着变得热了起来,将怀里青年抱起了仰头亲吻那张漂亮脸蛋。待到粘人的青年搂紧他的脖颈主动将舌尖都送进他嘴里去,他便狠狠操的人嘴都合不拢,涎水直从嘴角滑落。
两个人确实是有段时间没见了,萧逸也表现得比平时要更为悸动。他粗喘着将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 '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
', ' ')('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
', ' ')('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 '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
周宁脸蛋一红,已经明白了齐司礼的打算。他羞极了,想要对齐司礼说不,可想起来刚刚齐司礼任他压着蹭弄还帮他刺激他敏感的小屄促进他达到高潮,他便只有噤声,乖乖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屏住呼吸将那根狰狞的肉物往自己屄里吃。
过往的性事多是齐司礼掌握主动权,现在需要自己骑乘,周宁总有点心里没底。尤其吊床只是被吊兰稳住了两边的挂绳确保不会断裂,晃动的情况丝毫没能减轻,以至于他紧张到极点,只是开始把齐司礼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吃,都显得艰难无比。
小屄足够水润,可骑乘和吊床的结合直接叫周宁不受控制的将小屄夹紧了。圆硕的龟头好不容易被他吃进去大半,搂着他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可闷哼声还是不可避免从鼻腔被挤了出来。
一听那声音不像愉悦的意思,周宁便更加紧张。他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不敢再往里吃了,只瞧着齐司礼可怜巴巴地问:“你疼是不是?要不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为直接的便表现在了咬紧的穴上,湿软缠人的媚肉裹紧了茎身便顺着那股力道将其往里吃,逐渐被打开的快感叫周宁也从恐惧中走出来。
周宁敏感,丁点反应都隐藏不住。只是被周宁含着,齐司礼便能清楚感知到周宁的状态。而发现周宁放松了些,只那口嫩屄还缠人的厉害,他便不再忍耐,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呜咽着夹紧了小屄在他怀里乱扭,他终于忍不住命令,“继续,动,自己来骑。”
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了,没办法耍懒的周宁只得老老实实主动骑乘。他双手撑着齐司礼腰腹的肌肉,下身微微悬空将滚烫的肉物稍稍吐出来些,下一秒便控制不住骑在齐司礼身上扭腰送胯不止,含着那根鸡巴起起伏伏反复往屄里吞吃。
齐司礼并不控制周宁的动作,只任由吊床被周宁弄得摇晃不止,双手抓捏着周宁的臀肉反复揉弄。饱满翘挺的臀肉刚好能叫他一手握住,他稍稍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和因为快感而夹紧的屁眼,指尖戳弄一瞬,便听着怀里人蓦地哭出了声,叫他不许再弄。
齐司礼抬眼,看着周宁脸蛋上有了明显的泪痕。无法,他只得忍耐住连着后面一起操的冲动,只揉得周宁软着身子靠进他怀里,被他含着奶尖舔吻淫弄。
吊床晃晃悠悠,无论周宁怎么小心翼翼,动作都会被放大几倍。齐司礼听着他无措的呻吟哭叫,就连嫩屄含着他咬吮的动作都受了影响变得毫无章法,可他只觉得爽利到了几点。
“看样子你也挺喜欢这里。”
含着雪白
', ' ')('的乳肉吮了一口,齐司礼用舌尖顶着硬挺的奶头从自己嘴里出来,垂眼便瞧着那处已经留下了自己的齿痕。他很是满意,又转头含住另一边咂弄出下流水声,舌尖抵着柔软的乳肉戳弄舔舐,鸡巴都在周宁屄里爽得直抖。
“这么有感觉么,夹得比平时要紧。”
成功羞得人哭,齐司礼还故意挺胯操的人惊叫一声。他毫无预兆的抬胯还故意挑在周宁往下坐的时候,于是硕大的龟头径直操开了软嫩的胞宫口,撞进生涩紧窄的肉袋子里,叫怀里人被他操的哭着射了精。
可没有办法,吊床不适合下面的人发力,就算周宁高潮流水了,齐司礼也没办法将人放开。不过因为周宁身子软得厉害,他只得将人捞进怀里,让周宁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被他抱着用小屄套鸡巴。
而因为现在是自己在控制频率和力道,齐司礼明显是丁点不收敛了。他次次全根没入,操的周宁只得抱着自己的肚皮哭叫呻吟,等到被他的精液灌进屄里,整个人已经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知道今天的性事肯定是叫周宁筋疲力尽了,齐司礼只得按捺住继续的冲动。只是他埋在周宁屄里暂时舍不得出来,抱着人温柔地吻,又任由周宁将眼泪都蹭在他身上。
瞧着被折腾哭的人只因为将眼泪蹭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齐司礼纳罕,“这就高兴了?”
周宁点头,也不说为什么,只扒着齐司礼的肩膀往起蹭,最后脸蛋埋在了齐司礼肩颈,瓮声瓮气道:“本来就高兴……”
“假期,还有今天,一直都高兴。
如果有机会,那周宁一定得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并非他蓄意的、刻意造成的局面。
虽然那只狐尾草捕梦网是黄昏时候他亲手挂在齐司礼卧室窗前的,可齐司礼没有阻拦,反而站在他身后帮他扶着踩脚的椅子。齐司礼这样自然,他当然以为离得那么远的狐尾草不会对齐司礼造成什么影响。
直到夜里,他在网上看见一道菜谱,因为配图过于勾人食欲,他特地从客卧钻进主卧里,想要央求齐司礼,他们明天的午餐就吃这个。
可他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往里瞧,却发现里头一点响动都没有。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鼓着个被子包,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想要吓吓齐司礼。
但他打开旁边的壁灯掀开被子,只看见齐司礼在里面闷得面颊发红,轻喘着气,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齐司礼?!”
周宁一惊,赶忙帮齐司礼把被子往下掖了掖。他怕顶灯打开会让齐司礼眼睛难受,于是只借着柔和的壁灯的光去检查齐司礼的状况。他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面颊和额头,发现手心底下的皮肤是有些热烫的,便以为齐司礼是生病了,着急忙慌想要去拿手机为齐司礼找找医生。
可他转身没来得及离开,腕子便被人一手擒住了。他回头,看见齐司礼微睁着眸子瞧着他,轻喘着低喃,“不要、不要走……”
周宁只能在床前蹲下,拉着齐司礼的手轻轻地揉,想要让生病的人好受一些,“你等我半分钟,我去拿手机……”
话说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微弱的铃声。周宁回头,视线落在那只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的捕梦网上,终于发现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是狐尾草。
看清了罪魁祸首,周宁忙不迭把齐司礼的手拂开了。他急着去把捕梦网摘下来,没注意到齐司礼因为他的动作而猛地支起了身子,而等他摘了捕梦网放到客厅去,再回房间里,就看见齐司礼已经掀开被子作势要起身,急得他又赶忙绕过去,将人按回到床上。
“下来干嘛!你要好好休息!”
周宁将人按回到床上,可手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齐司礼一把攥住了。他眸子一睁,为齐司礼竟然还有这力道而惊讶不已的时候,齐司礼已经用力将他拽进怀里紧紧抱着,而后努力挪动身子靠坐起来,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你想离开吗?你会离开?”
借着壁灯的光,周宁能够看见齐司礼额角已经浸出些薄汗了。他伸手抹了抹,意识到齐司礼会这么觉得,都是因为他刚刚为了摘捕梦网而拨开了齐司礼的手,于是温声安抚,“没有,不会的,我不会离开。”
连着三遍否认的话才终于叫抱着他的人稍稍放下心来,周宁呼出口长气,觉得尤为愧疚。他开口想要道歉,可齐司礼先一步凑得离他近了,发热的面颊紧贴着他的颈侧,热度传递到他身上,弄得他在秋日的夜里微微瑟缩了一瞬,一时之间难以习惯,可抱着他的人却像是没有发现,只沙哑着声音念叨,“我好难受,热……不舒服……”
周宁拧眉,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脊背,这才发现潮气都透过衣裳了。他怕齐司礼着凉,也顾不得那么多,拍拍齐司礼的脊背低声道:“齐司礼?先松开好不好,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不然、唔……你不要抱这么紧……”
腰后缠着的手收紧了,两人的胸膛都紧紧贴在一起。周宁轻喘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要碎在齐司礼怀里了。
他
', ' ')('知道这都是狐尾草将齐司礼的不安放大外显了,仍声音温和柔软,“我不会走,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
“……让我好受一些?”
齐司礼讷讷,像是很难才理解了周宁的话。他面颊贴着周宁裸露在外的肩颈轻蹭,过了半分钟,又不知足的将周宁的衣裳都扯开一些,将更多的皮肉暴露出来。他滚烫的唇瓣印在上面,激得周宁轻声嘤咛,他这才像是放松了点,但搂着周宁的手依旧不放。
“这样,我就会好受一点了……”
周宁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齐司礼什么意思,面上便微微沾了些红。他无法,只得轻声哄得齐司礼将微微濡湿的睡衣脱掉,又抽了床头的手巾擦了齐司礼脊背上的热汗,这才拢着被子将自己和齐司礼一起轻轻围着,“你不要生病了……都是我不好,非得给你挂那个捕梦网。”
齐司礼不说话,只摇头,柔软的发贴着周宁肩颈轻蹭,弄得周宁痒了想要瑟缩着身子,明明只轻微的挣扎,却依旧让齐司礼蓦地收紧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宁试探着推了推齐司礼的肩。浑身潮热的男人明显比平时要坦诚,亲热人的劲头都毫不掩饰,径直将他往怀里拉。
“松、松开些,齐司礼……我不会走、什么东西!”
安抚人的话说到一半,周宁便感觉有柔软微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脚腕。他以为是房间里进了什么冷血动物,惊得睁大了眼睛回头,却看见是窗台上放着的绿植,竟然悄无声息地蔓延生长开来,藤蔓爬过地面顺着床攀援,最后勾住了他的脚腕。
而周宁,只因为现状而惊愣的很短的时间里,那几枝翠绿的枝条已经伸长了将他双脚都紧紧缠住。光滑微凉的藤蔓很快汲取了他身上的温度,凉意被温热取代,不至于叫他被惊得愣怔了,可被藤蔓捆缚的现状却依旧让他难以冷静。
“齐司礼、等等!”
刚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周宁便感觉到藤蔓竟然顺着他的裤管往里钻进去。细腻的小腿处的皮肉被缠绕过几圈,经过他的膝盖时打了个转儿,又顺着往大腿处生长。
藤蔓已经靠近了私密的地方,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忙不迭把藤蔓的顶端按住了。他隔着裤子感受着异物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瞧着齐司礼的时候眼里还满是羞耻,“快点停下……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雪白的眼睫一颤,金色瞳孔里清晰映出青年慌乱羞耻的模样,“生气……那你会离开我吗?”
因为狐尾草,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上生出潮红来,不仅是面颊,眼尾也带了难以忽视的红,让那双平日里总显得冷清的双眸都沾了不少脆弱气息。周宁看得呼吸不稳,一方面想要逃脱这种被藤蔓依附生长的羞耻境地,另一方面又想让被狐尾草扰得不似平常的男人安心。
可就在他静默的半分钟里,男人像是已经失去了耐心。雪白的浓密的眼睫轻垂下去,下一秒,堪堪被他按住的藤蔓便再度顺着他的身子生长开了。
而这一次,又不仅是生长而已。
细滑的藤蔓从大腿外侧攀援到腰肢,分化的嫩芽生长成有力的枝条,强行将他的裤子都撕裂了。周宁羞得小声惊呼,可不等他再度与齐司礼说要停下,打开的藤蔓便将裤子的碎布片抖落在地,缠着他的双手都被捆缚在一起。
周宁羞涩,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对格外脆弱的齐司礼说重话。他只得忍耐着,尽量温柔耐心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却不想齐司礼根本不应声,反倒是藤蔓继续生长攀援,将两人捆缚在一起,胸膛紧贴着胸膛,彼此都靠得亲密无间了。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周宁只觉得脸上的热气都都快要藏不住。他小幅度的挣扎,反倒被齐司礼抱得更紧,已经难以和他分开的人埋首在他颈间深嗅一口,而后便满足了似的,温热的唇贴着他颈侧赤露的皮肉轻蹭,“周宁……”
周宁不应声,只能小声嘤咛,他紧紧靠在齐司礼怀里,两人紧贴的身体已经让他感觉难以忍耐。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深拥已经无数次,就连情侣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可现在仅仅是被捆缚在一起,他的身体就有些放浪的给了反应。
大抵是齐司礼的体温太高了,又或者喷洒在颈间的呼吸让人忍不住去倾听细数,周宁一点一点沉醉于这个紧密的已经说不上是被迫的深拥里,双腿难堪的绞了绞,但依旧没能阻止阴茎起了反应,最后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齐司礼身上。
也不对,两人体位正好,所以他的阴茎,正好隔着衣裳,抵着齐司礼同样勃发的肉刃。
空气开始升温,呼吸都像是变得粘稠了,欲色的气息缓缓流动,齐司礼抬头,眼里的红都跟着蔓延。这时候的他像是有些脆弱,额发微微濡湿了,面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耳后也没能逃过。
可他的眼神,又分明带着捕食者才能有的专注和强势
“齐司礼……”周宁声音发颤,是呼吸带出来的。
他难以探明是否是夜色作祟,才让紧密的拥抱都带着股让他情动的欲色。风从只有一线
', ' ')('的窗扇溜进来,但温度已经不足以叫人保持清醒了。两个人紧拥在一起,交颈缠绵,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都难以掩饰隐藏,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唇瓣碰到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齐司礼、唔嗯……”
还勉强能够活动的手终于攀住了齐司礼的胳膊,周宁的下唇被齐司礼衔着舔吻的时候,穴里的淫水都不受控制被推挤着流了出来。但他无法再动弹了,只能亲昵地吻齐司礼的唇,而后小声道:“你松开我好不好?”
齐司礼不说话,拒绝的意思也是通过藤蔓传达的。周宁仰着颈子任由齐司礼吻他颈侧细嫩的皮肉,他已经这样顺从了,可缠着他腿根的藤蔓尤不老实地生长开来,偶有舒展的叶片和细芽碰到他的穴,都会惊得他一哆嗦。
藤蔓的存在实在是太羞人了,周宁紧紧挨着齐司礼发热的身体也难以忽略已经沾上体温的藤蔓的存在。他必须要紧紧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增加两个人皮肉相贴的面积,借此来努力压下被藤蔓缠绕的怪异的情色感。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腿心的穴被藤蔓试探着戳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齐司礼!呜……不要这样、哈啊!”说着说着穴口已经被撑开了,周宁瞧着齐司礼的眸子都被惊慌所占据。他扯得齐司礼的衣襟散乱得更为过分,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他紧紧贴着,两个人身上黏腻的热汗都在交融,“不要让别的东西进来,求、求你了……”
周宁声音柔软带着颤抖,明显确实是有些害怕了,但或许因为他先前离开过,现在齐司礼怎么都不松口,就算让藤蔓稍稍离开些,可始终没能让穴口合拢。甚至藤蔓再度撑开了齐司礼的衣裳,单薄的沾了汗液的衣料很快滑落在床上,周宁赶忙凑得离齐司礼近了,将唇瓣送上去,“你快点拿开……”
主动的恋人让齐司礼心情美妙而柔软,他抬起眼皮,雪白的眼睫翘起来让他的视线更为分明。他就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周宁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吻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挺胯将性器往周宁穴口送去。
“可以这么把我吃进去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要是平时,周宁已经摇晃着屁股努力去够齐司礼的性器了。可因为现在藤蔓缠绕着身子,白皙的皮肉都被勒出肉欲的痕迹来,他试探着动了动,不知道怎么的,藤蔓竟然再度收紧了,叫他只能羞耻又无奈地道:“我动不了……你松一点……”
明明很正当的请求,但因为齐司礼已经在狐尾草的作用下不甚清醒了,所以仍旧没能得到应允。
“松开的话,你就会走,你总是有很多事情。”
说到这里,那双眉眼微微皱着,像是有些不满了,“很多,和我无关的事情。”
藤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齐司礼觉得自己等不到周宁主动去吃他的东西,终于还是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刃送进了周宁穴里。
因为羞耻而绞紧的穴被粗长的肉刃一寸一寸顶开了,周宁仰着脖子艰难的喘,“唔、太烫了……你进得好深……”
听见周宁说自己进得深的时候,齐司礼心里莫名就被触动了一般。
缠在他身上的藤蔓松开了,他控制着柔软却有力的藤蔓将周宁的身子拉得稍稍离开了自己,正好是他能够清楚看见周宁的身子,却又不用让他的鸡巴退出来的距离。
他就这样扣着周宁的腰肢挺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最深的位置,看着恋人的肚皮被自己的鸡巴撑出一个龟头一样的突起,而后便像是被刺激得狠了,再度挺胯操进柔软娇嫩的胞宫里,逼得赤裸的人哭叫出声,清亮的泪都从眼尾落了下来。
“不要、唔!不要这样……!齐司礼……羞死了呜呜呜……”
周宁低泣,确实是被现状羞得有些受不住了。他整个人被藤蔓捆缚着悬在空中,双腿冲着齐司礼完全张开,肉穴都像是在被操干的过程中吸入了一些空气。
完全悬空的状态让他格外紧张,而继续生长将他的胸脯和阴茎都缠绕起来的藤蔓也叫他羞得红眼。两只原本不甚饱满的小奶子硬生生被勒出淫荡诱人的弧度,挺翘的阴茎被藤蔓绕过一圈又一圈,最后细软的带着绒毛的藤蔓尖端就那么插进了他的马眼里。
性事刚开始就被这样玩弄,周宁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了。他头一次被插入尿道,还是柔软带着绒毛的藤蔓,甚至齐司礼的鸡巴还在他的穴里,被他咬得突突直跳,扣着他的腰肢往里操干的动作都格外凶狠,不似之前温柔体贴。
强势的被占有的性事让周宁浑浑噩噩,他的身子始终保持着大敞开的状态,就那么任由齐司礼挺胯操得他的腿根啪啪作响。一直大张着的双腿腿根被撞得狠了,甚至隐隐有些抽痛,明显是腿根的筋拉得有些受不住,酸疼和快感一并袭来,让他射精都变得比之前要更为容易。
“够、够了……唔!会被插坏的、你轻点……”
肚皮上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突起之后又很快隐匿,周宁不敢想象自己的穴到底是吃下了多么可怕的东西。他艰难的抬眼瞧着面色紧绷只一门心思往他穴里狠凿的男人
', ' ')(',总觉得那张俊美的像是谪仙的面庞都因为情欲而生出一种堕落感。
这种想法一成型,周宁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恶人,硬拉得齐司礼堕落在欲望的深海里,可从现状看来,分明又是齐司礼桎梏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可周宁应该怎么说呢……
他居然沉沦着,难以保持清醒,就算被齐司礼的藤蔓插入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抽插不停,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合着尿意一起产生,并没有叫齐司礼醒醒的想法。
不过就算如此,齐司礼操得狠了,周宁还是难免会哭。他眼睑红透了,脆弱的诱人的味道难以掩埋,大股的淫水从穴里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榨出来,他身子痉挛着高潮,哭叫着便想去抱齐司礼。
大抵因为这次他确实哭的可怜,齐司礼很快将他松开。脱力的潮热的身子被压在床上,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他胸脯面颊,亲吻柔情温暖,只是胯下啪啪打桩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
性事持续太久了,周宁被操得射了又喷,穴里含着一泡精液,那鸡巴还气势汹汹,搞得他都在怀疑狐尾草怎么有这么长时间的效用。他实在是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去吻齐司礼的脖颈,这次没有顾忌之后是不是要见人,特地在显眼的位置留下了暧昧的情色的红痕,“你轻、轻点操……唔!小屄真的要坏了……”
唇舌贴着男人潮热的颈子的皮肉,周宁又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去含僵直着始终没能滑动吞咽唾沫的喉结。他像是没注意到齐司礼动作顿了顿,舔得那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直到被齐司礼操得尖叫着喷水。
“想让我轻点,还这么不老实?”
