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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友好的小镇居民发现他们小镇又来了一位新朋友。
这位新朋友的外貌有些奇怪,不是说相貌粗鄙丑陋,反而五官英挺立体,是个十分俊朗的男人。
只是男人居然有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这让居民们第一次见到他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陌生的男人来到小镇的第一天就住进了希尔先生的家门,每次外出都与希尔先生双出双对,居民们也就放下了戒心,热情上前攀谈起来。
“对,没错,我是希尔的远房亲戚,名字叫艾尼斯,特地来投奔他……你说我的眼睛?我这是遗传而来的疾病,天生如此不能治愈……”看着男人三言两语打消了人们的疑心,希斯洛德不置一言。
这男人面对普通人倒是与对他一点也不一样,看来暂时没有什么报复社会的念头。
希斯洛德放下一半的心,小镇这么美好,他也不想破坏。
“呦希尔,难得你今天会来。”街角蛋糕店的老板擦了擦手,热情地冲着推门而入的青年问好,“今天想来点什么?”
屋里的年轻学徒闻声连忙跑出来,惊喜地叫道:“希尔先生!”眼神亮晶晶的像看见肉骨头的小狗。
然后眼见着一个男人跟着希尔先生一起走进来,二人虽没有交谈,但举止比常人多了几分熟稔,显然他们相识。
“希尔先生,这位是……?”年轻学徒的声音有点抖,这个陌生的男人有着苍白英俊的外表,挺拔高大的身形,相比起来自己还泛着小雀斑的脸简直相形见绌。
“难道是……希尔先生您的情人……”但他还是艰难地把自己的猜测勇敢地问了出来。
室内陡然静了几秒钟,陌生的男人眯了眯眼。
赛因正准备开口,希斯洛德突然接过话:“不是,这是我的远房亲戚。”
学徒不敢再说话。
希斯洛德选了几个蛋糕打包,带着男人走了。
“你啊,那位希尔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刚才那个陌生人看起来更是危险,你还是别想着他了,多看看身边的小姑娘吧!”蛋糕店老板苦口婆心地劝着年轻学徒。
“希尔先生,您来了!”花店里正打瞌睡的圆脸少女听见推门的声音抬头,居然看见了今天本不会来的高挑美貌的青年走了进来。
她赶紧起身围在青年身边,扬着红润的小脸热情地为他介绍新到的品种:“您今天想买什么花束?”
等希斯洛德思考间少女眼光一瞥,这才发现还有一个男人跟着进到了她的花店里,她踌躇片刻转过身问道:“先生您好,您也要来买花吗?”
“对,我来买花,”男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希斯洛德身边,抬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头越过青年的肩膀半垂着眼看向少女,“希尔陪我来买花。”
这个动作有些过分亲密了,尤其从后面看过去简直就像是男人把希斯洛德抱在怀里一样。
而花店四壁都是透明的玻璃,里面的人做出什么举动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啊、您、您是希尔先生的朋友吗?”竟然为了青年忽视眼前的客人,少女有些慌乱,连忙补救道,“希尔先生的朋友的话,我可以给您打九折!”
“好啊,那就多谢你了,小姐。”男人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手随便指了几束花,等包好后和青年一起离开。
二人回到家,希斯洛德把一直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甩开,撇了他一眼道:“装够了吧,远房亲戚艾尼斯?”
“你可真受欢迎。”赛因像是想到自己的遭遇般自嘲地笑了一声,“勾了那么多人,这是你用多久做到的?”
