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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许方亭没有离开苏家别墅。他在郑旗的引诱下,把苏蓉年和苏熙年当做自己的性爱木偶一般玩弄。他让他们互相亲嘴,舔舌,磨逼,哭着揉捏对方的奶子、屁股、阴蒂,最后甚至让苏蓉年把阴茎插入苏熙年的花穴里,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糊满了苏熙年的屁股,再由他哥哥一点点舔干净。
许方亭像是丧失意识般沉沦在这一场荒诞的游戏里。一觉醒来,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四肢也酸麻不堪,刚打算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在身下的这张漆黑皮椅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以投降姿势被皮带固定在脑袋两侧,双腿呈M字朝两边大大打开,腿间风景一览无遗。
“什么情况?”许方亭茫然地挣扎两下,心脏突突急跳起来:“我不是在做梦吧?”紧接着,昨天的一幕幕倏忽冲进他的脑海,许方亭的心蓦地一沉:“昨天都是真的?我对那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身材高大,一身笔挺西装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脸上带着友好温和的微笑,正是苏家的管家,郑旗。
“郑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许方亭警惕地盯着郑旗,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暴露了,但心里并没有多少羞耻,只感觉浓浓的危险,“我是清河哥的学弟,是你家大少爷请我来做补习老师的,请您立刻把我放开!”
郑旗右手握着一只细细的皮质短臀拍,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在自己左手掌心上,慢步走到许方亭近前,略略俯下身打量对方的裸体:“是啊,你是大少爷的朋友,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许方亭心中后悔不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郑旗却是再清楚不过,因为他昨天在房间里燃了一种蛊惑神志的催情香,许方亭在药物的作用下,自然可以很轻易地做出潜意识里才会有的动作。
“许老师怎么不说话了?”郑旗恶劣地笑笑,手里的臀拍轻轻划过许方亭的腹肌——这是与苏家那两个双胞胎完全不同的年轻男性躯体,兼有少年的柔韧和青年的健美,但肌肉却没有任何夸张之处。看得出来,他天生没有耻毛,阴茎长度不俗,颜色不如苏蓉年和苏熙年那样粉嫩,但洁净光滑,形状漂亮。更可贵的是,会阴处那条小小的肉缝,从不曾被任何人开发过,就连他的主人自己,都不知道那里蕴含着怎样的欢愉。
“你!”许方亭咬着牙瞪向郑旗,因为呼吸急促,腹肌线条更加明显。郑旗抚弄他的手法很色情,让他的阴茎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了抬头的迹象!——许方亭一下子从头红到脖子根,脑袋偏向一边:“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郑旗突然将臀拍往许方亭的胸肌上重重一拍,把对方立刻逼出一声闷哼:“我们家两个金枝玉叶的小少爷,被许老师那样当成充气娃娃一样玩?你说我想干什么?”
许方亭怒道:“你自己明明也玩了!”
郑旗又抽了一拍子,这下打在许方亭的腹肌上,许方亭的阴茎彻底硬起来了:“是啊,所以许老师和我,现在是共犯了。”说着,臀拍开始飞快地打在许方亭的身上,几下子就把许方亭挺翘的屁股打得红肿不堪,但对方的阴茎却越来越精神,顶端甚至吐出了粘液,不过腿间的花穴却没什么反应:“许老师,喜欢痛的?”
许方亭喘息着道:“姓郑的,你要干什么就快点!没必要这样零碎着折磨人!”