捞着那双白皙的长腿往腰上挂,齐司礼干脆抱着人起身抵在墙上操。青年那根笔挺的阴茎被他顶得胡乱甩动,精液落在他身上,很快便顺着往下流淌了。
“真的会被插坏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喜欢?”
话音落下,垂软在地上的藤蔓便再度动了起来。周宁睁大眼睛感受着藤蔓钻入自己的呤口和屁眼,他想要求饶,可齐司礼很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声音都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身上能够被插入的地方好像全被齐司礼掌控了。周宁被藤蔓和齐司礼的鸡巴操得合不拢嘴,涎水被齐司礼用舌尖勾着吞咽进去,可很快,汹涌的尿意又逼得他呜咽的哭,最后挂在齐司礼身上,断断续续就那么尿了出来。
热液将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交合处也流了不少。周宁羞得崩溃,趴在齐司礼肩头报复性地咬着人不松口,直到又几股热精灌进他被操得肿胀的穴里,不断深呼吸竭力平复的男人伸手抚摸着他颤抖潮热的脊背和颈子,低哑的满含情欲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明知道……还不跑,真是笨鸟。”
周宁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齐司礼羞耻的哭。他的唇瓣贴着齐司礼的肩颈轻蹭,齐司礼感觉到了那股粘人的劲,无奈道:“刚刚不是还让我松开?”
“……”周宁抹了抹眼睛,稍稍松开些,盯着齐司礼发红的眸子,问,“那你要松开、唔……”
又被狠狠按了回去,周宁忍耐住笑意,再度贴着齐司礼的脖颈蹭了蹭。
他就知道。
花轿从齐府出去的时候,长街两旁围观的民众根本就压不住议论的声音。
有可怜齐府没落现今有如此遭遇的,有对花轿中人的选择觉得愤懑的,更多的人回头朝着都城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但百姓熟悉的身影,真就没能出现。
周宁坐在花轿里,触目所及全是亮眼夺目的红色。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头,指尖将帘子掀开一线,不多时,便又轻轻放下了。
总归是他一意孤行做出的决定,齐司礼不来,也情有可原。
花轿摇摇晃晃向着目的地去了,周宁掐着手心忍耐着跳下去逃跑的冲动。毕竟齐司礼庇护他一年又一年,现在齐家没落,这也是他唯一能为齐司礼做的事情了。
是的,这是他为齐司礼做出的决定。
自去年初,齐司礼就被外派到边线偏远苦寒之地驻军去了。两个人书信往来全看运气,但因着心底多少都是有些眷念的,于是哪怕联络甚少,情谊也不曾变过。
可一个月前,周宁突然听说齐司礼驻军的地方遭受了百年难见的虫害,本就贫瘠的土地近乎颗粒无收,朝廷派去赈灾的官员又贪污不少。齐司礼那里一直军需紧张,现在还得开仓赈灾……
之后,周宁再听见边关的消息,便只剩下七个字。
饿殍遍地,人相食。
他整日为找不到法子帮衬齐司礼而焦急不已,就是这时候,朝中原本就和齐家不合的老丞相突然告诉他,如若他愿意嫁给丞相的次子,丞相便会在三日之内彻查边境贪污的事情,并调动齐司礼驻地附近城镇的粮食去解齐司礼的燃眉之急。
周宁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但现在真上了花轿,他又难免觉得伤心。他已经答应了人家的婚约,
', ' ')('现如今齐司礼便是他唯一的家人,就算他不愿意,可丞相那边也会派人去通知齐司礼……
但齐司礼就是没有出现。
心里酸涩,周宁还努力压着。他吸吸鼻子忍耐着哭意,可眼里的湿意就是很快弥漫开来。他想要伸手去拿帕子,好歹是将眼里含着的泪处理一下,免得面上的妆花了,会显得他更是狼狈。
可伸出去的手刚摸到帕子,周宁突然感觉到轿身一阵剧烈的颠簸,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大街上。
脑袋撞着轿子内壁了,随之倾倒的帘子却让周宁看清了变故为何。
穿着最是简单的粗布衣裳的青年纵马前来,手里的长剑尚未出鞘,便飞快将几个护送花轿的府卫打翻在地。
民众哗然,府卫叫嚣,可周宁只看见那人飞扬的银白的发丝重新落下来,而后他格外熟悉的凌厉眉眼转而看向他。周宁不太确定,但他好像是看见了一丝气恼。
府卫倒在地上哀嚎连天,青年勒着缰绳在倒下的花轿前驻足,而后冲他伸出手来。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这场荒唐的婚事。”
看不见齐司礼的时候,周宁可以狠狠心答应那场婚事。可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并且看起来是毫发无伤,他登时就笑开来,提着裙摆钻出花轿,将手搭在齐司礼的手里。
两个人交握的力道很重,周宁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被捏得红了。可他面上仍旧是带着笑的,直到齐司礼手臂用力一把将他拉上马,双臂从他身侧展开到身前,合握住缰绳用力一扬。
“驾——!”
骏马带着两人离开,白衣红裙在风中纠缠不清,盖头飞扬开的时候周宁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先是确认府卫暂时没有追上来的力气,又忍不住喜滋滋的对齐司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
齐司礼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他原本确实是不打算出现的,虽然他早一日就回到了都城。可他并不是单纯的对周宁的选择感到伤心,哪怕丞相传去的书信中对这件事进行了好一番渲染,可他一想就知道,周宁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选择的。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生气。
回来的路上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说嫁给丞相家的人,哪怕是次子,可怎么也好过在没落的齐家跟着他。
直到今早他待在暗处,确认那个该死的丞相次子居然没有要来接周宁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羞辱你!”
这是傍晚两个人进了客栈房间后,齐司礼对周宁说的触碰到皮肉,激得他瑟缩一瞬,却又忍不住靠得离陆沉更近了。
陆沉并没有说是想要做什么,但因为靠近的举动,周宁已经可以隐隐猜测到。他的心跳变得更为急促剧烈,慌张无措,又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怪异的悸动开始膨胀,他一手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襟,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开口问陆沉,问清楚,到底是要干嘛。
但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提出问题之前,陆沉的手先钻进了薄毯底下。
光裸的下身被触碰到的瞬间,周宁没忍住抖了抖。他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原本已经摸到他的小腿的手不再动了,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解开我的衣裳么?”
其实周宁不明白陆沉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听见这话,他还是强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被扣到最顶上一颗的穿得极为板正的制服解开了,紧跟着就是底下的衬衫,男人将扣子解到胸膛的位置,衣襟稍稍敞开些,顺手就将他按进怀里去。
这次面颊是紧贴着温热的皮肉的,周宁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触碰吓到了。
只是他是分开腿跪坐在陆沉怀里的,被干燥温热的大手顺着小腿往大腿根摸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难免紧绷着。
那是不可避免的紧张,抱着他的人低头吻他发顶,声音依旧自然温和,“别害怕,周宁,我是想帮你。”
于是紧闭着的穴重新被指尖挑开了,周宁羞得面颊贴着男人的颈侧轻蹭,呜咽的声音总忍不住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双手将人缠得更紧,像是为了避免男人之后的动作逼得他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可等到修长的手指真就钻进他穴里去,他还是没能忍住。
“陆沉……呜……”
被努力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泣音,周宁知道自己的眼泪把陆沉的皮肤都打湿了。可他无法离开这个温暖的久违的怀抱,哪怕陆沉的手指钻进他的穴里,很快就着他之前自己摸出来的淫水,小幅度的插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
双性人,身子本就敏感多汁。尤其是在陆沉怀里,仅仅是自己赤裸着下身,而陆沉还衣着整齐的情况,就足够羞得周宁穴里淫水泛滥。更遑论陆沉还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穴里去,极尽温柔的抚慰他骚浪的已经离不开快感的淫穴。
那双签署文件、扣下扳机的手,现在就在他双腿之间罩着他的穴抚慰他的欲望。他的淫水直接流进男人手里去,谄媚的淫肉不知羞的紧紧含着初次见面的入侵者
', ' ')(',已经会极为熟练地咬着吮吸不停。
周宁又是羞耻又是爽利,只是坐在陆沉怀里夹着陆沉的手被陆沉摸穴,他已经难耐地像是随时可以迎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愣愣顶着陆沉的衣裳,周宁忍耐着没有蹭弄,只爽利的时候胡乱叫着陆沉的名字。他明显有些无措,难以说清是不是因为陆沉在帮他做这样的事情,总之就算被陆沉抱着,他依旧觉得难以安稳下来。
前屈跪着的双腿有些发抖,周宁感觉眼下的现状很有些魔幻。他趴在陆沉怀里低泣,已经难以回忆起陆沉到底是为什么会将手指送进他穴里去。
他只是忍耐不住了,低泣着,慌张地用唇瓣去碰陆沉颈侧裸露的皮肤,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反复的叫,“陆沉……”
“嗯,我在。”
陆沉应声,表现得极为平和。仿佛他在做的不是帮人手淫,而是在解决什么重大的急迫的提案。
可他应完声,坐在他怀里的青年的声音反而是弱了下去。他隐隐明白过来什么,配合的出声开始絮叨,“这样合适么?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进得再深一些?或者要我再重一点吗?”
低沉儒雅的声音,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也极为悦耳。周宁听着那些断续的短句,已经无法忍耐一般反复去夹吮自己的穴,穴里淫液更为泛滥,他也更为羞耻,毕竟只是听着陆沉的声音便会更加爽利的事情暴露在陆沉本人面前,他真的都不敢想之后两个人见面会怎么样。
他很想求陆沉不要再摸了,他穴里的淫肉已经开始痉挛,明显是即将高潮了。可他的穴又紧紧咬着陆沉的手指根本舍不得松开,甚至阴道尽头的小嘴都饥渴的受不住了,哺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让陆沉进得更深更重一些的,所有的期待悸动被压抑着,让他只能像是粘人的幼兽一般,用面颊贴着陆沉颈侧露出的那一点皮肤反复蹭弄。
很快,他就在陆沉手里高潮了。
大股的淫液直接落进陆沉手里去,他在高潮中对外界的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于是也没能意识到抱着他的人身体都有些紧绷,只为自己这样骚浪的身体暴露在陆沉面前而羞得低泣。
可他应该怎么说呢?那确实是极为刺激的享受了,只一想到抱着他为他手淫,甚至主动露出一片皮肤供他解渴的人是陆沉,他就悸动的无以复加。
要知道这是他在预备学校时期就极为憧憬的人,曾经无数次站在台上闪闪发亮,夺得他的视线无法转移的人,竟然在为他手淫。
所以高潮这种事情,他根本控制不住。
哪怕是两人的关系远没有之前缓和了,可周宁幻想着这是一个能够改变的机会。他的喘息和低泣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悠悠流转,直到陆沉叹息一声,让他莫要再哭了。
那种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明显是和之前不一样了。周宁感觉自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仰着泪痕遍布的面颊,不顾自己的狼狈,颤声问陆沉,“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陆沉没有说话。
但他的眼睛,那双被阻挡着的猩红眼眸,却分明又流露出一丝一缕的悲悯来。
周宁感觉自己像是被看不见的镣铐给捆缚起来了,那些东西勒得他心脏都生疼,每一寸皮肉都要裂开那般。他知道陆沉是在阻止他,阻止他再问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可或许是夜色给了他勇气,他大着胆子将抱着他的人推到在沙发上,没有出息的,呜咽着哭求,“不要好不好……”
陆沉手上还有他穴里流出的淫水,脖颈的皮肤也被他的眼泪打湿不少,他的身体沾上温柔的苦艾的香气,最后整个人崩溃一般趴在陆沉怀里去,侧着面颊靠着陆沉心口的位置,无声地泪流不止。
在周宁看不见的地方,陆沉垂在沙发外面的那只手痉挛一般缓慢地攥紧了。怀里人颤抖的呼吸让他明白这就是在哭,他有那么一瞬间在后悔自己走进这件办公室的决定。
明明他一开始就做好准备的,可偏偏是柔软的甜腻的呻吟被他听到了,如同丝线一丝一缕从门缝中往外延伸,勾着他的脚让他无法离开。
他无奈,更多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绪在眼里蒸腾发酵,“我又弄哭你了。”
周宁不再说话,他像是突然想通了那般,伸长手臂直接摁灭了本就昏黄的壁灯。
这下办公室彻底被黑暗笼罩了,周宁跨坐在陆沉身上,摸索着,去吻了陆沉的唇。
被他亲吻的人没有反应,可周宁却在夜色里又哭又笑,“我都摸到了……”
陆沉一怔,紧跟着就感觉到周宁的手从他的手腕上离开了。他的面颊被周宁捧着,这次青年更为大胆的来吻他,甚至舌尖都伸进他嘴里去。
而拳头展开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是手腕绷紧的筋。
“陆沉,我们做爱好不好?”
周宁的声音很轻,近乎要飘起来。他的唇瓣碰着陆沉的,并不刻意去亲吻厮磨,说话的时候便会蹭到,“没有人看得见,也不会
', ' ')('有人知道。无论是他们,还是你和我。”
“谁都不知道,我们偷偷做爱吧。”
陆沉依旧不说话,可呼吸已经难以保持平稳。于是周宁便笑着说,“那我当你同意了。”
最后一件衣裳落在沙发边的地上,周宁伸手去解陆沉的衣裳,被擒着腕子扣住了。他呼吸一滞,以为自己会被掀开,可陆沉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我来。”
一场隐秘的性事即将在办公室里发生,陆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他只是觉得,周宁哭得那样可怜了,再来解自己的衣裳,可能会手抖。
他沉默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和裤子,骑坐在他身上的人大着胆子去摸了他的阴茎。粗硬的肉物刚刚被解放出来便落进柔软的手里,他咬了口颊侧软肉,终于是忍耐着没有把周宁往自己怀里按。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就连吐息声都控制的恰到好处,任着周宁骑坐在他身上,费力地支起身体将穴对准他的肉棒,然后哽咽着往下坐。
只听那颤抖的哭声,陆沉就觉得空荡荡的胸腔有什么开始钝痛了。他抬手任由周宁撑着他控制身体的下落,向来温柔的声音难得的变得干涩。
“周宁,这样你就会好受一些吗?”
周宁说不上来,但他想是的。他就是需要和陆沉亲近,用这段记忆去抵御之后的许多东西。
于是他将陆沉的阴茎吃进穴里去,男人不复之前从沉默了,反倒是叹息一声,变得更为主动了些。
粗涨的肉茎深入,周宁在陆沉挺胯的瞬间被颠得直接倒进陆沉怀里去。他被抱在怀里操弄,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吻他面颊和唇瓣,最后唇舌落在他脖颈上,逼得他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男人的舔吻。
那种难得的温情让周宁想要落泪,他也确实是哭了,不过是爽得居多。毕竟陆沉的阴茎都喂给他的穴吃了,骚浪的从来只吃过手指的嫩穴头一次被这样粗长的肉物入侵,无论是热胀的茎身还是硕大的龟头,都足以逼得穴里淫肉哺出不少淫液来。
交合处湿黏滑腻,隐晦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都难以隐藏。周宁抱着陆沉的肩颈不断低泣,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到终于是习惯了穴里强悍进出的肉物,这才会断续的叫陆沉的名字。
陆沉还是会应声,不过跟之前一样,只有一句“我在”。
他不停亲吻周宁的身子,白的近乎发亮的身体在夜里也依旧漂亮的惊人,他的唇舌落在周宁胸脯的位置,便会一并刺激得咬着他的阴茎的穴都跟着紧缩。
他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清楚知道这就是最后一次,原本温柔又酣畅淋漓的性事难免带着点遗憾的味道。
可他就是难以忍耐了,他停不住,抱着周宁的身子不断起伏,自己的阴茎在那口紧窄的刚被他指奸到高潮的淫穴里狠狠抽插,他终于开口叫周宁的名字,问周宁是否会喜欢。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答案。
周宁觉得陆沉根本不明白,其实无论这场性事的体验如何,他都会给出肯定的答案。毕竟跟他做爱的人是陆沉,仅仅这一点,便足够刺激他了。
他献礼一般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就算陆沉很快插得他射精,他也没能舍得离开。两个人的唇瓣厮磨许久,直到陆沉的精液灌进他的穴里去。
好吧,其实内射是他自己逼迫陆沉的。
穴里的阴茎抖动的时候,周宁已经明白过来这就是要射精的意思。可就是他明白过来的下一秒,陆沉已经闷声喘息着,试图把阴茎抽出来。
他不让,双手缠着陆沉不松,穴也更为努力的夹着粗长的肉茎不放。陆沉低声用警告的语气叫他的名字,他便用自己的唇瓣去堵。
“射进来、唔……直接射进来,陆沉,我都会好好吃下去的。”
难得的,陆沉没能忍耐住。他的耐性在这一瞬间崩溃了,腥浓的许久未能发泄的精液直接灌得周宁的穴都饱胀。他有些懊恼,惩罚一般轻轻咬了口周宁的奶尖,逼得高潮的身子在他怀里发抖,“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周宁想都不想就反驳。
他贴着陆沉的面颊,虽然知道是时候分开了,但还是极为眷念的去吻陆沉的唇。
“我很期待,如果可以的话。”
喝那杯酒,周宁没有一点赌气的意思。他原意是想让自己镇静一点的,虽然从结果看来,他完全是失败了。
身体在一瞬间脱力了,原本站得还算稳当的双腿软得不像话。他趔趄一下差点要撞到身旁的写字台,可刚刚还转身打算离开的人一步跨过来将他搂住,他才好歹是避免了受伤。
双手支着桌面,周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因为是被陆沉从后面搂着的,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陆沉的手臂。
青色的血管隐没在白皙的皮肤之下,只是看着,他便突然觉得自己是又饿又渴了。有陌生怪异的冲动飞快往上涌,他吞了口唾沫,双眼紧紧盯着陆沉的手,整个人像是瘾君子一般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 ' ')('半秒,最后甚至是不顾刚刚两个人还在僵持,直接伸手想要去拉陆沉的胳膊了。
但这一次,他并不是想要拥抱或者亲吻。而是更为干脆的,他想用自己的牙齿穿破陆沉手臂的皮肤,最好是能够让他的唇瓣严丝合缝贴着陆沉的手臂,吮得底下奔涌不停地热烈鲜血都流进他嘴里去。
只一眼,陆沉就知道怀里人已经不甚清醒了。他拧眉,猩红的眸子里盛着晦暗的光,直到瞥眼看见旁白酒液减少的高脚杯,他瞳孔一紧,“你什么时候喝了这个酒?”