他沉着眉掰过青年转向别处的脸:“你也要毁掉他们的真心吗?让恋慕你的人为你心碎,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这不是你要的?说要跟我一起出去。”希斯洛德伸手推了一把挡在身前的胸膛,没推动,又推了一把。
“这就推不动了?这五年里你不会已经被人干得连骨头都软了吧?”赛因把青年逼到餐桌前,双手环着青年往桌上一按,就把对方的上半身牢牢按在了桌上,腰身刚好卡在桌沿。
希斯洛德当即伸脚踹过去,却被男人一手把整条大腿捞起来架在手臂上。
他现在只剩下一条腿在桌下了,整个人都躺在了餐桌上,金发散开快要铺满整张桌面,屁股悬空,一只脚尖点地,全靠男人才能维持平衡。
赛因抓住身下人的屁股,手一用力一把扯下裤子,连同最里面的底裤。
两团雪肉在空中颤抖,中间一口紧缩的小穴,层层叠叠的褶皱包裹住内里的穴肉,再往前看,赛因这才知道希斯洛德居然连阴茎都是粉白的颜色。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晴朗了一点。
把手里的那条腿往上抬了抬,掐入腿根软肉的手掌下,鼓起的肉浪显出一股色情味道。
赛因的肉棒早已硬如磐石,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弹跳而出的阴茎啪地一下打在青年的腿根,力道不重,但声音清脆。
让希斯洛德当即喘了一下。
', ' ')('赛因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打过去,一会打在腿心,一会打在臀瓣后穴,一会打上会阴软肉,甚至打到最前面的囊带阴茎,完全没有规律,一时间空气中只余下击打的啪啪声。
“唔哈……”希斯洛德的下体被打得发麻,火热粗大的鸡巴每打一下他下身那些敏感的地方就会烫他一下,不知不觉间他被打得鸡巴也硬了,而后穴被烫得直缩,一点点淫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那口紧闭的穴里渗透出来。
他整个臀瓣包括腿心都被大鸡巴打红了,连会阴都是红的,丝丝冒着热气,甚至顺着血液的流动蒸到粉白漂亮的脸上。
这时粗紫的肉棒骤然插进了青年雪白的臀缝中,很快便动了起来,两片臀瓣从不同角度包裹着热烫的鸡巴,任由它在自己内部抽插,很快就被操得更加熟红。
他的屁股被托着上抬到极高,一腿挂在男人臂弯,另一腿自然下垂,穴眼冲天腰不着地,整个人几乎只有肩膀和头部还挨着桌子,就这样还在不安分地拧腰挣扎。
“今天是这里?你不会连真正操我都不敢吧?只敢拿我的身体泄欲?”身体被操软了,但希斯洛德的嘴还硬着,一定要说出挑衅的话才行。
赛因气极反笑,鸡巴还插在青年的屁股里不住挺动,忍不住上手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瓣:“哈,你找操?别着急,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明明身上也没多少肉,怎么这里肉就这么多?”扇完后被那软绵的触感吸引,又忍不住掐了几把,留下几个紫红手印,“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挨操?”
而希斯洛德此时的表情确实像是挨操的模样,眼神渐渐迷茫,脸颊鼻尖泛起微红,舌尖吐出一点舔舔唇瓣又缩回去,金发粘在耳边一缕一缕。
二人下半身相连,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像是狰狞的鸡巴在操着青年的后穴,那根鸡巴青筋盘旋,在青年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操得汁水飞溅。
快感从连接着的臀瓣往阴茎延伸,希斯洛德感觉自己也跟股间的鸡巴一样变得发热,他晃着腰肢差一点就要迎合上去,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停下。
赛因挺着鸡巴一下下从臀缝里完全抽出,再猛地插入,直坠而下的器官操得越发凶蛮粗暴,好几次都差点操进旁边粉嫩紧闭的后穴里,让希斯洛德心惊肉跳。
忽然,那根巨物一个没对准,冲着偷偷溢出水液的小穴直去,猛地顶在了上面,甚至把那里顶开了一点。
“你……对不准那东西可以不要。”希斯洛德被顶得身体一麻,他的穴口怎么会那么敏感,被烫了一下就涌出更多的水来。
“那可不行,没了我的鸡巴你怎么办?你这么骚,还没操进去就湿成这样。”下流的话语随口冒了出去,赛因不再执着于臀瓣,反而把另一条腿也抱在怀里,鸡巴次次冲着那口小穴而去。
吐着清液的龟头对准后穴直直撞过去,每下都把穴口撞开一点,终于在数十下之后把它彻底撞开了,整个龟头都撞了进去。
“啊啊——拔出去——”强行被打开的后穴猛地塞进一个卵蛋大小的硬物,希斯洛德被操得发痛,冷汗瞬间从脸上掉下来。
男人就着撞开的穴口挺腰在里面抽插,拔出龟头再操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腿根,手指深陷其中,手背手腕青筋暴起。他自控力惊人,最多只操进一个头,把柱身晾在外面,但也已经憋到双眼猩红。
那口穴肉的接受能力强,没一会希斯洛德就不疼了,反而靠近穴口的嫩肉被操得又酥又麻,甚至在龟头退出时无师自通学会了夹紧挽留。
意识更加模糊了,但他还记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是来找他复仇的敌人,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哼笑一声:“你也不过如此,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了?”
男人听罢手指抓得更加用力,龟头不停在穴肉里进出,最后拔出来对准腿心会阴射了出去。
随着赛因射精,青年也迷迷糊糊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似乎都涌了一股水流出来,但发生的太过迅速,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精液流满了青年的下半身,像是被中出爆浆到含不住喷了出来一样。
“都说了别心急,真正要你付出的代价还在后面,很快你就能体会到了。”
“就在明天,真希望到时候你也不要后悔。”
猩红的眼眸里闪动的是纯粹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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