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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猫哥,俗话说得好,失败是成功他妈,人生不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落……”
郝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表情空洞的猫哥的肩膀。
我:“……怎么了这是?”
我刚逛完布匹市场回来,一天的工作也接近尾声,正想着赶紧带狐狸回家亲热亲热。谁料一进办公室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猫哥的脑袋像机器人那样咔咔咔机械的向我转了四十五度,无神的双眼对着我的脸看了片刻,突然闪过两道亮光,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住了我的胳膊。
“只有你可以救大家了!你快去哄哄齐总监吧他今天好可怕啊我都被他骂破防了他好凶呜呜呜你这香水还挺特别的的呜呜呜。”
猫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眼泪鼻涕肆意挥洒着,我怕他蹭我袖子上,趁他不注意把手抽了回来。
是齐司礼的原因我就明白了,我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要在这么悲痛的场面里翘起来,对着猫哥猛地一拍,表情严肃道:
“我去会会他。”
说罢,顶着一众伙伴看着英雄般希翼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走进了齐司礼的办公室。
“叩叩。”
“进。”
齐司礼比以往低一些的声音传了出来,就这一个字,不知道是因为脑补过度还是怎么,我总觉得听起来有点不耐烦。
我两手空空的走进去,随手锁上门。
齐司礼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写着什么,进来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他的笔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下去。他低头的角度很健康,不伤颈椎,这个角度,不至于看不清脸,但又不足以看清全貌,浅色的纤长睫毛挡住了那双眼睛。
我见他不打算叫我,便走到离他四五米远的地方,不说话也不动作,只用目光不断的骚扰着他。
过了许久,齐司礼写下最后一个句号,放下笔,终于肯抬头看我,颇有些忍无可忍的开口。
“你还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狐狸的声音有一点哑。
我抿了抿唇,朝他走近了一点,脸上狡黠的笑容藏不住。
“齐总监,今天的工作忙完了吗?”
“托你的福,我……”
齐司礼收拾着桌面,突然停住动作,鼻头微动,猛地抬头。
“什么味道,你……”
齐司礼不可置信的眼神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迷离代替,忽然间他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眼眶一圈淡淡的红,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
“齐司礼,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终于走到齐司礼身边,轻轻环住他。
把花草做成香水的办法还是齐司礼教给我的,我当时软磨硬泡了好久,如果齐司礼能想到有一天会被我这样“暗算”,当时就不会答应我了吧。想到这,我没忍住偷笑了一下。
对闻了狐尾草的齐司礼,我总是忍不住声音放的很温柔,好像这样就是我比较年长,能够弥补年龄上的缺憾。
也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狐狸才会变得坦诚。
“……好难受。”
齐司礼蹙着眉,身体向我倾斜,两腿不自觉的相互摩挲,白色的西装裤在腿间隆起一个包。
倒是我考虑不周,他这个样子,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
我亲了一下齐司礼粉红的耳尖,然后半跪下去,解开他的腰带和拉链,掏出了硬挺的性器。
发情的狐狸下面的睾丸涨的通红,根部绑着一条带子。虽然说是大冒险输了,齐司礼是愿赌服输,但我还是为自己的无耻咋舌。
但没办法,我完全没有办法抗拒在这方面欺负齐司礼的快乐。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解开那个诱使齐司礼发情的罪魁祸首,然后用拇指轻轻抚摸了一下红肿的卵蛋,握住顶端湿润的肉棒准备帮他含出来。
“唔……不要。”
齐司礼温热的手掌覆在我嘴唇上,我正准备伸出去的舌头悻悻收了回来。
“怎么了?”
我翁里翁气的说,手上动作轻柔的撸动了一下。
“……不要。”
齐司礼的手抖了一下,他难耐的喘了口气,却还是说着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还是舔了一下齐司礼的手心,他果然猛的缩回去,脸颊红红的瞪着我。
真是奇怪,下半身明明都被看光了,还被摸了,上半身的反应却这么清纯,真是……可爱。
“不要我帮你舔,还是……不要在工位上射出来?”