“唔、就是刚刚……我好难受……”
周宁小声嘤咛,唇瓣已经痴痴地印在了陆沉的手臂上。他一开始动作还算温和,虽然瞳孔刺疼,眼睛里近乎只有陆沉皮肤底下的血液的存在,可他没有第一时间咬上去,而是试探着用亲吻触碰,直到被心里爬动的密密麻麻的蚂蚁逼得他弓起脊背发出难捱的喘,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想要在那截手臂上留下自己的齿痕。
“陆沉……”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周宁的动作便被制止了。他呜咽一声,感觉到陆沉的大手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回头迎上陆沉,而后便是苦艾的香气混合着馥郁的鲜血的铁锈气,铺天盖地朝他压来,甚至直接进到他的嘴里。
合不拢的唇舌被入侵了,周宁听见陆沉在安抚他说“很快就会好的”。他无措极了,抓握几次的手指只能胡乱揪住陆沉敞开的衣襟,掌心隐隐传来一点皮肤上的热度,陆沉喘息之时胸膛的起伏也一并传来。
两个人呼吸交融,血腥气在吐纳中变得愈发明显。混乱不堪的吻让周宁眼睛发红,可渡到嘴里来的鲜血却又叫他软得无法动作。他半陷在陆沉怀里,被迫回头迎着陆沉带着血腥气的亲吻,断续渡过来的鲜血让他得以放松,身体像是好转了一些,可陆沉依旧没有离开。
“唔……陆沉……”
被吻得身子发软,周宁开口便是柔软的呢喃。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情欲的悸动逼得他头脑发热,抓着陆沉衣襟的手收得更为紧,指甲陷进掌心皮肉里,他隐隐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行了,毕竟两个人刚刚还僵持得厉害,现在吻得这样深,又叫怎么回事。
他软声嘤咛,想要将陆沉推开。可手臂没有力气,而感受到他的推拒,陆沉反倒吻得更深。
好不容易稍稍闭合一点的唇瓣重新被撬开,他眸子湿红,眼睑沉重的无法抬起,只陆沉的喘息声和他自己急促的心跳催发着他的的欲望。
可就是这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陆总,到出发时间了。”
周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宁总感觉这种羞耻的事情是有被发现的危险的。他呜咽着想要提醒陆沉外面有人呢,可陆沉不管不顾,欺得离他更近,最后近乎是将他压在写字台面上深吻,大手紧握着他的腰,让他挣扎都没有余地。
桌上的东西零散被推下去一些,桌面都变得更为宽敞了。周宁被吻得受不住,紧紧抓着陆沉的手臂,指甲近乎要陷入那片皮肤里。
他努力克制着,直到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不等他跟陆沉说些什么,陆沉便先一步将他抱起来放在台面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乱得不像话,周宁低声的缓慢的喘息,问陆沉杯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hereafter,普通人误食后,会诱发吸血的欲望。”
周宁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终于好意思抬眼去看陆沉的模样。视线触及男人皱巴巴的衬衫衣襟,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又很快看见了男人散乱的额发和唇角凝固的血迹,“你……”
“如果我说,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呢?觉得失望吗,还是害怕?”
周宁一时之间无言,只难过的看着那双终于崭露锋芒却又显得脆弱的眼眸。他莫名更为低落了,伸手去拉着陆沉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一开始是他自己努力往陆沉的指缝里钻,过了一会儿,陆沉才终于回握他。
只是很简单的回应,但他还是笑,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想他应该怎么告诉陆沉呢……
“只要是真实的你,我就喜欢。”
话音落下,周宁终于主动覆上陆沉的唇。和陆沉一开始就极具侵略性的吻不同,他的吻更为轻柔,于是很快被陆沉反客为主,按在怀里狠狠吻住。
两个人的唇瓣厮磨,周宁近乎要喘不过气来。就算是坐在台面上,他依旧比陆沉要矮上一些,于是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陆沉过分凶狠的吻。
他能够感觉到陆沉宽厚的手掌在抚摸他,从颤抖的浸出些薄汗的脊背,到衣裳地下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腰肢,奶尖落进陆沉手里,他羞得嘤咛,却又忍不住挺身凑得更近。
五指张开了插进陆沉发里去,周宁嘤咛的声音带着股甜而淫荡的味道。他的身体完全冲陆沉打开了,努力想要适应在陌生的地方接受陆沉的抚摸,直到陆沉隔着裤子摸到他的穴和阴茎,他却还是难免嘤咛一声,身子都变得更软。
“陆沉、唔
', ' ')('……”
内裤裆部的料子直接被按进穴里去,周宁羞得呜咽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将陆沉的胳膊擒着了。可平日里温柔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难掩强势和不容拒绝,被他抓着胳膊尤不停,直接按得柔软的内裤吸了不少淫水变得沉甸甸甚至粗粝,磨得他的穴愈发难耐。
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周宁挺着胸脯往陆沉怀里蹭。他仰面接受陆沉的吻,两人唇舌间的血腥气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面颊已经又红得快要滴血,“不要这样摸……唔、我要受不了了……”
于是大手顺利进到他的裤子里,软嫩的穴和勃发的阴茎都被毫无阻碍的抚弄着。有淫水被搅弄出水声来,他趴在陆沉肩头爽得低泣,唇瓣反复印在陆沉肩颈皮肤上。
“可不可以进来?唔……我湿得好厉害……”
陆沉喉结滑动一瞬,心说当然是可以的。
他也迫不及待了。
周宁是坐在写字台上被陆沉从正面进入的。
臀肉搭在桌沿上,硬生生硌得他不得不保持清醒。他的双腿被陆沉拉开缠腰上了,脚尖在陆沉腰后堪堪勾着,露出来的嫩屄被大手罩着摸了把,黏腻的淫水就被摸出些水声来。
他羞着了,伸长胳膊将陆沉抱着往近处拉。翘立的奶尖贴着陆沉的胸膛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蛋已经红透了埋进陆沉肩颈的位置去。
“你别摸了、唔……”
话刚开了个头,屄口就被指尖挑开了些。软嫩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指尖便顺从的哺出些淫液来,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淫肉都不受控制一般在蠕动,像是叫嚣着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就算含着根手指,也表现得格外热情。
“再等等,嗯?你现在太紧张了……放松点。”
陆沉的声音原本就低醇,眼下还是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皮肉相贴的时候,那声音落在耳边,周宁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麻酥酥的。他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呻吟来,最后是好不容易强压着羞耻往陆沉身上攀了些,“是我想要你……”
他知道陆沉为什么说他紧张,因为他的穴咬得太紧了。可就算知道,他也总觉得陆沉好像是故意的,毕竟两个人之前是有过这种事情的,陆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
现在被拎着明说出来,周宁羞得恨不得直接躲进陆沉怀里去。可他坐在桌沿的,无法真的完全靠进,否则到时候跌下去,哪怕知道陆沉一定可以接住他,可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了。
硬挺的性器落进陆沉手里,周宁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陆沉手里出了不少水。他羞得双腿伸长了去勾陆沉的腰杆,将人拉得很近了,唇瓣直接贴住了陆沉的耳廓,用带着浓重泣音的声音问:“你要不要现在进来……?”
他声音颤抖,像是被逼得不得已了才终于说出这种话来。可陆沉一开始只是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周宁手上,惹得周宁羞耻的伸手拽进垂下来的领带,“你今天已经那样对我了……!”
具体是哪样,周宁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但两个人都明白,蒙骗、故意的表演甚至是狠下心来的瞬间,并不是现在身体靠得足够近便消失了。
于是陆沉眼里的笑意稍稍褪下去一些,他身体后撤,用一种温柔又难以掩饰悲伤的眼神盯着周宁瞧。直看得周宁咬得下唇出现白痕,他这才低声叹息着,偏头用唇瓣去碰周宁的眼睛。
“不要在我面前哭,至少现在。”
陆沉话音落下,周宁便被拉开腿操了进去。他的身子紧绷一瞬,因为陡然变得饱胀的穴而满足地战栗,最后是抚着陆沉的下颌去吻陆沉的唇瓣的时候,他这才用湿漉漉的声音回答:“但是、唔!但是太舒服了……”
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周宁余下的话都被呻吟给掩盖下去。他双手伸长了去缠陆沉的肩颈,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他清楚听见陆沉落在他耳畔的低沉喘息,同样是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的。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身体去接纳进到里头的勃发粗长的肉刃。狭窄紧致的穴因为坐在桌沿而比以往要更为紧涩,男人滚烫的性器往里狠凿的时候他要仰着颈子才能确保难捱的呻吟顺利从喉咙里挤出来。
可很快,他的呻吟被逐渐放开了的男人吞吃入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处,他的颈子被单手握着保持着仰着面颊的姿势,唇瓣被男人含着舔吻,紧跟着是试图去缓和的舌尖也被擒住了,厮磨的唇瓣间断续吐出陆沉的名字,可再多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甜软颤抖的呻吟断续漏出来,像是欲望不可承受之时,拥抱他的男人便是他的全部支撑。
不过几分钟时间,周宁便忍不住射在了陆沉身上。他软得不像话,被陆沉压在台面上,脊背底下只垫着陆沉身上脱下来的衬衫。
背后的凉意被阻隔了,可伏在身上粗喘不止的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又叫周宁有些难以承受。他仰面任由陆沉很是凶狠的吻他肩颈和锁骨,最后奶尖落进男人嘴里去,有那么一瞬间,他近乎觉得血族的尖牙已经暴露出来,磕着他的乳粒轻轻厮磨,像是耗费莫大的耐力才没有衔住那
', ' ')('点吸咬啃噬。
他脊背汗毛竖起,但又因为这场贪婪性事中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危险而爽得灵魂都在战栗。最后他忍不住双腿都勾紧了陆沉的腰杆,痴迷的吻着陆沉颊侧的皮肤和耳垂,用已经含混不清的声音求着陆沉射给他。
肉穴被凿得软烂了,里头的淫水含不住,大股的被粗硬的鸡巴榨出来,溅得两人的交合处都变得湿淋淋一片。可周宁逃不开,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疲软,仍旧不知足的往他穴里狠操的阴茎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穴口的软肉已经被反复的抽插摸得快要麻木,可里面骚浪的软肉又一如既往含着青筋勃发的阴茎舔舐不停。周宁五指张开插进陆沉发里去,声音里浓重的哭意煞是明显,最后被操得硬是挺着阴阜在接受陆沉的奸淫。
但他始终没能吃到陆沉的精。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也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忍耐许久了,现在插入他的穴里便难以再继续克制。肉体交合碰撞让向来隐忍绅士的人难以维持那张始终带着笑的俊脸的表情,低垂的眼眸在抬起的瞬间有猩红的光闪过,周宁几乎要觉得自己是被控制了。
可在这个漆黑的夜,他好不容易才走入陆沉私人的领地,他只能献祭一般敞开自己的身体,让陆沉相信自己爱他,憧憬他,渴望与他亲近,哪怕是被操得难以维持清醒。
肉欲的快乐带着能够腐蚀人的高潮,周宁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陆沉的胸膛,感受着厚实的肌理底下急促仓皇的心跳。他凑近了用脸蛋贴着陆沉的面颊轻蹭,伏在他身上不停往他屄里打桩的男人动作一顿,他终于有机会将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
“我爱你,陆沉。以后不能再推开我。”
陆沉始终不说话,只是对上周宁的视线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明显的阻止。他想要让周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混沌的夜,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让他不甚清醒,周宁在他身下敞开了身体还要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只觉得自己理智更为岌岌可危。
他掐紧了周宁的腰身,手已经足够用力,可最后只是手臂到手背的青筋鼓起,血管底下流淌奔涌的热血在催促他回应周宁。
于是他终于没忍住,将周宁压在写字台上,让自己的阴茎进到那口肉穴里最深的地方。他的龟头顶得尽头的胞宫几乎都要变形,热精从马眼里喷出来,周宁高潮的时候身体都在颤抖痉挛。
他再度咬破了唇瓣内侧的软肉,刺疼伴随着嘴里四散开的腥甜的血气,他俯身欺在周宁上方,掐着周宁的下颌逼迫周宁来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嫩肉,血族的鲜血唤醒了那具身体里好不容易效用退散的hereafter,于是被他压着进入的人在更为不清醒的状况下迎来了最为汹涌的高潮,变得热烫的皮肤贴得离他更紧,两个人的胸膛在喘息之时厮磨,他就站在周宁垂软的双腿之间,问他的爱人是否快乐。
周宁说不出话来,只是穴里的水怎么都停不下来。他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差点要以为自己是被陆沉弄得爽得失禁了,可很快他反应过来,并没有。
虽然现状也没有比失禁好了多少就是。
穴里的淫水直接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了桌沿,淫液滴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只余下两人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周宁身体发热,但脸蛋的热度依旧分外鲜明。他只能将面颊埋在陆沉肩颈的位置,陆沉的笑声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从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传递过来,他真的感觉自己从未和陆沉这么接近过。
他根本离不开陆沉,尤其这个格外晦涩的夜。
所以那段台阶,其实是他主动要和陆沉一起走上去的。
两个人的唇瓣忍不住又碰到一处的时候,周严来了第二次。并且这一次,比之前要急切得多,像是什么重要场合,迫切需要陆沉出面了。
周宁能够感觉到陆沉的身体顿了顿,那双猩红的眸子再度落在他脸上,他已经感觉到陆沉是想将他留在这里了。可他先一步开口,让陆沉带自己一起去。
他能够看出来,陆沉根本不想去,只是迫于外界的压力,才不得不出席接下来的场合。
他无法放任陆沉一个人去糟糕的地方,陆沉当然也如他预想的那般开口就是拒绝。男人用唇瓣碰他面颊,声音里难掩遗憾,“那里不会有好事发生。”
“但你在那里!”
周宁急切的开口,根本顾不得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紧紧相连,最后果不其然被弄得再度淫叫了一声。
对上了男人难掩戏谑的注视,他面颊发热,但仍旧坚持,“你带我一起去。”
于是那扇厚重的门在眼前被打开之时,周宁清楚看见血族的世界在自己眼前展开了。不怀好意又不得不按捺的注视从两人交握的手落在他的脸上,可他无暇觉得害怕,只羞耻的再度往陆沉身后躲了点。
平日里温柔绅士的男人,像是在那场性事之后稍稍暴露了恶劣本性,明知道他要一起过来,仍要求他不许将穴里的东西吐出去,只能用丝质的手帕堵着。
每一步路,
', ' ')('周宁都走得愈发艰难。
手帕刚进到穴里的时候,带着材质天然的凉意,可很快,淫水顺着纹理流淌蜿蜒,柔软丝滑的帕子被完全打湿了,凉意不复之前,只是异物感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血族的新年宴会里,周宁快要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些血族看穿。
万幸是陆沉在他身边,那些打量考究的视线很快悄然移开了。他被陆沉拉着往长阶顶端走,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湿滑的丝质手帕磨着他的穴,刚被狠狠奸淫过的嫩穴含着异物也忍不住吞吃不停。他羞耻地和陆沉十指相扣,直到陆沉伸手将他往后稍稍挡了些,遮住那些仰视之后终于可以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下意识想要往前一步,想站在陆沉身边能够给陆沉支撑的位置,但不过半分钟,他就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太天真了。
因为在陆沉宣布享乐开始之后,庞大辉煌的中央大厅便迸发出让他近乎想要作呕的血腥气。
人类、血族亦或是旁的什么生物在大厅里身体交缠着,天顶垂落的吊灯洒下金色的光,但无法将迸发出来的血色遮掩。尤其是阶梯扶手两侧都点着蜡烛,原本稳定的烛光在厅内众人的呻吟中像是被风惊动了,跳跃起舞,将眼前一幕衬得愈发诡谲。
半裸甚至全裸的肢体在交缠,繁复的裙摆和衬衣都被抛在一旁,猩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下去,嘈杂淫欲的声响伴随着馥郁的异香,但不等周宁看得更为仔细,便被突然回头的男人遮挡了全部视线。
他惊呼一声,是已经被抱起了。下满享乐的血族抬起眼皮用晦涩的眸光盯着他,可他只仓皇瞟了一眼,便被陆沉带向了一旁走廊。
环形走廊,护栏是圆形的雕刻的木柱一根根立起来的。周宁没来得及跟陆沉说点什么,先被陆沉抱着在那处坐下。
下面就是流淌的鲜血和欲望,可他在上方坐在陆沉怀里,被叼住了颈侧的皮肉在细细舔吻。他双手攀着陆沉的肩颈,顺从的扬起脖颈来,又免不得因为那轻微的刺疼而稍稍眯了眸子,最后试探着问陆沉,“我们是不是、唔……要走得再远一些?”
这里根本不够隐蔽,护栏无法完全将两人遮挡起来,尤其陆沉靠着护栏,周宁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他稍稍垂眼便能看见下面人的目光,时不时便像是不经意那般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游移过去。
可他的话没能被应允,反倒是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度落在走廊里。抱着他的男人仰面瞧他,眼睫一抬,却仍旧有阴影落在眸子里。
“会害怕么?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周宁吞了口唾沫,先是摇头。他看见陆沉笑了,那笑像是对他的答案抱有怀疑,但仍旧释然,于是他大着胆子伸手捧着陆沉的面颊,唇瓣就印着陆沉的双唇,“你在这里,所以我没有那么害怕。”
他说完便稍稍后退了一些,于是清楚看见陆沉的舌尖轻轻从唇瓣间舔舐过去了。下一秒,他被陆沉一手扶着后脑勺按向前去,男人衔着他的唇瓣撕吻,是比之前在休息室里还要过分还要贪婪的深吻。
长裤落在一旁,好不容易合拢的穴隔着内裤都被按开了,周宁没能忍住呻吟,可偏生要带着他在这里做的男人还伏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小声些……”
“血族的听力,是很好的,你明白的不是吗?”
周宁眼里浮现出羞耻,还有些明晃晃地控诉,那种撒气一般的神情成功惹得陆沉笑出声来,男人的大手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摩擦,安慰他,“好了,我开玩笑的……”
“不会有人敢听,也不会有人敢看。”
周宁抿唇,没有告诉陆沉,之前看的人可不少呢。
他就坐在陆沉怀里被进入,骑乘的姿势让那柄粗长的肉刃轻而易举就进到他的胞宫里。子宫被进入操干的快感让他爽得双腿打摆子,就算坐在陆沉怀里,可也已经连最轻松地直起腰杆都做不到。
他整个人都软在陆沉怀里,面颊贴着陆沉的肩颈轻蹭,唇瓣总找着机会就去触碰陆沉已经浸出热汗的皮肤。这种大概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成功激得男人愈发难以忍耐,于是双手捞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架起,而后在挺胯的同时狠狠将他压在粗硬的鸡巴上。
肚皮被顶得鼓起,周宁被操得直接尖声哭了出来。他慌张去寻陆沉的唇,想要求着陆沉轻一些,可紧跟着便被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反复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时不时被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又只得低泣着稍稍离开些,而这种无甚作用的阻拦,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小屄被操得肿得合不拢,唇瓣也稍稍有些肿胀了。
像是被男人吻得过于深了,双唇都有些紧绷,他只能凑近了用额头贴着陆沉的额头,然后在哭泣的间隙埋怨陆沉弄得自己过于狠。
可就算被控诉,抱着他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甚至看着他的那双猩红眸子还有些理直气壮。
像是在告诉他,这就是你喜欢的期待的,真实的我。
喜欢,就应该承受下来不是吗?