郑旗把臀拍横过来递到许方亭嘴边,笑道:“许老师果然是聪明人,够爽快。那么就请你好好遵守游戏规则。现在,咬住它。”
许方亭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咬住了臀拍细长的棍柄,含糊不清地说咕哝了几声,究竟是什么意思,郑旗倒也没听清。
“许老师的两个小穴可真漂亮。”郑旗由衷赞叹道。他蹲下身来,把脸凑到许方亭下身前,深深嗅了一口气:“味道也淡,不像我们家那两个小浪货,骚味飘得哪里都是,成天敞着逼勾引人。”
许方亭绝望地闭上眼,他尽量在心里做好准备——无非就是痛,他不怕痛,他可以忍。
“许老师的骚穴很小啊。”郑旗伸出手指在许方亭的花穴上拨了拨,对方立刻打了个寒噤,花穴也随之瑟缩一下。
许方亭的两瓣花唇生得很薄,紧紧地闭成一线,把顶端的小花珠也裹了起来。花穴颜色也比较深。郑旗没在这里留恋多久,手指顺着往下滑,在禁闭的菊穴上戳了戳。
“唔!——”
“这里更敏感?”郑旗富有技巧地菊穴上打着圈揉弄,“你这样的,调教成大水逼才更有意思。”
说完,郑旗一手往上摸去,握住许方亭的阴茎上下套弄,还不时在龟头上加大力度挤压;另一手则并起两指按在许方亭的阴蒂上,毫无规律的揉捏挑动。许方亭扭着腰挣扎,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作用,只加剧了郑旗对他的凌虐欲。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从尾椎一只窜到天灵盖,更要命的是,下方那个从来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花穴,竟然变得越来越痒,甬道伸出还隐隐分泌
', ' ')('出淫液。
许方亭慌乱之下,呜呜地呻吟出声,含糊着叫道:“唔要——唔!——”
“许老师,你装什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郑旗恶魔般的笑容缓缓上移,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许方亭面前,“不是不好吗?为什么流这么多骚水?”说完,就把手指在许方亭脸上一正一反擦了个干净,随即立刻缓缓捅入许方亭的紧窄的穴道里,套弄对方阴茎的手也加速动作。
虽然甬道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但异物的侵入感还是鲜明无比,高热的媚肉紧紧缠裹在郑旗手指上,让他难以移动。
“放松,不然我怎么操你?”郑旗强硬地又往前伸了一个指节,“许老师记得我们家两个少爷的骚穴是什么样的吗?我把你也操成那样,好不好?”
许方亭的眼前立刻浮现出苏蓉年和苏熙年的骚穴——肥嫩,湿润,红肿,收缩着吐出淫水。他疯狂地摇头挣扎起来,横在齿列间的臀拍也掉落下来:“不要!求求你,昨天是我错了,我去自首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我——啊!——”
许方亭猝不及防地仰头尖叫一声,眼泪倏忽滚落下来。郑旗的指腹用力往下按了按:“找到了,许老师的骚点。”
像是被打开了从未发现过的开关一样,比玩弄阴茎更强烈汹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朝着全身神经呼啸而去,小穴深处更是像坏掉一样流出淫水,阴茎简直是在下一秒就立刻射了,精液几乎全部射到许方亭自己脸上。
“不要——啊啊啊停下,下面坏了!求求你,我下面要被插坏了!嗯啊啊啊!——”
郑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抽插的幅度也变大了:“下面?下面是哪里?嗯?”