齐司礼瞪着我笑眯眯的眼睛,脸红的要命,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即使非常难受也十分抗拒的样子。
“都不要。”齐司礼摇了摇头。
“但你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出去。”
粉红的肉棒硬得发烫,随着我的动作一抖一抖,顶端挤出一滴粘稠的水液,顺着手掌的滑动涂满柱身。
“乖,我帮你
', ' ')('吃掉就好了,不会弄脏的……”
我柔声哄着他,慢慢靠近头部,见他不再抗拒,只羞赧的偏过头不看我,便张口将他挺立的欲望吞了进去。
“哼嗯…唔……”
含吮的动作不算激烈,但只盯着敏感的地方舔弄,我尝到一点除了男性下体正常的咸腥味之外的,狐狸独有的荷尔蒙,大概这就是发情的味道。性器下面的囊袋明显下垂,肿得发红,但是看上去圆圆的,非常可爱。我没忍住上手摸,却被那好到不可思议的手感吸引到停不下来,一边吸得更卖力了一些,一边将那两颗卵蛋揉得更红。
“别、别揉了……啊……”
似乎此时的这里有些过于敏感了,狐狸有些受不了的要夹紧腿,阻止我的动作。
于是我放开手,但是伺候齐司礼的时候我从不让自己的手闲着,所以我趁着刚从齐司礼性器上沾下来的粘滑体液还没有干,将手探向藏在阴囊下的后穴,对着那处轻轻的打圈按揉。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的缘故,我觉得齐司礼的穴肉攒动的比平常要厉害一些,我上手一揉就感觉到,被穴口包裹的软肉在里面翻绞蠕动,这种青涩与饥渴交杂的状况,显得格外……格外色情。
好像……不用润滑液直接插进去也没关系。
我将齐司礼的阴茎吞得更深了一些,一只手抚慰着没吞下去的一节茎身,另一只手伸出一根中指,一边揉着穴口一边往里推,那张小嘴起初怯怯的缩了一下,之后被揉了一会儿就软了下来,顺从的将手指吞进去。
“哈……宝贝,你里面好热啊。”
我将肉棒吐出来,用舌尖钻弄上面的马眼。齐司礼手握拳抵着嘴,低声喘息着。包裹手指的穴肉绵软高热,推推挤挤的簇拥着那一根幸运的手指,炽热的温度烫得我骨头都软了。
齐司礼压抑的呻吟声萦绕在耳边,我一瞬间觉得这场恶作剧最后的受害者似乎变成了我自己,我苦苦忍耐着就在这里将他做到哭出来的冲动,寻到穴内最舒服的那一点不轻不重的揉按着,重新将肉棒含进去,做了深喉。
“嗯嗯……不、不要……”
齐司礼果然受不了,无助的推着我的脑袋,没使什么力气,腿根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他挣扎了许久,终于发现似乎做什么都无法阻止我的动作,与快感的抵抗也以失败告终,哽咽般的低哼一声,射了出来。
咕咚——咕咚——
吞咽的声音响起,齐司礼仿佛想要换个星球生活似的捂住了脸。我有点想笑,伸出舌头简单清理了一下,抽出濡湿的手指。刚射完的阴茎终于短暂的疲软了下去,我立刻帮他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着装,确认清冷孤傲的齐总监看上去只是有些身体不舒服,便赶紧扶着齐司礼走出办公室。
所幸盯着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众人瞬间低下了头,假装自己正在忙活手里的事,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看的样子,我松了口气,带上自己的东西,扶着齐司礼去停车场,并把他塞进副驾驶后掏出手机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我:齐总监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到了时间就下班吧!】
【满满:原来是这样,回去好好休息啊。】
【猫哥:谢谢你,办公室侠。】
【郝帅:谢谢你,办公室侠。】
……得亏他们不知道让他们挨骂的罪魁祸首是我。
“齐司礼,你困了吗?”
我摸了摸副驾驶上的齐司礼眯着的眼角,他有些恹恹的靠在座椅上,我帮他系上了安全带。
“我…不舒服……”
齐司礼蹙着眉,有些孩子气的扯了一下安全带,整个人难受的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明明他这时的语气就跟之前几次吸狐尾草后一样,但我就是听出了万分的委屈,叫人忍不住想去哄他。
“乖,马上就到家了。”
我心疼他难受,以最快的速度在街道上飞驰。然而也无可避免的,在距离家只有3公里的时候赶上了晚高峰。
小小的车厢里充斥着齐司礼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平时是根本不可能听到齐司礼这么大的呼吸声的,但现在这种不同于普通呼吸的,颤抖着充满欲望的轻喘,只让人听得一把火直接烧到了四肢百骸。
我好像比齐司礼还要无法忍耐了。
终于在一个寸步难行的红灯下,我倾身扶住齐司礼的脸颊,想要通过那片唇舌得到短暂的缓解。
可是尝到嘴里才发现,齐司礼是一汪越喝越渴的泉水,怎么喝都不够。吮吸的动作重了一些,他发出无助的低哼声,叫人听了只想将他一口吃掉,吞进肚子里。
一声鸣笛将我猛然敲醒,我甚至不敢多看此时的齐司礼一眼,但眼角的余光还是不可抑制的捕捉到齐司礼雪白的发顶上那突然出现的两抹白,和若隐若现的淡淡的粉。
糟了,不小心把他的耳朵亲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猛地把副驾驶上的遮光板扣下来,随手抓了一件外套盖在齐司礼头上,脚下油门踩得起飞。
', ' ')('齐司礼好像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之后一路上都没有发表抗议,但我听出他时不时会憋一口气,像人使劲的时候会做的那样。
到家我才敢把外套拿下来,看着齐司礼通红的脸愣住了。
齐司礼在路上应该是很努力的想把耳朵收回去了,但是失败了,他没能以前一样,只要我转过去一会就可以恢复正常。他似乎为此十分沮丧,垂着眼抿着嘴,雪白的耳朵耸拉了下来,那可怜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要去揉一揉。
手放上去的时候,那毛绒绒的耳尖轻轻抖动了一下,绒毛蹭在手心,痒痒的。
心脏融化就是这种感觉吧。
“宝贝…我错了,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两唇相贴,手指轻抚着耳朵根部柔软的白毛。
齐司礼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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