', ' ')('周宁当然知道这个夜晚至关重要,他被陆沉带到了这个地方,在血族面前成为了陆沉的盛宴,这种隐晦的称呼,他想陆沉心里一定会有更好的替代。
“我是你的什么?”
周宁用赤裸的双臂缠着陆沉,硬得过分的奶尖就贴着陆沉的皮肤在厮磨,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又再度用上扬的语调问:“嗯?”
“……我的爱人。”陆沉喉结滑动,舌尖再度从唇瓣间的缝隙舔舐过去。他抬头看着怀里的青年,重复,“你会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宁高兴了,笑得湿红的眸子都弯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那么了解我,肯定比我还要先知道答案。”
冬雪之城陷入寂静的时候,萧逸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回到了他和周宁的住处。他远远看见他们租下的那栋小屋亮着隐约的光,可他心里清楚,周宁这会儿一定还睡着。
周宁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事情还得从四天前,他刚和周宁来到这座冬雪之城的时候说起。
原本是为了年末准备的出行,可没想他们在学场滑雪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雪崩。虽然当时他是好好将周宁护住了,可无奈下山的道路被大雪掩埋,他们被困在了雪山上。
雪场里暂时物资充足,那天两个人也没有就生活问题生出些什么多余的担心。只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雪崩这种糟糕事,逃脱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难免陷入异常的亢奋中,所以那天他们回到住处,便在客厅里不管不顾做了起来。
独栋的小屋,和旁的房屋也有些距离。衣服散落一地,两个人就在客厅壁炉前纠缠。周宁身下被铺了厚厚的长毛毯,萧逸看着他被跳跃的火光映衬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鸡巴都比平时硬得更甚。
精神亢奋,萧逸难免玩得比平时还要花。他让周宁伏在他身上给他口,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进到青年紧窄的喉咙里,将难堪的呻吟都堵得个七七八八,他还非得在这时候用手指插周宁的穴,最后不仅是小屄,就连屁眼都被他用手指操的松松软软的。
周宁被他射了一嘴,稠白的精液含也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便叫周宁“小婊子”。他头一次说这种过分荤话,周宁眼睑发颤作势要哭,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来的,他还专门挑着这个时候挺胯狠狠操进周宁的后穴,任由前面的小屄空虚着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流到后面来,他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紧窄的肠道的含弄。
周宁只能抓着沙发尖声哭泣。
周宁经不住逗弄,那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很快,青年被他操的射了,期期艾艾伸手想要抓他撒娇,求他操操前面的小屄。
他也不说话,只一边后入一边撕吻周宁肩头后颈的皮肉。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弄得快要坏掉,原本很是温柔的声音因为淫叫而变得低哑,漂亮脸蛋布满春潮之后看着已经凌乱极了。
那天他操的周宁在他身下失禁,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可糟糕的是——
齐司礼找来了。
怀里小东西勾人得紧,几个男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萧逸当然能够理解,以齐司礼的性子,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将周宁的行程掌握得清楚明白。这种前提下又知道了冬雪之城雪崩的消息,寻了法子找上来,当然也不奇怪。
可关键是,那个时机确实是太巧妙了。
能让齐司礼那种男人做出踹门的动作,萧逸能够想到齐司礼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裹挟着雪花进来的寒风引得他抬眼瞧过去,刚一发现是齐司礼,他便下意识垂眼,看向了怀里已经被操的快要痴傻的宝贝。
周宁已经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逸从来不明说,但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明白,周宁的唇瓣非常适合接吻。薄厚适中,柔嫩温软,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色。
当然了,那是性事开始之前。
现在的话,周宁的唇瓣早已经被他操的红肿了,因为被他按在沙发上后入,更是淫荡的连舌尖都吐出来一点。
看着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乱样子,萧逸却又在心里不无恶劣地想,真遗憾。
要是刚刚的精液还挂在周宁唇角,那效果一定会更好的。
萧逸满心恶劣,被压在身下刚刚度过高潮余韵的宝贝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面色冷硬的男人。他感觉到周宁开始挣扎,暗暗使力将阴茎往湿软胞宫里凿。被他的精液灌满的穴腔被操的发出咕叽一声响,声音很轻,完全被青年的淫叫声给遮掩过去。
于是萧逸便如愿以偿的,看着齐司礼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看样子是不需要我多余担心了。”
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掉头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袭来的风扬起了一旁的窗帘。萧逸透过满是雾气的窗户格子隐约看见男人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心里的雀跃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被身下青年的啜泣给砸的稀碎。
“……”
真是个贪吃的宝贝。
萧逸没有提起过那天的事情,周宁便也没有开口。他们住在小屋里,每天过着度假的作息
', ' ')(',一切像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还是做爱,还是钟情于客厅壁炉前的位置。那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一次,更柔软了,很适合周宁跪在上面被他后入,或者他陷在里面让周宁给他口交。
从表面看来,一切像是没什么不同,但这是头一次,萧逸对自己的敏锐感到很是烦躁。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很显然,那晚发生的并不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过去的事情。萧逸暂时没有做好分享宝贝的心理准备,适逢雪场雪崩之后人手不足,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重建。
可两天下来,他感觉周宁的情绪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萧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推开小屋的门,一边摘手套一边往里走进去。
屋里有暖气,壁炉里跳跃的火光也足够叫人觉得温暖了。萧逸将外套手套围巾都挂在一旁架子上,轻车熟路朝着壁炉前的沙发走去,“阿宁……”
周宁确实在睡觉。
虽然度假生活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因为萧逸说雪崩之后的雪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都尽可能待在小屋里,并不出去给萧逸找麻烦。这种宅到极致的生活他过了两天,整个人都像是被吸干了阳气,直接懒散到了极点。
听见萧逸叫他,他便撑着柔软的沙发半直起身来。他看着萧逸坐在自己身边,揉揉眼睛靠过去,习惯性拉着萧逸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又呵气小心翼翼捂住了,这才仰头冲着萧逸笑:“萧老板今天也辛苦了。”
萧逸心软一瞬,回来路上做好的心理准备差点就又要烟消云散。他看着周宁捧着自己冰凉的手,并不挣开,只内心挣扎,想着这如果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该多好。
只可惜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萧逸抬眼,视线越过周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晚上十点。他暗自祈祷收到自己联络的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可视线回到周宁笑盈盈的脸蛋上,他便又觉得这祈祷大概率会落空。
心里无奈又烦躁,萧逸面上还不显。他长臂一伸将周宁捞进自己怀里来,感受着周宁在颠簸中下意识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了,他还挑眉笑:“萧小五今天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一听这话,周宁脸蛋一红就想收回手来。可在那之前,他先看清了萧逸眼里促狭的笑意,于是强忍着羞耻摸着男人鼓胀结实的胸肌,感受着手底下有力稳健的心跳,又被那衣裳吸引了注意力。
“你怎么里面只穿这么点?”
萧逸又想感叹了,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他照着周宁先前做的,先捉着周宁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而后趁人不备,直接将那手往自己衣裳里塞。
先前隔着衣裳摸了萧逸的胸肌,这会儿手直接被塞进衣裳里按在结实的腹肌上,周宁面色爆红,薄薄的耳垂被火光映衬着,才终于逃脱了难堪的境地。他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来,可男人不让,反而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别乱动。”萧逸努力忍耐下倒吸气的冲动,尽量用理直气壮的模样对着周宁,“我只是让你摸摸我多热,不是给你机会非礼我。”
不管认识多久,周宁也没办法在口头功夫上赢过萧逸。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看着萧逸那模样,小声辩解了自己没有,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求救的意味,像是不知道将他羞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萧逸本人。
萧逸见着便想笑,可最终还是忍耐下来,不想让自己的糟糕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他搂着周宁的腰,松开周宁的手也没见周宁将手抽出来,像是被他刚刚的话羞得无可奈何,现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明知道周宁面皮薄,可到底是介意周宁是个贪心的小混蛋,萧逸打定主意要叫周宁不好过。他面上仍旧一本正经,只是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居心不良,“没事。”
“反正你摸都摸了,让我摸回来就好了。”
周宁白日里也在小屋里看电影睡觉,没有出去过,自然想穿得宽松又舒适。加之这两天他和萧逸过得荒唐,他的衣裳早已经不知道被萧逸塞去哪个角落,现在他就穿着萧逸的针织衫,纯黑圆领,一躲萧逸的手,半个肩头都要露出来。
他原本生得白,加之从小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旦被萧逸弄得狠了,身上的痕迹都很难消掉。
于是萧逸抬眼便看着还残留着自己齿痕的锁骨暴露出来,在针织衫黑色的对冲之下明晃晃扎他的眼。
这么一副诱人的身体,可真是轻易就叫他口干舌燥的。
萧逸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周宁便分腿坐在萧逸怀里。只是和仍旧衣冠楚楚的萧逸不同,周宁的裤子已经落在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而他身上过于宽大的针织衫也被萧逸撩了起来。
衣摆被递到唇边的时候,周宁只挣扎了很短的时间,便张嘴咬住了。他背对着火光,但客厅的灯足以叫他湿漉漉的眸子被萧逸看得分明,可这次男人没有体谅他,只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蛋,紧跟着唇舌便落在了他的胸脯上。
这几天两个人做得勤,萧逸白日里在外面忙,回来之后还要拉着周宁胡闹
', ' ')('好一阵。得益于此,从来到冬雪之城到现在,周宁身上的印子愈发得多,奶尖也一直保持着殷红诱人的状态,轻轻一碰便会毫无招架之力硬挺得彻底。
感受着男人已经唇舌并用含着自己的奶尖在逗弄,周宁羞耻的同时又难免沉溺于这种肉体的快感之中。他双手搭在萧逸肩上,因为嘴里咬着衣裳下摆而无法尽情呻吟,只奶尖被含着舔弄的时候他会下意识挺起胸脯让萧逸能够将自己的乳肉吃得更深,这种直白的动作会告诉萧逸他到底是有多么快乐。
萧逸双手握着周宁的腰,能够清楚感觉到周宁的腰肢有扭动的迹象。他心知这几天的性事是将周宁的身子调教得对快感更是食髓知味了,含着周宁奶尖舔吻的动作便彻底放开来。
硬挺的奶尖被他含进嘴里,四周软嫩的乳晕早已经被舔得湿淋淋一片。萧逸含着那软嫩的乳肉大口吮吸,青年原本只是稍显柔软的乳肉被他硬生生推挤出更是明显的弧度,舔吻的声音刺激的怀里人轻颤,跪在他身侧的双腿都有要夹他的趋势。
心知周宁是耐不住了,萧逸也有心在那个时间到来之前做点什么。于是他很快顺着周宁饱满的臀瓣往里摸索,指尖探进臀缝去摸到那个紧窄的穴眼,他便习惯性想要先帮周宁好好扩张一番。
性事做得勤,原本紧窄的穴当然也更是习惯了被抽插捣弄。这几天以来,扩张的时间已经愈发得短,但周宁每一次都接受得很是顺利,一旦被操进去,不管是肠肉还是小屄都会表现得异常驯服。
但这一次,萧逸想要给周宁的后穴扩张的时候,周宁却很快呜咽着松开了嘴里的衣裳。他一顿,没明白周宁这是怎么回事,羞得浑身泛着粉的青年先一步凑近他怀里,仰头含着他颈项的皮肉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刺激的他喉结上下滑动吞了口唾沫,这才用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他,“操前面……”
萧逸一顿,没明白这是闹哪一出。他自认不是性欲强的人,只是对着周宁的时候欲望总像是无边无际。所以除去一开始刚给周宁破处的时候,他担心周宁吃不消都只操周宁的小屄,后来几乎都是两个穴轮着操的。
周宁性子软,一般都是由着他弄。这还是第一次,周宁主动要求他操进前面的穴来。
“怎么了?”
萧逸低头亲吻周宁的脸蛋,说话的时候指尖已经浅浅没入周宁的肠道里。柔软细腻的肠肉裹着手指不断吮吸,他已经开始幻想此时是自己的鸡巴进到了那口温软嫩穴里一逞威风,最好是操的周宁再无暇顾及其他,“不喜欢吗?”
怀里人被手指插得腿软,但手还努力攀在他肩上。萧逸看着青年的眸子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愈发潮湿,漂亮狭长的眼尾很快沾了诱人的红色。
就是这时候,他看着那两瓣抿紧的唇被嫩红舌尖舔舐过去,他下腹一紧,满脑子黄色废料还没来得及成型,先被青年的话勾得鸡巴在裤子里悸动地跳。
“不是不喜欢……你操前面,已经湿了,可以很快进来。”
萧逸呼吸一滞,等到回过神来,周宁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赤裸的青年被他压得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饱满肉感的臀就被他双手和握着揉得软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那种情色的揉法让青年只能抓着沙发呻吟,声音柔软带着点委屈的味道,可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勾引人。
“宝贝现在真是骚透了……怪不得我都喂不饱你了。”
萧逸最后一句话压得很低,被弄得羞耻至极的周宁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肉被男人像是揉面团一样的胡乱揉弄,不等他适应这种羞耻的揉弄,男人还变本加厉搂着他的腰肢将他往后拉,让他的屁股紧紧贴着已经勃发的下身,甚至还是隔着裤子的。
肉刃的粗硬程度,哪怕是隔着裤子也已经叫周宁腿软不止。他被进入过太多次,只是屁股软肉贴上去,他便能回想起自己被操的难以爬起来的过去。那种恐怖的快感深入骨髓,根本难以忘却,以至于现在只是被顶着屁股蹭弄一下,他便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往后蹭,试图用这种法子勾引得萧逸尽快操进来。
性爱的享受是双方的,周宁印象深刻的东西,萧逸自然也难以忘却。他被身下青年扭腰送胯的动作骚得红眼,巴掌落在青年臀瓣上打出肉浪来,趁着人腿软的只能趴在沙发上喘息的时间,他便飞快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握着鸡巴根部将茎身抽打在那臀缝间。
鸡巴抽在青年的臀瓣上发出明显的响声,身下的青年也像是受不住这种刺激尖声呻吟一瞬。萧逸拧紧眉头看着本就残留着自己指印的臀肉再度被留下鸡巴抽打的痕迹,自觉动作有些放肆的同时又难免想要感叹一句真爽。
当然了,一想到待会儿会有另一个男人看见这种痕迹,他便生出一份额外的爽利来。
时间愈发近了,萧逸不再犹豫,提胯便狠狠操进了周宁的小屄里。
进入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青年尖叫一声倒在了沙发上,而萧逸感受着湿软媚肉层层叠叠蜂拥而来缠住了自己的鸡巴,爽得也是忍不住低吼一声。
紧
', ' ')('窄的嫩穴轻易就被搅弄出水声,萧逸握着周宁的臀瓣让那软穴主动往自己鸡巴上撞的同时又忍不住狠狠挺胯,毫不留情直接操进了这几天被他反复造访的胞宫里。
原本嫩生的穴腔早已经习惯了被圆硕的肉物入侵,宫颈软肉像是一张紧窄的小嘴,被拓开之后只能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含弄。连日来反复被操干奸淫让最是敏感娇嫩的软肉都习惯了性爱的快感,一旦被顶弄便会颤巍巍哺出温热淫水,侍弄的那根鸡巴爽得直跳。
萧逸今天带着怨气,动作自然毫不留情。周宁被他操的跪也跪不住,细长双腿很快绷紧打摆子,要不是被他扣着腰,一定会跌进地毯里。
可他丁点不克制,就算明知道自己的鸡巴尺寸可怖,可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来,直操的穴里的淫肉都被鸡巴带出来,软红柔嫩的滴着淫水,弄得两个人交合处都变得一塌糊涂。
周宁很快被操的射精,稀薄的精液就直接落在前面的黑色针织衫上。万幸是他现在也没有余裕能够注意自己到底是搞出了多明显的痕迹,毕竟穴里肆虐的鸡巴已经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的脑子里剩下的都只有快感和男人青筋虬结的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阴茎而已。
身子完全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周宁也想要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状态。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被他高潮的小屄绞得涨大了一圈,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传来胀痛,男人却还毫不留情连翻狠操,最后将精液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
被内射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周宁侧着脸蛋趴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继续在他穴里抽插。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大脑也像是陷入空白之中,可就是这时候,他听见“咔哒”一声——
就和三天前一样,客厅门被打开了。
他猛地抬眼,偏头看见银发的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站在门口。那张他熟悉的精致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金色的眸子,蕴含着数不清的他难以看懂的东西。
三天前的情况重演,周宁羞耻又慌张,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身后的男人偏偏挑着这时候往他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操的他难以自持,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淫叫不停。
被人看着的性事格外刺激人的神经,可因为那个人的特殊性,周宁又难堪的难以保持冷静。他抓着沙发羞得低泣,声音断续的请求萧逸停下来,见着没用,又开口求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
周宁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他也不知道自己让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是要叫齐司礼像三天前一样离开,还是做点什么。他只满心想着算了吧……
他总得先逃离眼下这个难堪的境地。
可听见他的话,齐司礼没有应声,反倒是毫不留情抓着他狠操的男人放缓了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于是哪怕他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也只能面对着齐司礼。
“没听见吗?让你不要再站在那里了。”萧逸握着周宁的颈子缓慢摩擦,鸡巴还完全浸在湿软水多的淫穴里。他缓慢摆动腰胯,毫不在意性事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眼里,只懒懒散散一抬眼皮子,又补充,“风冷,快点把门关上……”
“进来了。”
客厅门在齐司礼背后被关上,萧逸瞥眼看着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周宁,忍不住低声笑了,“贪心的宝贝,这下不要不高兴了。”
他说完,感觉到周宁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都紧了紧,却还是面不改色抬眼对上了站在不远处不肯再靠进的齐司礼,“来都来了,你现在站在那里,是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我当然是喜闻乐见了,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啧。”
话说到一半,便看着齐司礼走近了,萧逸忍不住一啧声。他本来就有些恼火了,偏生这时候周宁还很不乖的冲齐司礼伸出手去,他便索性挑着眉往那湿软淫穴里狠狠顶弄一下,操的周宁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宝贝,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 '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住想起短信里最后一句。
“我不想他不开心”。
——
“这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有不开心的样子。”
齐司礼垂眼,视线落在被操的趴在自己脚边的周宁身上。他视线缓慢游移,看着青年赤裸的在性事中变得汗津津的身子,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量尺,缓慢扫过白皙皮肉上的情欲痕迹。
他不自觉地呼吸发沉了,看着白腻皮肉上不知多久留下的指印吻痕,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几天时间周宁和另一个男人过得有多荒唐。
他急不可见地拧眉,莫名觉得应了萧逸的约前来的自己像是个小丑。他板着脸掉头欲走,刚一抬脚便被突然的阻力封住了动作,于是视线复又落在抓着自己风衣衣摆的那只手上。
“你别……”
周宁羞耻,但因为反应过来齐司礼为什么会来,他也没办法再放齐司礼像上次那样离开。他抓着齐司礼的衣摆,吸吸鼻子听着可怜极了,又瓮声瓮气的补充,“呜呜呜你别走……”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挽留另一个男人,周宁便羞耻的浑身皮肉都泛着明显的粉色了。他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白腻的身子浸汗之后映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让他的身子漂亮的像是浸淫欲望的白蛇。
这幅诱人的画面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有完全不同的意味,只那种欲色的冲击同样是扑面而来,勾得人呼吸发紧,几乎要挪不动脚。
萧逸本来就操着周宁的穴,见状干脆提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了。他强行将周宁的手从齐司礼衣裳上扯了下来,让低声啜泣的人靠在自己怀里,这样抬眼道:“齐总监还拿乔是不是?你要实在不想就走。”
听着萧逸的话,齐司礼的视线才短暂从周宁身上移开了。他面色淡漠的看了萧逸一眼,因为不消细想也知道萧逸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得有多大怨念,所以联想到周宁身上的痕迹,他也能明白这多半是……
雄性的示威,或者说圈占领地。
有意让自己和萧逸拉出差距,齐司礼面色淡漠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眼尖的瞥见浅灰色的沙发有很大一片湿痕,移开视线之后捻了捻手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周宁从萧逸怀里挣扎出来,期期艾艾朝他靠过来。
看着周宁的动作,齐司礼的眼睑几不可见地一颤。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周宁顺着自己膝盖往里摸索的手,等到周宁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他的方向挪动,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不知道两个男人都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暗自较劲,周宁只尽可能的小心动作,以免让穴里的阴茎直接滑出来。他当然能够知道自己这时候走向齐司礼会叫萧逸心里不好受,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那天齐司礼关上门离开,他便总也忍不住想,自己是被抛弃了。
他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坏孩子,既离不开萧逸,又不想对齐司礼放手。现在齐司礼终于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当然应该表现得乖顺一些以叫齐司礼满意,进而不再离开他。
于是哪怕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淫乱,但周宁还是忍不住将脸蛋靠在了齐司礼的膝面上。他捧着齐司礼的手亲了亲,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哀求,“你别不要我……”
可惜是听见这话,齐司礼还没动作,萧逸先一步操的周宁跪也跪不住。单薄的身子被操的啪一声响,踉跄着往前扑过去,多亏是齐司礼搂着他,才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局面。
萧逸心里有气,本来他就是退让的人,现在周宁还一门心思在齐司礼身上,他自然更是不高兴了。
见着两个人交握纠缠的手,他脸一黑,索性握着周宁细窄的腰胯反复狠操起来,直顶得周宁屄里的淫水都喷溅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显极了
原本周宁还想说些讨饶的话,可因为萧逸动作突然,他很快便忘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被萧逸操的身形不稳,只能趴在齐司礼怀里软声呻吟,抓着齐司礼胳膊的手都反复收紧,掌心有汗捂出来。
漂亮青年将脸蛋埋在自己膝盖上,小屄被另一个男人顶弄出明显的水声,齐司礼听着,搭了下眼皮子,忍不住问:“怎么会这么淫荡……”
他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又平铺直叙,惹得周宁羞耻地低泣出声,有泪滴直接落进他手里。他强忍住摩擦指腹的冲动,只任由周宁迷迷糊糊舔吻他的手心,又补充:“难道因为是双性人么。”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自然比寻常的男男女女重欲。齐司礼没注意到自己是在给周宁找借口,反倒是周宁老老实实,听见这话只低泣着摇头。
“不是、不是因为双性人……”
小屄被粗硬的鸡巴操得快要痉挛,穴里淫肉早已经软烂一片,周宁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屄里满
', ' ')('是淫水了,稍一被搅弄就是啧啧水声不停,提醒着两个男人他到底是有一副多淫荡的身子。
但他明白——
“是我自己喜欢,我喜欢……这种亲密的事……”
一听这话,两个男人俱是一愣。待到回过神来,落在中间的宝贝身上的眼神也同时变得滚烫了。
只可惜始作俑者没有抬头,不知道气氛变得怪异了,还不知死活努力措辞补充,“这样、这样很亲密不是吗……我喜欢这样,接吻也是,拥抱也是……我喜、唔!”
