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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赛因的支撑,希斯洛德确实走得摇摇欲坠,彩蛋一直在他的肚子里跳动,跳得他的阴茎、花穴和后穴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但他拒绝男人的搀扶,跌跌撞撞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回了家门。
男人一路上没有再说话,反常地沉默,跟着他的身后走了回去。
刚进家门希斯洛德就撑不住了,直接跪坐在地,喘着气被赛因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男人不置一言,脱下他的裤子,先二指伸进后穴,把里面的彩蛋夹出来,后穴里的精液量多,还有他自己潮吹的淫水,都噗噗地喷了出来,流了他一腿。
子宫里的彩蛋拿出来比较费劲,男人掏出肉棒从阴道口插了进去,他的子宫口已经合拢,但龟头还是一操就操了进去。
鸡巴在前穴里把控着方位,尝试各种角度想把子宫里的彩蛋勾出来,龟头在子宫里从各个方向刺戳过去,把彩蛋顶得四处碰壁,两个同样大小的卵蛋在子宫里来回翻搅,很容易便让希斯洛德进入了又一轮高潮。
从青年外面的小腹看过去,两个椭圆的蛋状物隔着肉皮清晰可见,它们一会就往上顶一下,甚至有一种要顶破肚皮的恐惧感。
赛因找了好一会,才终于把彩蛋卡在冠状沟,狠狠往出一拉,彩蛋跟着阴茎一起从子宫里拔了出来。
被彩蛋和阴茎柱身一起抽出,希斯洛德的子宫口彻底被操开了,里面的红肉不住痉挛喷水,直到鸡巴带着彩蛋从阴穴里出来也没有停下。
甚至批口也被彻底操开了,两个东西一起拔出,就像两根鸡巴一起操了他的批一样,从下面望去能甚至能从批口一直望到子宫,还能看见里面的子宫内壁。
整个阴道都是娇艳的殷红,上面是弯弯曲曲的褶皱,里面夹着男人射进去的白精,再往里是打开的子宫口,在一张一翕吞吐着淫液,最里面则是颜色更深的子宫内部,偏深红的子宫里含着没掉出去的一团精液,亮晶晶的淫水还在不断分泌。
赛因把彩蛋取出来之后就放过他了,难得没有趁机再操他一顿,好像刚才把鸡巴放进去只是为了帮忙取那颗彩蛋一样。
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在他惯常洗澡的木桶里,希斯洛德好没有恢复力气,又敞着穴被男人横抱了过去,轻柔地放进木桶里,给他洗浴,手指伸进两个穴里好好给他洗了一遍,认真细腻,穴里每个褶皱中夹的精液都不放过,硬成了精斑也抠了下来,全部清洗到干净。
洗好后,赛因又给他穿上了衣服,回家到此刻男人全程一言不发。
希斯洛德觉得男人有话和他说,沉默只是前置的酝酿。
果然,赛因又静了几会,终于开口问他,声音酸涩:“你为什么……当时杀了我?”
希斯洛德睁大了双眼。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扭了扭下身,这样的清爽多日未曾感受到,竟有些不适应,两个穴口还敞开着,没有合拢,等它们合起来要过好一阵了。
他没想到赛因居然会问他这种问题,一个受害者问杀人者为什么要杀了自己这种蠢问题。
不过这是个机会,比他原计划的更好的机会。
“赛因,你曾是王子,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作为王子时,那些为你服务的下仆侍卫?”他斟酌片刻,决定以这样的方式回应。
男人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他没有给对方机会继续说下去:“我们当时是叛军,而我们反叛的理由,最初让我们聚在一起的理由就是——我们平民的权利太少了。”
“同样的魔法道具,王族贵族可以用,平民不可以,用了被发现就要被关进监狱。”
“平民的所有财物全部归属于管辖他所在的封地的贵族,这意味着贵族看上平民任何东西可以直接拿走,包括平民本人。”
“王族贵族的仆人全部是签了主仆契约的奴隶,他们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甚至签了契约后生下来的孩子也天生是贵族的奴仆。”
“而且,你们对于魔法的认知太守旧了,只知道攻击防御,实际这个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别的魔法,很多事其实完全不用仆人来做,魔法代替手工是完全可行的。”
“所以我们决定反叛。”
“我们各个商会决定联合起来,向赛林特王国发起革命。”
“我是其中一个商会的会长,算得上革命领军人之一,为了情报来到你身边,但在你身边的前三年你都太天真了,是个象牙塔里没长大的王子,只能看到别人想让你看到的东西,看不见贵族们丑恶的一切。”
“直到你后来亲政,我知道你为了先前我说的那些不公平做了一些努力和改变,但那不是本质的改变,而且也来不及了。”
“他们已经决心砍下所有王族的脑袋来示众了。”
随着希斯洛德的坦白,尤其是最后一句,赛因原本平和的表情变得沸腾,猩红的双眼甚至快燃烧出火焰。
他沉默着骤然爆发:“所以——你杀了我,只是因为我迟早要死去,你们的人迟早要砍掉我的头,不如你先杀了我?”