许方亭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苏蓉年和苏熙年昨晚的样子,口不择言地喊道:“骚穴!是我的骚穴要被玩坏了——呃啊——”
郑旗抽出湿淋淋、黏糊糊的手指,牵出好几条晶亮的长丝。许方亭颤抖着哭了出来,甬道也痉挛着挽留,收缩得厉害极了。郑旗就着手指上的润滑,直接按在许方亭的后穴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嗯啊——”许方亭剧烈地挣扎起来,干涩的后穴第一次受到异物的侵入,胀痛感异常鲜明。
“许老师,我知道你喜欢痛一点,是不是?”郑旗很有耐心地帮他揉开后穴,等那张紧闭的小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的时候,就立即插入一个指节。另一手则继续在许方亭的花穴上玩弄阴蒂,直把那个小小的花珠玩得充血凸起,敏感肿大。
“不要,求求你……郑先生,嗯!——好满,太难受了……”
可是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却又一次渐渐硬了起来。
“放心吧,我可舍不得让你们这些小骚货受伤。”郑旗感觉许方亭的后穴变得越来越绵软,便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慢条斯理地帮他扩张,细致地碾压每一处内壁,直到几乎整根手指都被吞进去之后,许方亭突然尖叫一声,猛地向上一挺腰,阴茎又射了出来。
“啊啊好爽……好深呃啊……好奇怪,怎么会这么舒服……”许方亭意识涣散地喃喃道,身体细细地颤抖着,汗水也沿着肌肤滑下来。
“后穴的骚点倒是蛮深的呢,许老师?”郑旗站起身来,拿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臀拍,接着解开裤子,掏出剑拔弩张的粗长肉棒抵在许方亭后穴上:“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罢,阴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痛!——不要、不要!求求你出去!呃啊啊啊——我好痛!……”郑旗的肉棒又粗又长,即便之前扩张充分,许方亭地后穴也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操,真爽——”郑旗深深吐出一口气,掐住许方亭细韧的腰强忍着没动作,尽量等对方适应。许方亭的后穴太紧太热了,就像有无数只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肉棒一样。
“拔出来……呃嗯……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旗小幅度往前顶了顶,找到许方亭的前列腺,把龟头按在那个位置用力碾了碾。
“啊!那里……嗯啊不要!嗯啊啊顶到了……郑先生顶到了!天啊……救、救命!郑先生……”
郑旗见他越叫越骚,阴茎也第三次抬头,便举起臀拍往许方亭的花穴上抽去,直把淫水拍得四处飞溅。许方亭自己满脸潮红,仰着头崩溃般流泪哭泣,脸上也是乱七八糟的,全是他自己的精液、淫水、眼泪:“郑先生饶了我吧……嗯啊别打了,骚穴要打坏了……呜呜呜郑先生!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郑旗抽逼的动作很有技巧性,疼痛感恰到好处,更要命的是无法躲避的强烈快感,他满意地欣赏着许方亭的淫态,暗想:“又是一个天生的骚婊子。”空着的另一只手在许方亭大腿内侧用力一掐,留下一道骇人红印:“不敢什么?说!”
“不敢……不敢……”许方亭茫茫地望着郑旗,几乎丧失思考能力,只会重复郑旗的话。
“说,小骚货再也不敢去外面勾引人了,只给郑先生一个人操穴!”
“呃啊!好,小骚货只给——嗯啊!只给郑先生操…
', ' ')('…嗯啊啊啊好棒!郑先生操得好深……”许方亭被干得几乎两眼翻白,舌头也不自觉地探出一截。
“不插深点怎么满足你这个骚婊子?嗯?”
也不知道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持续了多长时间,做到最后,许方亭只知道自己的后穴灌满了浓浓的白精,顺着臀缝流到地上,他的又薄又小的花穴也被打得红肿不堪,穴口却仍然不知羞耻地吐出淫水,至于阴茎,也已经记不清射了多少次。
“啊……好棒……嗯啊……”
郑旗把扣在许方亭脚腕上的两条束缚带解开,托起他绵软无力的大腿往上折去:“骚老师,现在请你抱住自己的腿,好吗?”
“好、好的……”许方亭依言照做,任凭郑旗将他的腰越折越高,从这个视角,许方亭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阴茎、花穴、后穴是怎样一番淫靡不堪的景象。直到最后,他的身子已经被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自己的阴茎就对着自己的嘴巴!
“你的身体可真软啊,真是个宝贝。”郑旗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了许方亭。他把许方亭的阴茎套弄几下,直到它再次颤巍巍地立起来,便握住并对住许方亭殷红削薄的嘴唇:“来,我们一起吃。”说完,便低头舔上许方亭的龟头!
“嗯——哈啊——”许方亭也伸长舌头,舔上自己的阴茎顶端,舌面笨拙地来回滑动,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郑旗则从下往上,慢慢地舔过许方亭的茎身,双手托住下方的两个囊袋轻轻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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