这一下深顶直接操的周宁胞宫里的精液都被挤出来,萧逸舔了舔唇瓣,原本很是阴翳的面色都重新变得明朗了。他顶着齐司礼不赞同的注视操的周宁身子耸动,又语调轻快道:“好了好了,知道宝贝喜欢了。”
“所以今晚,就算累一点,但宝贝也一定会承受的很好的……对吧,毕竟你很喜欢。”
听着萧逸的话,周宁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多不得了的内容。他面色爆红,还没来得及辩解什么,先又因为萧逸话里的内容而羞得耳垂滚烫。
他抓着齐司礼的手艰难抬头,想要求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帮帮自己,却不想抬头便是男人暗含欲望的眼眸,叫他顷刻间忘了自己应该开口求饶。
错失良机,之后周宁也再没有机会开口。因为齐司礼明知道他是想要说什么,却并不给他机会,只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脸蛋拉近了,而后低头施舍似的吻了他的唇。
亲吻一触即分,心知这种吻能够顺利吊着周宁,齐司礼也成功看着那双漂亮眸子因为委屈而满含水汽。他舔了舔唇瓣,竭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青年过于柔软粉嫩的唇瓣上移开,而后低声道:“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不知道这话还有后文,周宁听着简直如蒙大赦。他像是被安抚好的小兽,捧着齐司礼的手用脸蛋贴着蹭了蹭,这种明显的示好的动作还没能结束,他便又听齐司礼低哑的声音——
“一起进去的话你会很累,你先给我舔好了。”
看着周宁动作僵住了,萧逸没忍住,极为猖狂的笑出了声。
然后没过两分钟,他看着乖乖伏在齐司礼腿间握着那根粗硬鸡巴舔得啧啧做声的周宁,又觉得这情况有点过于操蛋了。
所以他刚刚在笑什么,笑自己的宝贝被他操的屄里淫水流一地还要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吗?
周宁很难拒绝齐司礼,虽然平时也是如此,但今天尤甚。
他始终记得那天自己被齐司礼撞破了多难堪的场面,而现在齐司礼还愿意回来,他自然想要表现得尽量乖顺,以让齐司礼心里好受一点。这种情况下,别说齐司礼只是让他口交,就算男人一反常态要求他自己把屄掰开求自己进去,他恐怕都会老老实实照做。
万幸对象是齐司礼,哪怕气急也做不出那种要求来。周宁稍微放下心来,咬着下唇尽可能忍耐住被萧逸操出来的呻吟,这才伸手往齐司礼双腿之间摸索。
身后的男人大抵是带着怨气了,周宁能够感觉到穴里的阴茎顶弄得比平时还要狠。他身子不稳,手也软得厉害,最后是被齐司礼捉着腕子稳住了,这才勉强将齐司礼的裤子解开。
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要人带着帮忙解开裤子,周宁面色红得似要滴血,但又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接纳自己而安心。他趴在齐司礼腿间,拨开裤襟看见纯黑的内裤已经被顶出明显的痕迹,还愣怔着没有反应过来。
在周宁心里,齐司礼这样的男人,欲望应是极为浅薄的。现在他眼看着纯黑内裤之下显现出勃发肉物的轮廓,嗫嚅半晌,最后还是没有好意思问齐司礼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在周宁眼里,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刚一开始就要面对齐司礼完全硬挺的性器,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同于周宁的困惑羞怯,萧逸看着,却是毫不留情嗤笑出声了。
他看着银发的男人因为自己嗤笑的声音而看过来,毫不留情迎上视线,无声的冲对方道:“再装试试?”
萧逸从头至尾就不相信,齐司礼会表现得如那张脸上那般淡定。毕竟周宁确实是有副漂亮又勾人的身子,而且性事中会变得更是诱人。
白皙皮肉浸出薄汗之后沾了光亮,诱人的像是被抹了蜜糖。加之那副单薄的身子轻易就会被操的颤抖不止,脆弱易折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按进怀里狠狠地弄。
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在两个男人眼里是多可口的模样,周宁只握着齐司礼的鸡巴,对着那圆硕的龟头难堪的眨巴眼。
他一手很是艰难地环着粗壮的鸡巴根部,浅色的粗硬耻毛被他用手压着,留出来的茎身干干净净,只是硬得叫他止不住的红眼。
对着齐司礼的鸡巴,周宁根本不好意思抬眼看齐司礼的脸。他眸子湿得不像话,干燥的掌心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眼看着马眼冲他翕张流出饱满大滴的腺液,他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慌张,近乎是下意识地飞快凑近了,用舌尖抵着马眼舔舐过去,将腥咸的腺液都卷进了嘴里。
', ' ')('没料到周宁会这样直接,齐司礼直接被刺激地闷哼出声了。
他原本一肘支着沙发扶手很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待听到周宁咕咚一声将他的腺液都咽下去,那两瓣软嫩的唇更是直接张开了极尽所能地将他的龟头纳入嘴里,他便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逐渐坐直了身体,手在身侧压成了拳头。
“周宁……”
男人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周宁被弄得迷迷糊糊,也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什么意味。他只能双手环着齐司礼的鸡巴,用舌尖抵着龟头让那肉物从自己嘴里退出来,而后仰头看了看齐司礼,想要确认齐司礼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只一抬眼,不消说话,周宁便反应过来这是催促的意思。
因为惯来面色淡漠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不仅如此,那张漂亮的会让人生出危机感的俊脸更是已经沾了薄红。
周宁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伴随着“咕咚”一声,让他自己的脸蛋也跟着烧了起来。
“我、我会好好舔的……”
没有人说话,甚至萧逸动作也停住了。周宁在这诡异的宁静中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多不得了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一句,便又被萧逸操的只能趴在齐司礼腿上淫叫了。
“宝贝现在可是真偏心啊。”
萧逸低声感叹,语调抑扬顿挫得莫名。他垂眼,滚烫视线落在已经被自己握出印子的窄腰上,跟着蛇信子似的顺着往上舔舐,最后落在青年红得像是已经冒着热气的耳廓上。
“你怎么从来不说会好好夹着我的鸡巴?”
这种直白荤话,饶是周宁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这就是为了刺激齐司礼。他不敢应声,更不敢抬眼看齐司礼,只握着齐司礼鸡巴的那只手紧了紧,身子往前蹭动,最后被萧逸操的从中嘴里伸出来的舌尖就这么舔在齐司礼的鸡巴上。
湿软柔嫩的舌尖从鸡巴上舔舐过去,齐司礼缓慢吐了口长气,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周宁的头发松松拢了起来。
周宁的头发是鸦羽的黑,柔软偏长,情动的时候被汗水打湿贴在颊侧,会给他本就漂亮的脸蛋增添一份引人摧折的狼狈。齐司礼细致的将那些濡湿的发都拢进手里,确保周宁的脸蛋能够被看得分明,就算是眼睫的颤抖都不会被错过。
对那张漂亮脸蛋贴着自己阴茎的画面感到满意,齐司礼这才开口:“继续……”
齐司礼声音哑了,比平日里要多一分性感。周宁只是听着便觉得尾椎骨是酥麻的,几乎要放弃脸面请求齐司礼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但到底是脸薄,周宁没好意思开口。他只能握着齐司礼的阴茎用脸蛋蹭了蹭,丝毫不顾自己这样的动作会引来什么后果,紧跟着便又张嘴将那圆硕的龟头都含进了嘴里。
周宁的口交全靠萧逸教的,平日里体贴温柔的男人做的时候难免放肆,时不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便要他深喉,最后还要在他嘴里射出浓精。得益于那些经历,现在给齐司礼含的时候,周宁都习惯性尽可能往深的吃。
那张让人心动的漂亮脸蛋就埋首在自己胯下,齐司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一寸寸进到了那张他喜欢的小嘴里。柔嫩唇瓣极其艰难地含着他的茎身,粗涨性器被箍地直跳,茎身上的青筋都抖动着,像是在叫嚣着要继续往里。
齐司礼并不开口催促了,只听着周宁的小屄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啧啧作响,上面的小嘴还极尽所能在给他含鸡巴。他抿着唇瓣,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递到周宁的咽喉口。那处的软肉一被顶弄就开始紧缩,压迫着他的阴茎叫他低声喘息,爽利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去更深的地方。
他不自觉地身子前倾了,一手拢着周宁的头发的同时,另一手便顺着周宁的脸蛋往下摸索。
他温润干燥的大手贴着青年细长的颈子,因为是倒握的姿势,掌心皮肉严丝合缝贴着那处的细嫩皮肉,就连青年喉结的滑动都感受的分明。
齐司礼一句话都没说,但周宁就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他眸子湿红了,喉咙口尽可能的放松,让齐司礼的龟头可以继续往里。同时他的颊侧也开始收缩,用嘴里的软肉含着粗涨的茎身,试图给齐司礼最大的刺激。
听着周宁呜咽的声儿,萧逸就知道这含得是有多深。他面色垮了,就算自己的鸡巴就被湿软淫荡的媚肉给紧紧包裹着,可他依旧觉得不足够了。
他清楚知道,周宁现在用来侍弄齐司礼阴茎的法子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他深知周宁心甘情愿给人口的时候能做到什么地步,不仅是紧窄的喉咙变成一口能够任由男人性器进入的淫穴,哪怕是最后被口爆,周宁也会乖顺的将精液都吞咽下去。
一想到这里,萧逸面色便更是难看。要知道就算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跟齐司礼分享周宁,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心理准备其实屁用没有……
他还是烦躁得厉害。
萧逸嘴上不说,但烦躁的心情直接表现在他的动作上。他握着周宁的腰胯狠狠往里操弄,挺胯的同时还顺手拉着周宁的臀往
', ' ')('自己的方向撞,以至于周宁穴里的精液淫水都被他的鸡巴榨得一股脑往外喷,本就被蹂躏得熟红的穴变得淫乱极了。
身后的男人操得狠,周宁被顶弄的顺势将齐司礼的阴茎都含的更深。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屄被操的痉挛似的一直在喷水,而上面的小嘴也终于将齐司礼的鸡巴含进去大半,紧窄的喉咙就箍着男人的阴茎在侍弄。
肉体交媾的声音清楚传递到耳朵里,周宁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但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又格外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趴在齐司礼腿上被萧逸操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含得更深,两根粗硕的阴茎同时埋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爽得快要窒息。
三个人性事,但和谐得一点不显拥挤。两个男人视线像是镣铐,紧紧锁着被禁锢在中间的青年,看着那副白腻的身子上热汗汇聚往下蜿蜒,皮肉显现出更是柔嫩的肌理,汗水都像是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粗喘的声音交织着,就连齐司礼也无法克制了。他听着周宁在自己胯下被操的哭泣抽噎,那声音断续的,因为被他的鸡巴堵着嘴而传递的格外艰难,但又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周宁现在可能是爽得哭了。
毕竟那张小嘴还很是努力在含他的鸡巴,而下面的小屄也水流不止。
最终还是萧逸忍不住了,搂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龟头直直撞进宫颈软肉,最后就抵着胞宫里敏感的软肉射了精。
周宁向来受不住被内射的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上身陷在齐司礼怀里,嘴里含着鸡巴到了高潮,涎水从下颌往下蜿蜒的黏腻叫他羞耻的眼睑颤抖,可齐司礼像是没有发现,径直将他按在胯下,腥浓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他被两个男人玩弄得抬不起胳膊,但很快,身子被掉了个个,他坐在齐司礼怀里面朝着站起来的萧逸,反应过来……
这个夜晚好像才刚刚开始。
将周宁抱进怀里的时候,齐司礼看着那张已经有些失神的脸蛋,莫名产生一种怀里人今天会被玩坏的感觉。
他伸手拨了拨周宁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收手,便看着周宁伸手捧着他的腕子,脸蛋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那双漂亮眸子期期艾艾看向他,像是在问他——
我做得好不好?
齐司礼一顿,薄唇抿得更紧了些。他看着周宁被操的红肿微张的唇,稠白精液挂在唇角,是刚刚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他看着便喉头一哽,颇有些不自在地搭了下眼皮子,伸手将那点精液抹走了,没来得及擦擦,先看着周宁伸出舌尖连带他指尖的精液都卷进了嘴里。
看着周宁熟练的动作,齐司礼便料到这恐怕是萧逸教出来的。
思及此,齐司礼便免不得抬眼朝着萧逸看过去。正巧萧逸端了水杯过来,站在周宁身后将人往自己怀里揽,顺手将水杯递到周宁唇边,“喝点水?”
周宁确实是有些口干舌燥了,闻言也不犹豫,就着萧逸的手便喝了口水。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视线交汇有多少暗涌,只很快推了推萧逸的手腕,示意自己够了。
全然不知道自己就此失去了最后的休息的机会。
玻璃水杯被磕在木质桌面上,像是某个信号,齐司礼抱着周宁背对着自己了。他分开周宁的双腿,还没来得及真的做点什么,便听着周宁呜咽一声。
正是纳闷的时候,齐司礼便感觉到有湿黏的液体坠在自己腿上,湿意很快氤氲过裤子,传到他大腿的皮肤上。
下意识垂眼看过去,待看清了是怎么回事,齐司礼金色的眼眸紧缩一瞬,哪怕是预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上依旧显露出不快了。
因为他感觉到的湿意,赫然是周宁屄里被射得满满当当含也含不住的精液,在他挪动周宁身子的时候,流到了他的腿上。
那是在场的另一个男人灌进周宁屄里的,看那粘稠浊白的程度,齐司礼便能够想到萧逸到底是在周宁屄里射了多少。
他面色变黑,但到底是想到了如果不是萧逸联系自己,以周宁的性子,他们恐怕是就此错过了。无法,他只能忍耐着烦躁将周宁再度往自己怀里拉,让周宁的屁股翘起来勾着他的鸡巴,蹭得周宁腿软的往萧逸怀里跌。
身子被萧逸搂住了,周宁还急急忙忙回头。他扶着萧逸的胳膊,漂亮的满是春色的脸蛋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齐司礼、你!你插后面……”
齐司礼不说话,大手罩着周宁臀瓣的软肉,缓慢揉弄起来。他动作好似漫不经心,只是视线落在周宁白嫩带着指印的臀瓣上的时候已经没办法装作无动于衷。他看着遍布红色印子的那两瓣臀肉,自虐似的想着这几天周宁被萧逸玩弄得有多么彻底……
然后他就不想顺着周宁了。
其实以齐司礼心思敏感的程度,他当然知道周宁为什么要让他操后面。
因为前面那口嫩屄,早已经被萧逸操的透透的。原本粉白的嫩屄被另一个男人操的熟红,阴唇肿胀了难以合拢,水润湿红的屄缝就那么大喇喇暴露在空气里。
不仅如此,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奸淫操干,原本紧窄的
', ' ')('嫩穴早已经无法合拢。哪怕是萧逸将鸡巴拔出来,小屄也依旧张着个眼儿,以至于里头的精液淫水都一股脑流在他的腿上。
周宁觉得让他操这样的穴会有些羞耻,原本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当然也更愿意操周宁的后穴。
毕竟相比于前面的小屄,周宁的后穴今晚就没被打开过。粉白的皮肉汇聚到一处,细密褶皱拢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周宁惹得他有些恼了,他当然也想先将后面的穴操的完全冲他打开,吃进他的鸡巴吞下他的精液,最后变成他的性器的模样。
可周宁确实是放任萧逸玩得太过了。
齐司礼耷拉着眼皮子,神色晦暗不明。只原本还在周宁臀缝间滑动的手指已经过了会阴窄缝,最后指尖抵着张开的屄眼儿,不消用力就被吸进去一点。
那口被操开的穴还含着满满的精液,齐司礼能够感觉到那些黏腻的精水淫液沿着他的手指在往下蜿蜒,但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用用力,便可以感觉到那张小嘴像是会呼吸一样,竟然顺着周宁喘息的频率在自发吃他的手指。
穴口一吸一张都在含着自己的手指往里,齐司礼眸色渐深,手指伸开了往周宁穴里插进去。他看着周宁的脸蛋上慌乱更是明显,羞耻的薄红缀在眼尾,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但齐司礼可不会心软了,毕竟周宁都已经任由萧逸玩弄成这幅模样。
不仅如此,他甚至一反常态,低声道:“看样子是得操前面了……就跟他没有喂饱你似的,馋成这样。”
齐司礼话音刚落,周宁便听着身前的男人嗤笑一声。他眼睑一颤,分腿坐在齐司礼腿上,上身陷在萧逸怀里,这幅被平分共享的模样,看着已经是可怜极了。他隐隐意识到危险了,但又无法分辨危险到底是来自齐司礼还是萧逸,只能尽可能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像是想要做个乖顺的娃娃。
周宁在努力,但萧逸可不会让人如愿。他捏着周宁的下巴迫使周宁仰头看向自己,苍绿色的眸子里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笑意,“我没有喂饱你么?”