对此,希斯洛德
', ' ')('只说:“你的亲属全部被推上了断头台,除了你。”
“那我还要感谢你?感想你保存了我作为一个王子的最后的尊严?”赛因站起来一把扯过可恨的青年的衣领,当即对着那张脸讥了回去,“那你呢?你身为革命首领之一怎么没在新国家成立后任个什么职?反而在这种穷乡僻壤养老?”
“不会是你们出了内讧,结果你输了把功劳拱手相让了吧——”
希斯洛德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男人很高,扯住他的衣领甚至能把他完全拎起来,脚够不着地,他默默地看着男人那双猩红的、满是怒火的眼睛。
“现在的共和国没有贵族平民之分,大家都是普通公民。国家律法规定任何公民不得签订主仆契约,现在你看到的那些有仆人的家庭都只是签的灵活契约,一方付钱,一方付出劳作,到期自动解约。”
“大家都是自由人,没有奴隶,钱财也只属于自己,没有贵族强抢。”
“还有姓氏,现在共和国每个公民都有姓氏,他们的姓氏和以前的贵族一样可以传承下去。”
赛因听进去了这些,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决绝地刺亡,他继续瞪着要烧死青年的双眼说道:“所以你们杀了我,屠遍了整个王族,是因为你们要革命,要革新赛林特,而我们就是你们摘下胜果的踏脚石。”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承认我作为王子有王族的傲慢与高高在上,但是如果是你说的我一定会听进去——”
“——都说了来不及了,”希斯洛德抢过话头,又重复了一遍,“来不及了。”
“而且只有你一个人改变是不够的,如果还是原来的赛林特王国,你要努力多久才能变成今天这样?但只要杀了王族,震慑贵族强行剥了他们的爵位,不到一个月共和国就建成了。”
“所以你们必须死。”
希斯洛德的眼光也炙热明亮,毫不示弱地对了上去:“你作为王子足够优秀,但杀了你,我不会后悔。”
“哈、哈哈哈哈哈哈!”赛因怒极,却大笑出声,而后收住,他眼神恶狠狠地锁定青年,“好啊,既然你说我必须死才能建立你们的共和国,那你就带我看看吧。”
“——看看你们的共和国到底什么模样。”
希斯洛德愉悦地勾起嘴角:“好,那你就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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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板定下要离开之后,他们二人最终决定沿着一条直线先往中心城方向靠拢。
这是因为小镇太小,连个传送阵也没有,周边也是同样类型的与世无争的小镇。
所以赛因提出干脆直接去最近的有传送阵的城市,然后再通过传送阵去往别的城市,最后去中心城。
希斯洛德暗自满意,最近的有传送阵的城市管理人正是他以前的熟人,否则他又为什么要选择定居在这座小镇?
赛因直接买下一辆马车,二人轮流赶车往山林驶去。山路虽然更难走一些,但是不用与人打交道,反而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赛因的外貌太过招摇,那双眼睛就不是常人的眼睛,也就只有小镇平静包容与世隔绝才没有引出祸事。
但去了大城市,这副模样就不行了。
他拿出一把小魔法镜,往自己脸上一照,就变了容貌,与原来有七分相似,但整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双眼也变回了原来的湖绿。
一眼看上去是个沉着冷静的英俊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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