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目光敏锐,他看到了李凌的价值,所以才想寻求对方的帮助。
“求之不得!大人的想法正和我意,我也想帮助马强尽快彻底的摆脱嫌疑,还他一个公道!”李凌当即答应了县令的要求。
李凌的要求很奇怪,他既没有要求去发现尸体的河边,也没再让县令传召任何人而是让仵作何叔带他到了停尸房。
何叔是一个已达知天命之年的老翁,他见县太爷带着一群人过来验尸,心中却很是不快,这不是瞧不起自己吗?他已经看过了,何必再进行勘验?
他在县衙干了一辈子,先后跟过几任县太爷,如今他将要退休了,却也用不着再巴结县令。
“何叔,待会我验尸的时候麻烦你将结果记录下来好吗?”李凌微笑着对何叔说道。
停尸房里就属他最熟悉了,让他做记录最好不过了?
“你当我是什么啊?是你的奴才?我才是真正的仵作,要再进行检验也应该有我操作才是,况且我不认为自己的验尸结果有任何的纰漏,年轻人,隔行如隔山,我看你还是自觉一点好!”何叔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李凌的提议,三十年前老夫出师以后就再没有为其他人打过下手。
“何叔,李解元也是不想放过凶手所留下的罪证而已……”县令替李凌解释起来,虽然何叔这几年来有些碌碌无为,一个小县城能有一个仵作负责验尸就不错了,县令也没有过分追究过他的责任。
“大少爷,还是我来做记录好了!”苏云见何叔故意刁难李凌便毛遂自荐,要求做记录员。
“好,我说你写,没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话你要全部都记录下来!”
李凌走到尸体前面,将蒙在上面的白布揭开,露出了温姑娘的尸体,他将死者的衣领往下面拉了拉,露出了被害人的脖子。
两天颜色不同的勒痕清晰可见!
“何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记得你给我的验尸结果上只记载着有脖子上一条痕迹!”县令的脸色立即就变了,他率先向何叔发难!
“这有什么奇怪,我早就说过,温姑娘可能是被人用绳子拖入河中淹死的……”何叔开始为自己辩解。
“死者颈部有两条勒痕,颜色浅的那条是死者死后造成的,颜色灰暗的那条则是死前造成的,由此可见温姑娘根本就不是被淹死的,而是再某个地方被人勒死以后又拖到河边的!”李凌仔细勘察着尸体,并没有将其他人的争执放在眼里。
“何叔,你还说自己事一向谨慎?如果你肯反复验证的话就会发现令一条痕迹,也不至于误倒我们的办案思路!”县令极其气愤,想着这次案件结束以后,他是不是该重新申请一个仵作?
“啊!”
县令正在想着心思的时候却听到了好几声惊讶的喊声。
何叔也大叫起来:“大胆淫贼,竟敢非礼女尸,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