掐着下颌的手难得的叫周宁觉得疼了,他眉眼微微隆起来,却并不挣扎,只捧着萧逸的手腕,可怜巴巴卖乖,“没、没有……”
“算了。”
不等周宁说完,萧逸抢先一步打断。他看着周宁眼眸里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得救了”的庆幸,掀了下唇角笑得很假,“没喂饱的话,继续不就好了?”
料想现在齐司礼也不会愿意让自己操进周宁的后穴,萧逸不想让周宁为难,只很快掏出鸡巴将龟头抵在周宁唇边,“阿宁宝贝儿乖,把嘴张开,来含哥哥的鸡巴。”
和内敛的齐司礼不同,萧逸说起荤话来的时候那是一套一套的。他垂眼视线落在周宁红肿的唇瓣上,难得的没有因为心疼而放弃,只想着今天一定要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周宁嘴里。
毕竟刚刚给齐司礼口过的,现在也给他口,那才算公平。
关键时候,萧逸也不管周宁的身子到底是谁操熟的了,只计较眼前,想着今天也一定要让周宁把他的精液都吃下去。
他已经是退让过的人了,现在一点亏都吃不得。
眼看着周宁像刚刚对自己那样乖顺的将萧逸的阴茎含进嘴里,齐司礼索性别开了眼,最后视线就落在周宁臀瓣上。
白嫩饱满的软肉,半边映衬着跳跃的火光。齐司礼看得心痒,莫名想要伸手……
比起仔细抚摸,他甚至想要伸手打一巴掌。
但现在这个体位来说,真要打又很难实施。并且现在周宁还在给萧逸口交,他也不想吓得周宁直接给萧逸深喉。
努力按捺下悸动,齐司礼这才抬起周宁的身子,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龟头抵在周宁穴口。
龟头碰到穴口软嫩潮热的淫肉,那一瞬间齐司礼清楚听见周宁难堪颤抖的呻吟,并且他非常确信,如果不是他搂着周宁,周宁一定会软的直接跌下去。
对怀里人的敏感程度有了新的认知,齐司礼只能猜测周宁穴里的淫肉恐怕都在蠕动。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周宁穴口在翕张,有精液淫水沿着阴道往外蜿蜒,最后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流进了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里。
不喜欢沾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齐司礼绷着脸将周宁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怀里单薄的身子绷紧一瞬,同一时间萧逸也闷哼出声。
是被周宁的牙齿磕到鸡巴了。
“宝贝儿,你这可有点狠了。”
萧逸尽量放松了调笑,顺手用指腹抹走了周宁眼尾的泪水。他伸出舌尖舔舐一口,并没有尝到苦涩,又忍不住啧声,“这么喜欢吗?都爽得哭了。”
周宁难堪,这时候莫名生出一种庆幸,他的嘴被萧逸的鸡巴堵住了。他也不试探着给出回应,只含着萧逸的鸡巴吞吐吮吸,让颊侧软肉包裹着茎身或者龟头,侍弄得萧逸的鸡巴流出不少腺液。
嘴被操的合不拢,下面的小屄也终于被充盈了。
周宁被齐司礼操进屄里,那一瞬间屄里精液被挤弄得往外流淌的感觉羞得他止不住啜泣
', ' ')('。他怕齐司礼会觉得膈应,努力夹紧了小屄想要让齐司礼舒服,这次终于被狠狠打了屁股,清亮的巴掌声羞得他啜泣不止,屄里淫水却流得更是汹涌了。
齐司礼困惑于周宁这种情况下还敢勾自己,万幸是他不知道周宁心中所想,不然一定先把鸡巴拔出来打得周宁哭着向他认错才行。他只轻轻一巴掌落在那软嫩臀肉上,眼看着白花花的软肉在他眼底翻出肉欲的波痕,严丝合缝含着他鸡巴的淫肉也绞紧了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模样。他强忍住粗喘的冲动,尽量保证自己声音如常。
“不许发骚,周宁。”
再这样不知收敛的话,一定会被弄坏的。
齐司礼叫周宁的时候连名带姓,低哑的声音隐隐蕴含着警告的意味。
只可惜周宁被连翻的性事弄得快要痴傻,漂亮潮红满是情欲的脸蛋埋在萧逸胯下,根本反应不过来齐司礼到底是为什么这样。
他分腿坐在齐司礼怀里,腰腹被男人的大手拢着。他也没办法顺利感知到危险了,只小心翼翼摇晃自己的小屁股将男人的阴茎往里吞吃,只可惜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先又被男人扬手打了屁股。
没料到齐司礼会这样,周宁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打得颤抖,又是一声呜咽艰难地从被挤得鼓鼓囊囊的小嘴里漏了出来。他喉结艰难滚动,让萧逸的腺液直接顺着他的食道流进胃袋里,微凉的液体在喉咙里蒸发出腺液的腥咸,羞得他眼睑颤抖眼尾湿红一片,最后被萧逸搂着带进了怀里。
萧逸身量高,一手搂着周宁,垂眼还能看见周宁挺翘的臀瓣被齐司礼打得颤抖得模样。他拧眉,看着男人的掌印将自己的指痕覆盖一些,面色垮了,低声警告:“收敛点。”
齐司礼抬眼,金色眸子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讥诮的笑意。他难得将情绪表现得这样分明,视线和萧逸交锋的时候像是在问——
你怎么有资格跟我讲这种话。
几天的时间的都在小屋里,周宁早已经被萧逸弄得浑身性爱的痕迹。那副白腻皮肉上随处可见殷红的吻痕,不仅是胸脯腰腹,刚刚齐司礼分明看见,就连周宁腿根的软肉都带着痕迹。
吻痕是纯粹的欲色,掌印指痕便又是另一番味道了。那些恍若凌虐的痕迹落在青年单薄漂亮的身子上,弄得那副身体更是淫欲不堪,脆弱可怜的模样便更是刺激人的性欲。
齐司礼简直不敢相信,萧逸自己一个人独占周宁的时间里将周宁弄成这幅样子,现在居然还警告他要收敛。
天知道,齐司礼已经是极尽所能在克制了。如果不是现在萧逸在这里,如果这栋小屋里只剩下他和周宁……
他多想让藤蔓在雪地中舒展,将这幢小屋完全包裹筑成他和周宁的巢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控制着翠绿青葱的藤蔓进到屋子里,绑缚周宁的四肢让他的身子冲自己完全打开,而后任他为所欲为。
“……”
周宁让他那样难受的话,承受到这个地步,当然也是应该的。
欲念升起的时候,齐司礼也不想顾忌萧逸还在这里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将自己的阴茎往更里面凿,让最深处最隐秘的小嘴冲他张开,而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进入,将里头肮脏的精液都搅弄出明显水声。
齐司礼难得操进了周宁的小屄里,湿软淫荡的嫩肉裹着他的鸡巴给他无上的感官的刺激,可那里头黏腻的精液又让他难免有些烦躁了。他不顾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副已经没办法吃下更多的可怜模样,双手还箍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鸡巴上按,让那张已经被操的软烂松软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无力咂吮。
“都被操松了,周宁。”
这种时候被叫了名字,周宁觉得那声音里都满是责备的味道。他羞得啜泣,努力夹紧小屄想要让齐司礼可以舒服地射进他的小屄里,却不想他刚一用力就听着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整根没入他屄里的阴茎都在跳动。
没明白齐司礼为什么会这样,周宁面色空白一瞬,最后是萧逸的低笑声引得他的注意。
“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萧逸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是就算看着周宁被齐司礼操的红眼都控制不住心情好的程度。他伸手摸了摸周宁被自己的鸡巴挤得变形的脸蛋,压低的眼睑里欲望铺天盖地往外倾泻。
“这么好骗的话,不是引得人更想欺负你么?”
萧逸平日里体贴温柔,照顾人的时候都十分妥帖。周宁听见这话也不像之前会感觉到危险,他想着自己已经被弄得没有力气,萧逸应该不会像之前的性事那样胡来。
他没由来的自信没能支撑他太久,垂眼瞧着他的男人很快抓着他汗湿的头发将他往胯下按去。
紧窄的喉咙再度被打开了,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声,五指紧紧缠着萧逸的衣裳。他眼睛红得不像话,湿意飞快蓄积很快从眼尾往下蜿蜒了,又被男人的指腹伸手抹了去。
被操的浑浑噩噩,周宁还听见了萧逸舔舐的声音。他羞得受不住,伸手想要去抓萧逸的胳膊,很快被接住,之后是男人低
', ' ')('哑性感的声音。
“阿宁这样哭的话,感觉更刺激了。”
那种乖顺的连啜泣声都压低的模样,给了萧逸心理上极大的安慰。他能够看出周宁有多喜欢自己……当然了,还包括齐司礼。
这种混乱的感情从青年狭长绯红的眸子流出来,爱意与欲望交织难以分割,惹得他只想狠狠将人弄坏。
这么贪心的话,干脆将他弄成性爱娃娃好了。
荒唐想法成型只很短的时间,萧逸便咬着颊侧软肉放弃了。他喘着粗气将鸡巴往周宁嘴里凿,操的那张漂亮脸蛋上泪水纵横,涎水也从青年的下颌往下蜿蜒而去。
“这样太淫乱了,但阿宁好喜欢的样子。”
萧逸声音低哑,齐司礼听着却知道萧逸已经是很克制了。他屏息凝神感受着周宁高潮的穴含紧自己的阴茎在吮吸,水液充沛的淫屄很快痉挛着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滴。
看着周宁被操的身子摇晃不止,齐司礼很快喘息着射进了周宁的小屄里。那口淫媚柔软的嫩屄被操的门户大开彻底无法合拢,他却只短暂歇了口气,便沾了屄口流出来的精液淫水,一股脑喂进周宁还没被打开过的后穴里。
“哈啊……放松点,周宁,我不想弄伤你。”
周宁说不出胡话来,因为萧逸很快将精液射进了他嘴里。他被握着颈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满眼阴翳贪婪的男人紧紧锁定着他的脸蛋,他便心领神会了。
于是就算羞耻,他也张嘴给男人看了看自己被精液糊满的舌面,而后唇瓣合拢了,咕咚一声将那些精液都吞食下去。
萧逸眸色一暗,很快将周宁搂进了自己怀里。他不顾周宁满嘴精液的腥咸气,只吻得周宁喘不过气。两个人唇舌纠缠唾液互换,等到听着周宁被屁眼里的手指插得小声淫叫,萧逸这才将人松开些,“乖了,放松点……”
虽然不够满足,但萧逸也知道今天周宁已经很是辛苦。他暂时没有要和齐司礼同时操进周宁身子里的打算,于是只搂着周宁让人靠进自己怀里,然后看着齐司礼修长的手指隐没在周宁臀缝间。
后穴也轻易被插出水声,萧逸吞了口唾沫,忍不住低声问:“你喂的水,还是……”
齐司礼一抬眼皮子,“都有。”
万幸是周宁已经被弄得受不住了,没有精力去分辨两个男人到底在交流什么,否则他一定会被这个现状羞得哭出声来。他抓着萧逸的衣襟任由齐司礼将滚烫勃发的阴茎往自己屁眼里操,眉眼微微拢起来颇有些难耐的模样,直到萧逸低头吻他,才逐渐好起来。
“太、太深了……唔一开始就好深……”
肠道里的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顶过去,周宁爽得只能面颊贴着萧逸怀里轻蹭。他很快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蹭弄了,一边被齐司礼抓着狠操,一边颤颤巍巍伸手去解萧逸的衣裳。
整个人像是被淫欲浇灌开的妖精。
萧逸纵着他,哪怕他是被另一个男人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了,也很快脱了自己的衣裳将周宁揽进怀里。他任由青年像只不知足的小兽在他怀里胡乱拱动轻吻,突然又像是被另一个男人操到了受不住的地方,呜咽着一口咬在他胸肌上。
他闷哼一声,大手握着周宁的腰肢狠狠揉弄一把。怀里的宝贝却像是沉溺于这种快感了,被操的咿呀淫叫的同时攀着他的颈子往上,胡乱吻他锁骨肩胛,作乱似的留下不少痕迹。
眼看着周宁的身子总想抬起来往萧逸怀里钻,齐司礼黑了脸,只能抓着周宁的腰臀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他操的肠道里敏感的软肉痉挛,腺体被顶弄之后整个肠肉都条件反射着夹他的阴茎,让他爽得直接射进了周宁肠道里。
两口穴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周宁看上去已经像是要晕了。他被快感侵蚀的难以保持清醒,也分不清自己最后是落入了谁的怀里,很快进到了灯光暖白的浴室里。
水流声就在不远的地方,周宁嗓子干涩地叫着不要了,却还是没能阻止两只手进到自己的穴里。小屄和肠道软肉同时被撑开了,抽插抠挖的像是性交一样的动作刺激的他腿软不止,最后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流淌,小鸡巴却是再也射不出像样的东西,只徒劳的硬着,玲口翕张只流出些透明的腺液。
模糊中,他听见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怎么能这么骚”,冷淡的带着困惑的话语羞得他低声啜泣,还没来得及说要离开,先又被掐着腰操进了身子里。
这次是真的两口穴都被灌满了,周宁喉咙干涩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哭。
“真的、呜真的要被插坏了……”
周宁做了噩梦。
跑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驶,推背感重得近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瞥眼能够看清仪表盘在以极快的速度偏转,旁侧的海景都没有机会进到他的眼睛里。
可身后的车辆穷追不舍,后视镜被子弹击碎的声响吓得他抓着安全带的手都开始泛白。
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莫过于驾驶座上的男人瞧也不瞧他,只冷声道:
', ' ')('“我在下个路口将你放下,会有人来接你。”
“我不要!”
周宁尖声拒绝,可没想到男人态度空前强硬,“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萧逸……!”
尖叫声突破桎梏,周宁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梦里的失重感非常真实,他抓着衣襟剧烈喘息,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额角的汗都在往下滴。
梦境停留在自己被推进另一辆车的时候,周宁知道自己当时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晕了过去。他甚至来不及看清自己被迫换乘的车是由谁来驾驶,足以叫萧逸放心到将他交出去。
一想到萧逸,周宁眸子一颤,不顾腿还是软的,翻身想要摸索一下房间里的灯。
他不清楚这是在哪里,但过于柔软的的床,于他而言很是陌生。四周漆黑一片,他没能摸索到灯的开关,只能赶紧下了床,踉踉跄跄顺着墙壁往门的方向摸索。
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手的时候,周宁终于稍稍冷静了些。因为不知道开门会面对的是什么,他呼出一口长气,刚想用力将门拉开,突然听见咔哒一声响。
门先从外面被打开了。
走廊里灯光黄昏,刚刚处于黑暗之中的周宁还没能适应。他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靠近了,紧跟着是熟悉的温润有磁性的男声。
“你醒了。”
“……陆沉?”
终于习惯了光亮,周宁挪开挡在眼前的手,看见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的时候近乎要落泪了。他上前一步,无措地抓着男人的衣摆,眼里的祈求几乎要满溢出来,“帮帮我,陆沉,我和萧逸被……”
“我知道,我都知道。”
陆沉声音温润,总有种能够抚平人心的作用。他垂眼瞧着面色苍白的青年,红色眸子暗了暗,流露出些不合时宜的笑来,“不过你还是不要担心他了,他总有法子脱身的。”
“不、不是……”这一次周宁没能冷静下来,他垂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他手上,“他把我推出来了。”
周宁无比确信,如果不是出乎预想的危险情况,萧逸绝不会将他推开。他红着眼睛低泣,直到听见陆沉恍若叹息的声音。
“是啊,他把你推到我这里来了。”
话音落下,陆沉伸手将僵硬的青年揽进自己怀里来。还带着被窝里热气的身子在他怀里难以放松,他只得低头亲了亲青年的发顶,“他把你交给我了,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那他呢……他不要我了吗?”
听出来周宁声音里的颤抖,像是不敢相信现状,但陆沉可满意极了。他唇角翘了起来,得益于镜片的存在,他的眼神被缓和不少。
“谁知道呢,那又没什么重要的。”他轻轻抚摸着青年泪痕遍布的脸颊,低头吻住那双颤抖的唇,“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们的时候了。”
周宁受了惊吓,没过多久便又在陆沉怀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他很没有安全感,窝在陆沉怀里还揪着陆沉的衣襟,像是担心自己会再一次被抛弃。
看周宁那模样,陆沉就知道萧逸这次是做错了选择。当然了,他并不是指萧逸在危险关头将周宁托付给他,这种事情,他当然乐见其成。
萧逸做的最是错误的决定,便是在危险的时候将周宁推开了。他以为这是在保护周宁,却没有想过周宁是个很坚强的人。在周宁看来,就算是必须要面对危险,也要两个人一起才行。
但这样的周宁被推开了。
“啊,真可怜……”指腹贴着周宁红肿的眼睑蹭了蹭,湿意叫陆沉一顿。他收回手来用舌尖舔了舔,眸子里流露出愉悦的笑意来,“这样可是更像小兔子了。”
晚上什么都没做,但周宁被那头护食的狼叼着,终于落进自己手里来,陆沉可不会忍耐太久。
周宁是被吻醒的,唇瓣被含着舔吻,牙关被撬开之后男人的舌头便开始攻城略地。他很是熟练的张开唇瓣任由男人强势的在自己嘴里搜刮,可很快从那不同寻常的气息中反应过来……
不是萧逸。
他猛地惊醒了,对上了一双格外暗沉的红色眸子。不甚明亮的天光让他得以看清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被剥得衣襟敞开了,睡裤也褪到了腿弯的位置。男人吻着他的唇瓣,大手罩在他胸脯。
他终于明白过来男人眼里那点兴味是从何而来。
“你连这种事都纵着他么。”
周宁知道陆沉指的什么——萧逸给他的奶尖打了钉。是很简单的一字钉,两边是很小的银球。但因为奶头从中间被穿破了,本来很是小巧的乳粒都会涨大一点,缀在他胸脯上。
萧逸不止一次说过,乳钉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色情了。
但是萧逸亲手穿上去的钉现在被陆沉把玩着,软肉推挤出弧度之后银色的光亮便显得更是淫靡。他苍白的脸蛋上沾了点红色,求饶似的握着陆沉的手腕,用沙哑的声音叫着男人的名字。
陆沉不松手,甚至亲吻都有继续往下的
', ' ')('趋势,“好了,别怕,我跟萧逸不一样的……”
“我又不会抛弃你。”
一听这话,周宁顿时就收了手上的力道。他垂眼对上陆沉的视线,在瞧见那双红色眼眸里除了笑意满是认真之后,终于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你再亲我,陆沉……”
他迫切需要深度的拥抱亲吻,甚至是做尽亲密的事情,来汲取温暖。
意识到周宁的身体是愿意冲自己打开了,陆沉愉悦地低笑出声。他握着周宁的腰肢细细摩擦,细腻的皮肉先是有些不适应的颤抖了一瞬,但在变得温热之后很快适应了他的手,原本半硬着的秀挺阴茎也很快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现在自己是周宁的依赖对象了,陆沉对这个进展很是满意。他含着周宁的唇瓣温柔的舔吻,一开始动作温和缓慢,就如他给周宁留下的印象,温柔绅士带着醉人的味道。
但等到周宁在他身下嘤咛出声,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握着周宁的颈子,阻止了周宁仰头想要追寻自己唇瓣的动作,只很快偏头吻住周宁细长的脖颈,唇瓣紧紧贴着搏动的血管,牙齿几次三番叫嚣着想要咬破那个地方。
有些欲望对着喜欢的人会变得更为鲜明,但为了不吓到周宁,陆沉只能忍耐着。他很快顺着周宁的颈子往下亲吻,唇瓣包裹着被残忍地打了钉的奶头嘬吻一口,激得周宁淫叫着呼喊他的名字。
这幅耐不住的样子让他纳罕,短暂离开了被舔得湿亮的奶头,他垂眼瞧着殷红的肉粒都愈发涨大了,低声问:“一直都这么敏感么?”
说话间,陆沉的手直直伸进了周宁腿心里。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把的水液,他收回手来当着周宁的面用舌尖舔舐一口,很是客观的评论,“有点腥。”
周宁呜咽着,近乎想要将陆沉推开了。
他当然知道淫水应该会有腥气,但和陆沉不同,过往每一次,萧逸舔弄他那处的时候都会说他甜。当下头一次被说了实话,他羞得受不住,又因为在这种时候想起了萧逸而更是难受。
就算是对着温柔的陆沉,他也控住不住撒气,“腥就不要吃了……!”
“呵,生气了?”
陆沉凑近碰了碰周宁的唇瓣,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就想将唇上残留的淫水气给周宁尝尝。可这样也没能让周宁好转,他无奈,只能默不作声低头去吻周宁的小奶包,舌尖勾着乳钉旁侧的银球,将乳粒甚至是乳晕都拉扯起来,激得周宁嘤咛出声,难耐至极似的抓住了他的头发。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打钉之前就怎么敏感么?”
“哈啊、我不知道,我忘记了……”周宁言语混乱,明显是被弄得受不住了。他忍不住抬腿去勾陆沉的腰,等到男人配合的身体下沉,用鸡巴顶在他腿心的位置,他这才淫叫一声,呵气滚烫地道,“穿之前也敏感,但是没有现在这么……”
“没有现在这么敏感,碰一下小屄就流好多淫水出来。”
陆沉淡定的帮周宁补充完后文,见着周宁羞得眸光潋滟,低声叹了口气,将刚戴上没多久的眼镜摘了下来。
“好了,没什么好羞耻的……水有点腥气也很正常,我没有说不喜欢。”
周宁觉得陆沉和萧逸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不管平日的为人处世方式还是做爱的时候,这两人都像是在往两个完全不搭界的极端走。
萧逸总是急切又强势的,做的时候喜欢将他完全罩在怀里,滚烫的吐息一声声往他耳里撞,皮肉上的热气更是叫他神智都不甚清醒。
他经常会被萧逸弄得崩溃甚至失禁,要攀着萧逸的肩膀露出完全臣服的样子哀声求着萧逸到此为止,饶是如此,也还不一定会被应允。
可陆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穴已经被蹭得淫水横流,屄口翕张里头的淫肉纠缠的动静让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可陆沉还在吻他,大手从他后腰和床面的缝隙间往里伸,最后沿着腰线滑到臀瓣,五指张开了握着他的臀肉在反复揉弄。
身子已经变得酥酥麻麻的,周宁迫切想要让陆沉进来。但他说不得那种话,只抬起一腿贴着陆沉蹭了蹭,最后脚绷直了拉着男人的身体靠向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都有要闯进他屄里的架势。
完全能从周宁的动作中感觉到那份急切,可陆沉还是有条不紊的,像是前戏依旧没有结束。甚至当周宁搂着他唇瓣里泄露出呜咽的呻吟的时候,他猩红的眼睛上抬着对上了那双潮湿泛红的眸子,用低醇温柔的声音问:“怎么了?”
周宁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他一手搭在陆沉肩上,挣扎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白地开口。他简直不明白陆沉怎么还能问他怎么了,要知道对方的鸡巴抵在他屄口蹭得他屄缝湿软异常,一定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情动了。
他不知道如何作答,直到那双红色的眸子里流出一线的笑意。他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遂呜咽哭着将脸蛋埋在男人肩头,含糊着叫:“你进来、陆沉……呜你操进来……”
“啊,我的小兔子……看样子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 ' ')('周宁在往怀里扑,陆沉顺势将人搂住了。他声音依旧温柔,语调也拉长了像是无可奈何,只抚摸着周宁柔软的头发的那只手因为竭力克制着而手背上绷出青筋来。
他偏头亲吻周宁的发顶,顺了顺周宁的头发,很快往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大手箍着勃发茎身的根部,龟头终于被抵在了湿软娇嫩的穴口。他听着周宁呜咽的声音,已经感觉到屄口含着他的龟头都在习惯性的嘬吸了,眸子一暗,含着周宁的耳垂舔吻一瞬,让周宁把腿再张开。
青年像是对这种指令很是熟悉,双腿很是自然的张开了缠上他的腰杆。他眼里流露出兴味,难以分清自己捡到这样被调教完全的宝贝是不是赚了。
只胯下更是悸动的鸡巴被缓慢地塞进了青年紧窄的嫩屄里,被里头的软肉裹挟着含弄舔舐,他不得不承认那感觉比他想象得要更为美妙。
软嫩的淫肉在漫长的前戏中被勾得狠了,含着入侵的肉物根本舍不得松开。陆沉含着周宁的唇瓣啄吻,用已经很是低哑的声音感叹,“你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甫一被进入,周宁便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满足的呻吟。他下意识抓着陆沉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像是想要让男人摸摸自己被穿了乳钉的奶头,听见那话也只有迷迷糊糊的摇头。
他知道自己的小屄咬得紧,不仅是硕大的龟头,就连茎身上盘绕虬结的青筋走向他都能感知得分明。可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是丁点都放松不了了,毕竟小屄饥渴又贪欢,好不容易被操开了,只会下意识紧紧咬着男人的鸡巴。
“真是……”
手被按在了小奶包上,陆沉的感叹意味不明。他捻着涨大的奶尖,指尖勾着乳钉挑了挑,很快惹得周宁嘤咛着挺起胸脯,像是再度将软肉往他手里送了。
他唇角露出笑意,再度跟周宁确认是不是真的无法松开。青年依旧在摇头,于是他便只能叹息着,“那可不能怪我了。”
周宁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先被陆沉按着肩膀操的失声尖叫出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没了镜片的阻挡,男人的眸色看起来要锋利得多。可他没能看太久,很快便因为男人的鸡巴直直挤进他的胞宫里贴着最是敏感软嫩的淫肉顶弄研磨而眸色涣散了。
“不、轻点……呜……陆沉……”
断续的呻吟听着可怜又叫人兴奋,陆沉面色不改,只猩红的眸子里沉甸甸的欲色积攒着暴露出来,让他周身的气势也跟着更为凌厉强势。他像是在很短的时间里换了一张人皮,和刚刚那个用温声软语将人哄骗得自愿冲他张开身体的陆沉不同,现在他要强势直白地多,就连阴茎都次次奔着里头的子宫去。
“我不是问你了,能不能放松点,你咬得我根本就忍不住。”
三言两语将问题推给周宁,陆沉还很是惊奇的从周宁的眸子里发现点羞耻的歉意来。他一顿,不出所料地意识到自己心里也并没有撒谎的赧然,只莫名因为这样的周宁而更是悸动了些。
毕竟他确实和萧逸不同,他习惯设下陷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而周宁如他所料甚至没有辨别的能力。
思及此,陆沉挑着乳钉的首都顿了顿。他瞧着周宁湿红颤抖的眸子,指腹压着涨大的奶头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将娇嫩的胞宫顶成一团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肉,只能含着他的鸡巴无力嘬吸了,这才问,“这就吃不下了,难道他不会进到这里来么?”
陆沉清楚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周宁听着却轻易红了脸。他攀着陆沉的臂膀,男人穿着衣裳的时候是十分精瘦的体型,可脱得赤裸之后臂膀腰腹的肌肉却非常结实有力。
对方身上的热气将自己笼罩着,周宁在这种情况下终于又感觉到了安宁。他将脸蛋埋在男人肩头,明摆着是想要逃避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可向来好说话的人见他这幅模样却轻轻一啧声,狰狞的鸡巴变本加厉往他屄里顶进去,操的他下身淫水飞溅,很快将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抓紧了陆沉的胳膊,因为屄里的鸡巴锲入太深,总有种自己的肚皮都会被顶穿的可怕错觉。那根粗壮的入侵者顶着他紧窄的胞宫胡乱操干奸淫,淫水的润滑丝毫没有让他好受多少,他几乎要觉得是快被操死了。
身子被顶得耸动了,周宁很快被操的射出来。他仰着脖子艰难喘息,明明是修剪圆润的指甲,但依旧将陆沉肩背抓出可怖的红痕来。
他丝毫没有感觉,毕竟欺在他身上的男人也面色不改只一门心思往他屄里狠操。他只哀声求着陆沉稍微给他点缓和的机会,可男人默不作声瞧着他,挑着他的乳钉扯得他很是青涩的小奶包被拉长了,与之相反的,饱满的阴阜却又被操得有些凹陷。
无法,周宁终于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他很是羞耻的攀着陆沉的肩膀,努力将身子抬起来去够陆沉的唇。面上表情很是淡漠的男人任他含着自己的唇瓣舔吻,他便在两个人的唇瓣厮磨中含糊着说“会”。
会的,每一次都会,萧逸是势必要进到里面才会罢休的性子。
对
', ' ')('于这一点,陆沉当然也心知肚明。他瞧着周宁被操的面色潮红的勾人模样,心里很是清楚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毕竟子宫是在肉穴的尽头,进到里面便意味着青年的穴眼被自己操透了,甚至射在里面还会有让人怀上自己孩子的可能。
他抚摸着周宁的肚皮,青年紧窄的腰腹上能够摸出来他鸡巴的形状,那片皮肉被顶得反复突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青年因为快感过载而腰下皮肉隐隐的抽动。
“那你应该很习惯才对了……”
简单下了定论,陆沉终于按捺不住狠狠擒住了周宁的腿。那双长腿早已经被他撞得无法勾着他,他便按着腿根内侧的软肉朝着旁侧掰开,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更是顺利。
陆沉和萧逸不同,他就算是情动至极的喘息,面上表情也控制得很是得当。他像是带着一张假面,暂时无法在第一次的性事中彻底摘下来。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模样会叫周宁心慌,毕竟周宁以前是和萧逸在一起的,而那个狼崽子肯定是佯装着情绪暴露也会将人诱哄着完全冲他袒露内里的类型。
可他不一样,他在周宁面前是演惯了。他不得不担心万一真正的自己暴露出来,周宁会被他吓得掉头就跑。
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没有好到哪里去了。
只很短的时间,周宁已经将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得湿透了。他身子被完全打开了,因为腿根内侧的大手,两瓣阴唇甚至是阴蒂都被撞得很是彻底。
敏感娇嫩的屄缝和阴蒂被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着泛起尿意,周宁能够感觉到自己肚皮上的精液都在往下流淌,甚至嘴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将下巴弄得一塌糊涂。
他能够料想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乱,而和陆沉之间的差距更是让他觉得羞耻。他没有余裕能够好好观察男人的状况,只见着那张俊脸隐忍又克制,根本想不到男人是在装相。
陆沉的唇瓣微微张开了,吐息绵长和缓,但温度滚烫。他眼睑隐隐泛了红,像是被交媾的快感激得有些难以自持,只长时间没有眨动的眼睛传来刺疼,才叫他艰难地保持着平日里的模样。
视线落在周宁身上的时候,他能看见那两只小奶子因为被自己挑着乳钉拉扯而泛了红,心思一动,索性将乳钉摘了下来。
“明天出去给你买新的。”
周宁眼睑耷拉着,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原本周宁还有些担心,因为觉得跟陆沉一起出去买那种东西有些太羞耻了。可第二天,他发现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临近下班时间,他被陆沉叫到了办公室里。叩门后得到一声简短的“进”,他推门进去,很有些局促。
而陆沉,他像是没有发现周宁的不自在,只拉开脚边的抽屉取出木质礼盒,示意周宁打开,“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
走近的路上周宁心里的不安逐渐被放大,直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排排款式各异的乳钉,他的耳垂便红得近乎要烧起来。
他很是艰难地扫了眼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声音因为羞耻而变低,“好像都大差不差的。”
“确实。”
陆沉点头,然后冲周宁招招手。他拉着青年坐进自己怀里来,又从抽屉里取出来一只礼盒,比起桌面上的那只要小得多。他亲手将礼盒打开,向周宁展示里面的东西,“那里面也没有我喜欢的,我最喜欢的是这一枚。”
“看见它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戴上会有多漂亮。”
看见里面的银链的时候,周宁着实愣了一瞬。可等到发现银链两端各坠了一枚镶着红宝石的乳钉,他的脸蛋又急剧红了起来。
“把衣裳撩起来,我帮你戴上。”
周宁一愣,“现在就要戴?”
“当然。”陆沉莞尔一笑,嘴上说的话却透着股冷冰冰的味道,“难道萧逸会让你挑着时间戴?”
“……”
周宁总觉得陆沉对萧逸的在意像是过了头,可他又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面对已经下达命令的男人,他只得强压下羞耻心将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而后双手撩着向上,将两只嫩红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没有乳钉,他的乳晕恢复成很浅淡的粉色。但因为乳头被穿了孔,就算不戴乳钉,周宁发现自己的奶尖也比之前要更大一些。他不敢看陆沉的动作,只强忍着乳头被冷硬的针尖戳开的异物感,直到陆沉的手从他胸前离开。
见着陆沉的面色像是松动了些,周宁便也想将衣裳放下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手,先被男人用钢笔轻轻敲了手背,“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什么?”
陆沉一顿,复又笑开来,“抱歉,没有忍住。”
他并不解释自己是什么没忍住,只用指尖勾着乳钉之间的银链微微用力扯了扯。他已经很是克制,可怀里青年像是已经受不住了,漂亮眉眼微微皱着,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难堪了,胸脯微微挺起来些,身子朝他凑近了。
虽然不说,但陆沉乐得看周宁这幅模样。他努力按
', ' ')('捺着,终于允许周宁将衣裳放下去,而后在周宁站起身整理衣裳的时候,低声道:“今天坐我的车回去吧。”
周宁自然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可等到两个人上车,看着司机很是自然地将挡板升起来,周宁又觉得这空间里的氧气都像是变得稀薄了。
宽敞的车后座里只有两个人,他不想表现得太过刻意,可僵硬的身子还是尽量贴着车门,直到陆沉叫他的名字。
“你在害怕我吗?”
周宁眼睑一颤,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那就好。”陆沉笑眯了眼,捉着周宁的手将人往身边拉了些。青年依着他动作,身子朝他凑近了,一臂撑在座椅上,以至于他垂眼瞧过去的时候,眸光被镜片的光亮遮掩大半,神情就变得不甚明朗了。
而很显然,陆沉也没想给周宁太多的时间。他捏着周宁的下巴去吻周宁的唇,对这种亲密事毫无抵抗之力的人不自觉地偎进他怀里去,最后被他含着耳垂舔吻,嘶哑的声音从极近的距离撞进青年耳朵里。
“你这样,可真是叫人忍耐不住。”
陆沉的手钻进了周宁的衣裳里,被他含着唇瓣舔吻的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指尖轻轻勾着中间晃荡的银链,拉扯得两边奶尖微微凸起,他这才低声道:“跪下,给我舔。”
周宁一惊,还没来得及抗议,已经被陆沉按着肩膀跪在了地上。车辆行驶平稳,就算他是逆向跪着也毫无影响,只在空间逼仄的车内,仰头看着一肘支着下颌的陆沉的时候,那种被睥睨的感觉变得空前强烈了。
如果说乳钉还只是情趣,但被按着跪在车里,只有仰头才能看见男人那张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时,周宁总有种自己陷入了主从关系的错觉。他不自觉地喉咙发紧,不明白向来温柔的陆沉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可陆沉分明是在笑着,他着实是很难说出陆沉有什么具体的变化。
周宁还没能回神,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的陆沉像是比昨天还要悸动一些。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陆沉开口道,“把衣裳脱了,周宁。”
“……这是在车里。”
“我想看我送你的礼物。”
周宁眼睑一颤,最后还是将衬衫解了开。衣襟敞开了,他抬眼对上陆沉的视线,终于还是被陆沉默许了不用将衬衫完全脱下。
“然后呢,你应该做什么?”
周宁咬咬牙,将陆沉的裤子解了开。而他伸手的时候,坐在他身前的男人同样也伸出手来,用指尖勾住了荡漾着的银链。
为了减轻奶尖的拉扯感,周宁不得不趴伏在陆沉身上。他听见陆沉的吐息声,一声沉过一声,而在他眼前仍旧被内裤包裹着的肉物却逐渐苏醒了,将黑色的内裤顶出明显的轮廓来。
奶尖被拉扯着向中间聚拢了,就算不看,周宁也能猜到这是因为陆沉将银链在指尖上转了一圈。他低低的嘤咛出声,很快像是觉得羞耻了,终于伸手将陆沉的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涨红的肉物在他眼皮子底下散发着热气,圆润饱满的伞状龟头已经流出些腺液来了。
这幅已经很是悸动的模样叫周宁很是惊讶,要知道上车以来他们不过是接了吻,而按陆沉沉稳的性子,他很难相信陆沉会因为一个吻就悸动成这幅模样。
可他没有余裕细想,与萧逸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很是明白男性的欲望需要及时抚慰,否则最后也只是他被折腾得更狠而已。
思及此,周宁撑着陆沉的腿凑得更近了。他先是伸出软红的舌尖贴着饱满龟头舔舐一圈,软嫩滑腻的触感激得男人屏住了呼吸他也没能顾及,只很快张开唇瓣唇舌并用,含着那粗壮的茎身舔舐起来。
“做得真好……”
陆沉声音很低,说话的时候几乎像是在叹息。他固然喜欢周宁,但周宁是萧逸恋人这一身份则更是叫他悸动无比。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着青年那张被自己的鸡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脸蛋,指腹抹了眼尾因为生理性刺激而流出的泪,很快转而握住了青年的后颈子,“你可以含得更深,对么?”
说的像是询问的话,可周宁莫名觉得这就是命令。他嘴里满是男人性器的腥咸气,圆硕的龟头已经长驱直入抵着他的上软腭,稍一蹭弄,他就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可后颈被握着在抚摸,奶尖传来的拉扯感也愈发重了,周宁红着眼睛将陆沉的鸡巴继续往里吃,青筋虬结的茎身从他软嫩的舌面划过去,那种扑面而来的情色感让他自己都眼睑发颤。
可无论周宁怎么努力,陆沉的鸡巴总归是太大了。他小声呜咽着,抬起眼皮瞧着陆沉像是在求饶,坐着的男人垂眼睨他,眸子里满是兴味与欲望……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宁便感觉自己身子猛地一晃,突然将陆沉的鸡巴吃到了底。
脸蛋直接埋在了男人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周宁被操的快要窒息。他受了刺激,喉咙收缩着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腺液顺着喉管直接往胃袋里流淌的时候湿凉腥涩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落泪,可坐在他身
', ' ')('前的男人像是爽到了极点,竟然罕见地低咒出声了。
周宁被操嘴操的又疼又爽,可他甚至没有办法埋怨陆沉。因为他还有最后的理智,知道自己身子晃荡不是因为陆沉动他了,而是刚刚车子急速转弯,以至于他无法保持平衡,直接将陆沉的鸡巴吃到了底。
他跪在地上给陆沉口,根本无法看清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陆沉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喉咙里挤出愉悦的笑声,而后温柔的叫他含得更努力些。
嘴里被插得满满当当,周宁根本没有余裕思考。他被男人性器特有的那股腥涩气弄得穴都湿了,羞耻之余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与萧逸在一起时有了太多性事,以至于他的身子变成了这幅浪荡的模样。
将错处完全推给萧逸,周宁总算觉得好受了不少。他努力将萧逸的存在从脑海里拂去,而后捧着陆沉的鸡巴卖力地吞吐起来。
直到他们乘坐的车被逼停。
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了。周宁一僵,意识到来人是萧逸……
可他解开衣裳跪在陆沉脚边,还含着陆沉的鸡巴吞吐不停。
他很想看看萧逸,可嘴里滚烫的肉物又像是将他打上了别的记号。他听见萧逸冷笑的声音,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
“你犯规了。”
车被逼停在很是偏僻的地方,陆沉转头看着萧逸,知道萧逸说的是自己答应了会保护好周宁的事。他为萧逸的天真所动容,一眯眼睛笑了笑,无声地对萧逸道:“兵不厌诈。”
“……”
萧逸眼皮子一跳,直接跻身上车,啪的摔上了车门,“你的账,我们晚点算。”
他伸手将周宁从陆沉腿边抱过来,抬眼瞧着那张被鸡巴插得潮红一片的脸蛋,掀了下唇角,“还是我的宝贝阿宁比较急切。”
没能等到回去,萧逸直接在车里就将鸡巴埋进了周宁屄里。他不顾旁边还有陆沉,毕竟那混蛋看起来像是对现状乐见其成,只一手把裤子解开,掏出在看着周宁那副淫态时就变得梆硬的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明明也没过去几天,但萧逸就是觉得这快感久违了。他爽得低咒一声,又因为周宁嫩屄呈现出的松软而气恼不已。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周宁已经被操了个透,他就气得红眼。
尤其当周宁被操的受不住了,身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去,他突然看见一闪而过的银光,撩开周宁的衣裳,便看见两只小奶子都被戴了别的男人送的乳钉,之间还坠着银色细链,看着情色至极。
两只小奶子都是红肿的状态,甚至因为乳钉的存在,奶头都更是涨大了些。萧逸看得眼皮子一跳,说话时隐隐带着恨意,“这才几天?”
本来被操的舒舒服服的周宁浑身一僵,很快便反应过来萧逸的意思——这才几天,他就浑身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像是将萧逸全然忘记了。
他又是难过又是害怕,尤其想起来刚刚车子的颠簸大抵全因为萧逸开车来别了,眼泪就啪嗒啪嗒直落,“我不是、我没有……是因为陆沉说你把我……”
青年后面的话没能说完,萧逸已经猜到了大抵是什么内容。他偏头狠狠剜了陆沉一眼,紧跟着又冲周宁道:“他说什么你就信!”
萧逸是真的来了气,巴掌啪的落在青年嫩红的小奶子上。已近赤裸的人被他打得瑟缩一下,两只嫩生生的奶尖却很快变得更是俏立,透着股淫荡的勾人吮吸的骚浪。
银链晃荡着,青年的低泣声也没能停下来,萧逸和陆沉俱是眸色加深了,半晌没能有人说出话来。
但就现状来说,到底是萧逸要更为明目张胆一些。毕竟他早就跟陆沉说过自己今天就会来接周宁,可陆沉偏生将周宁带到了自己车上,并且在车里就迫不及待让周宁给他口了……
萧逸毫不怀疑,陆沉就是在挑衅他。
一想到周宁可能是被利用了还不自知,萧逸就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尤其是周宁被他顶得深了,子宫都不得不朝他打开的时候,落在一旁的那只手竟然求救般的朝着陆沉伸出去,惹得他更是气恼。
他双手从周宁腿弯插过去,将清瘦的青年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进怀里,不过是面对面的。紧跟着他就不顾陆沉的注视,抱着周宁上上下下起伏不停,不断用那口湿软吐水的嫩屄来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粗硬的茎身被含得爽极了,刚刚解决完麻烦的萧逸只觉得畅快无比。他看着怀里青年被操的尖声淫叫着,两只乳尖上的红宝石乳钉都显现出更是幽暗的光,而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泪痕遍布,合不拢的唇瓣里流出涎水来,最后期期艾艾的向他凑近了想要索吻。
萧逸也很想吻周宁,可他还记着周宁轻易就被陆沉骗了的事。虽然他知道陆沉最是会说些蛊惑人心的话,而将周宁交给陆沉的时候,他还特地警告过陆沉。
可那些都没有用,他简直不明白,陆沉为什么会在周宁的事情上毫无信用。不仅动了他的人,甚至还是用那种下作手法。
包括轻易被骗了的
', ' ')('周宁也是……
萧逸眸色一暗,偏头让凑近的青年扑了个空。他面色冷硬,像是没有看见那双眸子里已经满是委屈的泪意,只阴恻恻道:“你都把自己的嘴当成骚屄去伺候别的男人的鸡巴了,还想亲我?”
作为“别的男人”,陆沉看着周宁被萧逸羞得哭出声来,也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他只终于是忍不住了,只能偏头看着外面急速后退的风景。终于,车停在了庄园院内。
管家一如既往候在门口,甚至院内还有几位工作中的仆人在穿梭。可萧逸只拉了把周宁的衣裳,便直接将周宁抱下了车。
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交合着,粗硬的鸡巴随着萧逸每一步往前的动作而不断往里顶弄,以至于淫媚的骚屄被操的淫水流了一路,腥甜的气息已经为血族发现。周宁爽得呜呜直哭,又顾虑着这是在院子里,羞得浑身皮肉浸汗,穴里软肉也咬得更紧。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可抱着他的男人像是难以理解他的处境,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叫他将精液都射在了男人身上。
精液与淫水气味不同,相较之下要更为腥涩。萧逸闻出来了,索性抱着人在门口停下,“你很喜欢被人看着?要不要我干脆就在这里操你,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含着鸡巴高潮喷水的。”
“呜!不、不要……求你了……!”
丝毫不知道院内的仆人已经在陆沉的视线经由之时就自觉垂眼避开了那淫靡的画面,周宁只一想到自己和萧逸的性事会被人看见,就羞耻的直往萧逸怀里躲,并且顺势被诱哄着应下之后要乖的合约。
现状终于是叫人满意了些,萧逸抱着周宁往里走,周宁被操的一直流水,也没有注意到萧逸对这栋房子的了解好像过于深了。他被萧逸抱进二楼的某个房间里,身子很快陷进柔软的大床,他很是惊慌的看看正在脱衣裳的萧逸,提醒,“门,萧逸……你把门关……”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径直走进屋里来的陆沉。
并且萧逸也没有对此提出意见。
视线在两个很是淡定的男人之间游移,周宁花了点时间才明白现状有多荒唐。他抓着床单往后躲了些,颤声道:“不、不行……萧逸……”
“为什么不行?”萧逸掀着唇角笑,直接抓着周宁的脚腕子将人拖到了床尾,“你不知道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就算是陆沉,也知道绝无可能将周宁完全从萧逸身边抢走的。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比一起享有更合适的了。
说着,萧逸已经坐在了床沿。他搂着周宁的腰肢将人揽进怀里来,单薄的青年脊背靠进他怀里,他便故意将下颌搭在青年肩上,逼迫人挺直了身体将淫荡的一面暴露给站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看。
萧逸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陆沉看看,周宁是更喜欢自己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里经常做爱,双方都已经很是熟悉彼此的身体。于是他径直将周宁的双腿掰开来,露出中间那口殷红吐水的骚屄,又用指尖将穴口的软肉都拉开了些。
嫩生的肉屄生生被手指剥开了,陆沉眸色渐深,垂眼瞧着里头因为羞耻而不断蠕动推挤着的软肉,声音里满是兴味,“难道是害羞了吗?”
明明现状已经叫人羞耻至极了,可陆沉非得说的像是现在害羞有多难见一样。他深深地瞧着里头媚红的软肉,淋漓的汁水均匀的覆在上面……
只可惜底下很近的地方,就是萧逸那根尺寸可怖近乎可以称得上狰狞的鸡巴。
他微微拧眉,几乎想要让萧逸让开。但这种话肯定是难以说出口的,他只得看着萧逸当着他的面将鸡巴狠狠塞进那口嫩屄里。
看似紧窄异常的嫩屄,就算被手指剥开也不过小小一个肉洞。可陆沉眼睁睁看着那口嫩屄将萧逸的鸡巴整根吃了进去,涨得猩红沾满淫水的肉棍像是一柄肉刃,直直破开软嫩淫肉长驱直入,而后很是轻易的将青年细窄的腰腹都操出了鸡巴头一样的突起。
实在是忍不得了,陆沉一边向着周宁走近,一边解开了自己已经顶出帐篷的西裤。同样猩红的肉刃暴露在空气中,翕张的马眼已经悸动的流出大滴腺液来。他一手捏着周宁的下巴,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龟头凑近了,用腺液将周宁的唇瓣均匀的涂抹的湿亮。
“周宁,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吧。”
那张漂亮脸蛋微微皱了起来,说不上是被萧逸操的太爽了,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觉得羞耻了。陆沉垂眼静静瞧着,视线落在湿红的唇瓣上,他突然觉得萧逸说的是对的……
这也是一口骚屄,毕竟和下面的小嘴一样,又红又湿,无论手指还是鸡巴一插,就会流出口水来。
当然了,含着他的时候,也一样的紧。
不知道陆沉现在想的是多恶劣的东西,周宁只因为从唇瓣间浸进来的腥咸气而难堪的红了眼。要知道现在他正坐在萧逸的鸡巴上,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将他的狭小的穴腔插得满满当当,就连子宫都没有逃避被打开。圆硕的龟头将那块娇嫩的软肉顶撞的变形,他穴里吐出大
', ' ')('股的汁水,可这时候陆沉还要他去舔鸡巴。
并且萧逸还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不知道萧逸的眼刀已经按捺不住了,周宁略有些委屈,但习惯了性爱的快感的身体又因为事情的走向而隐隐有些悸动。要知道陆沉这样温柔强大的男人总是让人向往的,而现在萧逸也没有要抛弃他的意思。
思及此,周宁终于伸出舌尖去舔了陆沉的鸡巴。他张开粉嫩的双唇含着陆沉的龟头,舌尖抵着马眼卷走那些湿凉的腺液,下一秒就感觉萧逸突然拉着他两只腕子朝向身后。
他来不及惊呼,身子直接向前倾倒了,双臂被萧逸扯向后方,恶劣的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奸淫他的嫩屄,将里头的淫水反复用硕大的鸡巴榨了出来。
而这时候陆沉也没有放过他,他的头发被陆沉拢进手里,像是为了确保他能够将脸蛋露出来,男人的动作尽可能的细致。
紧跟着,陆沉就将鸡巴送进了周宁嘴里。
萧逸坐在床沿,陆沉站在窗前,而周宁坐在萧逸的鸡巴上又吃着陆沉的鸡巴,一想到现在三个人姿势有多淫乱,他就羞得呜呜直哭。
可陆沉没有给他太多机会,同样粗红的鸡巴顶进他嘴里去,他近乎要觉得自己的唇瓣都要撕裂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圆硕的龟头直接抵在了他的咽喉口,软腭被刺激着泛起想要干呕的欲望,喉口收缩的时候却只给了男人更多的刺激。
三个人性事,两个男人的喘息都逐渐粗重了起来。被夹在中间的漂亮青年浑身热汗,一身细腻皮肉泛着粉,屁股肉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而细碎的呻吟呜咽,只有在身前的男人将鸡巴往外撤的时候才能流出来些了。
身体像是陷入极致的狂欢了,周宁爽得脑子都不甚清醒了。他被萧逸操的身子不断耸动,最终结果就是舔陆沉的鸡巴的频率像是被萧逸控制了。
而陆沉这种看似温柔的男人,当然也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太久。
周宁感觉到陆沉轻轻摸了摸自己已经被大鸡巴撑得变形的脸蛋,迷迷糊糊听见陆沉说了句“抱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陆沉到底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下一秒就被陆沉操嘴操的泪水肆流了。
萧逸在往子宫里顶,周宁的身子再度往前耸动了,而陆沉就趁着那时候狠狠挺胯突破了周宁咽喉口的桎梏,粗长的肉刃直接操进了紧窄的喉咙里。
青年的小嘴被刺激的不断收紧了,颊侧软肉裹着自己的鸡巴都不住在流水。陆沉仰着头喘息一声,静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鸡巴被青年咽喉裹住压迫的那种疼痛爽利交织的感觉,很快便发现那感觉着实有叫人着迷的美妙。
周宁被操出的淫态让两人很是满意,萧逸和陆沉频率终于统一了,每次往里深入的时候都能操的周宁的嫩屄和喉咙一并紧缩。他们爽得不住粗喘,萧逸索性一手擒住周宁的两只腕子,另一手胡乱的拍打着周宁的屁股,刺激着周宁的身子愈发紧张,最后在极致的快感中淫水肆流,精液也射得到处都是。
那么一副近乎要被玩坏的骚浪模样却不会叫人心软,两个男人俱是觉得性欲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膨胀了。周宁的嫩屄和喉咙很快被灌满浓精,不等他稍稍休息,下一秒便很是干脆的被陆沉捞进了怀里去。
刚刚萧逸灌了精的嫩屄被陆沉挺胯操到了低,周宁尖叫一声,可很快又被萧逸掰着转向后面。男人这次不再介意他的嘴做过什么了,只胡乱吻他一阵,一边吻他一边给他的屁眼扩张,因为已经情动许久,很是轻易就弄得他肠道都变得松软了。
直到被萧逸的鸡巴抵着屁眼,周宁才反应过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可他已经没有心思拒绝了,只攀着陆沉的肩膀回头亲了亲萧逸的唇,哑声请求,“进来、唔!萧逸你进来……想要你……”
这么简短几句话,萧逸听得眼睛都发热。他简直不明白周宁怎么还会有余裕勾引自己,只听着周宁说想要自己的时候,很是顺从的将大鸡巴全部操进了周宁的肠道里。
细密的褶皱完全被顶开了,周宁仰着脸蛋靠进萧逸怀里尖喘。突然吃进两根同样粗壮异常的鸡巴,就算是从嫩屄和屁眼两个不同的穴,可周宁依旧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
他还没意识到现状全因为他说的话而变得更是淫乱了,只在被陆沉拉进怀里的时候被快感刺激的不住去吻陆沉的颈子。他埋在陆沉怀里,淫叫声被操的断续,双手胡乱抚摸着陆沉热汗淋漓的胸腹肌肉,惹得萧逸很是不满的挺胯继续往他肠道里狠操,黏腻的汁水多的让人面红耳赤。
过于疯狂的性事很是耗费精力,尤其周宁本来身子敏感,但凡被操狠一点,就会很是干脆的射精。今天三个人一起做,他已经射精射得马眼有些刺疼了,等到陆沉和萧逸再度往他身子里灌精,他的鸡巴也只能吐出些透亮的水液来了。
近乎像是失禁。
“不要了、呜……”
嫩屄和屁眼都被操的近乎要麻木了,萧逸和陆沉也不知道是换了几遍的姿势。等到被放在床上,周宁看着那两人好像只是中场休息的架势,抓着薄被呜呜直哭,“我不
', ' ')('要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长时间被奸淫而身子都无法打直了,那双细长的腿微微蜷缩着,末了又像是因为压到了被操弄过度的嫩屄而挪开了些。于是两个男人便清楚看见红肿外翻的两口穴不断吐着他们的精液,将殷红的阴唇和屁眼一周骚红的软肉都弄得泥泞一片。
看周宁那模样就知道确实是做不得了,但看着那口屄里吐出的精液的时候,萧逸心里突然萌发出更是恶劣的欲望。他将周宁拖到床边,掰开那双腿重新将鸡巴送了进去。
周宁已经哭的更是崩溃了,一边哭一边让他不许做了,或许是发觉自己这话有些强硬,很快又改口求饶,说明天继续给他操。
甚至明天还可以叫他射进嘴里去。
萧逸心动,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劲,毕竟不管他现在做什么,周宁明天应该都是要给他操的。
于是他肆无忌惮,直接在周宁被奸得精液都含不住的熟屄里尿了出来。
尿液滚烫,甚至冲击力也很强。大股的热尿直接抵着屄肉里头狂射,周宁抓着床单仰着脖子尖叫,胸脯挺出漂亮弧度,上头的银链都跟着滑动了。
那副淫靡的画面极其刺激人的欲望,陆沉当然也不例外。他走到床边捉住周宁的手裹在自己鸡巴上,而后放松马眼,竟然是直接朝着周宁赤裸漂亮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尿了出来。
这下周宁是真的崩溃了,他被迫握着陆沉的鸡巴感受着陆沉朝着自己的身体放尿,奶尖被热尿冲刷过,小巧的肚脐甚至都含着一点,而最后一股落在他的小鸡巴上……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微微涨大了些。
不敢面对现状的周宁崩溃的哭,而等到萧逸警告陆沉占有欲不要太大了,因为周宁是他的之后,转眼便发现周宁已经晕了过去。
“……”
完蛋了,胡闹到这个程度的话,那明天周宁肯定是不会给他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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